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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馬詭事》一十二.薛宸
  載著馬曉歌的車停在了陳子晴家獨棟別墅的樓下,和馬曉歌一起下車的是一名長發披肩的美豔女子,也是馬曉歌從初中起的就因為同為學渣而一起上職高進入大學拿到搬磚學歷的閨蜜――仇碧紗,估計她父母取名的時候欠考慮,這名兒比杜子騰好不了多少。馬曉歌跟仇碧紗兩人的關系已經不能用鐵來形容,那得用鑽,這就是傳說中的鑽子。

  而陳子晴則是她們的大學同學,曾經的好閨蜜,不過因為一個男人馬曉歌和陳子晴反目成仇,那撕逼撕的都能演四五部撕時代了。不過那男人最後選擇了一位學妹,現在連孩子都有了,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那渣男同時給她們兩個發了結婚請帖和孩子滿月酒的請帖,當然馬曉歌往紅包裡塞了一遝子冥幣,陳子晴乾脆就沒參加,而是直接拉黑了對方,所以可千萬別小看女人的嫉妒心。

  “哎,到最後還是這白蓮婊混的最好!”馬曉歌看著人家的別墅再想想自己還是租房,心裡就一陣悲傷,她送外賣一份提成2元,辛辛苦苦用命掙錢,交了房租生活水平慘不忍睹,要不是常蹭店裡的飯菜,估計都得餓死。

  “她看似傻其實情商高著呢,你呀,學到她對付男人那麽一點點手段都受用無窮了。”上學的時候馬曉歌、仇碧紗、陳子晴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女孩子。

  馬曉歌不用說是個男人婆,仇碧紗長相妖豔嬌媚一看就不像什麽正經人,圍繞在她身邊的都是色中餓鬼,好男人覺得她這樣的一定不單純,簡直比竇娥還冤。那陳子晴就不一樣了,她長相清純嬌小,說起話來柔柔弱弱,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上學的時候追求者就一大票,。雖然同為學渣,可陳子晴的情商簡直碾壓她倆無數次,所以在畢業之初就找了一份穩定飯票,當起了闊太太。

  “少廢話,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不來呢。”仇碧紗聽完馬曉歌的話翻了一個大白眼兒,你是看在錢的面子上吧。

  兩人上前按門鈴,開門的是保姆阿姨,為她們換上了拖鞋。這別墅是躍層的,大廳裡富貴的水晶燈鋥明瓦亮,實木地板配上豪華裝修,你要是穿的慫一點兒都不好意思踩在人家的地板上。落地的玻璃窗前視野開闊,風景優美可以看見幽幽河水在遠處流過。這可是L市最黃金地段的房子,市價得百萬。

  那條遠遠流淌的河叫大衍河,穿過L市將其一分為二,東岸是老城區地勢較高,規劃很混亂,生活著大部分L市的本地市民。西岸稍低原本是近郊的農舍田地,不過近些年發展迅猛,現代化設施完備多為辦公樓和商業圈,跨河的五座大橋就像大動脈一樣,每天將老城區的人輸送到新城區上班,這就形成了以大河分界的河岸繁華景象,越靠近大河房價越貴。

  不過L市的本地人還是願意在東岸買房子,因為他們相信東岸風水更好,因此東岸的房子比西岸貴出一倍有余。陳子晴的這所別墅就是東岸邊的,那價值不言而喻。

  估計馬曉歌再乾個百十來年,也就夠買一個廁所的,媽的,還有什麽事情比仇人混的比你更好還氣人的,因此馬曉歌那是帶著一股氣來的,暗暗警告自己不能露怯、不能慫。

  “兩位請稍後,夫人馬上就會來。”保姆將二人領入客廳就坐,還上了茶水和點心,這待遇滿滿富貴。窮逼馬曉歌雖然很想四處打量,把滿眼的富貴收到眼中,可是又怕自己跟劉姥姥一樣被人取笑,所以故作鎮定優雅的換了個極為淑女的坐姿,

