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新官上任(求保底票)
托爾斯很豪爽的表示,他這個禁衛軍師團裡面的位置,洛林可以自己挑。
當然,說是隨便挑,其實也有限制的,洛林只是一個上尉級隊長的軍銜,也只能選隊長等級的職務。
不過這裡面也是有浮動余地的,比如說營長級的職務,一般都是少校,如果上面提拔,那上尉軍銜也是可以乾的,這種例子不管在那國都有不少。
洛林心裡也清楚,自己不能把便宜都佔盡了,太得罪人了,逼得以後自己在禁衛軍寸步難行,不利於自己開展工作,到底要去幹什麽,還頗費一些周章。
洛林掃視了一下四周,現眾人全都是以一種熱切而充滿了敬佩的目光看著自己,但是卻仍然有不少人的臉上隱隱顯出了一層的憂色,
很顯然,縱然雷洛上尉以前再牛叉,再為國出力,再怎麽出生入死,爬冰臥雪,受盡了苦難艱辛,來頭再怎麽大的不得了,而且大家對他也是敬仰不己,但是如果他要是跑到自己的地盤上吵三吵四,指手劃腳的,大家也還是不太願意。
禁衛軍是齊裝滿員的精銳部隊,這軍官的職位一個蘿卜一個坑,都是安排的滿滿的,突然來個插隊的,還要給他騰位置,擱誰誰也不會願意。
看了一眼洛林就對他們的了然,這事擱那個國家都一樣,大家都不喜歡搶位子的外來戶。
洛林不禁淡然一笑,然後看著托爾斯道:“統領大人,這種人事安排,全都是由您做主,我怎麽好意思去挑肥揀瘦的,這也太不合規矩了,不合規矩,哈哈,哈哈哈哈……”
托爾斯聽了表面上也跟著在笑,心中卻暗罵:這個滑頭,光是說不合規矩,卻也不說他自己願意不願意,擺明了是想要去挑肥揀瘦,但是卻又不想落下一個排擠同僚的壞名聲。又把皮球給提回我這裡了,*,不愧是做過間諜,滑不留手。
但是他卻也不想要當這個壞人,直接說“你還是隨便挑吧”,因此上,也把把話說死,卻也是連連搖頭,道:“這個……兄弟委實是勞苦功高,這挑一挑職位卻也是應該的事情。”
旁邊眾人卻沒有托爾斯統領厚黑的官場見識,盡管心裡不願意,嘴裡卻也是連連稱是,不住地解勸
更是有人高聲叫道:“是啊,是啊,雷洛老弟,要不是兄弟我那裡太過艱苦,駐地太過於簡陋,配不上你的功勞,我都要主動讓賢,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你,讓你來帶領我們大家了。”
“沒錯,沒錯。我手下的那幾個狗崽子也是太過飯桶,蠢的跟驢一樣,小鞭抽著都不會走,要不是怕雷洛兄弟看不上眼,我也是要主動讓賢的。”
“就是,雷洛兄弟是做大事的人,一定要配得上雷兄弟的功勞。”
“對啊,要不是我的那裡油水太少……”
“……”
眾人七嘴八舌的,好像是爭著搶著一樣,但是仔細一聽,卻是楊白勞的訴苦大會,堂堂的禁衛軍全都是又窮又破,每月的軍餉還不夠打兩壺醬油,房子又舊又破,手下又窮又笨,大家都是靠著當褲衩,這才勉強維持生計的。
洛林只是聽著他們在那裡客套,瞅了一眼他們華麗的製服,看著他們個個手上金光閃閃,知道他們都是在說鬼話。
大家可是清楚,這個痞子雖然是勞苦功高,來頭也大的不得了,手眼通天,但是卻是一個奸細,呃,不是,間諜出身。
在小說裡,他們這些間諜是什麽形象?個個猥瑣的不得了,賊眉鼠眼的,專門在背後陰人。
別的不說,就是活躍在阿卡德琳保密諜報部,他們的密探權力大的嚇人,專門盯著別人打小報告,全阿卡德琳沒有人不討厭不他們的。
面前這位更厲害,是從軍事情報部過來,那比保密諜報部還高一級。
這一次調來禁衛軍當中,難保不會老毛病作,看誰不順眼,向著上面打一個小報告什麽的,背地裡陰誰一下,大家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大家都在阿卡德琳這個大染缸裡面混,誰的屁股都不乾淨。
到時候,自己乾的那一點兒破事兒可就全都抖出來,憲兵隊一定是會派人來請自己去喝個咖啡什麽的。
一時間,大廳當中吵的嗡嗡作響,熱鬧非凡。
洛林看了,當下笑了笑,然後高聲道:“各位,各位,大家靜一靜。”
他看向托爾斯,道:“統領大人,其實我最想去的就是後勤補給……”
旁邊一個胖子當即臉色青,像是馬上心臟病要作一樣,雙手按著心臟,不住地喘著粗氣。
洛林瞥了他一眼,看來這個家夥就是管後勤的了。
這些軍官們全都是下濺的狗崽子,只要以己推人,略略地看上一眼,當下就是心中雪亮,後勤部歷來都是軍中最肥的職位,報順,漂沒,挪用、倒賣軍用物資,以次充好,吃回扣,等等都是後勤撈錢的法子。
只看他跟真的要死似的,一臉便秘的表情,就知道那個死胖子沒有少貪汙軍中的糧草錢款,而且那帳目也絕對是塌了一個賣褲衩都補不平的大窟窿。
