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在你眼裡,也就也許吧!”慎淡漠著說著,“不過在我眼裡,現在的鬼泣只是個瘋犬,看見食物就會撲上去的瘋犬。”
“行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吩咐吧,需要我做什麽就直說。”
“我說了,救他。”不等熔梯榮回答,慎又補了句,“當初的牢籠可是你熔梯一脈建造的,別跟我說你沒辦法。”
熔梯榮點了點頭,也就不再推辭了。
兩人在談話間就輕松入侵了納斯決鬥場,現在的納斯決鬥場沒有一個人在防守,大家都已經忘記鬼泣,或者都認為鬼泣已經死了。
黑漆漆的廣場,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地底下,納斯決鬥場所建立的地底下。
整個空間黑暗無比,所以顯得慎所發出的光芒閃耀無比,但即使如此,在廣場的正中央還是有一個光芒都難以突破的黑暗,這就是封印著鬼泣的牢籠了。
兩人就站立在牢籠面前。
牢籠在吞噬著光芒,所以顯得漆黑無比,就連慎都能夠感覺得到牢籠有種淡淡的吸力,他萬分肯定,如果現在進入精神世界的話,他的靈魂肯定會被吞噬個乾乾淨淨!
可是,就算如此,牢籠中還是出現一片雷電般的靈魂,他就是鬼泣!
興許是感覺到兩人都沒有惡意,所以被判定死亡的鬼泣這次主動暴露了出來。
“小娃娃,你們兩個找我何事?”
腐朽滄桑的聲音從牢籠中傳了出來,這是鬼泣的聲音,他此時的語氣平靜無比,但是壓迫感卻非常之足。
“來救你。”慎平靜的開口,這份壓迫感也許對於別人來說壓迫無比,但是對於兩個靈魂強大的強者而言,還是不足以壓迫他們。
“哦豁?我需要你們救嗎?我需要嗎?”鬼泣的聲音開始出現波動越來越凶,但是卻越來越小。“我需要嗎!??”
“呵~也許你能靠著自己的謀劃或者實力突破封印,但總歸還是需要更多的時間的,而我們……”慎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鬼泣的靈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熔梯榮感覺鬼泣的靈魂有點躲閃。“能讓你立馬出來,你說需不需要呢?”
鬼泣沒有說什麽,靈魂在牢籠邊緣徘徊著,仿佛在思考著什麽,最終,鬼泣終於按捺不住心中對於外面世界的渴望,按捺不住對自由的向往。
“你想要我做什麽?”
“幫我做件事。”鬼泣沉默了。“順便告訴你些關於鬼谷傳人的事!”
“成交!”
慎的嘴角露出迷之微笑,這事,成了!
拍了拍熔梯榮的肩膀,自己向後退去,接下來就是熔梯榮的表演時間了,熔梯血脈,能將融入熔梯血脈的武器進行回收!
熔梯榮拿出掛在腰間的錘子揮了幾下,然後朝著牢籠狠狠砸了過去,電閃雷鳴,但可惜沒有什麽卵用,不過沒關系,熔梯榮只是在試水。
“你在裡面配合一下,這封印摻和了其他東西,單靠我破不了!”熔梯榮大聲地吼道。
“知道了。”鬼泣蒼老的聲音從牢籠內部傳來,熔梯榮點了點頭。
他把錘子放在腳邊,深吸一口氣,吐了出來,然後再吸一大口氣,胸前仿佛要炸了開來一般,握緊雙拳,狠狠砸向牢籠,刹那間紅色的光芒四溢,照亮了整個廣場。
“啊~!!!”
這牢籠不同以往,不僅僅摻和了其他當時熔梯一脈沒有的東西,更是當時的熔梯一脈傾心打造,所以熔梯榮才‘略微’顯得有點吃力!
“碰!”
熔梯榮的雙腳深陷入地下,
原地砸出兩個坑,而且還在蔓延著。 腳旁邊的錘子被震得搖搖晃晃,仿佛要被震倒了一般。
“哈啊~!!!”
更加大的力道自熔梯榮的雙手中傳了出來,刹那,整個廣場都搖晃了起來,雙腳上的坑在快速蔓延!
牢籠上的黑霧在散逸,露出了裡面的牢籠,真正的牢籠——上下兩個紅色的板子,四周四面,每一面有九根刻有紅色符文的柱子!
熔梯榮脖子上的青筋飽脹,仿佛要爆裂開來一般,眼睛眼白已經血絲密布,有些毛細血管裂了開來,熔梯榮的眼睛流下了血液,看起來猙獰無比。
“唔~!!!哈!”
最後使出一股勁,牢籠開始出現破綻了,紅色的符文開始分解,柱子開始化為飛灰。
裡面也傳來“咚~咚~”的拍擊聲,是鬼泣在裡面出力!
搖晃更加大了,整個納斯決鬥場都在搖晃,現在就算是防守松懈,納斯家族都能反應過來了,守衛在集結,紛紛朝著決鬥場衝了過來。
“熔梯榮,快點,我可不想被人知道鬼泣是被新帝國救走的!”
慎朝著熔梯榮大喊的說,不過熔梯榮沒有聽進去,現在的他已經在盡全力了,他無暇顧及其他!
不知道從哪裡在憋出來的一口氣,總之,熔梯榮再使出一股力,狠狠一拉,而這一拉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牢籠被熔梯榮一拉,失去了作用,而裡面的鬼泣也發揮了真正的作用。
“碰!”
隨著一聲巨響,真正的電閃雷鳴才顯現出來!
看起來就跟雷球撐破了牢籠一般,牢籠被炸了開來,在近距離的熔梯榮也被炸了開來,不過問題不大,鬼泣已經出來了。
“哈哈哈!”
鬼泣這個時候很膨脹,在他的心裡頭他的實力還是保持在他被封印前的一刻,當世無敵的實力。
但是卻殊不知他當時的實力只是暫時的,只是他逆練功法的效果,最多持續一個月,而且還是持續衰減的那種,換句話說就是,鬼泣現在還活在夢裡。
“你憑什麽要我幫你做件事?”鬼泣眼睛瞟向慎剛剛還在的地方,“人呢?”
“在這!”
慎的聲音從鬼泣的身後響起,冰涼的觸感抵在鬼泣的脖子上,下一刻,鬼泣的腦袋就會分家。
早在牢籠破碎的時候慎就已經進入精神世界悄悄靠近鬼泣了,在鬼泣心裡膨脹的時候趁其不備慎已經把鋼刀架在了鬼泣的脖子上了。
任憑雷電擊打著,慎的鋼刀還在不依不饒的架在鬼泣的脖子上,漸漸的,鬼泣的表皮被刀鋒觸摸,流下了鮮血。
“誒嘿嘿,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鬼泣默默收起了極其裝比的雷電,表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