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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馬詭事》四十八.2度埋屍
  密室案的調查終於告一段落,不過由於何毅章已死,基本上就屬於死無對證,有許多小報根據這件事大肆改編報道,危言聳聽。盡管還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不過不乏好事者試圖還原一個真相。

  夜黑風高之夜,戴著兜帽的人打開了一個地下室。一道光照射到地下室中的少女身上,那少女驚恐的瑟縮了一下,拚命的扯著破舊的被單。這個黑暗的地下室中充滿了腐臭的味道。

  “是我……”

  從那天回來後,張衍就發現高人姐姐竟然一直都沒有去上班,每次他去敲門,這家夥就是不吭聲,而且打電話也沒人接,雖然wifi一直有使用,可是出於擔心,他還是找了鎖匠來開門。

  “我說兄弟,你這沒有證明我是不能隨便給你開的呀。”鎖匠大叔一邊說話一邊拿工具,這是他的潛台詞,那意思就是加錢。

  “大哥你放心吧,人就在屋子裡,好幾天沒出來了,這打電話也不接,我這不是怕出事兒麽。您就幫幫忙,價錢好商量。”

  聽見張衍這麽說,鎖匠也就不再說什麽,而是專心開鎖。馬曉歌家的破門沒有十分鍾就被打開了,門打開的瞬間,一陣腐臭傳了出來,鎖匠連忙捂住自己鼻子說:“哎呦,不會是人死了吧。”

  張衍也被嗆到了,他趕快衝進屋子找人。屋子的裡黑乎乎的,窗戶都被擋住了,走動間帶起了地板上薄薄的浮灰。他進屋就開始喊:“姐,姐你在哪兒呢?”可依舊沒人應聲。

  客廳廚房找了一圈都沒有,他轉身就走到了臥室前面,擰了擰把手,從裡面鎖住了。“大哥,再開個鎖,給你加錢。”張衍衝著門外喊,鎖匠就連忙提著自己的工具箱跑了進來,三兩下就打開了門鎖,不過打開鎖後他自己卻大步後退道:“你把錢給我結了吧。”這麽臭的味道,難保不是人已經死了,他可不想沾這種晦氣。於是張衍把錢給了鎖匠,那鎖匠一溜煙就跑了,他總覺得這房間有點恐怖啊。

  “姐……”張衍打開門時更加濃重的腐臭傳了出來,他掩住口鼻,感覺都辣眼睛。

  門內是一片黑暗,張衍伸手打開了房門口的燈,燈亮的一瞬間,他就被嚇了一跳,只見滿地的空啤酒罐和零食袋子。床上鼓起一個披著床單的人形生物正在微微的抖動著,看起來好像是在抽泣。

  當他走近時才聽清楚不是在抽泣,而是在咯咯的抽笑呢。“姐,是你嗎?”他小心的伸出手拍了那個人的後背一下,那披著床單的人僵硬了一下。轉過了自己的身子,她的手裡捧著手機,屏幕裡正播著搞笑節目,正是馬曉歌。

  可是,這張臉和前幾天見到的樣子卻截然不同了,那本就纖瘦的兩頰塌陷,皮膚白無血色,雙眼下烏青一片,兩隻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她的額頭上有一個發黑流著黑色膿液的傷口,露在外面的皮膚上還能看見幾塊青黑的好像屍斑一樣的痕跡,那股惡臭就是從她額頭上的傷口散發出來的。

  “嘶,怎麽會這樣?”張衍嚇的連連後退,這副樣子跟電影裡的喪屍無限的相似。

  “嘔葉布資道。”馬曉歌的面部僵硬,舌頭髮直,一邊說話一邊把舌頭都咬出血了,可是她卻仿佛沒有任何痛覺,而舌尖的血也不是那種鮮紅的顏色,反而黑漆漆的像中了毒似的。

  “我送你去醫院。”張衍立刻就要去扶起她,可是卻被馬曉歌擺擺手拒絕了。

  她用手機敲下了一行字,發送給張衍看。

  屏幕上寫著‘我中了屍毒,

躺幾天就沒事了。’  看到這行字,張衍瞪大了雙眼問:“屍,屍毒?這可不像躺幾天就沒事兒的樣子。真的不用我送你去醫院?”

  馬曉歌再次搖搖頭,又打下了一行字‘真的不用,這麽急著找我有什麽事兒?’

  張衍撓了撓頭,嘿嘿傻笑道:“沒有事兒,就是擔心您老的身體。”

  馬曉歌翻了一個白眼並附上一根中指。

  “對了,姐,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太擔心小眼睛就沒問你,後來就給岔過去了。”

  馬曉歌回過頭,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張衍瞬間就愣住了,那雙手已經算不上人的手了,指甲發黑腐臭,順著手指的方向張衍看到了角落裡有一個紙箱。

  “讓我拿過來?”

  “嗯。”

  張衍把紙箱捧在手上,覺得很沉,也不知道裡面裝的什麽,臭的要命。馬曉歌接過紙箱後,慢慢的打開了紙箱。

  “哎呦我的媽呀!”當張衍看到紙箱裡的東西時,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只見那裡面是一顆人頭,一顆還會動的人頭!

