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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馬詭事》一十四.血咒
  “曉歌,你怎麽了?”出了別墅仇碧紗不明所以地問,馬曉歌沒好氣地說:“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後少跟陳子晴來往,那家夥就是一個變態。”突然她停了下來似有所悟大叫道:“我去,虧大了,我沒要錢呢!哎,對了,不是說先付定金嗎?錢呢?”

  “呵。”仇碧紗尷尬的一笑,這當然不是真的,陳子晴壓根就沒指望馬曉歌能幫忙。看著仇碧紗這樣,馬曉歌就知道她又騙人。

  “臭傻逼,上回是砍人的精神分裂,這回是死變態,我冒著多大的風險啊!錢呢?一分錢沒看著還耽誤我送餐,你賠我……”馬曉歌真想直接打死這個臭傻逼。

  “那個,要不,你到我店裡喝咖啡吧。”又是喝咖啡,還是仇碧紗自己開的咖啡書吧。聽到這裡馬曉歌頓時沒了脾氣,這仇碧紗那是一個標準的卡奴,銀行卡都能湊成撲克牌的女人,打死了她銀行找誰還債?兩人打打鬧鬧的跑遠了,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她們遠去的薛宸微微勾唇,有意思。此時他卻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讓他幫忙處理一件棘手的事情,他二叔的降頭不僅被破了,還引起了相當大的麻煩。

  鍾離趕回L市時,已經是深夜了,這個美麗都市的夜晚比其他城市顯得要寂寥的多,初秋的夜晚已見寒冷,他披著外套站在那裡,阿萊開著車載著他回到了他們臨時租住的地方,並把一遝子資料遞給了鍾離。鍾離一邊翻看一邊抽煙,按理說蟲子是很厭煩煙草的味道的,所以煉蠱之人是盡量少抽煙的,但是鍾離卻不一樣,當他煩惱的時候就會想要抽煙,飄渺的煙霧能幫他的思維更敏銳,心情更放松。煙霧飄渺間,從他袖口中慢慢爬出一隻銀色的蠍子,那蠍子銀光閃閃不動的時候像是一個白銀飾品一般,只見蠍子貪婪的彈出頭,將自己的整個身體置身於煙霧中,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孕婦懷胎六月有余,在19日的晚上住院期間竟然離奇死亡,更詭異的是她肚子裡的胎兒竟然消失不見了,醫院的監控調取出來後充滿了雪花,顯然是被不明磁場干擾了。這些都不是這件案子的離奇之處,以往也不乏殺母取子的凶手,一般這樣的人通常是多年求子無果的女子或者是跟孕婦有仇的人。

  不過這件案子不同尋常,經過屍檢證實孕婦的產道是被機械撕裂的,也就是說有人硬生生的撕開了孕婦的下體取出胎兒,手法之凶殘實屬罕見,可見凶徒力氣極大而且與孕婦有很深的仇恨,可是奇怪的是孕婦竟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根據肝溫與血檢來看取胎的時候她分明還是活著的,為什麽沒有反抗和叫聲,她身體裡也沒有藥物殘留,而且她臉上驚恐扭曲的面容實在駭人,這證明她是在意識清醒的時候被取走胎兒的,凶徒到底是用了什麽手段使她無法反抗呢?

  一旁的阿萊則站在窗邊,他就不明白鍾離的蠱是怎麽養成這麽奇葩的,不過他的蠱可受不了煙草的味道。於是他打開窗戶探出頭去,背對鍾離說:“為了驗證是不是降頭,我特意又驗了一次,產婦傷口上除了血還有一種樹的汁液,若我料的不錯應該是養小鬼之術的改良。”

  “這種方式類似於南陽的養小鬼之術,不過養小鬼耗時過久,時間短了小鬼能力弱小,時間長了又尾大不掉難以善終。可這個術法分明是取了極陰的木頭雕刻成胎兒模樣,在孕婦肚子中養成,術成之時必要奪取母親及祭品的兩條人命,比一般的小鬼要凶狠的多,而且不會有反噬的危險。

不過死者既然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這邪術已經被破了,能破薛家降頭的不是一般人。”  “這薛家做事竟然不掃尾,這件事要漏底了恐怕不能善了。”阿萊心想這薛家也太猖狂了,做這種事兒竟然不把尾巴掃乾淨,這種家族遲早要滅亡。

  “你太小看薛家了,他們家控制L市的明盤這麽多年,肯定不止這點兒手段。不過以薛家人那睚眥必報的性格,估計這L市未來不會太平了。”鍾離抽完煙道:“看來我們得在L市待一陣子了,少不了就要去拜山門了,改天我們就去會會這燕州之虎。”

  L市遼信大學,省內著名的野雞大學,這大學招生不拘一格,隻要你有錢就可以讓你獲得搬磚文憑,當然要想再進一步就得憑自己的本事了。可謂是寬進嚴出的典范,馬曉歌就是這所大學的畢業生,再次站到母校門前,馬曉歌腦子裡盡是一些不美好的回憶,她家是本市的所以是走讀生。

