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N道販子康采恩》第五百一十五章 你好,李元昊―三十四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周圍能夠調動的兵力似乎也不多。

誰讓他前些天擺出了一副要進攻河東路的架勢,結果整個河東路與西夏的邊境線上都被密密麻麻的布置上了宋朝的軍隊,如果他敢調動邊境線的任何一支勁旅,相當於直接給對手露出了防禦破綻,那對面的那個新來的河東路轉運使,一定會玩兒命的撕出個口子來。

話說那個都轉運使的名字真是難記的很,比他們西夏黨項人的名字還難記,為什麽會有漢人起這樣的名字呢?李元浩真是想不明白,難道你用個長字會死嗎?

明鎬。

李元昊在地圖前轉悠了兩圈,才想起這個讓他感到棘手的名字,或許這個家夥並不是個擅長進攻的人,但是只要他在河東路穩住防守,那幾乎就是將自己的攻擊目標限定死在陝西一線。

這其實是一種非常高端的官僚做法,我加強防禦之後,只要沒有師徒之則,朝廷並不能把我怎麽樣偶爾憑借堅固的防禦工事擊退來犯之敵,反而還是有份軍功可拿的,而敵人如果在這裡吃到苦頭,自然不會閑著蛋疼跑到這裡來送死,於是哪裡防守弱就會成為他們的攻擊重點。

倘若康采恩知道李元昊的這種想法,恐怕也會毫不猶豫的予以讚同,雖然說他和那位明鎬更有惺惺相惜的感覺,但是這位仁兄在邊境上一系列修築堡壘的做法,分明就是一股子基於零和博弈的官僚手段。

不過這種官僚手段的高明之處,就在於它把國家利益與私人利益很好的統合在了一起。

顯而易見的是這位新上任的河東路都轉運使是不準備給那些異己分子留下攻擊自己的借口,因此才采取了這樣一種相對保守的風格,而她這樣保守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能夠在這裡多呆幾年,要知道之前他在陝西乾縣的時候,可是憑借著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清邊軍,好好的把李元昊給折騰了個半死不活。

李元昊不是傻子,有些虧,他不想吃第二遍。

所以趁著這個家夥還沒有在當地站穩腳跟,最好把他直接攆走,只不過他采取的這種保守策略實在讓人有些棘手,最為糟糕的是康采恩這個家夥幾乎是作為這隻老虎身上的翅膀而出現的。

要想好好收拾這麽一隻老虎,最好先折斷他的翅膀。

可是這個任務有點難啊。

李元昊站在地圖前尋思了良久,最終也只是想起了一個人而已。

細賞者埋。

他手裡有些像最為精銳的鐵鷂子,如果再交給他節製周圍部族軍的權利,加上仁多零丁的謀劃,說不定還真能夠給康采恩添些麻煩。

於是李元昊一拍手機,就這樣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此時的人多聆聽還不知道李元昊的決定,你如果他知道,恐怕一定要好好勸說一番,一個細賞者埋哪個康采恩吃的呀?

他現在是無比的後悔,當初被震倒在地的時候,或許是腦子撞在了石頭上,慌裡慌張的就寫了一份那樣的報告,倘若現在再讓他回想一下的話,他一定在加上幾句別的話,比如說,這支神秘的軍隊帶來了太多讓人感到意外的地方,或許展現出來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因為修築城寨要做的工作還有很多,說不定他們在後續的工序上也已經有了新的技術。

可惜他的這番話發出的有些晚了。

當五天之後,細賞者埋終於帶著他的鐵鷂子和能夠召集周圍部族軍的令牌,出現在仁多零丁面前的時候,後者才驚訝的發現,李元昊做出了一個讓他也追悔莫及的決定。

此時的人多聆聽已經知道那一次次驚天動地的聲音是宋軍在嘗試的開山裂石,

而他們之所以這樣做,乃是為了準備打井汲取地下水,這個詞也是他從周圍的那些百姓那裡聽來的,聽說這是康采恩家族的學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們迎來的將會是一名非常可怕的工匠大師。

根據李元昊的說法,宋朝人不是缺少工匠,只是沒有把它們用在刀刃上而已,但是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剛才嗯就是他們最擔心的那塊好鋼。

而且在過去的五天裡,腳手架附近的工匠也開始忙碌起來,大量的鋼筋混凝土以及各種尺寸的磚石,被化作一層層複雜構造的城牆。

仁多零丁曾經幾次冒險扮成附近百姓前去圍觀,但始終沒能看出其中的構造究竟意味著怎樣的風險。

其實他應該感到慶幸,因為就連康采恩也弄不懂自己,這究竟是設計了一個什麽玩意兒,他原本是想構築一個類似近代的棱堡,但非常不幸的是他畫出來的簡易模型圖被宋朝的工匠們去點,而那些曾經在禦景園大學裡學習建築的學生,並沒有接觸過軍事工程這一塊——他們了解的大多數都是一些後世的民用工程范本。