  馬曉歌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伸手將人頭提了起來,好讓張衍看得更仔細。這不看還好,一看更覺得脊背發涼,那顆人頭竟然是他的鄰居——發哥,程用發!

  不,與其說是程用發不如說那是一顆怪物的頭,他的下半張臉已經缺失了大半的皮肉,露出森森白牙,許多鐵絲從嘴巴上穿過,鐵刺深深的扎進肉裡,可是那皮肉卻沒有血,就像是死亡已久那樣傷口發白腐爛,散發著臭味,蛆滋生在他的下巴周圍,一股股惡臭傳來,古怪變形的牙齒上粘著像是不屬於他的獠牙。

  這顆頭雖然已經和身體分離了,可是他那臭雞蛋一般的眼珠子竟然還能來回轉動,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喪屍啊,喂,真的是喪屍!

  “姐,這是,到底是怎麽回事?”張衍一直後退到門邊,隨時要逃跑一般。

  馬曉歌的舌頭髮硬,無法向他解釋什麽,只能在手機上打上‘如你所見,他回來報復了,我和他幹了一架,所以,就這樣。’

  “就這樣!你預備怎麽辦?把這個東西放家裡你怎麽想的?”張衍都覺得這小姐姐的腦回路真的異於常人,竟然把這種東西帶回家!

  ‘我也沒辦法,這顆頭的異樣你也看見了。’

  “可是,可是,這都臭了,早晚會有人報警的呀!”屍體腐臭的味道是十分強大的,雖然人類的五感退化的厲害,但是對於同類死亡散發出的味道卻本能的有劇烈反應。

  馬曉歌聳聳肩,給出了一個處理意見。‘你去幫我埋了?’

  “我艸,你逗我?”

  然而,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是很認真的。

  ‘不然呢?油炸了嗎?’隨後馬曉歌猙獰的笑著在這行字後面補充了一句‘其實,我很想把這個做成標本掛在牆上。’

  面對這樣考驗人性的問題,張衍果斷抱著紙箱出現在了樓下。自從認識了這個小姐姐,埋屍什麽的好像就是家常便飯,這已經是第二次埋屍了呀!

  涼涼的夜風吹拂,他認命的挖著坑,曹湛心情複雜的靠在車子上,抽著煙。

  “她讓你埋你就埋嗎?”

  “沒辦法,總不能放著不管吧。”

  “算了,趕緊的,這是最後一次,晚上我還有節目呢。”

  深夜的都市燈火璀璨別樣的美麗,高層豪宅裡,臥室裡放著音樂,茶幾上擱著純澈的酒液。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的旁邊,親吻著他的嘴唇。

  暗淡的燈光裡女人的皮膚白的有點刺眼,那修長的柔軟的肩背像是象牙一般。男子的嘴唇在女人脖頸間摩擦著,一隻手撫摸著那纖柔的頸項和耳側。

  “曹總,你這樣,阿湛知道了會生氣的。”雖然口中說著的是拒絕的話,但是那雙手卻在男人的身上遊走,柔軟的小手摸著摸著卻摸到了與強健肩背截然不同的,骨瘦嶙峋的雙腿,女人驚詫的縮回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可是那男人沒有生氣反而卻笑著說:“阿湛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覺得他會生氣嗎?”說完,男人拉過女人的手輕輕親吻著,那眼神十分的危險。

  若有人闖入必然會覺得這氣氛無比的曖昧,但那女人卻感覺一種恐懼在心頭徘徊,因此她抽回手道:“曹總,我想還是算了吧,我該走了,阿湛在等我。”

  “他不過就是一個紈絝子弟,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那樣的男人是你想要的嗎?”就在女人想站起來時, 卻因為這句話而停了下來。

  她媚眼如絲的轉過身來,男人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來,乾杯。”男人舉起茶幾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並把酒杯遞給了那個女人。

  女人的紅唇曖昧的微笑,在那男人飲過酒的地方輕輕的吻了一下,把酒液一飲而盡。

  “我聽曹總的。”

  然而,這時男人卻吐出了酒液,並冷著臉道:“你不應該這麽貪婪的,想爬得更高,就得承受跌下來的代價。”

  男人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小刀,那刀子在夜色下散發著冷光。女人的臉色大變,想站起來逃跑,結果腿一軟又跌坐回了沙發上,她驚恐的看著那個男人,然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轉瞬間,男人手指間寒芒閃過,噗的一聲,白皙如玉的頸項噴出鮮紅的血液,那女人的身體猛烈的抽動,想反抗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軟麻了起來。男人微笑著的嘴唇如同野獸一般露出了獠牙死死的咬住傷口,大口的吸允著流淌的血液。。

  這場血腥的宴飲持續了十幾分鍾,直到那女人軟倒才結束,失去血液的肌膚白如皎月,轉眼鮮活的生命已經變成了一堆死肉。那男人狂飲鮮血後雙手撐住沙發奮力的呼吸著,起伏的胸腹上沾滿了血跡,地板上也狼藉一片。

  過了一會兒他轉過頭看向門口,那裡站著兩名保鏢。一雙如同貓兒的眼睛在暗淡燈光中幽幽發亮。

  “處理乾淨。”

  深夜的L市曖昧迷離,充滿了恐懼、血腥,這裡最不缺少的就是失蹤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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