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感覺對方兩隻貓娘準備上自己了,啊呸,是準備攻擊自己的一刹那,陸亡及時地大喝一聲,讓她們的身形一頓。
“怎麽,現在你想投降的話,也是可以的。”
“不,能先告訴我,那堵牆裡到底是什麽嗎?”陸亡指了指她們背後那堵紅色的牆。
果不其然,那隻新來的帶翅膀的貓娘順著陸亡指的方向回頭好奇地看了一眼。
“那裡面啊......你到時候自己打開看就是了。”裁決者賣了個關子,但下一刻,面前的陸亡突然消失了,敲擊聲,“喵~”的一聲慘叫,加上一聲身體倒地聲,讓她下意識地一個滑步,只見一把黑白雙色的劍從她身旁堪堪劃過,而之前那隻貓娘,早已眼冒金星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頭上多了一個大包。
“真是陰險的偷襲呢。”裁決者跳到了一個樹枝上,稍稍平複了下心情後,居高臨下看著為自己沒拿到雙殺而臉上略帶可惜的陸亡。
“你都說了讓我自己打開看,那我隻好先打敗你們然後才能看吧?”
陸亡攤了攤手,心中為自己這熟練的一波實體鏡像魔法迷惑對手後偷襲而點讚,之前這個技能幾乎就沒成功過,每次都被看穿了,他對此進行了深刻的反思,反思的結論是:自己最近遇到的對手太強!
現在碰上了兩隻萌新一般的貓娘,雖然一個體內的魔力貌似也有點規模,但充其量也就是和第一次見到的瓦爾基裡她們差不多,陸亡不知為何,反而產生了種這隻貌似還“挺弱的”感覺,一路上遇到的對手,幾乎每一個都差不多有這種實力了吧,至於旁邊那隻......作用僅僅是讓陸亡找回了自信,堅定了這波偷襲戰術的實施而已。
“沒事,只是敲暈了而已,咱也不至於一見面就殺掉。”陸亡這話是9真1假,他隱瞞了一念生死的殺生條件,對於一隻帶著萌萌噠口癖,第一次見面的,還會飛的貓娘,他怎麽可能心中起殺念呢?心中沒有殺念的話,一念生死的黑色那面就完全沒有殺傷力,不過打悶棍用竟然意外地順手......
“是麽......勇者你的實力挺強啊。”
“.......”陸亡不知為何,突然感覺一陣惡寒,貌似面前的貓娘看著自己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熟悉......那種熾熱的眼神以及深處那種赤裸裸的渴望......
“就算你要以身相許,就算你對我一見鍾情,你也得考慮我的意見是吧?你是一位合格的淑女的吧?”陸亡雖然對戰鬥無懼,但本能地對另一種意義上的“戰鬥”有點虛,畢竟如果一旦那樣做了,死亡之力就會......
嗯?死亡之力現在貌似已經是我自己的了,那樣的話......是不是有什麽......陸亡腦中突然閃過一件事情,貌似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當他打算仔細思考時,面前的貓娘裁決者,抓住了陸亡一刹那分神的機會,朝著他丟出了一大片飛刀暗器,看那片飛刀的尖頭,那綠瑩瑩的光芒閃爍,哪裡還能不知道這些都是抹了毒的刀呢?
