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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將》第25章 詹焱投糧退兵計 魏城怒打詹阿土
  命寒塞關內就近三縣守備三旗即刻趕往寒塞關守備,並將三縣糧倉內糧草悉數押往寒塞關,敵軍至,則投放關內存糧拖住敵軍步伐,寒塞關有三旗守備,據律法應有存糧三千擔,第一日投放五百擔,第二日投放一千擔,第三日投放一千五百擔,至此據寒塞關最近的臨江縣守軍押送糧草以至,據律法,涼州各縣每縣比屯糧萬但以備不測,關內糧草再次充沛,每日繼續投糧,且每日多投五百擔,堅持十日,則消耗糧草二萬七千五百但,敵軍自退。

  延豐帝默默合上手中紙卷,閉目沉思片刻後問道:

  “奉孝,此計可行否?”

  郭尹拱手答道:

  “稟陛下,此計雖不入兵法,卻是可行。”

  延豐帝聞言問道:

  “哦?這羊入虎口之計如何可行?”

  “兵法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此計卻是渾然不管這些,隻抓人心,雖兵行險招卻是比尋常軍謀厲害十倍。”郭尹搖頭晃腦,顯然詹焱的計策很合他的口味。

  延豐帝也提起了興趣,連忙道:

  “愛卿且細細道來。”

  郭尹沒寫小本本的習慣,他組織了下言語,這才款款道來:

  “呼浩喀客部落此次單獨來攻偏遠的寒塞關,大搖大擺招搖過市,其目的多半是要分散我軍在威遠關屯軍。”

  “呼浩喀客部落以劫掠為生,在匈奴亦不受待見,多半是受了其他部族的排擠才接下這個充當誘餌的任務,心中有氣,自是不情不願。”

  “若依次計行,待其到了關下,卻發現不用損傷部族,卻每日皆能得到糧草且一日比一日多,哪怕明知是計,也會扎軍城外,靜待情況。”

  “待十日之後,其部隊有三萬騎士,我們卻給了他二萬七千五百擔糧草,那麽入關搶劫糧草錢財對他來說便如同雞肋,搶了也帶不走,加之此時寒塞關守備已達六旗六千人,他若是強攻,能勝也是死傷慘重。”

  “本是不情不願來當誘餌,卻是意外賺了盆滿缽滿,他自是心滿意足的退軍了,且很大的可能是帶著糧草回部落去了,又減輕了正面威遠關的壓力,可謂一箭雙雕。”

  郭尹說的條理分明,延豐帝也是聽得津津有味,卻是有位魯莽的大漢,粗聲道:

  “哼!我道那詹焱是個硬漢還為其求情,跪了三個時辰,如今卻是如此的一個軟骨頭,什麽計策,無非就是給那匈奴獻媚,哼!”

  延豐帝笑,輕輕拍了拍手掌,平靜道:

  “來人,將大將軍拖出去打板子,什麽時候板子斷了,什麽時候停。”

  於是便被四個侍衛搖搖晃晃的抬走了,延豐帝笑著看了眼郭尹,直把郭尹看的冷汗津津,暗暗發誓自己以後可做不得妖,

  正沉思自己為臣之道不足之處時,延豐帝問道:

  “愛卿,既然此計可行,那麽比你的計策如何?”

  郭尹恭敬答道:

  “我之計謀為上策,他的計謀雖是巧妙卻有獻媚之嫌,為中策。”

  延豐帝笑問道:“哦?那麽愛卿如何評價他?”

  郭尹一絲不苟答道:“智計通達,是為大將之才,但仁慈是他最大的軟肋。”

  延豐帝不露聲色,道:“哦,仁慈?多有人向我告狀,說鬼谷並肩王弟子詹焱殺人無數,其家鄉永安縣令之子疑似他殺,舞陽郡郡守門客被其殺害更是證據確鑿,如今朗朗乾坤,他又當擂斬殺了監國公之孫,你卻說他仁慈?”

  郭尹恭敬答道:“臣對這些事也是有所耳聞,

舞陽郡門客被殺為何證據確鑿?其憐憫當地百姓,殺了那門客,又擔心其村民被報復,於是留下了證據;朗朗乾坤殺了公孫扈,臣亦聽聞其是在為一卑賤丫頭報仇,如今其出了計策亦是不傷一兵一卒,這難道不能說其仁慈麽?將軍百戰死,沙上之上哪有不死人的?慈不掌兵,其哪怕智計通天,他也難逃敗亡之命!”  延豐帝點了點頭,看不出喜怒。

  “恩,朕知道了,那你看當如何?”

  “將其交予微臣調教一二。”

  “不可,朕雖與公孫監國達成了協議,卻是不能將其放出去,得在宮中避避風頭,亦磨磨他的性子,急躁了些。”

  “陛下聖明!”

  延豐帝笑,拍他馬屁的多了,唯有郭尹拍的,自己心裡最舒服,大笑道:

  “哈哈,退下罷,替朕去外面看看李立的板子打完了沒有,打完了就讓他自己滾蛋。”

  “咯。”

  望瓊樓,夜。

  “你,混帳!”

