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妖鳥要散架了。”
地面,一群騎兵從皇城衝出,往天空一看,怒吼道。
只見那天空中的大鳥一上一下,猛烈的顫抖著。
若曦和晴川對視一眼,帶著身邊的親信眯起眼打量著空中,不由得一陣疑惑。
“好像做工不太好的樣子。”
晴川點了點頭,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一雙雪白的玉腿緊緊夾著馬腹,隨著戰馬奔跑,胸前亂顫:“沒錯,對方操作的也不夠熟練。你看看,一上一下亂顫,恐怕過不久就要掉下來了。咦,什麽東西?”
若曦聽到晴川的驚呼,疑惑的看去。卻見天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飄落下來。晴川躲避不及,刷的一下被蓋住了腦袋。
“晴川……”
若曦吃了一驚,難道被偷襲了?雖然以前跟晴川不對付,但是現在,二人早就結盟,聯合在一起,在這個時代混下去。
“救我,什麽東西……若曦,快點幫我,濕漉漉的好難聞。”
晴川急的都要哭了,甚至有些害怕。忽然之間什麽都看不到了,臉上又黏糊糊一片,讓她當然害怕。
“別怕,好像是一塊布。”
若曦一把扯下來,看著頭髮披散凌亂,臉色蒼白的晴川說道。
“步,什麽步?難道是他們身上帶的東西?”
晴川松了口氣,一把搶過去一看,沒注意到若曦的古怪臉色。隨即,看清了手裡的東西,啊的一聲扔到了地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啊,我要殺了你……”
“混蛋,混蛋,追,給我追上去殺了他。”
黑布飄落道地面,一群親信看去,都目瞪口呆。那竟然是一條褲子,看樣子還是男士的。而且,褲子前面,濕了一大塊,不知道是尿的還是什麽東西。
眾人不敢遲疑,晴川可是統領,雖然沒親手殺過人,但是處死的也不少。面對統領發怒,一群人當即追趕過去。
啪嗒!
若曦一邊安慰晴川,一邊追趕。忽然臉蛋一疼,皺眉哎呦一聲,伸手就去抓:“什麽東西?咦,血……”
“怎麽會有血?難道他們受傷了?”
晴川心中有些高興,剛才自己倒霉,現在終於平衡了。不過俏臉上卻是一片關心,她們可是姐妹,感情深的很。
若曦皺眉看了看手心的血:“不知道,不過先出城再說。留在城裡,我們早晚得死。”
一群人浩浩蕩蕩往城外跑去……
嘭!
一個騎兵摔倒在地,直接沒了聲息。旁邊一個從天而降的鞋子,血跡四散。
這家夥,竟然被一隻靴子砸死了。
刷!
一個四角褲呼在一個家夥臉上,這家夥正在騎馬狂奔,眼前忽然一黑,心中一慌啊的一聲掉落下去。可惜一隻腳還掛在腳踏裡面,直接被戰馬托著跑。
呼啦啦……
天空中一道水線降落,急驟如雨,帶著莫名的氣味。
晴川和若曦抬起頭舔了舔嘴唇,隻感覺鹹鹹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個混蛋在幹什麽?衣服都扒光了,難道他在……”若曦臉色很難看的推斷,隨著一路掉落的東西,她心中的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想起那一滴鮮血,若曦心中就是一陣惡心。
晴川抿著嘴唇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來:“可能,真的在那是。一男一女,咳咳,你知道的。”
若曦聞言臉色更黑,看了眼晴川憋著嘴的表情,嘴角冷笑道:“想笑就笑吧,
我們姐妹,我不會生氣的。” 晴川趕緊搖頭,繃著臉解釋:“我怎麽會笑,我很關心你的。哈哈……不行,忍不住了……”
“好喝嗎?”若曦歪著頭,似笑非笑。
晴川一呆:“什麽?”
她哈哈大笑的抬起頭,張著嘴,莫名起來。
天空中雨水稀稀拉拉,斷斷續續,她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王大哥,我愛你。”
香香情不自禁的喊了起來,俏臉緋紅,渾身如同火燒,瘋狂的扭動著。
王天瞪圓雙眼,死死的抓著橫木:“我也愛你,香香。”
忽然,哢嚓一聲,隨著王天猛烈的幾下,幾根橫木直接錯開了。
二人誰也沒發覺,香香雙眼泛白,渾身抽搐,不知道第多少次了,再次啊的一聲,代替老頭下起了瓢潑大雨……
王天汗如雨下,忽然感覺失去了平衡,一下從回味中回過神來。他臉色一變:“我曹,樂極生悲啊,空戰果然危險無比。”
大鳥哢嚓一聲幾根橫木斷裂,上方的灰布都破了幾個洞。
王天一咬牙,看著眼下面翻著白眼,時而還抽動幾下的香香,歎了口氣一扭方向,強迫的往下飛去。
好在,從天而降速度快了很多。他選取一片樹林,直接降落。
哢嚓哢嚓聲傳來,不斷的有樹枝撞擊過來,被橫木擋住。
但是橫木斷裂的更快了,整個大鳥都破爛不堪起來。
香香也回過神來,被強行打破那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渾身都在難受。但是也知道此時危機萬分,死死的抱著王天的脖子,掛在王天的身上,二人到現在都沒分開。反而因為情緒緊張,血流加速,渾身繃緊,讓香香享受到了比剛才更加猛烈的衝擊。
“抓緊了。”
王天一聲怒吼,猛地探出,雙手抓住一根粗壯的樹枝,啊的一聲飛了出去。
刷!
手心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人都抓著樹乾轉了兩圈,在卸去了力氣晃悠著停了下來。香香抱著王天的脖子,雙腿夾緊,如同袋鼠一般,二人當著秋千,隱晦的聲音讓王天苦笑。
嘭!
雙腳落地,王天齜牙咧嘴,看了看被樹枝扎破腳心的大腳,無奈搖頭。同時看了看四周,托起香香的小翹臀,瘋狂的狂奔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找到了一處破廟,王天松了口氣。再看香香,已經徹底的昏迷了過去,張著嘴,吐著舌頭,如同可愛的狗狗一般留著口水。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翻著白眼死活沒有閉上。
“貪吃撐死你。”
王天沒好氣的說道,掰開美腿和玉臂,聽著那拔出瓶塞一般的聲音,王天神色詭異,一把將香香背在後背上,往破廟走去。
“型號有些不符合啊,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麽扛過來的。”
心裡想著剛才的經歷,王天有些吃驚香香的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