“可為什麽塗了毒的刀就一定要變成綠色的啊!透明色隱蔽一點不好嗎?毒屬性的顏色只有綠和紫嗎?!”陸亡一邊吐槽著,一邊用左手飛快地在空中畫上了一個一級聖光盾的魔法符文,一道金色的半圓形屏障包裹住了陸亡,那些飛刀丁零當啷地打在了盾上,不出陸亡所料,對方應該是沒想下殺手,而是有意控制了飛刀的力度,
這個小屏障竟然都能擋住大部分飛刀,偶爾幾隻漏網之魚,則是被陸亡輕松地揮動一念生死打下來了。 “護盾類的魔法麽。”裁決者的身影突然變成了一片模糊地陰影,隨後消失在了原地,暗影突襲的天賦發動,在這片視野並不開闊的大樹林內,潛行類的技能,倒是佔據了一定的地利。
“偷襲麽......”陸亡反手就是一劍,只聽一聲碰撞聲響起,裁決者手裡的短刀和陸亡的劍相擊,她那嬌小的身軀在無力可借的空中被陸亡打飛了出去,但她很輕松地調整好身形,悄無聲息地落在了茂密的樹葉中,隨後再次消失不見。
“速度有點快啊.......”陸亡眯起了眼睛,隨後手上的劍甩出一個劍花,空中傳來了連續的4聲擊打聲後,陸亡的手臂跟不上意識了,他的腰間被劃開了一道小口子,而裁決者則是突然出現在了陸亡面前10米處,好奇地看著他:“雖然最後還是打中你了,但看得出來,你完全看穿了我的移動,這讓我很奇怪啊。”
“嘛,我是勇者麽。”陸亡換了種說法。
裁決者的移動無聲無息,而且憑借肉眼也完全看不到,但她好歹還是活著的,陸亡很輕松地就能鎖定她的生命氣息,自然知道她的進攻方向,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著了道,對方似乎之前有意壓了速度讓他擋住了四下,第五下時陸亡慣性思維地擋在了進攻路線上,但沒想到對方突然加快了速度,刀刃做出了一個回轉姿勢繞開了陸亡的劍,結果造成了陸亡反應不及,給劃出了一道口子。
“勇者可真是人類中一群神奇的存在,天生明明什麽都不會,魔力也那麽弱小,但卻能那麽快地成長起來,每個勇者都能學會一些奇奇怪怪的技能,沒有血脈傳承,也沒有良好的教育環境,卻能將技能完美學會,而且也不存在魔法不兼容的現象,什麽元素的魔法都能學,而且一用就能成功。”裁決者收起了短刀,開始和陸亡聊了起來。
“是啊,頗有同感,簡直就是外掛啊。”陸亡對於自己比不上勇者的天賦,有著深深的怨念:“感悟天地就能學習技能,坐著調息竟然能回血條,這能是人嗎?”
“......”這下換成裁決者意外了:“你,不攻過來嗎?”
“哈?不是你在和我聊天的麽?”陸亡有點奇怪:“難道是我的話有錯麽?”
“呵呵,勇者都是群天真的家夥,果然沒錯,你不會以為你腰間的傷勢完全無礙吧,我......”
“我這可是塗滿了毒藥的刀,再過不久,你就會毒發昏迷,是嗎?”陸亡搶了對面的台詞,讓裁決者頓時一愣,只見陸亡伸出手指晃了晃,得意地笑了笑,微微歎了口氣:“哎,圖樣圖森破的是你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拖時間等我毒發嗎?”
“哦?毒免疫?”裁決者重新從腰間拔出了短刀:“看來是我小看你了,勇者中也會有這種特殊體質的啊,很久沒有和強大的勇者作戰了,貌似有點大意了啊。”
“確實是,那你不猜猜為什麽我和你扯皮?”陸亡將劍撐在地上,靜靜地看著裁決者。
“猜?唔......什麽時候。”裁決者突然感覺腳下一軟,身體內的力量不知何時流逝了大半,而且身體也越來越沉重了,她明白自己大概是中招了,但卻不知道原因。
“當你在凝視死亡時,死亡也在凝視著你。”陸亡打了個響指,裁決者頓時一頭栽倒在地,陸亡走過去彎下腰,衝著面帶不甘的她微微一笑:“刀刃刺中我,也同樣代表著我碰到了你的刀刃,不是嗎?”
