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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道販子康采恩》第四百二十六章 來自隋末運河邊的水軍陸戰隊―九
然而,其實康采恩並無權指責張須陀,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裡,這樣的做法並沒有什麽問題,反而是他這個來自後世溫室裡的花朵,有些玻璃心了。

 更何況,張須陀一向愛兵如子,要想讓他看著自己麾下的士兵們勇猛作戰,卻得不到相應的功勞,那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差不多三年之後,這個帳戶在與瓦崗軍的隊列當中身陷重圍,卻在成功突圍之後發現自己麾下的士兵們仍然被圍困著,因此,他奮不顧身的衝回去營救自己的部下,來來往往一共拚殺了四次,卻發現最終是他被層層圍困,最終戰死沙場,享年52歲。

 為了營救自己的故鄉,而戰死沙場的主將,在歷史上並非全然沒有,但來來回回衝殺四次,並且最終慷慨赴死的人,恐怕翻遍整個世界歷史,都無法發現第二個人。

 因此,這個人就算有什麽問題,就算他已經適應了隋朝官場的生活,而顯得有些世俗,那也不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而考慮,而是為了讓麾下的士兵們更具戰鬥力。

 要不然,當他三年之後客死異鄉的時候,也不會今天動地的哭聲接連響徹數天。

 既如此,康采恩也隻好調整好心態,然後再與他交談。只是原本準備收服他的心思或許可以放一放了,對於這種忠義之士來說,朝廷的使命不容放棄,兄弟的義氣也不能割舍,因此這片土地上匯聚了他太多的羈絆,絕對不是他可以輕易拋下的。

 所以,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不會再有更加複雜的內容了。在未來這將會是兩個生意人,彼此之間追逐利益的遊戲。

 因此,康采恩的開場白充滿了含蓄的意味:“哥哥此來,路上沒出什麽大的意外吧。”

 “沒什麽大問題,一群流民盜匪而已,只是齊郡的百姓未免受到了不少創傷,我聽說有不少大戶人家都遭到了劫掠,就連那些小門小戶的百姓,也被搶走了今年過冬的糧食。”

 說著,張須陀的神情難免低沉起來,而一旁的康采恩,則不得不再一次端正自己的心態。

 所謂的農民起義,往往都被描述成反抗封建統治的正義之舉,但歷史上的真實記錄卻往往讓人不寒而栗,有多少次所謂的農民起義,最終演化成了打劫農民的農民起義,一部分暴徒拿起了刀槍,殺死了另一群無辜的同行,然後搶走了他沒來以為生的糧食,這不是有些人在創造歷史,這是歷史之下的那些人們,不得不做出的選擇。

 當然,這樣的心理建設也就只有康采恩需要做而已,在場的所有本時空土著,幾乎都不需要在這方面浪費時間,尤其是結社自保的本地土豪程咬金,以及見慣了農民起義真相的張須陀,都早已經在心底認定這是司空見慣的現象了。

 所以,當張須陀看到康采恩半天沒有說話之後,完全不知道對方的邏輯鏈路究竟卡在了什麽地方,他還以為是對方的病情又有複發的征兆了呢,因此他緊張的問道:“賢弟,你沒事吧。”

 按照常理來講,康采恩應該硬撐著回一句我沒事,以寬慰對方的關切,但這一次,為了掩飾內心當中的各種波動,他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有點暈感覺很糟糕!”

 這句話可把黃君漢嚇壞了,他立刻著急忙慌的衝出去,從人堆裡把關羽都揪了出來,並且將雙方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複述了一遍,也難得他的記憶力竟然是如此的出眾,複蘇的過程竟然一字不差的將對話完美呈現。

 然而關羽只聽了一半,就揮揮手對他說道:“不必擔心,依我家主公的年紀,做出些許頑皮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額外擔心只是我覺得有些惋惜,張須陀這個人看上去忠義兩全,按常理來講,主公應該早就已經動了招攬的心思,可為什麽話裡話外都有著幾分生疏的意味?”