托爾斯看著他的臉色,當下也是不禁心中暗罵,但是隨即卻現那個胖子像一只等著肉骨的小哈巴狗一樣,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巴巴地看著自己。如果身後有尾巴的話,他肯定是會拚了命地搖的。
托爾斯也是一陣的無奈,要知道那位後勤軍需官很會做人,黑下了錢款當中,他可是也分了一大份的,逢年過節的孝敬又從來不缺,如果這件事情捅出去,雖然那軍需官會倒霉,但是他卻也不會好過。
到那個時候,丟官罷職雖然不至於,上下打點一番卻是免不了的,那這幾年就等於白撈了。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也不禁有些難看起來,乾巴巴地咳了一聲,剛要說話阻止洛林。
就在此時,卻聽洛林語氣一轉,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後勤軍需的工作千頭萬緒,極其的繁瑣,我這新來乍到的,以前又沒乾過,業務不熟,就是去了,也一定是摸不著頭腦。手生事小,但是萬一要是耽誤了軍機大事,那可是損失慘重了。
你說是不是啊?”
說著,一臉戲謔地轉頭看向了剛剛那一個差一點兒被嚇的心臟病的胖軍官。
那軍官當下大喜,連聲道:“是,是,是,雷洛兄弟果然是聰明睿智,目光如炬,目光如炬,哈哈,哈哈哈。您是不知道,苦活累活都是屬於我們軍需部,大到修房蓋屋,小到縫補衣服,都要我們軍需部管,乾的不好當兵的罵,乾的好了當兵的還罵,兄弟我每天跑到腿都短了,就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都九年了,也沒能向上升一級。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回頭兄弟要是真的想要到軍需處來,我也是張開雙手,熱烈歡迎,而且絕不藏私,哈哈,哈哈哈……“
見洛林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繞過了後勤部,他此時顧慮盡去,他笑的極是開心,雙手按在高高突起的大肚皮上,臉上的肥肉不住地抖動。
軍需官在眾人跟前盡吐苦水,把自己的工作說的一無是處,眾人卻在心裡暗罵這個死胖子虧心,他那一身肥膘,全是在軍需部養出來的,還有臉說九年沒升官,每年都要提你這個死胖子,還不是你死賴著不走。
這死胖子這個時候學會裝好人了,也不看看剛才被嚇的那副慫包模樣,都快要尿褲子了。
但是在此同時,他們卻也是擔心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洛林,心中盡皆暗道:這個家夥究竟會去那個倒霉蛋那裡,搶了他的位置?可千萬別挑到老子頭上。
洛林遲疑了一下,然後笑眯眯地看著旁邊那名身著紫黑色製服的軍官,緩緩地道:“其實軍法官也不錯。”
那人頓時一臉的緊張,咧了咧嘴,豪爽地道:“雷兄弟,咱們實話實話,你要是真要來乾,我是舉雙手歡迎。軍法官這個位子,兄弟我還真是受夠了。
不過我可提前說明了,這個職位也就是看著好一點兒,聽起來挺威風的,但是實際上,一點兒油水也沒有,還他的淨乾得罪人的事情,就跟前這幫家夥平常就沒少咒我。
每天工作光是逮著人打屁股,不瞞你說,光是天天看那些白花花的屁股被揍的青一塊紫一塊,最後變成五顏六色的,看得我都想要吐了。除此之外也就是巡個營,查個崗,還他的會被人拍黑磚。”
眾人表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卻在心中又是一陣大罵:*,你孫子是睜眼說白話啊,這裡面除了軍需處,就屬你們軍法官最肥了。
逮到人之後,就公開索賄,大板一百,小板五十,跟院的狗官們一個德行,給錢就減刑,少給一個銅板,就要把人打的一個生活不能自理,最少也得趴床上休養半個月,還經常公報私仇,打擊報復,你們這群老狗最是心腸歹毒、心狠手辣不過。
洛林看著那人卻也是一笑,道:“老兄放心,我雖然想進,但是這軍法處一向是以公正嚴明而著稱,而且巡查全營,不能有絲毫的懈怠,起的比雞早,睡的比晚。極是艱苦。兄弟我在外地過了幾年提心吊膽的日子,回來就像換個安生點的工作。”
那人當下咧了大嘴,不住地點頭,深深感覺到,洛林這話真真是說到了自己的心眼兒當中去了。心中暗歎道:果然不愧是高級奸細……呃,呸呸呸,高級特工出身。這見識,這覺悟,就是跟那幫丘八死兵痞們強上許多。
*,我這麽辛苦地巡查全營,嚴明軍紀,一年到頭連睡兩個好覺都沒有,不過是收兩個小錢,還不是為了你們好?