“持續性反擊技能麽......”裁決者苦笑一聲,雖然意識還清醒,但渾身卻沒有一絲力氣了,面前的勇者是自己從未碰上過的強大者,按理來說,反擊技能都有個明顯的前兆或者是姿勢,但這個勇者,一邊格擋著自己的連刺,一邊卻在自己毫無察覺中使用了反擊,可謂是老謀深算,深不可測啊。
“看來你的手下應該不止她一個。”陸亡站了起來,指了指那邊躺屍的貓娘:“我乾脆就在這裡等著她們一個個來吧,話說,現在你能告訴我那邊牆裡是什麽了嗎?”
裁決者心中一動,隨後面無表情地轉過頭:“我不會說的。”
“無趣,那我自己看不就得了。”陸亡不管她了,朝著那堵散發著灼熱的牆走去,然後貼著牆邊,試圖用死亡之力打開一個小口,但沒想到死亡之力的侵蝕力有點強,面前的口子,和他理想中的“小口”差了那麽一丟丟,大概......是兩扇門那麽大吧。
但問題不是開口的大小,而是裡面映入陸亡眼簾的那一幕,讓他頓時震驚在了原地。
噓,天啊,瞧我發現了什麽,一群可口的龍娘小蘿莉,還是連衣服都自己乖乖脫完,直接可以裝盤上菜的那種......而且這密集程度和數量,霎時間讓陸亡有了一種因為數量過多所以反而沒感覺的感覺。
“.......”怎麽看這百合朵朵開的一幕都不正常吧,之前也比較好奇這四周為啥有淡淡的霧氣和香氣,本來陸亡還以為是這邊的龍娘喜歡這樣的意境,用香水噴的,現在貌似一想......還是沒想明白這和面前的荒謬景象有啥聯系好嗎?!
“哎?那邊那個有點眼熟,雖然現在是沒穿衣服的,但如果想象成穿上衣服來看的話......我擦是伊芙,不對,這是變小後的妮爾芙吧!”這個發現讓陸亡又陷入了混亂,腦海中只剩下一句:不愧是龍皇,以一敵四,竟然還不落下風,看啊,又讓一隻小龍娘歇菜了,喔~周圍原來已經躺了3個了嗎?
不是這個問題啊!
“哦!我明白了,我現在肯定是中了魅魔的夢境術了!”陸亡颯然一笑:“是麽,這樣就解釋的通了,只是夢而已,只要我打破了夢境,就能.....啊嘞?時停了?”
陸亡面前的百合突然不再搖曳了,當他開口的一刹那,所有的龍娘蘿莉們像是有所感應一般,齊刷刷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計, 用迷茫的眼神看向了陸亡,有些嘴角還掛上了一絲晶瑩的口水,如同深淵的低語,如同低音的合奏,龍娘們的口中,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這樣的支吾聲:“勇......者.......”
“哎?你們繼續,不用管我,我幫你們關門就是,別害羞的,我對這種不歧視的。而且你們只是幻象而已,對吧?”陸亡尷尬地退開了兩步,但小腿突然傳來了一陣沉重感,只見離得最近的兩隻小龍娘突然抱住了他的大腿,並且還用力地把他往牆內拖,而其他的蘿莉們,則是如同疊沙包一般,雙手雙腳並用地爬過來,隨後猛地撲向了陸亡。
雖然畫面美得難以直視,但問題是這個數量,怕是一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吧......而且她們貌似被控制了,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連飛都不會了,再加上裡面不知為何還有妮爾芙,陸亡表示我是拒絕的。
“閃現!”他急忙瞬移到了旁邊。
隨後,蘿莉們爭先恐後地從那個洞中湧出,是湧出,背後的翅膀紛紛展開,朝著陸亡衝刺過來。
陸亡很想打自己一嘴巴,烏鴉嘴,說什麽不會飛!
“各位龍娘妹妹們,你們先冷靜下,讓你們的上半身出來和我交流。”
一隻龍娘抱住了陸亡,隨後試圖著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再次交了閃現的陸亡,明白了言語對於這群孩子來說已經沒用了,看來只有用肉體來教育這群不聽話的蘿莉了!
哦,其中還混著一隻變小了的丈母娘,這樣一想,總覺得有點背德......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