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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將》第10章 酒是穿腸藥
  銅質酒杯在空中旋轉,杯中酒似小漩渦,飛速衝向詹焱,杯在空中卻是滴酒未灑。

  詹焱見杯飛來單手提槍刺出,只見槍在空中快速閃動。

  “叮叮叮。”

  連連點在銅杯上,旋轉的銅杯子停了下來,穩穩的立在似匕的槍頭上。

  詹焱笑道:“我雖是好酒之徒,但是也不能喝謝兄弟的喝過的,還你!”

  手臂一抖,槍頭一彈,只見那銅杯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穩穩落在謝昀面前,也是滴酒未灑。

  謝昀看著眼前的酒杯挑了挑眉,詹焱這一手雖然沒自己的看上去好看,難度確是高了不少,可見眼前的鬼谷大弟子對力道的掌控非常,還欲再比上一比。

  “不比了,沒意思。”詹焱將槍放回身後的兵器架上。

  戰亂橫生,出門在外,凡是有把力氣的男子,總是隨身帶著兵器,小門小店不說,像煙雨閣如此華麗的酒樓,必定給客人備有存放兵器的地方,煙雨樓便是每一個案桌後皆有一個兵器架。

  “哼!”謝昀不爽,一招之間自己落了下風,這家夥佔了便宜說不比就不比了?好不氣人!

  “謝兄,你我二人分了高下又如何?可能殺敵一雙?屋裡鬥有何意思?不若以後看我兩誰殺敵更多?”詹焱舉杯,敬道。

  謝昀頓時面色通紅,起身舉杯,躬身道:“詹兄所言讓某汗顏,願自罰一杯!”

  詹焱連忙起身扶住謝昀,道:“謝兄嚴重了,共飲共飲!”

  說罷便是一杯美酒下肚。

  謝昀也不是好面之人,躬身飲了一杯,也是坐了下來。

  詹焱回座,坐下笑道:“謝兄今日宴請我師兄弟二人,如何能不盡興,不如我等在酒量上拚個雌雄?”

  “咳咳!”魏城連連咳嗽,孫越也是搖了搖頭,他雖沒看出剛剛二人比試勝負如何,倒是看出這詹師兄果然是嗜酒如命,早知如此,自己該多備美酒,保管叫這詹焱對自己心服口服。

  “好!這倒是我怠慢了!”謝昀倒是不知詹焱是變著法找酒喝,心裡對前面輸了一招還是有些介懷,想到自己在金鬥好歹也是千杯不倒的酒中小白龍,這次定要找回場子。

  隨即拍了拍手,四位侍女,鶯鶯燕燕笑顏如花,端著佳肴進了包房。

  只見四位侍女,將菜肴擺弄好,將眾人杯中酒斟滿,卻是不曾離去,齊齊站在包廂中,衝著眾人搔首弄姿。

  “有辱斯文,端端有辱斯文!”孫越見這陣勢連連搖頭歎氣,做痛心疾首狀。

  “切,假清高!江陵悅來樓老板娘那身段,噗噗,你沒少廝混罷?”

  耿直的謝昀當場拆穿,絲毫不留情面。

  孫越頓時有些臉紅,道:“你這家夥,怎能憑空汙人清白?”隻是氣若遊絲,如同蚊子嗡嗡,謝昀沒聽清,不然少不了一頓嘲弄。

  詹焱性子鬼,進這煙雨閣時,觀閣樓四處掛滿紅綢絲帳,有些猜測,此時更是肯定,不覺有些心猿意馬,在謝昀孫越鬥嘴間,偷偷喝了一大口美酒壓壓驚。

  “謝兄這是?”魏城倒是沒看出什麽,有些疑惑不解?這些侍女不曾攜帶絲竹,卻是穿著大膽,臊的自己有些心慌?莫不是要舞蹈一曲?這包廂雖大,可四人舞蹈也有些顯得太擠了罷?於是問道。

  “哈哈魏兄莫急,我來給兄弟們分配!”

  說道分配,老手謝昀也有些激動,站起圍著四位女子轉了一圈,仔細打量後。

  將最美的一位紅衣輕紗女子推到詹焱桌邊。

  他謝昀雖是耿直,但也不是腦袋不靈光之人,看出魏城的拘謹不安,又將一溫文素雅的青衣女子安排給了魏城。

  至於自己則選了一個身材火爆的紫紗女子,孫越選無可選隻得一馬馬虎虎的綠衣女子,直讓孫越喃喃謝昀不夠意思。

  謝昀坐下舉酒道:“男子漢大丈夫,喝酒怎能沒美人作陪,今日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詹焱連忙壓下急促,舉杯一飲而盡。