他們這群家夥全都賤骨頭,個個都是這麽喜歡挨打。有些人,每個月不打一頓,他就活不下去。
就這樣還背了罵名,我這為了全軍上下,而不惜犧牲個人的名聲,我容易嗎?
想到這裡,他伸出手來,重重地在洛林的肩頭拍了拍,高聲歎道:“兄弟,啥也別說了,理解萬歲啊~眼淚嘩嘩的。你要是再說,我可都要哭了。”
說著,還伸出手去,在眼角很是抹了兩下,原本想著抹出幾滴眼淚,但是這些天上火,結果眼淚沒抹出來,不一小心,卻摳了一大坨的眼屎出來。
最後,他隻得是重重地抹了一把鼻涕,隨手全都抹在了褲子上,一臉感激地看著洛林,‘大有生我者,父母也,識我者雷洛上尉’的味道。
在此同時,軍法官突然感到自己的行為還有點小高尚,他看向那些同僚之時,目光比以前也是更加坦然,更加理直氣壯了許多,心中暗下決定:嗯,嗯。回頭要錢的時候,一定要加收百分之二十,不,加收百分之三十。只有這樣才能彌補我心中損失的名譽的痛苦~
洛林笑了笑,繼續道:“我這個人雖然大毛病沒有,但是這小毛病卻也一大堆,根本就無法承擔那個重任。更何況了想要去軍法處,最低也是要校級軍銜,而且還得要像閣下一樣德高望重,堪稱軍人典范的代表人物才能坐得住鎮。
我現在也只是一個上尉而己,就是勉強上任了,也不足以服眾。回頭處理違紀,大家就是嘴裡不說,心裡卻也肯定是不會服氣的。”
那軍官當下也是狠咧了咧嘴,最後狠道:“好,我也是啥也不說了。兄弟,回頭你要是升上了官,要是想來我們這裡乾,我敞開大門歡迎。”
洛林也是連連點頭,道:“如此就我就記下了,別回頭我去找你,你卻翻臉不認帳了。”
那軍官哈哈大笑,然後重重地一拍胸脯,道:“咱們當兵的,一向刀槍分明。誰要是賴帳了,誰就是孬種~我們管軍法的更是說話算話。”
說完之後,卻又不禁感到有些後悔。萬一那個痞子真的要來自己這裡,自己是不是要當一回孬種,賴一回帳呢?身邊要是有個專業打小報告的,還怎麽罰款收錢?
洛林看著在位的軍官們,現除了這兩個之外,其余的也就是幾個駐地指揮,和參謀之類軍官,那油水也就是相當有限。
他當下轉頭看向了托爾斯,道:“大人,您還是別客氣,咱們該怎麽來就怎麽來,別壞了軍營的規矩了。”
托爾斯當下一怔,很是有些吃驚,道:“你可是想好了,要是在指揮部裡面可是相對要舒服一些的,你這要是下了連隊,雖然也是一名中隊指揮官,但是那可要比在指揮部裡要艱苦很多。
而且……而且……“
他頓了一下,然後把牙一咬,很是直爽地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雖然說,軍隊裡面一軍紀嚴明,有獎必賞,有罪必罰。但是你可是要清楚,這些都是騙那些不懂事的菜鳥的。
在下面連隊雖然說自由一些,但是這立功受獎,升官晉級什麽的,也要比指揮部裡的機會少一些的。提督大人可是對你寄予厚望的,你說……這個是吧。”
其余的眾位軍官也是一臉的驚愕。很難相信這個小白臉居然會主動下連隊。這可是自討苦吃。
他們也是久經歷練,全都知道:那下面的連隊甚至可以稱的上是青年軍官的墳場。曾經多少有才華的人,下去之時也是滿懷著信心,但是最終卻只能是蹉跎歲月,一直熬到白頭,也不一定能熬出頭來。
唯一的正途,那就是在指揮部裡面的熬些時日,縱然是參謀軍官也是不錯。這樣一來,不管是有什麽功勞可都可以從中間撈上一份。
而且在上官面前晃的時間久了,自然就會受到注意。有了上級的照顧提拔,這升官晉級什麽的,當然也就是不在話下。
有來頭有背景的年青軍官,不都是從參謀或者副官開始乾起的,誰去基礎連隊受那個罪,在總部乾兩年就升一級,等到了上校大隊長再放個軍團實缺,隨便打打亂民,就能順風順水的當上將軍。
去當中隊長~?
