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驕橫(求票)
兩扇朱紅色的大門向外敞開,透過大門可以看到裡面森森的庭院。
門前兩邊雁翅排開,兩邊六道大纛旌節,數面旌旗,列在其後,隨著輕風,獵獵飄擺。
向來往的路人宣告著這裡是重要的國家機關,非請勿進,甚至連靠近都不要。
兩側的衛兵排成數排,一看就知道是專門挑選出來的儀仗兵,每人近乎一般身高,虎背熊腰,高大威猛。而且一個個衣甲鮮明。烈日當空之下,披掛著鋥亮的全身鎧甲,手按刀劍,肅容而立,目不斜視,手的刀槍如雪,威風凜凜。
雖然他們全都含威不露,但是那軍煞氣卻撲面而來,使人幾乎不能呼吸。禁不住都要懷疑,如果走近他們肯定會挨上一刀。
洛林看著這裡,也不禁輕輕地籲了一口氣,心暗道:原來這裡就是禁衛提督的司令部正廳了,閃族皇家最後一道防線的心臟所在。
當初林衝就是帶著刀子,誤闖了高俅死太尉的這個辦公室,所以才被人給拿下,配充軍,跟提著機槍進五角大樓一個道理。
但是洛林在心將這個大廳與自己在奈安的辦公大樓比較了一下,隨即眼卻露出一絲的不屑,暗暗罵道:什麽破大廳,光是旗子花花綠綠的,看著牛叉一點兒,但是這大廳卻沒有自己的辦公室大~
就這還禁衛提督府呢~
鄙視他們一下~
帶路的那名軍官聽到身後的響動,回過了頭來,看到洛林一臉的若有所思,樣子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但是絲毫卻沒有進到如此神聖地方所應該有的敬重,就像是走進了一個花園一般,軍官不禁有些生氣。
他狠狠地瞪了洛林一眼,然後冷然道:“上尉,請跟上,不要迷路了。這裡是禁衛司令部,軍機重地,一般人是不能靠近的,請不要找不必要的麻煩。”
洛林聽出他話的提示,不禁一笑,道:“放心吧,兄弟。這裡看上去雖然很牛叉的,但是別忘記了……”
他伸手在自己肩上彈了一彈,顯出那金黃色的三星一杠,然後惡意地道:“我可是最年輕的禁衛軍上尉,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就會站在這裡,號施令的。提前熟悉一下,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說完洛林還對他呲牙一笑。
那軍官頓時被噎了一個半死,板著一張死人臉瞪著洛林。
他在心暗罵道:這個小流氓也真有夠不要臉的。居然大言不慚,說要到這裡來號施令,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麽地方,禁衛司令部在整個閃族都是舉足輕重的地方,到這裡的人一個個全都是權勢濤天的大人物。
你以為這是公共廁所啊?你一個小小的上尉……
但是一抬眼,看著洛林呲著白牙,一臉的爽朗的笑容,那軍官卻又是一滯,暗罵:娘的,這個小上尉說不定以後還是真是司令部的領導。
不管怎麽說,那人現在年紀青青,看外表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樣子,也已經是一名禁衛軍上尉,統領著一個隊的士兵,而且還是禁衛軍提督提最頭疼的第一師團第八隊。據說那些兵痞們也全都被他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現在比狗都聽話。這件事情,提督大人也是早早地就知道了,為此這個老家夥還說了幾聲好哪。
更何況自己比他的年紀大,而且是科班出身,雖然混進了司令部,提督跟前好當官。但是這幾年下來,也僅僅提了一級,只是一個尉而己。
說不定真的哪一天,這個可惡的痞子就會爬到自己的頭上來,對著自己指手劃腳,號施令。
想到這裡,那軍官沮喪了起來,在閃族裡面,升官這種事情,確實是挺玄妙的,後台硬的年紀輕輕就可以身居高位,跟前這位讓人討厭的雷洛上尉,明顯是有後台的。
他長歎了一聲,心暗罵一聲“官場黑暗”,然後有氣無力地道:“雷洛上尉,你還是先保佑自己過了眼前的這一關再說吧。跟我來吧,別讓提督久等了。”
洛林聽了,當即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親熱地道:“對了,兄弟,這一次著急上火地把我叫來,究竟是出了什麽事情啊?”
那軍官瞥了洛林一眼,然後冷然道:“你進去,就知道了。”
洛林哈哈一笑,道:“別這樣,咱們都是當兵的,同在禁衛軍的鍋裡混飯吃,有什麽還給我保密。回頭誰用不著誰啊?”
