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嚴武看過牌面後覺得自己手中的牌接不上,不好,棄牌了。
顧傑同樣棄牌,他一個2和3怎麽玩,撐死一對三,別人肯定有比他大的,看趙六海那出手的樣子就知道,這老鬼肯定有一對,自己的對太小了。
輪到吳言,他直接推出了最後兩枚50萬的籌碼,他就這麽多了,贏了多的會退還給押注者。
吳言跟了,這讓大家有些吃驚,莫非這小子第一把就運氣爆棚?
趙玲燕沒有跟,她的牌很差一個7一個J,和桌面上的4張明牌根本不沾邊,王敏跟了一下,想要看看最後一張牌是什麽。
一輪下來又加了500萬。
這種賭法讓人刺激不已,分分鍾千萬上下,白圖圖感覺全身都濕了。
阿嬌繼續發牌,最後這一張翻出來後竟然還是A!
看到最後一張是A,吳言真想把脖子上的那串懷表項鏈拿出來壓上,那是他的金鎖,是他父親從小給他求得,保平安用的,上面還鑲嵌了磚石,價值連城。
雖然在德州撲克裡4條A不是頂天大,但是除了同花順以外,還真沒有比這更大的了,而牌面上的組合也不可能出現同花順,所以吳言手上有一張A,那他就是全場最大!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反正贏了這些錢就已經夠了。
吳言選擇跟,王敏棄牌了,最後一張不是他想要的,他手裡有對J,想看看最後一張是不是J,如果是J就是蝴蝶三帶二,可惜他不知道那張J在趙玲燕手裡。
“看來隻有小兄弟你和我了,要不要借點錢壓一點?”
吳言聞言笑了,心道:我怕真壓了您老下半輩子沒棺材錢。
眾人見他發笑都好奇他的底牌,不過好幾個人都猜到了,吳言手中或許有那張A!
“多謝趙爺了,我這次來隻是想替我朋友解決一下麻煩,王明發要我朋友還一千萬,這裡的錢已經足夠了,我底牌有A,您老隨意加。”
“・・・”
趙六海剛想翻牌手就愣在了那裡,心道:你有A讓我加,當我老年癡呆呢・・・
“年輕人運氣不錯啊,第一把就這麽大。”
“是牌面好,運氣。”
鍾嚴武心道:剛剛切牌的時候難道他作千了?不可能吧,我都沒看到。
這把牌的確好,好得出奇,不像是真的,所以他才有這個疑問。
而吳言也沒有多說什麽,他其實知道這副牌是怎麽回事,但他不能說。
趙六海示意了一下,阿嬌收集籌碼,一部分多的返還給押注者,剩下的推到了吳言面前。
趙六海問道:“小兄弟還玩嗎?”
“不玩了,這裡一共一千五百萬,一千萬算是還給趙爺了,我帶走五百萬,可以吧?”
“小兄弟這麽快就要走?這才玩了一把呢。”趙六海說完看向了自家女兒趙玲燕,心道:你這帶上來的小子什麽來路,這是來逗我的還是來讓我出醜的?
他知道自家女兒巴不得這樣,就是想看自己出醜,肯定是對自己想找女人不爽。
可問題是他這次還真沒要求王明發去給他找女人啊,雖然這女人的確讓他很滿意。
趙玲燕道:“不如小兄弟再玩幾局,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怎麽樣?”
“不用了,我師傅說過,久賭必輸,而且錢財身外物,多了也沒用。”
錢程叼著煙道:“呵呵,小子,口氣倒不小,別是打腫臉充胖子吧,
你全身上下加起來都不足一萬元。” 吳言聞言笑了笑道:“不知道這東西價值幾何?”
說著吳言取出了脖子上的一串項鏈,項鏈很長,一直垂到了胸口,胸口有一個古表,圓形的,外觀古樸,還鑲嵌了一顆巨大的紅寶石在表蓋上。
“這・・・”
眾人皆驚,鍾嚴武一下子站了起來問道:“小兄弟,不,這位朋友,你這是寶石懷表阿尼基拉?”
“我不懂這個,反正是小時候的金鎖,裡面可都是鑽石哦,行了,趙爺,我能走了吧。”
“行,能和小兄弟玩上一把也是不錯的,燕兒替我送送人家。”
“好”
等趙玲燕把吳言和白圖圖送走後眾人才又開始說話。
錢程道:“你那女兒看來是專門來找你麻煩的哈哈哈。”
鍾嚴武挺了挺眼睛,心裡想的是剛剛那少年不簡單,小時候的金鎖懷表,那個時候能擁有這東西的人非富即貴,寧城不應該有這號人物啊,莫非是・・・
顧傑倒是沒多想,吸了一口白圖圖留下的余香,偷偷發了一條短信給下屬,讓他們晚上找兩個極品給自己。
王敏則是對著趙六海道:“這事情應該是小發做的不好, 到時候我會說他的,給老哥哥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來,我們接著玩。”
趙玲燕氣消了,她原本讓吳言帶著白圖圖上來就是想惡心一下他老爹找女人的事情,即便吳言輸了她也會借錢給他翻盤,結果沒想到吳言贏了一把就走,而且還坑了趙六海一把。
“今天的事情多謝趙姐了。”
“咯咯,哪有什麽謝不謝的,是你自己運氣好,4個A很少見的,厲害。”
“呵呵,對了趙姐,為什麽剛剛那個荷官沒穿衣服啊。”
吳言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白圖圖再次擰了他一下,一旁的趙玲燕見狀偷笑道:“那是為了防止藏牌。”
“哦,那個姐姐洗牌好厲害,工資一定很高吧?”
“她是我父親培養的荷官,專門玩這個的,自然厲害,怎麽,小弟弟看上人家了?小心你旁邊這位不讓你上床哦。”
“哈哈,趙姐說笑了,這是我老師,我們今天剛好碰巧遇到了而已。”
“老,老師?你是學生?”
“是啊,快高考了,趁著周末來放松一下,沒想到運氣這麽好嘿嘿嘿。”
“那你可真夠頑皮的,這會要被老師給抓回去了。”
“哈哈哈”
兩人大笑,白圖圖一臉羞怒。
吳言帶著白圖圖來到了地下停車庫,趙玲燕給吳言留了個電話和天信就上去了。
白圖圖嬌怒道:“喂,你剛剛為什麽和那女人說那麽多啊,萬一她到處亂說我還怎麽做人啊。”
吳言不作答,反問道:“你的車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