把對面的仇碧紗差點笑噴。  不一會兒樓梯噔噔的發出響聲,一個穿著家居服的女人順著樓梯走了下來,她的長發黑而直,小小的臉蛋白皙細膩,即便已經是孩子媽了也像個大學生一樣帶著點單純與柔弱。隻不過那眼下的青黑及不佳氣色使她比畢業時憔悴了幾分,不過這憔悴並沒有損害她的容貌,反而令人心生憐惜。

  “子晴,你的氣色好憔悴。”仇碧紗看見她連忙站了起來,顯而易見這個臭傻逼一直有跟她聯系,馬曉歌瞬間就有了一種被背叛的感覺,明明知道她們兩個之間仇深似海還一直聯系她,這是什麽意思?

  “碧紗……”陳子晴眼中含淚,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帶著哀傷,隨即她就看到了坐在那兒不動如山的馬曉歌,立刻走過去對馬曉歌說:“曉歌,幾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可是我,卻老了。”陳子晴並沒有像馬曉歌想象那樣擺出闊太太的譜來給她下馬威。

  “切,你日子過的這麽好,哪像我呀,天天風吹日曬的。”馬曉歌雖然口氣仍然不善,但心裡的怒氣已經消散一半了,這就是陳子晴做人的魅力了,就算你再恨她當著她的面也不會發火兒。

  “曉歌……”陳子晴未語淚先流,拉著馬曉歌的手講述起了自己的淒苦。“別人都以為嫁個有錢人就是幸福,可是這裡頭有多累,也隻有自己知道,他在外頭有多少女人我都不敢管……”原來陳子晴之所以找馬曉歌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她聲稱自己的兒子被附身了,行為很怪異,找了不少人都沒法解決。在仇碧紗那裡得知馬曉歌有幾分本事,便想著借此機會一是看看能否解決這件事二是重修舊誼。

  “我那幾分哪裡算得上本事,不過是混口飯吃。”馬曉歌本想謙虛一下,結果陳子晴立刻說:“沒關系的,我老公也找了人來,他們一會兒就來,我們等一下好了,你不要擔心。其實,之前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所以我才求碧紗以我出事為由來找你,如今我們能再見就好。”這一句話就把馬曉歌給堵得差點吐血。

  這個時候陳子晴家的門響動了起來,保姆說了一句:“夫人,好像是先生帶了朋友來。”

  陳子晴的老公不像是電視劇中那樣的帥氣霸總,而是一個一看就是常年奮鬥在婦女工作一線的中年油膩男人,他戴著眼鏡看著還算斯文,隻是眼神中總會流露出一點下流市儈的精光。就比如現在,他領著他的朋友進門後那倆賊眼睛就往仇碧紗身上粘,那種目光看多了都想吐。陳子晴不是看不出老公的色胚樣兒,但是她還是親切的跑上去迎接自己的老公,嗓子嬌柔甜膩道:“紹鵬,你回來啦,這位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朋友馬曉歌。”

  被陳子晴叫紹鵬的男人這才把目光收了回來,不過是一掃就挪開了視線。“紗紗來啦,快來坐。嘖,你說客人來了你怎麽就上這點東西呢,陳姨快把我從國外買的糕點撿著好的上來,再泡壺我那桐關正山小種。”這男人親密的稱呼令仇碧紗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陳子晴的臉就更精彩了。

  她忍了又忍才笑問自己的丈夫那位是誰?董紹鵬這才想起來,向妻子介紹道:“這位是薛宸先生,我專門請來幫咱兒子的。”

  他身後的青年蒼白瘦弱,鼻梁高挺眉目清秀,算是一個長的相當不錯的青年,一身白西裝纖塵不染,隻是整體看來略顯刻薄孤寡,尤其是一雙吊梢眼睛精光內斂很像一隻狐狸。薛宸微笑著向陳子晴打招呼,可是他的視線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馬曉歌,煞氣好重的女人!