說著,一伸手摸出了幾個金幣,塞進了那人的手,道:“拿著,回去給孩子買幾個玩具。”
那軍官伸手一擋,拒絕道:“我還沒孩子。”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銀幣,但是隨即看到洛林手裡是金燦燦的金幣,語氣不由自主地弱了下來。就這一把金幣,頂他兩個月的工資了。
雖然提督府內都是肥差,但是卻輪不到他一個小小的尉,他們這種底層員工,都是指著工資過日子,年終能多分到兩桶食用油,就高興的跟什麽似的。
洛林看到了他臉上的猶豫,順手又多掏出了幾枚,塞到他的手上,道:“那就給妻子。還沒有。那就給女朋友,女孩子不都喜歡點心嗎,給女朋友買幾個零食吧。別告訴我你連女朋友都沒有?”
這一大把金幣引的那軍官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乾笑著,又虛偽地連推了幾次,但是最終卻還是沒有推過,訕訕然地將那些金幣裝進了腰包裡面,不好意思的對洛林笑了笑,這才道:“還是你們實權軍官日子舒服呀。兄弟,是這樣的,聽說你在林多克城殺了一個巡防營的營官,他們告狀來了。林多克的城守直接將這事捅到了咱們提督跟前。”
洛林頓時放下了心來,輕松的笑道:“原來是這事啊。我還以為是走私的事情……呃,呸呸呸。我原本也以為是沒有什麽事情~”
那軍官看著洛林一臉的輕松,不禁奇道:“你一點兒都不緊張?那可是一個營官,怎麽說也是個正式的官員,你那麽輕松就宰了?”
洛林哈哈一笑,道:“那個狗*養的,瞎了狗眼一樣,居然欺負到咱們禁衛軍的頭上,想在我們頭上耍橫,當然是一刀宰了。”
那軍官立時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洛林。
洛林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道:“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在司令部都要謹小慎微,一臉的敬畏,生怕放了一個屁將地面砸了坑。但是別人欺負到頭上了,卻又這麽膽小怕事,你是一個軍人,還是一個該死的官僚?
那軍官頓時又是一震。
洛林笑道:“別忘記了,咱們可是禁衛軍,禁衛軍最緊要的是什麽?”
那軍官遲疑了一下,然後以一種不太確定的口吻,問道:“是……是忠誠……”
洛林哈哈大笑,伸出大拇指,向著自己身後的大廳正門一比,然後高聲道:“咱們禁衛軍最要緊的是——驕橫~”
那軍官不由抽了抽嘴角,失聲道:“驕……驕橫……”
他看著洛林一臉的驕傲,心暗道:我可不覺的這有什麽可以驕傲的。
阿卡德琳城內聚集著全閃族大6最有權勢的貴族,對他們來說禁衛軍也就是門衛、傭人的複合體,伺候這些大人物久了,禁衛軍的心態還真是普普通通。
洛林早就現,閃族的禁衛軍沒有茹曼帝國禁衛軍“老子天下第一”的氣魄,更像是一支裝備精良的城衛軍。
洛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語重心長地道:“你說咱們禁衛軍是不是天下第一軍,縱橫大6,所向無敵?”
那軍官點頭說道:“當然,咱們就是天下最強。”
洛林接著問道:“你說咱們禁衛是不是時刻都準備著為我族偉大的事情,赴湯蹈火,流血犧牲?”
那軍官絲毫也不猶豫,當即一挺胸脯,高聲叫道:“那是當然。”
洛林哈哈一笑,道:“既然我們是天下第一,為了我族犧牲這麽多,那麽我們驕橫一點兒,不是應該的嗎?”
那軍官不由自主地停了腳步,轉過頭來,定定地看著洛林,眼又是驚奇,又是佩服,還有幾分的古怪,現在他也覺得他們禁衛軍橫一點是應該的,喃喃地道:“你這個痞子還真能掰啊……”
洛林也不生氣,指了指前路,然後道:“快一點兒吧,提督大人在等著呢。”
那軍官這才醒悟了過來,急忙邁步向前走去。
洛林在那人的帶領之下,穿過了大廳,來到了旁邊的偏廳。
洛林看到那偏廳裡面已經站了兩個人,一個滿頭白的老人正俯在桌案之上,認真地看著什麽,而旁邊禁衛軍統領托爾斯正殺雞抹脖子給自己使著眼色。
那軍官上前一步,敬了一禮,然後道:“大人,雷洛上尉帶到了。”
那老人頭也不抬,仍然低頭看著手的件,冷冷地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那軍官轉身出去,順手又將房門關了起來,房間裡只剩下洛林和他們兩人,托爾斯也不敢說話,只是在那裡著急的亂鏢眼神。
