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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道販子康采恩》第四百九十九章 你好,李元昊―一十九
明鎬也覺得這話有道理,雖然說,位於其他地區的鑄錢監,也在加班加點的趕製鐵錢,以避免在前線的士兵們沒有賞錢可用。

但是玉津園裡早就已經傳出了反對的聲音,他們認為,賞錢大量投入到前線當中,會讓當地本就混亂的市場更加物價騰貴。

雖然說,明鎬還有些弄不懂其中的原理,但是多年的民政經驗告訴他,康定國等人的這個觀點,極有可能是正確的。

也就是說給前線的將士們發放財物,不如直接給他們發放食物,這樣才能直接解決他們物質上的追求。

總之,大宋朝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但是朝廷慵懶了這麽多年,顯然不願意多生事端,而只是想著能夠少出力多辦事。

雖然說這在康定國認為的市場經濟當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畢竟這就是在降低成本,但是康定國也同時強調過經濟發展的質量才是最為重要的。

而顯而易見的是,明鎬根本不認為朝廷現在的運輸政策,能夠夯實前線後勤體系的基礎。

沒有這份基礎的話,將士們在前線打勝仗的難度,便又跟著增加了不少。

可是朝廷之中究竟有誰真正在乎他們的死活,就連皇帝在乎的也是自家領土的得失。

其實就連康采恩也沒有想到,宋朝經濟的迅速繁榮帶來的是朝廷上下的投機鑽營。天天想著用低成本辦大事的代價就是他們變得越來越懶惰,最終落得個偏安一隅的下場。

與他不同的是,明鎬幾乎把關注的重點都放在時局之中,仿佛如今的局面就已經困到沒有希望的地步了。他不知道的是對於大眾而言,一向只有更糟的時候,而沒有最糟的時候。

在以後的歲月裡,他們束手無策的時候還有很多。

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很快就被他們跳過去了。

不過,或許是時局過於艱難的緣故,他們很快又找到了一條令人更不愉快的話題。

“文彥博?海外怎麽會提起這個人?”

“他可是在內的河東路副轉運使也就是您的副手,我怎麽能不提及呢?要知道這個家夥在川蜀的時候可是極其囂張的。”

“是嗎?竟然還有這種事,我聽說他好歹也是官宦子弟啊,怎麽連這點教養都沒有?”

“什麽教養?如今的官宦子弟,不是早就已經成為紈絝子弟的同義詞了嗎,”

“哈哈哈,這倒也是。”明鎬輕輕地抿了一口小酒,卻突然像是記起什麽一般,放下酒杯說道,“我記得文彥博的父親,好像是叫做文洎對吧?”

“沒錯。”康采恩曾經在山貓搜集的資料當中見到過這個人的名字,而且這家夥還有一條非常有趣的記錄,“他也曾經在河東路擔任過轉運使!”

明鎬微微一愣,這句話當中蘊含的意思,他當然不可能拚不出來。

“海外的意思是說這個文彥博來到合同之後,很有可能想要子承父志做出一番事業來,因而會和老夫在權柄上有一番齟齬。”

康采恩微微歎了一口氣:“很難說呀,不過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然而這番話還未說完,就聽見對面的明鎬大笑著說道:“海外莫要擔心,老夫比他早中進士15年,在官場上也就多了15年的閱歷,多了15年的資格,他能把老夫怎麽樣,難不成還想把我吃了?”

“毒蛇雖小,亦能口吞大象。化基公還是多多小心為妙!”

明鎬沒想到康采恩勸諫自己的幸福,竟然是如此的厭倦,可是他實在沒有想明白一個小小的晚輩,才剛剛步入仕途15年而已,究竟能夠給自己這個在官場上混了30年的人,

帶來怎樣的威脅?同時,他的心中對於康采恩的評價,也暗中的降低了不少。

於是雙方的這番談話難免再一次陷入到了尷尬之中,不過好在轉機的機會就在不久之後到來。總有一些話題是他們都感興趣的,比如說在康采恩到達豐州之後,會不會再次遭到李元昊的襲擊呢?