 “呃你,你說什麽?”黃君漢顯然沒有想到,這裡面竟然有如此之多的道道,但他只是關切那個11歲少年的健康狀況罷了,本身並不是個愚蠢的人,所以關羽隻把這事說了一遍,他便立刻收斂起驚訝的表情,然後迅速的分析了一番事中的各種情況,並迅速做出了一個影響之後五年戰略方向的判斷,“這樣的話,我們有可能在今後的戰場上碰見張須陀,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說的沒錯。”關羽突然蒼聲一歎,回應道,“可惜了秦瓊和羅士信那兩位泳將,也可惜了我不得不與他交手。我們本是同樣的人!這是命運在捉弄我們嗎?”

 說著關羽竟然忍不住粗重的喘了幾口氣,過了好幾個呼吸,他才終於慢慢的從中平緩下來。

 而一旁的黃君漢則顯得更為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關羽竟然會把這件事情與命運扯在一起,他不知道的事,關於早就已經從這幾天閱讀的資治通鑒當中得知了張須陀未來的命運,要知道三年之後將其圍殺的,正是關羽現在所在的瓦崗寨。

 不同於關羽的感慨萬千,康采恩的心理建設,如今已經顯得非常到位了。

 倒是一邊的張須陀在聽說他有些暈眩之後,立刻扶著他的後背,像一名公安系的長輩那樣,將它放逐在了那張床上之後,張須陀還緊張的摸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那雙粗糙的大手,不知道沾過多少人的鮮血,當然那個時候在康采恩的感覺當中,他是無比的溫暖。

 上輩子11歲的時候,康采恩已經獨自在香江打拚,雖然生活苦難,但也有著些許快樂,只是沒有來自長輩的關心,只有同伴們的相互安慰。

 可惜的是,他現在不得不勸說自己,無論這個人帶給自己怎樣的感覺,他都需要自己保持絕對的冷靜,無論以後發生什麽?他都不能在這個信念上有所動搖,因為這將牽扯到那份事業的成敗。

 所以他接下來的話反而有了幾分拒人千裡之外的意味:“我應該沒事了,只是軍訓而已,大概是需要休息吧。”

 張須陀一下子就聽出,這是康采恩在往外驅趕客人,不是,他還沒有問出自己的問題,又怎麽會輕易離開呢?

 但是按照常理來講,硬邦邦的留下來,難免顯得有些尷尬,聰明的人肯定會在這個時候找出許多借口,並且用委婉的語氣讓自己留在這裡,可是張須陀的聰明勁兒,不在相互交流這方面上,因此,他的話未免顯得有些乾巴巴的:“我知道你得休息,可我有件事想問你,所以”

 康采恩有些無語,若不是雙方還得繼續合作下去,如果不是他還得借助皇帝楊廣的那道旨意來繼續招攬流民,恐怕她現在早就已經有了與張須陀那發的信息了。

 這種直男癌患者,有時候真的是讓人受不了。

 但他又能怎麽辦呢?對方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能夠回應的似乎也只剩下一句:“你問吧。”

 在征得同意之後,張須陀的申請終於顯得松弛了一些,只不過問及別人的私密武器,恐怕也是一件犯忌的事情,雖然他平時的時候對這一點並不怎麽重視,畢竟,工匠在大隋王朝的地位並不高,但是,面前的這個神奇少年,一定是某宗神秘師承的傳人。

 如果得罪他的話真不知道會帶來怎樣的結果,因此就算不考慮聚會的事情,張須陀也需要小心翼翼。

 出於這種小心翼翼,張須陀的語氣難免變得遲滯起來,因此康采恩意外的聽到了一個結巴的張所在和自己談話。

 “我,我想知道,那種在戰場上可以突然發出巨響,並且並且可以大量殺傷敵人的武器,究竟該怎樣製作?”

