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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道販子康采恩》第四百一十章 子容子容世無雙―四十五
康采恩的行動速度,可能真的要讓蘇頌失望了。

 五六天過去之後,他和山貓都說不懂的收入依舊沒能達到預期的數額。被迫無奈的他們,甚至準備把這些古董質押給銀行,但銀行的審批手續十分麻煩,而且這和貸款也沒有多大區別了,只是不曾暴露他們的經營實體罷了。

 唯一值得他們欣慰的是,這些古董因為早晚都要拍賣的緣故,所以早早的請人做好了鑒定,而且都是古董圈子裡的知名人物,雖然花費相對高了一些,某種程度上還有些露腹的嫌疑,但他們的鑒定書卻的確是非常好用,有些銀行看到是他們的鑒定之後,立刻就原則上同意了古董的字樣,只不過資金的流轉需要幾天時間罷了。

 而且在傳播購買這方面,他們要辦理的手續,尤其是登記之類的事情也有很多,就算他們能夠一次清所有貨款,相應的船隻也不可能立刻開到他們面前來,這都需要他們慢慢的耗費時間來等待。

 最終康采恩由於經不起時間的消耗,而最終決定帶領四條小船先行返回11世紀的時空,看來這一過程必須進行的極有技巧,否則的話,這四條鐵皮船可就會跟隨他一起穿越到福建路的住所之中。

 雖然只是幾百噸的小船,但要是突然出現在住處,那定然是要把房子撐破的,恐怕到時候又要引起什麽不必要的注意了,這這與他原先的準則顯然並不相符。

 所以他老老實實的趁著夜黑風高的時候,穿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然後悄悄的來到了海邊,一個猛子扎進了海水裡,撲騰的差不多兩個時辰之後,才終於來到了深水區。

 然後他從這裡穿越回了1977年的香江,並迅速的趕到了那四條船所在的泊位一個平時無人問津的小港灣並迅速的打開了穿越之門。

 淡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逝,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麽?但第二天早上,整個泉州港的人都開始轟動起來。

 已經來到這裡有那麽幾天的蘇頌,此時正接受著各大宗族長老們的抱怨。

 這群老態龍鍾的家夥之所以答應蘇頌來到這裡,乃是為了見見那所謂千年難得一見的神瞳康采恩,但在這裡度過了無聊的幾天之後,他們卻發現那個十幾歲的小郎君根本就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跡象。

 這又怎能不讓他們感到鬱悶呢?

 最為讓他們勞碌的是在訴訟的安排之下,他們已經向八閩之地,甚至附近幾路的,各大宗族長老們發去了邀請函,希望他們能夠盡快趕到泉州一唔,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他們商量,牽扯到各大家族未來的發展機遇。

 及至此時,幾十家距離比較近的宗族代表,已經出現在了這擁擠的泉州城裡,其中一個最為有趣的寫照便是:泉州城裡的藥材價格,也因為這些亞健康人群的到來而大幅上漲將近三成。

 如果等到偏遠郡縣和外路州軍的宗族代表趕來,恐怕泉州就要短暫的成為福建路的藥材集散地了。

 但這些老者終究只是亞健康而已,聽力和視力都還有著基本的保障,更沒有人會在不良於行的情況之下,大老遠的跑到泉州來,於是原本這些吵著嚷著要見康采恩的老家夥們,在聽到泉州港傳來的哄鬧之後,立刻派出了家中子弟出去打探消息。

 而蘇頌終於也得以清靜下來,同樣派出自己的人手,出門打聽港口附近是不是有什麽異樣的故什出現?

