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詆毀再誕大人,讓我產生抵觸心裡,在心中強化堅守了再誕大人的絕對正義,隨後利用這一點,展現弱勢,讓再誕大人主動攻擊,這樣就與我心中堅守最後希望,犧牲自我的形象發生了矛盾。”伊須子坦然一攤手:“一旦卡牌和記憶形象產生了矛盾,加上過度強化的原因,所以就直接崩潰了嗎,我記得,你是叫陸亡吧?真是後生可畏啊。”
“過獎,所以這是什麽?”陸亡看著那久久不消散的連接,愛撫了下已經重新回歸意識,進入戰鬥準備狀態的艾麗莎後,質問伊須子道,即使同為勇者,陸亡也還沒法確定面前的伊須子是敵是友,畢竟仇視魔物娘的勇者也是存在的,伊須子難保不是其中之一。
更何況,這個世界知道魔物娘存在的勇者,肯定是不正常的,結合伊須子剛剛的話語,他是知道魔物娘大陸的存在,也就說明了,他一定非同尋常,甚至是魔物娘大陸的古勇者也說不定。
“嘛,這個鏈接是規則鏈接,可以說是一種契約吧。”
“契約?!”陸亡驚了,看了看伊須子,再看了看被連接的自己,臉色微微發白,抱胸退後幾步:“我和你?!”
“呃……”伊須子猜到了陸亡的想法,面露尷尬,急忙擺手:“不不不,此契約非彼契約,這是在領域戰勝我後的契約,作用是可以強製失敗者回答一個問題,並且失敗者不能傷害勝利者。”
“一個?”
“一個。”伊須子點了點頭。
“那我和艾麗莎一起打敗你的,算兩個。”陸亡伸出手指,做出一副討價還價狀。
伊須子見陸亡消去了敵意,心中松了口氣的他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好吧好吧,看在你們是稀客的份上,就當附贈你們一個了吧。”
“這個世界還有別的魔物娘嗎?”艾麗莎率先問道。
“唔……”伊須子胸口的鏈接一閃而逝,他隨後皺著眉頭,猶豫著說道:“這個問題很複雜,得說到當時的歷史。”
“在當時你們那邊,也就是再誕大人沒有開辟庇護所的時候,女性就只有魔物娘,人類只有男性,不過魔物娘也分血脈濃度的,一些血脈不純的魔物娘,就會越來越趨向於人型,而當時撤退時,雖然說是只有勇者和那些極低血脈濃度的魔物娘進入,但是你們耶應該明白,有些羈絆是不可能放得下的,所以也有許多勇者偷偷講他們的契約魔物娘帶了進來……”
伊須子頓了頓,無奈地笑了笑:“這也算是偷渡吧,但當時追兵在後,前路難行的局勢下,也沒人有心思管這個了,所以說實話,這個世界的女性,嚴格來說都是魔物娘,只不過血脈及其稀薄,到了幾乎沒有力量的程度,但是啊,說不定還真有幾個有力量的混在裡面偽裝自己,或者是出現了返祖現象……但……她們本人也許也並不知道自己是魔物娘吧,隻可能以為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變化吧。”
“最關鍵的是,現在男性好這口啊!如果你發現自家妻子突然變成了貓娘,換成是誰,都打死不肯暴露,會隱瞞到底,獨自享受的吧。”伊須子一攤手:“我甚至有些感慨,昔日寧死不肯屈從魔物娘淫威的勇者們,今日卻如此饑渴……嘖,我這個老年人已經跟不上新一代了啊。”
“理解理解。”陸亡第一次有了種收獲知音的感慨,要不是現在關系還很僵硬尷尬,他甚至想衝上去握住伊須子的手,和他一起吐槽世界。
“那麽,這位陸亡呢?”
“我想知道……”陸亡的話語停住了,
他察覺到了,艾麗莎看向他的目光中蘊含的意味,她還是沒有放棄說服自己嗎? 唉……陸亡心中不由得有幾分內疚,但是,即使如此,自己也必須狠下心來,因為這是自己對莉莉絲的承諾,一個男人的承諾。
“我想知道,回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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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年的潮汐日去再誕城學院的中央密室……”陸亡牽著艾麗莎的手,走在凌晨微光的街道上,一邊走一邊吐槽:“要不要再加個解開72個封印,釋放boss擊敗後留下一個傳送陣和寶箱的設定啊?”
“夫君。”艾麗莎突然開口道。
“怎麽啦?小事而已,不用謝啦,擔心自家魔物娘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和你擔心我一樣。”陸亡以為她要道謝,於是自然地刷了把帥。
“不。”艾麗莎轉過頭,用清澈的粉色眸子看著他的眼睛:“你是,怎麽知道我的位置,又是怎麽來到高空的?”