指不定那天命都沒了。
旁邊那軍需官和軍法官兩個也是一臉的關切,連聲地勸著洛林,道:“兄弟,兄弟,你可再想想清楚,再想想清楚啊~下面的日子不好過~”
洛林笑了一下,道:“沒什麽了。我確實是想要下連隊去。各位這裡也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各司要職,我新來乍到的,總不能搶了各位的飯碗。
而且按照調令來看,我的職位應該就是在下面吧?如果壞了規矩,那可就不好了。”
眾人聽他說的在理,當下不禁一陣沉默。
托爾斯心中卻是暗暗冷笑了一下。他原本正為洛林的職位按排頭痛呢,萬一安排高了,進了指揮部,回頭打一個小報告什麽的,自己可就是要倒霉的,
而安排低了,不說別的,光是提督的面子上就不好看。
要知道他今天可是專程為了看那個痞子這才過來的。僅從這一點上,就知道肯定是對洛林青眼有加,要是雷洛真的認識總長次長,讓他們知道了,不得認為自己很不上道,連他們大佬關照的人物也敢卡。
但是現在既然洛林自己這麽識實務,主動提出來了,那自己就可以將責任一推二五六了。
大不了,回頭上面問起來了,就實話實說,很誇獎這個痞子一番,說他是主動要求到基礎鍛煉。
到時候,那上面的大佬們也是知道這個痞子年青氣盛,見識有限,跟自己沒關系。
這樣一來,自己不僅可以賣好,不得罪人,而且還壓下了那個可惡的小白臉。
想到這裡,他當下哈哈一笑,道:“年青人,果然是有膽有識,勇氣可嘉。堪稱我輩軍人的楷模,好,好,好~”
他一連說了幾個‘好’字,然後眼光狠狠地從大廳上眾軍官的臉上掃過。
眾人頓時會意,一起改了語氣,紛紛對著洛林大灌迷湯。什麽優秀青年,有志男兒,禁衛軍人的楷模,閃族十大傑出青年軍人……等等等等,反正說話又不花錢,大家當然是肚子裡有多少,就往外倒倒多少,使勁往洛林頭上套高帽子,生怕他改變了主意。
聽著他們肉麻的吹捧,洛林卻也並不在意,而是看向了托爾斯,道:“還請大人下令。”
托爾斯當下一拍桌子,高聲叫道:“好~”
緊接著,他臉色一變,厲聲叫道:“雷洛上尉聽命~從今天起令你為第七聯隊第八中隊中隊指揮官,即刻生效。”
洛林當下輕輕地一磕腳上的皮靴,敬了一禮,在心中先是罵了一句:你這個狗*養的,然後這才高聲答道:“遵命~大人。”
托爾斯見洛林行過了軍禮,當下老臉一皺,又緩和了下來。哈哈一笑,道:“雷洛老弟,以後第八中隊的事情可就是要拜托你了。據我所知,那些狗崽子們一向鬧的很不像話,你可要好好地收拾他們,整頓軍紀才行。相信憑老弟你的本事,不會是什麽問題。”
洛林當下也是呲牙一笑,道:“大人,你就放心吧。”
旁邊的一眾軍官們聽到托爾斯將洛林調到第八中隊去,卻是面面相覷,表情怪異,半天沒有人出聲。
兩人只是用了不長的時間,就辦完了各項手續。
洛林拿上了文件,看了一眼,現那第八中隊好像是缺人己久,前一任指揮官最後一次簽名的落款日期,居然還是在兩年以前。
洛林不禁驚奇了一下, 托爾斯禁軍統領的行動卻是極其迅,看那模樣,好像是生怕慢上一步,洛林就會醒悟過來,反悔不乾一樣。
一直到所有的文件全數蓋了章、簽了字表朝明生效。托爾斯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然後重重地一咳,重新擺起了官威。
洛林心中生疑,但是看了他一眼,見他板著臉,裝的像隻大尾巴的灰太狼一樣,知道自己就問,這孫子也是會打著官腔敷衍自己。反正回頭就可以搞清楚的事情,犯不著在這裡碰那一鼻子灰,自討沒趣。
再說自己是來搞破壞的,第八中隊是好是壞,跟自己關系不大,搞砸了照樣拍屁股走人。
因此上,他後退了半步,一邊心中暗罵著:你這狗*養的。在此同時,卻又敬了一禮。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他剛出來不久,有人也是從大廳當中追了出來,道:“雷洛上尉,上尉,等一下。”
洛林回頭一看,卻是剛才叫自己進去的那名軍官,他不禁一笑,道:“怎麽?兄弟,有什麽見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