“最多有個三五百人過來溜達兩圈,我想李元昊那條大魚是看不上我這個魚餌的。”

康采恩的剖析一針見血,同時也充滿了一種熱血澆灌下的樂觀情懷。

這種在後世被稱為革命主義樂觀情懷的情愫,其實非常符合山東人的價值品位,所以,明鎬剛一聽完,便拍著膝蓋大笑起來。

“海外說的很有道理,我看李元昊也是別有所圖,不會把進攻方向繼續放在河東路的北端。這樣的話,區區三五百人,就變了根本不足為懼了。更何況王從政那個紈絝子弟也不是吃乾飯的,更何況還有高繼宣,足可保海外無虞,”

這個高級圈不簡單。雖然現在那拆遷只不過是個並州知州,但是他身上的官銜之中,可是有這樣一個旁人難以企及的存在:捧日天武四廂都指揮使。

這是什麽意思?這是皇家禁衛軍第一集團軍司令的標志。

除此之外,他還是一位正任的團練使,恩州團練使。

以前的時候,康采恩總認為這條歷史記載可能是有問題的,因為看過《三遂平妖傳》的他,一直認為恩州這個地方應該在1047年才出現,也就是說他現在應該是貝州團練使。

為什麽貝州和恩州是一個地方?那是因為在1047年那裡發生了一場叛亂,也就是著名的王則起義。

——什麽?這個起義一點都不著名,那你聽說過歷史上的王倫起義嗎?它也發生在仁宗年間。

——什麽?你認為白衣秀士王倫的起義發生在七八十年之後的徽宗年間,那恭喜你就大錯特錯了。

傳統文學對於歷史真相的認知是有著巨大阻礙的,誰都不像十年前的網文那樣。推進與偏執的給大家展現一個真實的歷史事件。

當然那個熟悉的黃金年代,過去之後大家現在能看的書也已經不多了,這就是很多人為什麽去選擇考古的原因。

但是康采恩不是一名考古者,他看的歷史和網絡小說都不多,因此他才會犯下這樣一個錯誤。

倘若他一開始所接觸的就是歷史,而後接觸的又是考究黨的文學作品,那麽,他絕對不會像那些讀過傳統文學作品的人一樣,沉迷與跌宕起伏的情節當中,而忽略了歷史最為要緊的因素,真實!

雖然說歷史記錄當中也可能會出現一些錯誤,讓真正的歷史徹底的丟失在長河之中,但那畢竟只是少數,至少康采恩在這處的記憶並不能作為這個結論的佐證。

因為他記錯了!

原來的貝州的確是在公元1047或者1048年左右, 更名為恩州的。那是為了顯示仁宗陛下的懷柔才這樣做的。

但這並不代表此前就沒有恩州。因為唐朝人在廣東還建立了一個。

所以這個時候出現恩州團練使是完全正常的。

不過,康采恩的錯誤記憶,並不影響高級圈的戰鬥力,

事態的確如同明鎬所說的那樣,有了高繼宣的保護之後,康采恩就算真的遭遇什麽意外,也不見得會出現什麽問題。

而且,這個高繼宣在戰略眼光上也是頗有獨到之處的!

當年李元昊剛剛起兵叛亂的時候,曾經聲言要進攻關隴地區,但是許多人都因為這個而建言獻策說要加強那裡的防禦,唯獨只有高繼宣認為,李元昊的攻擊方向應該是在麟府路。

而後來事情的發展果然像她預測的那樣,李元昊采取了聲東擊西的策略,直接放棄西南方向的關隴地區,撲向了東方的河東路,並且迅速的攻陷了舊豐州。

換而言之,倘若朝廷早些聽從他的建議,在那裡進行防禦的話,說不定剛好可以達成一招穩中捉鱉之際讓李元昊那個做死的鱉羔子直接扎進早就已經為他布置好的口袋陣之中,可惜誰都不是能夠事先預料事情的神明,所以大宋朝也只能後知後覺的開始推崇高繼宣。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皇帝才把他派到了河東路來,出任並州知州,

這大概是希望他能夠在這裡,給李元昊送上幾次重創。

而事實即將證明,皇帝的這個想法是極其英明的。而且在康采恩也在這裡的情況之下,那更是會顯得無比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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