那老人隨即抬起了頭來。
洛林看到那個老人身材削瘦,面部狹長,間一個大大的鷹鉤鼻子,雙眼細長,頭幾乎全白,雖然年紀已大,有些佝僂,但是那眼的寒光卻不住地跳動閃耀,如同獵食的飛鷹一般。
被他的眼光直視,洛林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氣吞山河,摧枯拉朽。那氣勢只有百戰余生的驍勇戰將才會擁有。
他不禁心頭一震,盡管他也是見過了不少的名帥勇將,比如儒略大公,但是氣勢強大如此的悍將,卻沒有見過幾個,如果真要比的話,也只是楓葉丹林的瓦巴多爾將軍可以與之相比。
瓦巴多爾將軍自從楓葉丹林畢業之後,就投身殺場,一聲征戰無數,赫赫威名全都是殺人殺出來的——隨帶說一句,那個老家夥現在因為痛風病,和酒瓶子打交道的時間,遠遠比他騎馬握劍的時間要長上許多。
更何況,那人縱然如此的厲害,但是卻還只是閃族的一名提督,雖說是禁衛軍的提督,但在閃族內部,也不算是最頂尖人物的一員。由此可知,像他這樣的英雄人物在閃族當,絕非少數。
洛林一邊想著,一邊舉起了手來,‘啪‘的向著那老人敬了一禮,道:“霍克斯將軍,下官雷洛向您報到。”然後也不忘記在心補了一句:你這個狗*養的。
霍克斯見洛林不受自己的影響,神色如常,眼不禁閃過了一絲異色。
他突然把筆一扔,厲聲喝道:“雷洛上尉,你做的好事。為什麽要在林多克城,殺了他們的巡防營的營官?知不知道現在官司都已經打到了大相府了。”
洛林一聳肩,然後道:“將軍,我已經警告過他了,說船上是咱們禁衛軍的軍事機秘,那個孫子沒有權力去查,可是那個孫子還非要把鼻子伸到咱們禁衛軍的船上,指使軍隊包圍了我們,非要查我們的船,誰知道那個狗崽子是不是他娘的人族奸細。
我盡力挽救了他幾次,一直都警告他,但是那孫子王八吃稱鉈,鐵了心一樣。
我也沒有辦法,隻好陪著他看了一遍,最後這才砍了他的狗頭。這也算是人至義盡了。”
霍克斯頓時大怒,拍著桌子怒聲叫道:“你看你乾的那是什麽事情?什麽軍事機密,我怎麽不知道?說,有什麽軍事機密?”
托爾斯急忙殺雞一樣,向著洛林不住地使著眼色,意思讓洛林編個理由糊弄過去神印王座。
霍克斯若有所感,頓時冷哼了一聲,斜眼瞥了過去神印王座。
托爾斯當即仰面朝天,臉孔繃的緊緊的,好像頭頂上的天花板上長出了一朵花兒一樣,認真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圖案。
洛林看著他的舉動,不禁心暗歎:這個孫子,你那半成是讓你白拿的,如此的沒有擔當,這一輩子也就只能是當這麽大的一個破官兒了。
他上前一步,然後道:“大人,對於那些個死地方官們來說,咱們哪怕是一卷手紙也是軍事機密~”
霍克斯不禁一愣。心暗歎:這話說的是何等的驕橫和豪氣。已經有許多年都沒有聽到過了。
洛林繼續道:“不過你既然問了,我也就實話實說。其實沒有什麽軍事機密,只是看弟兄們指著軍餉,過的日子挺窮的,都影響到安心訓練了,所以想辦法從外海運了一船貨過來,想讓大家賺兩個小錢花花。”
托爾斯聽他將整件事情合盤托出,頓時臉上一白。差一點兒沒有坐在地上,心道:完了,雷洛你個缺心眼的傻子怎麽把實話說出來了。
霍克斯氣急之下,將桌子的拍的山響,怒聲叫道:“你……你這個混蛋,你就是這麽當兵的嗎?居然還運了貨?運貨~是走私的吧?你的眼還有我閃族的法律嗎?”
他顫抖著手,點指著洛林,咬牙切齒地叫道:“我……要把你交到憲兵隊裡,交軍事法庭審判,送到古拉格,二十年的苦役,再送到劃槳船上,用鐵鐐銬著,當五十年的苦船工……”
洛林等他咆哮了一會兒,這才道:“大人,我有話要說。”
霍克斯此時也是罵了半天,已經累的呼呼直喘,手按著心臟,道:“你……你說。不過我先告訴你,要不是我心臟不好,今天……今天我非要親手殺了你不可……”
看著霍克斯扯著嗓子吼了半天,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臉色卻一點都沒變,洛林微微一笑,心暗罵:這個老家夥可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這裡都已經叫喚半天了,這才想起自己有心臟病。***,蒙誰啊?果然混出來的都是老油條。
他也不說破,只是道:“大人。我問您一個問題?咱們禁衛軍當年是不是天下第一勁旅強師?但是什麽時候起,輪到一幫只會讀書寫字,除此之外屁本事沒有的死瘟生們爬到咱們頭上指手劃腳了?