  魏城也是抿了一口酒,挑了挑眉,突然覺得這酒不賴,不知是否是心裡旖旎。

  隨意心中一秉,片刻便想了個通透,自己今日便是來赴宴,身邊女子便當伺候丫鬟了,頓時不在慌張,神色自若,與身邊女子聊了起來,這青衣女子雖是青樓女子,卻也算是飽讀詩書,二人聊得還算投機。

  說來可笑,良家女子多大字不識一個,這青樓女子為了討好達官貴人倒是天文地理均是略懂。

  “詹公子看什麽呢?來奴家喂你一口。”詹焱可做不到魏城那般坐懷不亂,身體有些硬,神遊物外。

  只見紅衣女子夾上一小塊獅子頭送到詹焱嘴邊,又順勢靠在其懷裡一副任君采摘樣,我見猶憐。

  詹焱打了個冷戰,頓時汗濕透了背,小初哥如和經得住這般撩撥?

  “咳咳!”魏城劇烈咳嗽一聲!狠狠給了詹焱一個眼神,用手偷偷比劃了下。

  劇烈的殺意讓詹焱瞬間清醒,這魏城分明說的是敢對不起阿嬌就閹了自己!

  想到阿嬌,詹焱連忙推開懷中女子,說道:“還不知姐姐芳名呢?”

  “詹公子嘴真甜,奴家混身在這煙花之地,如何還有名字?喚我媚娘罷。”紅衣女子一副泫然欲泣模樣,玉手撩青絲,卻是又偷偷拋了個媚眼。

  詹焱心裡又是一顫!連忙說道:“媚娘?千嬌百媚紅衣娘,好名字,好名字,姐姐同飲一杯可?”

  “公子如此,媚娘自當從命。”媚娘翹著蘭花指,捏著銅杯輕輕與詹焱碰杯,將酒液送入朱唇中,不經意間將手指輕顫,灑下一滴,順著嘴角劃過嘴角桃花痣,流過玉蛇頸,沿著美人骨滴入紅紗衣衫中,消失在溝壑裡。

  直接看的詹焱眼神一凝。

  “公子莫不是看呆了?說是共飲,為何讓奴家獨飲呢~”媚娘心中暗笑,多少小公子抵不住自己這招,見其呆滯,乘勝追擊,嫣然一笑道:“小公子莫不是想灌醉人家?喜歡醉酒的媚娘麽?嗯~”

  詹焱趕緊晃了晃頭,這小妖精可真要命,額也許不是小妖精,自己才十六,說不準是老妖精,連忙將酒飲下,笑道:“姐姐這飲酒姿態可真是美如煙雨,與這煙雨樓相得益彰,小子看的有些沉醉,失態,失態,且再飲一杯!”

  杯酒下肚,詹焱覺自己身後粉紅綢布被拉開,轉身看去。

  煙雨閣是為環層閣樓,共三層,中空,下有一碧波蓮池,蓮池中有亭台,此時正有一絕色女子白袍長袖款款坐在湖中亭台中,長裙托在地上,上有精致白紗點綴,宛如盛放白杜鵑。

  詹焱此刻倚在三樓房間欄杆邊,四下望去,竟是煙雨閣大半包房皆拉開了帷帳,無數男子皆貪婪向下張望,至於身邊女子皆受冷落,個個獨坐桌案旁默然不語,而那些男子也努力挺直胸膛,故作清高,就連孫越也是在樓上癡癡的看著

  “這女子可美?眉心一點朱砂痣,明眸皓齒,蓮膚q肢,可謂是傾國傾城,多少這京城中的達官貴人求之不得。”

  謝昀站在詹焱身邊笑道。

  “恩!美人如畫。”詹焱也是細細欣賞,美則美矣,卻覺得不食煙火,沒阿嬌來的親近,頓時收了凡心,忽覺一事,笑道:“兄台不是與我拚酒呼?喚來美人卻把這茬忘了?”

  “哈哈,既然詹兄意在美酒,我舍美人又何妨?”謝昀也是豪放,轉身拿酒,卻是一愣,原來魏城有些不勝酒力,正趴在桌上小憩,一旁的青衣女子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

  謝昀搖了搖頭,他本就豪放,自然有些小覷魏城,揮了揮手,拿出一錠金子將青衣女子打發了,這才將桌上的兩壺酒拿來。

  “小弟我,可拿不下杯子了,不如就這麽喝?”謝昀探尋道。

  “就這麽喝!且等等,我找個裁判!”謝昀之言正和詹焱心意,去將媚娘拉來當做裁判。

  這時正好絲竹悅耳,亭台仙子翩然起舞,二人喝著壺中美酒也是愜意,片刻便將美酒喝完,謝昀又叫陪伴自己的那紫衣女子去拿酒。

  一輪歌舞罷,仙子悄然離去,徒留下樓上君子歎息。(諸君可知梁上君子呼〈*;-〉)

  “哎,可惜,可惜。”孫越歎息,揮回首看去,卻見詹焱謝昀二人卻是十壺酒戰罷!