於是這五座城寨最終變成了讓人啼笑皆非的四不像。

但即便是如此,裡面蘊含的一些小設計,倘若能夠為外人所知的話,也將會成為非常不錯的設計思路,而看到這些的仁多零丁,原本是最有機會將這些記錄下來的人,可惜他當時的心中一片茫然,記憶中樞完全停止了工作,竟然在事後根本無法複述當時所見的內部構造。

而當外牆拉起來之後,這樣的機會也徹底的消失了最為讓人感到驚心動魄的是內部那30多個高聳入雲的架子,則徹底意味著這幾座城堡的防禦能力形成。

雖然這幾座城堡還沒有徹底完工,但是投石機這玩意兒,剛才手下的那些工匠們以前不知道組裝過多少,其中甚至有很多零部件都是直接裝在船上運過來的,要不然黃河邊上的黃君讓,也不可能那麽輕易的組成一排投石機陣列。

於是兔斯基搭建的速度遠遠的超過了康采恩的想象,至於還在外圍偷偷觀察的仁多零丁則連想象的資本都沒有,他不知道這玩意兒一般會浪費多少時間,當然也就無法對比出如今這速度是不是算超常發揮?

可有一點他是確認的,從大體的形狀來看,這勢頭是繼吳儀雖然多了些奇怪的構造,尺寸上也要大出很多。但地球人都有的常識告訴他,越大的家夥往往具備著越大的威力。

這讓他對這些玩意兒絲毫不敢小看,於是當他看到細賞者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勸阻他說:“情況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現在我們發動進攻的話,基本上也就是死路一條,我們必須再給陛下寫信,必須告訴他這群敵人必須消滅,無論付出多大代價,哪怕打光一個軍司也在所不惜。”

細賞者埋笑了,打光一個軍司,那是西夏承受不起的損失。

對面的敵人究竟有多麽厲害多麽重要,它或許的確不如仁多零丁了解的清楚,但是他知道,對面的那座城寨,在短時間內肯定還派不上什麽用場。

你要是修築的城寨立刻就能用,那他們宋朝人早就扛著各種軸承用的東西,衝進西夏邊境去了。

當然此時的細賞者埋並不知道,後來的確有個人按照這種離奇的想法去做了。甚至還就此誕生了一種著名的戰術,叫做深壘加淺攻。

那個人叫做章楶,出生於公元1027年,比苗授大兩歲,是此前曾經與康采恩有過交集的當朝宰臣章得象的侄子。

雖然這個侄子的血緣關系稍微有些遠, 但是通過章得象的關系,康采恩依舊有絕對的把握,把他忽悠進玉津園大學裡去。

只是現在只有十一二歲的那位仁兄,如今恐怕依舊在福建蒲城老家更高呢,至於西夏邊陲上能夠采用怎樣的戰略決策,更是與他半分關系也沒有,所以這位名字特別難念的西夏猛將細賞者埋,也只是欺負人家少年郎生的比他晚了而已。

然而這恰恰證明此人對於戰爭的嗅覺之準,卻足夠讓康采恩吃些苦頭了。

而仁多零丁其實也無法阻止這個莽夫的決定。尤其這個家夥,在理論方面真的不輸給他這個陰險的家夥,只不過人家用的是實實在在的分析,而且還是頗見功底的那種,就連話也說的不像是個西夏蠻子,弄得仁多零丁都在暗地裡猜測,這家夥小的時候是不是受過宋朝人的貴族教育。

可是人家明明是語氣相當蠻橫的表述完這番話的:“我就跟你說要軍隊沒有,現在到處打仗,哪有真的給你,所以只能拚命,你懂嗎?拚命不光是好勇鬥狠,更應該以快打慢,趁著他們還沒有把城寨修起來抓緊動手,否則的話,恐怕打光一個監軍司都不夠用的。”

明明白白的欺負敵人立足未穩,誰能拿得出足夠合用的道理與之互懟。

所以仁多零丁是真的很無奈呀。

最後他也只能在對方騰起的煙塵當中看著對方,率領著今天起來的軍隊,衝向了還沒有徹底完工的寧遠寨。

而此時的剛才還百無聊賴的坐在帳篷裡,看著最近收到的信件。其中一封信的發件人,其姓氏讓他想起了河東路的那位都轉運使。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