 比起那些不了解康采恩的人來說,蘇頌非常清楚這位消失多時的海外遊子的手段,從外面的動靜來看,那個十歲的小屁孩兒,一定又弄來了什麽讓人震驚的東西。

 果然,更清楚康采恩行為模式,也因之而更清楚打探方向的蘇頌,率先得到了大夥想要的消息。

 只是這消息讓他大驚失色,雖然康采恩曾經在此前提到過這類構想,但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世間竟然還真有鐵料打製成的船隻。

 是的,這條消息的內容是:泉州港外的海面上,突然出現了四條銀白色的船隻,上面沒有懸掛任何的旗幟,但其中一條船的船頭上,卻傲然矗立著一個十來歲的小郎君。

 消息一經公布,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蘇頌在內的各大家族長老們,當然猜到了那個十來歲的小郎君是誰,只是他們都不會想到他竟然會從海外弄回這麽奇形怪狀的船來。

 就連事先已經有準備的訴訟,都有些震驚的低聲自語道:“鐵船,是鐵船來了。”

 在場的所有人倒抽一口涼氣,相比於木船來說,鐵船在海洋當中抵抗風浪的能力當然會提升很多,如果有了鐵船的幫助,那麽遠洋航行極有可能將會成為家常便飯一樣的存在。

 就讓他們立刻便不再擔心海上航行的安全問題,要知道,即便是到了大航海時代,西方橫跨大西洋的船隻,也有將近1/3的損失率,而這個時候的大宋王朝,采用的大多數都是平底船,本身在穩定方面就存在著很大的隱患,以至於21世紀的印度經常能夠在附近的海域打撈起宋朝的沉船,最著名的泰加勒沉船,便具有鮮明的水密隔艙特征,這在古代幾乎就可以說是中國船隻的認證標志。

 而那條沉船的碳14測定也最終表明,他正是一條來自宋朝時期的商船。

 那一發現表明宋朝在印度洋,並非全無存在地位可言。但不幸的是,為之提供佐證的卻是大宋王朝的沉船,而不是大宋王朝更加興盛的海貿記錄。

 因此更結實的海船,對於大宋王朝來說還是很有價值的。

 就算是不怎麽接觸海貿生意的宗族宿老們,也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意識到了鐵船能夠帶來的巨大好處。

 於是他們立刻興奮的聚攏到了港口的碼頭附近,甚至還將王安北派出去接應康采恩的人卡在了他們的身後。

 這樣濃稠的熱忱當然也不會出現在這些宗族宿老們的身上,周圍那些跑慣了海上買賣的人,當然也不會蠢到看不出其中的好處,甚至有很多人駕駛著自己的船隻,蜂擁的圍攏了上去。

 這倒是讓康采恩感到一陣緊張,看他們那雙眼冒光的神情,似乎有一種把自己吃了的感覺。

 不過他倒是也沒什麽好擔心的,這些船隻完全采用厚實的機械動力系統,就算他們能夠把這些玩意兒搶過去,也無法輕松的駕駛。

 更何況,他如今在泉州也並非全無名聲。

 奉聖上旨意,準備拓殖海外的康采恩準備在全州建立基地的消息,恐怕早就已經傳播到了福建路官員的耳中聽說,就連泉州城內的那些阿拉伯商人,也都緊張的關注著事態的進展。

 甚至在泉州港外海面上對峙的那些船隊當中,便有那麽幾艘是屬於阿拉伯商人的。

 這些人在泉州城中頤指氣使慣了,就連泉州市舶司也有不少上下官員是掌握在他們手中的。

 到宋朝,對於這群遠道而來之人,往往采取的懷柔的政策,允許他們的在海邊城市的聚居區內,實行部分自治。

 這樣的番坊,基本上都由自行推舉的番長管理,只要不是大事,當地的官府都懶得搭理,甚至一些牽涉到他們,或者說主要由他們開展的業務,即便會與官府的架構相重合,也會由他們來管理,比如說泉州的市舶司便是其中之一。

 多少年後,被蒙古人追得無處可逃的宋朝皇帝們,也會選擇讓福建路泉州的阿拉伯商人們來保護,但是在他們心目當中蒙受大宋朝庭數百年恩惠的阿拉伯商人,卻在最為關鍵的時候,出賣了宋朝的皇帝們,換一句話來講,大宋朝停的軟弱外交政策,只是為他們滋養了一批掘墓人而已。

 這群阿拉伯商人也正是憑借出賣宋朝皇帝的功勞,在元朝穩穩地坐穩了全州管理者的崗位,泉州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得到了迅速的發展,就連元朝的造船技術,也因為他們他得到了突飛猛進,可見他們在宋朝為人臣子的時候,並沒有將自身真實的造船技能全部獻給宋朝人。