  “二位哥哥真是海量!小弟佩服!”

  “哈哈!難得棋逢對手,武昌兄可願一同?”

  孫越看了看坐在桌邊等候他的綠衣女子,想了想便加入戰局。

  三人又是一人豪飲一壺,別看孫越文弱,酒量還是不錯的。

  本是裁判的媚娘,此刻卻是如同小媳婦一般,在一旁托著酒,也不說話,酒沒了便出門去尋。

  “可有才子願大展身手抱得美人歸?”

  這是一留著八字胡,富態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亭台上向著閣樓包房四面拱了拱手問道。

  “哦?適才不是說這絕色的蘭若離姑娘不是清倌人麽?這是哪出?”

  詹焱飲了一口酒,好奇道。

  謝昀亦是同飲,答:“你不是覺得沒有絲竹歌舞下酒有些遺憾麽?這可熱鬧了,這次前來參考的同學大部分在這,詹兄沒來之前,這裡每天可謂是奇葩爭放,為了得那美人歡心,鬧得不可開交,不知這道菜合不合兄弟胃口?”

  “哈哈?看看!”詹焱勾起了興趣,孫越也是興趣大發,想要好好見識下這些同學究竟幾斤幾兩。

  只見對麵包房一身著白色文客衫的魁梧中年男子,隨手將一錢袋丟下,錢袋掉入池塘濺起水花,眾人不以為意,反倒是覺得習以為常。

  “哈哈!某不才,欲得先機,獻醜咯!”丟完錢袋,男子得意,隨即吟唱道:“碧波亭台美人,一舞傾城。閣樓雅席君子,一見傾心。”

  詹焱無語,回首望向謝昀,意思很明顯,這也是才子同學?

  謝昀也是扶額,解釋道:“這人是涼州錢家子弟錢猛,現在位居五品千軍,錢家人皆善馬術,卻是重武輕文,不過這老小子厲害,當初硬是憑著武藝考了個解元,當了個五品官,這次不知請哪位二流先生寫了些詩詞,過來裝大瓣蒜。”

  詹焱聽罷也是覺得好笑。

  果然,不消片刻,便有一青衣男子扔下錢袋反唇相譏道:“哈哈!涼州土鱉也配在這種高雅之地大放厥詞?錢猛回家養馬罷!”

  “好一個毒舌,董S!錢猛再不濟,好歹是個五品大員,豈容你這草民藐視?你不作詩,卻是謾罵,莫不是你們這些草民前幾日鬥的才盡了?哈哈可笑可笑!”

  又一錢袋如水,是一中年男子丟的。

  一句話如同炸開了鍋。

  詹焱算是看明白了,基本分兩方,一方皆是青年才子,一方皆是官封大員。

  兩方吵得不可開交,有直接謾罵的,多是武者,也有作詩彎彎繞繞罵的,皆是文客。

  此刻眾人倒是忘了美人了,爭的臉紅脖子粗,那錢袋子如同雨落,直喜的中間那龜公眯了眼。

  “這是?”詹焱飲了口酒,問道。

  “常態了,聽聞我家哥哥說,年年殿試皆是這種情況,因為隻有三品官階才可提拔,所以沒考到狀元者,有志氣的皆會參加下次殿試。”

  “文部規定,隻有五品官階才可複試,五品好歹也算是封疆大吏了,大多瞧不起布衣世子,當然會爭鬥一番,再有各大世家多有恩怨,於是每次殿試前總是罵戰不斷。”這次倒是孫越解惑。

  “那他們就不在乎美人了?”詹焱笑道。

  “哈哈,這美人在這京城那麽久,也沒聽那個達官貴人染指過,大家前幾日早就試過了,都敗興而歸。”

  “那這!”詹焱瞪大眼睛指著外面如雨的錢袋,這的規矩就是,一百兩紋銀,可作詩一首,如今卻被自己的同學們用來罵戰,看有些世子官人其身邊仆人大包小包的掛著,這把罵戰怕是扔的銀子不下萬兩!

  “意氣之爭罷,詹兄別太在意!”

  謝昀倒是司空見慣。

  詹焱頓時喉頭有些堵,心裡直泛酸,拿起酒一壺皆一壺的飲著,也沒心思拚酒了,一個個如水的錢袋此刻卻是在心中換算成了小孩,頓時別扭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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