  在這個學渣匯聚的學校裡學習並不是主要任務,大學生們都在利用各種業余時間談戀愛、玩遊戲、揮霍青春,要不就是在中二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這是他們最好的年華,因為一旦走上社會,那渣渣的學歷會讓他們被一個又一個企業拒絕,有幾個能從事本專業的。

  “曉歌,這兒呢!”喊她的人是仇碧紗,一個成功轉型並頗有債務的小負婆,可能是小時候壓抑太多,如今反彈成了購物狂,是個典型的卡奴。

  仇碧紗的咖啡書吧就開在附近,所以對於母校的動向她還是了若指掌的。

  “咳咳,離我遠點兒,你這是暖風熏得有人吐啊……”隨著仇碧紗的靠近,一股香風撲鼻而來,這可苦了嗅覺敏感的馬曉歌,以至於她連忙退了好幾米遠,遠離這個對她來說無異於行走的榴蓮的女人。

  “馬曉歌,一個連香水都不噴的女人是沒有未來的。”仇碧紗掐腰站在那裡恨鐵不成鋼,這女人就是實打實的男人婆。

  “你明知道我煩香水味兒,你要是再噴,我不止未來沒有,連命都沒了。”這對閨蜜就是互相懟。

  “你最好真的有事兒找我,上回還有上上回……”

  “你是想翻舊帳嗎?”仇碧紗眼睛一瞪問道:“是誰上學的時候幫你簽到,是誰在食堂幫你佔座,又是誰幫你補考……”

  “好好好,打住,這回你先要錢了嗎?”馬曉歌問。

  “給你,財迷。”說著仇碧紗從包裡拿出了兩百元大鈔,這是預付金,電話裡說好了事成之後五百塊。

  看著自己手中的錢在幻想一下人家靈異文裡動輒上萬的酬金,馬曉歌就有種流淚的悲傷,這就是品牌的作用,沒錢打廣告靠自己估計這輩子也掙不上那些錢。

  兩人互懟了一陣子後,終於說到了關於這次自殺詛咒的事。這件事事關母校,委托人是503寢室的學妹們,所以馬曉歌才會再跟這個不靠譜的仇碧紗合作。其實這個詛咒還是源自於馬曉歌他們那屆,他們那屆有一個商務英語專業的住宿生半夜從五樓跳了下來,並沒有當場死亡。

  但當時快放寒假了,所以天十分的冷,住宿生便在寒冷黑暗的慢慢長夜中絕望的凍死了。骨折的劇痛和寒冷反覆折磨著住宿生,沒有人知道住宿生從跳樓後到真正死去經歷了幾個漫長的小時,當人們早晨發現時,那個住宿生已經凍得渾身發青,隻有從嘴裡吐出的血因為寒冷依然鮮豔,像塗上了紅嘴唇。

  這件事情當時引起很大的轟動,學生的家長到學校裡要求查清楚住宿生自殺的原因,可是學校最終沒有給出任何說法,隻是讓警方介入調查,調查的結果出乎意料。這個人在同宿舍的人描述中是個同性戀,那個住宿生一直在騷擾通宿舍的另外一名學生,但是被拒絕了,所以才會以自殺作為要挾,最終真的走上絕路。

  這個結果實在出乎人意料,要知道在當時人們對同性戀的態度非常的鄙夷, 住宿生的父母也無法接受,最終那個寢室裡的學生們的家長們和學校都賠償一部分的精神撫慰金,算是作為一種安慰。可是從那天之後自殺詛咒就開始了,那一屆那個寢室裡的學生在畢業前或者工作後,紛紛因為各種原因自殺了,無一例外的都是跳樓自殺,而且嘴裡都吐出了鮮血,好像塗上了紅嘴唇。那時學校裡人心惶惶,很多女生都自稱看見那個死去的學生口吐鮮血仿佛塗著紅唇。

  自此校園詛咒就一直流傳,如今她們那屆畢業一年多,這個詛咒又再次出現,而且是升級版,流傳著一個必死的傳聞,據說中咒者嘴唇會莫名其妙的紅豔異常好像塗了紅唇怎麽都擦不掉,而且身上會出現奇怪的紅色疤痕,好像紅斑狼瘡那樣會出現發燙潰爛的現象。

  有一個學生已經被送到了醫院,可是醫院根本查不出她到底患了什麽病,隻能任由她身上出現越來越多的紅色痕跡。她們同寢室的都或多或少的出現了這種紅色痕跡,隻是還沒有嚴重到潰爛的地步,一年前的詛咒之說甚囂塵上。

  仇碧紗說完前因後果後,馬曉歌直接懵逼了,她問:“確定是學妹們的委托?”

  “對啊。”

  “那你還不解釋清楚,還要錢?”

  仇碧紗無所謂道:“反正不賺白不賺,而且她們確實出現了難以解釋的紅痕,去看一眼也許有意外收獲呢。”

  “這幫傻逼什麽都搞不清就亂傳流言,要不是咱倆和那人是一屆估計都得信了。”說完馬曉歌和仇碧紗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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