  魏城一手提著一壇酒,一手狠狠的扇在詹焱的臉上,力道之大,一巴掌便將詹焱扇下了床,狠狠摔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程開的肚皮上,亦把這睡得渾天黑地的胖子給砸的吧了吧唧嘴,醒了過來。

  也怪不得魏城如此大的火氣,他本是胸有成竹考試歸來,本打算破天荒的買壺酒與詹焱交流自己考試所得,卻是驚聞詹焱擂台含怒殺人的消息,一時心裡又急又氣,這才分開多久,這狗啃不動的土鱉就惹出這麽大的亂子,著急忙慌的衝向詹焱住處,又發現這廝竟然醉了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不由怒從肝火升,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打過去。

  “額!二哥,他打你,看我收拾他!”

  程開幽幽轉醒,卻是見詹焱捂著臉坐在地上,剛才酒桌上喝的興起的詹焱就拉著程開和謝昀拜了把子,謝昀十七,為大哥,詹焱十六,就是二哥,而他最小,十四,是三弟,聽聞他才十四歲,詹焱和謝昀還驚奇了好一陣。

  如今見自己剛認的二哥挨打,程開當然不願,山一般的身子站起來,惡狠狠的瞪著魏城,眼看就是要打。

  詹焱連忙製止道:“三弟別動,你且出去,這是我的師弟,我與他有話說。”

  程開憨直,瞪得如同銅鈴般的眼睛眯起來,對著魏城點了點頭,道了聲:“哦。”自個兒兩三步走出門去,卻是一屁股坐在門檻邊,這就麽呼呼的又睡著了。

  魏城一陣無言,自己那好不容易冒出的怒火,就被這個憨傻的胖子三兩下給攪沒了,一時氣短,一屁股做在桌邊,也顧不得髒,胡亂拿個杯子搽了擦,倒上自己買的酒,就這麽喝著。

  “哪個,師弟別氣。”詹焱坐在地上,有些氣弱的說道。

  “哼!我倒是不氣,我氣什麽?你被人打死了才好!可憐了阿姐,不過是比你大上兩歲,卻是每日守著你家那個小池子,供你吃穿供你在先生那求學,先生不會做飯,我兩不會,阿姐便端來凳子,站著給我兩做夥食,你忘了罷?先生說你心中有俠氣,能安保一方,卻是成不了大氣候,不願教你縱橫術,是阿姐跪了三日,先生心軟這才放你比我早一步入了山門,做了我師兄,我想你也忘了罷?阿姐擔心你孤單一人,忍受著那些怨婦流氓的閑言碎語,至今都不願嫁人,這些我看你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如今得瑟了,你詹焱是武藝高強,厲害!敢在京城殺人?還是那監國公之孫?你可知監國公一怒,你我皆是螻蟻?你挺身就義便罷了,就怕阿姐也難逃毒手!哼!自己反省罷!”

  魏城怒火如同洪水找到了蟻穴,衝垮大壩洶湧而出。

  字字言語如同穿心箭射在詹焱身上,詹焱默默無言,跪坐在地。

  魏城說罷,扔了酒杯,一拉衣袖便往外走。

  剛行至門口,卻發現程開如同一座小山的身軀將門堵了個嚴實,氣哼一聲,滿臉通紅,回頭又是找了個酒杯,倒上喝了口酒,詹焱亦是低頭,不語,二人就這麽一個坐在凳子上,一個坐在地上,沉默良久後,魏城開口道:

  “你且與我說說,那公孫扈是如何惡了你這土鱉,至於你咬著不松口要將其咬死?”

  詹焱聞訓,將事情始末交待了個明白。

  魏城聽聞,千言萬語化作重重一歎!

  “這次雖看似凶險,其實也算置之死地而後生。”詹焱說道。

  魏城冷笑道:“十死無生之局如何破?不過是監國公看在大考份上不宜大動乾戈,我想你我二人所做之事,已經被監國公知道了個明明白白,隻待我兩走馬上任之時便是我兩死期!”

  “邊關霍亂,百姓民不聊生,固然是當地官老爺所為,亦是有監查百官職責的監國公參與,否則那些邊關大吏如何敢如此無法無天?作為九州之主的皇帝如何能忍自己治下如此民不聊生?雖有你我二人不明白的隱秘, 但皇上和監國公有間隙,是必然的事,你我志向若是達官富貴自然是站在監國公一邊,可若是想天下大治,早晚與監國公為敵,天下百官出了國士與無雙誰敢與監國公為敵?皇上必然缺少親信,我這送上門去,他定然是願意保我的,所以我剛殺了公孫扈,便托人帶話與我要考驗我的才華,這便是機會,當然我對我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再說咱們的老師有從龍之功,皇帝大老爺怎麽招也得給咱麽老師一些面子不是麽?”

  詹焱開始說的挺正經的,越說越每個正行,此時已經上了桌,給自己倒好了酒,說完,便喝了一大口。

  “你說的有理。”魏城淡淡的說道,卻是握緊了拳頭。

  詹焱看這架勢,也是不言,默默地喝著魏城買回來的米酒。

  二人就這麽喝了半個時辰。

  “那個魏城?”

  “哼!”

  “師弟?”

  “哼!”

  “無戰?”

  “有話快說!惡心。”

  “沒酒了。”

  “與我何乾?”

  “你喝了四杯。”

  “我買的!”

  “哦?我忘了,師弟啊你看師兄有傷,不如。”

  “閉嘴!”

  魏城氣急,不理他,雖是米酒,但也喝的魏城有些困頓,奈何那大胖子堵在門口,自己又出不去。

  詹焱見魏城眼神時不時往門外瞟,頓時福至心靈,道:

  “師弟,其實你想去買酒可以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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