“呃……我有著勇者技能……”
“那,剛剛那位衣衫不整的秘書小姐是怎麽回事?”艾麗莎逼問道。
“艾麗莎你聽我解釋,這是誤會。”陸亡渾身一顫,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求生欲望瞬間全開的他急忙擺著手解釋道:“我和她沒發生什麽,一開始我只是想威脅一下她,但是沒想到她被我捆住後,像是打開了開關一樣,突然就像個魔物娘一樣向我求……咳咳。”
“那麽,夫君答應了嗎?”艾麗莎的語氣平靜得讓陸亡有些心虛。
“當然沒!”陸亡飛速堅定地回答道:“我這不是有你嗎?怎麽可能還去沾花惹草呢!”
“那,她為什麽會出賣情報給夫君,明明夫君沒有答應交易不是嗎?”艾麗莎咄咄逼人。
“說是交易也太那啥了,我們是純潔的......”陸亡矢口否認。
艾麗莎目光如炬地盯著陸亡看了一會兒,後者挺直腰板做出了一副堅定不移的表情,但是下一秒,艾麗莎抬起手將陸亡的全身壓製住,然後把他拖到了一個被夜色的燈火映照反襯得昏暗無比的小巷內。
話說為什麽每次這種無人小巷在關鍵時刻總是恰到好處地能出現在旁邊啊!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跟著劇本一起移動的小巷嗎?這樣壓根沒人走過的小巷它設計意義究竟是什麽啊!純粹是為了犯罪而設計的嗎!
不管陸亡怎麽吐槽,也改變不了他現在被捆住雙手躺平在地,只能和一條上岸鹹魚一般,用僅存的,那雙不向命運的殘酷和艾麗莎的淫威屈服的雙眼來表達自己內心的堅持和當時自己純潔的心了。
“不肯說實話嗎?”艾麗莎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看著沉默著的陸亡。
“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真的沒有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啊,絕對沒有給你扣一頂環保帽!”陸亡堅持道:“最多就是威脅了兩句,把她綁了起來而已,然後她就全招了......”
“看來......不用點特殊的方法,夫君是不會招的。”艾麗莎緩緩蹲下身子:“明明都已經是契約關系了,說實話也沒關系的,我不會生氣的。”
是啊,你是不會生氣,最多就是以“夫君似乎精力過剩”為由把我榨乾而已,反正和死刑沒差,打死我也不會招的!再說了,我是真的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最多也就......
“唔!艾麗莎你幹什麽!這裡可是......”腰帶一松的陸亡下意識想要反抗,但是渾身卻無法動彈。是啊現在自己沒了之前那種肆無忌憚的力量,艾麗莎完全壓死自己啊,各種意義上的。
“夫君是勇者吧,勇者的話,很在乎榮譽,羞恥心也很強......”艾麗莎在陸亡如釋重負卻又疑惑的目光中重新站了起來,只是脫了褲子卻沒有做什麽,這種奇怪的反差讓陸亡反而有些納悶。
“所以,如果夫君不說的話,那麽就要用一些特殊的拷問方法......”艾麗莎緩緩脫下了一隻腳上的皮靴,露出了被白襪包裹的嚴嚴實實地足部,然後朝著陸亡的要害踩去。
看到這裡,身為老司機的陸亡怎麽會不知道接下來艾麗莎口中的“酷刑”是什麽了呢,是啊,雖然這裡是無人小巷,但是現在也已經不是深夜了,很快就要凌晨了,如果這種時候意外的有人經過,看到艾麗莎和自己做這種事情的話......那可比在這裡直接交尾更加讓自己尊嚴掃地啊!
雖然,貌似自從跟艾麗莎來到這個世界後,自己已經沒有尊嚴了來著......但再怎麽說,就算很想體驗一下新玩法,但是在這種地方是絕對不行的!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了啊,陸亡已經可以想象到未來人們拿看垃圾的眼神看著,口中喃喃著“變態抖m”“男性恥辱”這樣的惡毒言語了啊!
哎?怎麽突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啊呸呸呸!
所以,在顏面和尊嚴中,陸亡無奈地選擇了後者,竹筒倒豆子一般全交代了。
“其實......也有不需要交尾就能滿足魔物娘願望的方法,呵呵.....稍微,觸碰一下的話,也沒什麽問題吧,畢竟我救你心切,顧不得那麽多了......”
“夫君,還真是很關心我呢。”
“那是當然!”陸亡聽到這句話後,眼前仿佛灑下了一道名為希望的光芒,他激動地抬起頭,做好了被艾麗莎松綁後急忙抱住艾麗莎,用行動和話語軟化她的準備了。
“所以,我會溫柔一些的。”艾麗莎說完後,果斷地輕輕踩下:“是3次吧,那位小姐?那麽夫君,也3次吧?”
啊,死刑......陸亡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