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符文之力在消耗,氣在燃燒,勢在升騰,此劍之勢,愈斬愈烈!
李淵眼神凝視著對面二十四個人,他的眼神極其危險!
氣已經燃燒到最高峰了,再等下去就會開始虛弱了,李淵不再遲疑,快速衝向那群蒙面黑衣人。
比上一次更強大的劍氣,不同的是這次是附著在劍上面,劍身上顯現出了若隱若現的符文,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
看著極速衝過來的李淵,蒙面人甚至沒反應過來,只能握緊已經招架好的刀,再次被動防守,只是這一次有點不同。
(蒙面人:偷襲的被偷襲了,哪說理去?)
這次,更加可怕!
極速的速度帶動了李淵,形成了強大的動能,在即將接近的那一刻,李淵終於把藏在鞘中的嵐滄拔了出來,斜向上砍了出去。
“一斬!”
天地間仿佛有一瞬間的靜止,落雨也是懸浮在空中一般,整個世界寂靜了一瞬間,直到……
藍光閃過,一排的人全部斷刀,整齊劃一的有一個傷口,這個傷口讓他們二十四個人都難受無比,但這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傷口上的劍氣。
仿佛有無數小刀切割著傷口一般,而且還在蔓延,順著傷口蔓延全身,這使得他們失去了戰力,而且帶起來的風把他們拍打到了邊沿,就跟失敗者一般,被這風掃垃圾一樣掃到了一邊。
“蹭!”入鞘,回頭,李淵瞥了一眼他們,“無趣!”
這聲無趣刺痛著他們的心,但是沒有辦法,現在他們連握緊拳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即使他們想要反抗,也無濟於事,這就是弱者,這就是弱者該有的待遇。
屋簷上的古羽搖了搖頭,他不是對李淵的實力不滿意,而是對李淵的狠不滿意。
古羽知道,李淵留手了,為此他的勢在那一刻有一瞬間的停頓,這會使得他靈魂疲憊,這不值得。
不過古羽轉念一想,也對,李淵在這之前畢竟一個人都沒殺,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可是,騷年,你可吱道,你還有個更強力的對手?希望不會被打成豬頭吧!”
古羽可是知道李淵還有個對手的,而且那個對手已經準備好開大了。
“聽天由命吧!再不濟只能上場了,話說,我只是想當一個看客的說……”
……
李淵慢慢地在雨中慢行,他的表情並沒有得意,對於這種對手,只能說預料之中。
突然他猛地一側身,有一個重物和他擦面而過。
“砰!”是一把重劍,而李淵快速翻了幾個跟頭遠離重劍,這是不知情的情況下最穩妥的作法。
“還有人?”
李淵問了出來,不過他的心裡一點都不慌,他此時還在裡流的狀態下,怕什麽,要知道裡流出來開啟的一瞬間,可是會越來越強的。
而且他感覺精的損耗遠遠低於預計,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個銘刻著戌狗符文的木牌此時正在緩緩發出透明的綠光,只是並不顯眼。
“塞繆爾·巴達!”
一個帶著銀色拳套的手握住了重劍的劍柄,看起來沒有用力就把那重劍拔了出來。
來人長有一頭飄逸的白發,黑色的眼睛為他加分不少,再加上他那一米八幾的個頭,當真是一個帥氣的小夥。
他就是塞繆爾·巴達!
“無名小卒,安敢應我?”
李淵操著天辰大陸那邊的文言質問巴達,想要框他,
但是巴達的回應卻讓李淵一陣驚異。 “趁口舌之快!手底下見真章吧!”
巴達竟然也會一點,雖然並不難,但是在清源大陸很少人會去學的。
巴達說完就持著重劍衝了過去。
可惜他本來就不善於此道,再加上碰上了劍術大師,他那笨拙的劍技就直接顯露了出來。
只見巴達砍了上去, 但是卻被李淵砍了三劍,如果不是身著軟甲,他已經受傷了。
不過巴達也是倔,還是莽夫一樣用重劍來打李淵,他是想用李淵來磨練自己的重劍。
也不知道李淵是哪根筋搭錯了,看到巴達如此倔強的眼神,他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於是他竟然有意無意地無聲指點起來,完全不顧場合。
只見練武場裡兩人竟然仿佛舞了起來一般,屋簷上的古羽忍不住捂起了臉,真是不堪入目啊!
終於,巴達感覺差不多了,他放下了重劍,深呼吸。
“怎麽樣?放下屠刀了?”
“你確實厲害,在劍技這個領域上,作為報答,我就不打你臉了。”
平靜的口氣代表著十足的信心,身為一個大劍豪級別的人物竟然被低於一個等級的人物教了,確實慚愧,作為補償,巴達決定在拿出最強實力前,先給李淵緩緩。
“作為一名將軍竟然會做出如此舉動,果然,人都是具有感性的……”巴達心裡默默想著。
“呵,好大的口氣,那就各憑本事了!”
說著李淵就把嵐滄收入鞘中,開始蓄力。
“狩獵開始了……”
塞繆爾·巴達口中輕吟著,他的黑色瞳孔不知不覺已經變成了藍色,齒牙(左)和狼頭(右)也漸漸燃起藍色的、火焰般的瞳力。
這才是他擅長的,這才是他的本命瞳器!
雙拳握緊放在腰間,這個人前傾衝了出去,而李淵也是把劍鞘放在背上,握住嵐滄快步衝了過去。
兩道藍色的身影即將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