現在就連一個只會橫征暴斂的地方稅官,都不把禁衛軍放在眼裡,在沒有管轄權的情況下也敢公然攔截禁衛軍的船隻。
我們還是天下第一的禁衛軍?都他娘的連貴族的私兵都不如了。”
霍克斯頓時心神一震,表情隨即黯淡了下來,心暗道:是啊~當年皇家禁衛軍的光榮與驕傲都哪兒去了?面對危機舍我其誰的氣勢哪裡去了?
難道說,隨著時間的流逝,都已經消失殆盡了嗎?
洛林繼續道:“大人,你也不睜開眼睛看看。咱們現在淪落到靠著別人施舍一些殘羹剩菜過日子。大家全都扳著手指頭,算計著軍餉。否則的話,到了月底就要餓肚子。士兵上陣就有後顧之憂,誰又敢拚命?這種軍團帶出來,又能幹什麽?
飯都吃不飽,能打仗嗎?”
霍克斯一時啞口無言,但是隨即卻拍著桌子,高聲道:“狡辯,狡辯,你這是在狡辯。說你們這一次走私的主謀都有誰?我非要把你們這些動搖軍心的家夥全都連根鏟除不可,不能留你們這些害群之馬再在這裡搞七撚三的……”
洛林板著臉道:“是,大人,主謀先就是露菲安小姐,她知道自己的祖父身體不好,所以一直想給他買一匹撒拉森的戰馬。那種馬跑起來雖然不快,但是卻極其平穩。能減少很多的顛波之苦。”
霍克斯冷笑了起來,道:“你給我介紹馬有什麽用。我要的是……”
他突然明白了過來,當下坐了下來,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道:“露菲安,露菲安,法拉因斯?我的孫女兒?”
洛林道:“不光是她,還有多蕾茜,帕特小姐……“
霍克斯一拍自己的腦門,喃喃地道:“總長大人的外孫女兒……”
洛林又接著道:“還有,凱瑞小姐,茱莉小姐,希拉裡小姐……”
他一邊說了好幾個人名,霍克斯雖然並不太熟悉,但是卻也知道她們全都是皇城當那些響當當的權貴家的孫女兒,外孫女兒。
托爾斯也聽傻了,他以前也聽洛林說過這種話,不過是當洛林開玩笑。霍克斯倒是相信洛林,因為他孫女沒少在他跟前為雷洛這個小上尉說好話,他也知道,皇城的公主黨們一直都混在一起。
霍克斯在心算了一下,如果真的追究下去,將會造成多大的風浪。一想到那後果,他也不禁有些頭皮麻。
更何況,連他的孫女兒也卷了進來,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他看著洛林,心暗罵:真沒看出來,這個年青的痞子倒是真的能折騰~居然拉了這麽多的人下水。
他冷哼了一聲,然後移開了話題,問了一個自己最感興趣的話題,道:“那匹馬真是的撒拉森的血統?”
洛林笑了一下,道:“放心吧,大人。絕對純種的撒拉森戰馬。而且還是兩匹。如果快的話,就會隨著下一船過來。到時您一見就知。”
霍克斯心大喜過望,不禁失聲道:“這麽快?”
但是隨即清醒了過來,急忙輕咳了兩聲,板起臉掩飾道:“就是太快了也不行,要注意安全。”
洛林強壓下了笑意,低下頭去,道:“是,是是……”
就在此時,就聽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聽有傳令兵高聲叫道:“總長大人到~”
聽到那個聲音,霍克斯不由神情一緊,現再讓洛林兩人從正門退出,已經來不及了,當下一揮手,讓他們從旁邊的小門走了出去。
洛林走出之後,他卻並不遠離,而是一轉身,在托爾斯驚異的眼神之下,俯身趴在門上,認真地聽起了裡面的談話。
托爾斯愣了一下,然後想了一下,當下也是趴在了門上, 聽了起來。
就聽房間裡面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老人的怒吼聲:“你們搞什麽破事。有什麽軍事機密,神神秘秘的。還非要宰了一個巡防營的營官,知不知道這很麻煩,官司現在都已經打到了大相府了。”
霍克斯也是毫不相讓,拍著桌子,高聲叫道:“大人,對於那些個死地方官們來說,咱們哪怕是一卷手紙也是軍事機密~
我們禁衛軍當年是不是響當當的,天下第一勁旅強師?現在卻輪到一幫只會讀書寫字,除此之外屁本事沒有的死瘟生們爬到咱們頭上指手劃腳了?
現在就連一個只會橫征暴斂的地方稅官,都不把禁衛軍放在眼裡,在沒有管轄權的情況下也敢公然攔截禁衛軍的船隻。
我們還是天下第一的禁衛軍?都他娘的連貴族的私兵都不如了~
***,太欺負人了~
要我說,殺的好,殺的妙,要是我在現場,非要將他們全宰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