 換一句話說,宋朝人的人數只是養了一群白眼狼而已,就如同多少年後,德國人接納來自中西亞地區的難民之時,也只是養了一群白眼狼而已。

 其實對付這群人的標準非常簡單,來到我華夏的土地上,就必須按照孔老夫子所說的那樣,遵守我華夏的道德秩序,而宋真宗當時在接受猶太人的時候,便采取的是這一策略,可惜他的後代們,或者說他的前輩們在當時接納阿拉伯商人的時候,並沒有仔細考量孔老夫子的教誨。

 像孔子那種實用主義哲學家,主張以德報怨,何以報德的人物,怎麽可能會在這方面吃虧呢?

 這樣說來,儒學之所以被後世的人不是因為他們在創立之初,真的犯下了什麽不可饒恕的錯誤,而是因為後世之人沒有像他們鼓吹的那樣,遵從孔子的聖人之學。

 而康采恩恰恰是準備貫徹孔子實用哲學的人物,所以他對面前的這群阿拉伯人,幾乎就不準備采取什麽好臉色,甚至他已經做好了使用,穿越光門,將他們徹底送回蠻荒時代,或者直接擱淺在越國基地的準備。

 不過這群阿拉伯商人最終沒有機會進攻康采恩的四艘鐵船,因為王安北竟然鬼使神差的弄來了一隻艦隊,鞋子裡直接衝了出來,阻擋在了其他艦船與康采恩的鐵船之間。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的這十幾天裡,前往南洋進行貿易的船隊已經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泉州港,雖然他們這次的行情並沒有帶來預想當中的豐厚收獲,但鍛煉隊伍的基本目標還是已經實現了的。尤其是在南洋海盜的考驗之下,船上的水手們都已經做好了隨時赴死的準備。

 更何況,根據他們所了解的情況,這位駕駛著奇怪船隻來到泉州港外海的東家,乃是當今官家的欽差大臣。誰敢和當今官家的龍威作對,那就理應把它埋葬在泉州港外的魚肚子裡。

 王安北當然不會蠢到在這個以寡敵眾的時候還去硬拚的地步,皇帝的威嚴自然是要拿出來炫耀一番的,於是便聽他另一個鐵皮圈起來的大桶子,向周圍的人喊話道:“在場的各位都聽好了,我身後的這位小郎君,乃是當今官家特命拓殖海外的康顛直,誰如果敢對他不利,那就是蔑視當今官家。”

 這話一丟出去,周圍立刻陷入到了一片低沉的嘈雜聲當中。

 剛才知道床上的那些老板和水手們都在緊張的討論著對策,沒過多久,果然就見有人站出來大聲吼道:“我們不是來包圍康小郎君的,只是這鐵船太過詭異,所以我們才過來看看的。這是牆德熱鬧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這話一出口, 周圍立刻響起了一片附和之聲,大家夥都在低聲嚷著:“對呀,對呀,我們只是來看熱鬧的。”

 就連阿拉伯商人的貨船,也在慌亂著嚷嚷著什麽。不過周圍的宋朝人可沒有興趣聽懂他們的語言,雖然看他們那副慌張的樣子,是想著極力擺脫誤會的,但誰又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故意做戲呢?至少康采恩是不太相信他們的。

 果然,接下來的事實就證明這群人的確是別有用心的。

 因為聽到了他們丟出來的借口,王安北立刻利用他們的借口做出了反擊,只聽她繼續用鐵皮卷成的喇叭喊道:“既然你們只不過是想要看個熱鬧,那麽現在熱鬧,你們也看了,而且還造成了這麽大的動靜,就連你們自身也成為熱鬧了,我看大家不如就此散去,省得成為別人的笑柄。”

 有很多漢人商賈一聽這話,當即就表示準備離開,但是那幾條阿拉伯商人的貨船上,卻突然傳出了異樣的聲音:“我們既然已經來了,就請小郎君,允許我等登船一觀吧。”

 這話,分明帶上了濃稠的試探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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