 “製作?”康采恩噌的一聲從病床上彈了起來,大有垂死病中驚坐起,發現作業沒寫完的節奏。

 張旭東萬萬沒有想到,康采恩的反應竟然是如此激烈,跟隨在他身後的秦瓊和羅士信也慌忙走上前來準備勸阻,不過單雄信和王伯當就站在旁邊,他們可不知道對方究竟要做什麽,萬一對康采恩不利的話,那豈不是要鬧出一樁大事來。

 所以他們兩人立刻衝上去阻止,攔住了秦瓊和羅士信。恰巧在這個時候,關羽和黃君讓也從外面慢慢的走來。

 發現這一幕的他們當然會立刻衝進來阻止,而此時的張須陀也終於反應過來,他大喊一聲:“都助手!”而後轉向康采恩說道:“賢弟你不要緊張,要是你不同意的話,我可以不問的。只是,這種武器的確太厲害了,如果朝廷也能夠製作的話,那無論多少農民起義軍,都是可以輕松平定的。”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眾人才明白康采恩和張旭頭為什麽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來?仍然是這位朝廷戰將,準備給自家的軍隊增添一些技戰術選項。

 可顯而易見的是,康采恩像是另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他顯然不願意輕易說出此中的秘密,雖然到現在為止,這位重病當中的神奇少年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但正如關羽所總結的那樣,一個11歲的少年,無論是在動作還是在表情上都擁有著極其豐富的表現力,其內心之中更是活躍著一股想要表現的衝動,因此,康采恩不需要任何言語上的表達,就能夠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秉性純良的秦瓊和心思單純的羅士信,甚至都有些不忍心看到康采恩的這副表情。

 他們或許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不滿的看向了自家主將張須陀。

 張須陀也覺得不好意思,尤其是在康采恩表現出如此激烈的抵抗情緒之後,但他背後的那個破舊帝國,需要他這位舉世無雙的戰將做出應有的表率,所以,他還是硬著臉皮說道:“我知道,我可能說了不該說的話,但如果朝廷能夠得到那種威力巨大的武器,我相信英明睿智的皇帝陛下,一定不會吝惜高官厚祿,即便心底只有11歲,也很有可能會成為我大隋朝廷的重臣,想想看,這是一段多麽美好的佳話。”

 這話剛剛說完,一旁的單雄信就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關羽也在心中慢慢的歎息,這位張須陀的愚忠,竟然已經蔓延到了山寨的核心利益上,怪不得康采恩會說出那麽生疏的話來,原來雙方的潛在衝突已經慢慢的醞釀出來。

 現在的他只是希望雙方不要在這裡立即開戰,留個三五年給他關羽緩一緩,或許,到時候他還能拿出足夠的凶狠,來對付這位自己非常欣賞的隋朝名將。

 這是在場的的人中,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這樣想,尤其是那個單雄信,更是在一聲冷哼之後,用一句話點中了張須陀內心的最大痛點。

 “如今的大隋王朝已經眾叛親離,你就讓他追隨著歷史的狂風就此飄落吧,任何抵抗都是沒有意義的,在歷史的車輪面前,就算真的有勇敢的螳螂,它也只會一敗塗地。難道即便如此,你還要堅持下去嗎?”

 這話說得一旁的秦瓊都有些動容,不同於羅士信的大大咧咧,秦瓊知道民間的疾苦,那些起義造反的人有很多都是迫不得已,生活已經越來越發艱難,誰還能夠堅持原有的信念,而大則朝廷灌輸給他們的信念,難道就那麽值得他們堅持嗎?

 不過他的內心動搖並沒有浮現在臉上,因為此時的張須陀已經拿出了熟悉的嚴肅面龐,他幾乎就要轉過身去,與這位已經領受了朝廷詔令,卻在這裡非議朝廷的山寨悍匪好好理論一番,忠義二字的真實含義。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病床上的康采恩卻突然張口,打斷了兩人可能發生的爭執:“我不能把火藥的配方教給你們,那種武器威力太過強大,圖造殺孽,實在有傷天和但我可以把成品交給你們,如果我有一個非常苛刻的條件,需要你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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