  “你好,董夫人。”薛宸勾唇一笑,那一瞬間馬曉歌就感覺到了鋪面而來的強大氣場,令人無法忽視。氣場這種東西很難解釋,科學點說是腦電波產生的生物電強弱。有些人存在感很低,容易受到催眠和心理暗示,而另外一些人則恰好相反,他們氣場強大站在人群中不容忽視,心性堅定很容易去影響別人。

  在這股強大氣場的包圍下,馬曉歌微眯雙眼,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處於狂風暴雨之中,受到了極大的碾壓。一股退意萌生出來,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她惹得起的。

  “那個,子晴,既然你老公找了人,就沒我什麽事兒了吧。”隨即馬曉歌就想開溜,隻是薛宸哪裡會那麽容易讓他感興趣的人就這麽離開。

  他姿態優雅如貴公子一般的向馬曉歌走來,可在馬曉歌眼中那分明就是一隻慵懶的猛虎緩步向他的獵物走來,看似隨意可是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獵物隻能垂死的掙扎。

  “我聽說董夫人也邀請了自己的朋友,既然是朋友不如一起去看看如何?”薛宸伸出了自己右手,可是馬曉歌卻看著他伸出的手呆愣在原地,不敢動,不能動,她就像是被毒蛇盯住的幼鳥一樣瑟瑟發抖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無數的冷氣充斥著血管的每一寸。見到馬曉歌如此反應,薛宸卻不以為意,一個野路子罷了,在L市這種野路子多的就跟路邊雜草一樣,是毫無價值的存在。

  馬曉歌隻感覺自己冰冷身體開始僵硬起來,可是幾乎是一瞬間的體內又開始劇烈的升溫,仿佛有一團火焰溫暖了自己冰冷的身體,令她從那種被薛宸震懾住的狀態回過神。

  兩人間的氣氛一時劍拔弩張,馬曉歌本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先前被人瞧不起就算了,現在這個男人還敢一上來就給她一個下馬威,很好,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啊!

  於是她面無表情的伸出了自己右手,終是握上那個有著恐怖氣場的男人的手。 一刹那時間仿佛是靜止的,薛宸隻感覺自己的手握住的不是人的手,而是一隻燒紅的烙鐵,帶著驚人的灼熱,即便一觸即走也讓他吃痛不已,他連忙抽回自己的手,右手緊握,在他的掌心似燒焦一般留下了一個印記。

  薛宸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強自微笑,在心裡卻暗道,還是個有爪子的野貓,哼,那就讓你看看是你的貓爪子厲害,還是他的虎爪更強。

  這兩人的初次交鋒在外人看來就是一次和平而友好的握手,不過這個薛宸還真有意思,雇主董夫人他不握,大美女仇碧紗也不握,偏偏去握那個男人婆的手,兩人之間眼神交流火花四濺,活像是一見鍾情的樣子,這讓陳子晴開始懷疑現在男人的審美情趣是不是已經改變了,溫柔美豔的女人已經不能滿足他們的征服欲了。

  眾人打過招呼之後,陳子晴便領著他們上了樓,當然了董先生那隻蒼蠅一直粘在仇碧紗身邊,招待她在樓下喝茶吃點心,順便一直尬聊。對此陳子晴氣的心口發疼,可是又毫無辦法。

  樓上的裝修絲毫不比樓下差,反而可以看出主人的品位,古董和字畫自不必說,實木家具也是幾十萬一套的。陳子晴一邊上樓一邊告誡他們,對接下來要看到的東西千萬別害怕。說著,她打開了一間房子的房門,然後迅速的躲都了兩人身後,漆黑的房間裡拉著窗簾,騷臭味兒鋪面而來,嗆得人無法呼吸,從門外照進去的光源卻被一道無形的東西阻擋在了門外,形成了一道詭異的分界線。在黑暗中,一雙幽亮的眼睛緩緩晃動,一聲聲淒厲如貓的叫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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