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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道販子康采恩》第五百零六章 你好,李元昊―二十六
第二天一大早,康采恩便在苗繼宣的陪同之下,前去拜祭了苗授的父親。

苗授的父親叫苗京,關於這個人,歷史上的記載並不多。

而山貓能夠找到的資料當中,也只有一句來自於他兒子傳記當中的話。

苗授,字授之,潞州人。父京,慶歷中,以死守麟州抗元昊者也。

“死守麟州抗元昊”,光是這幾個字,便足夠顯示出此人生得平常,死得偉大。

在奉上幾炷香之後,康采恩等人便來到了苗授面前。

苗授的樣子看上去有些驚慌,畢竟,之前他也算小小的出賣了康采恩一把,雖然最終沒鬧出什麽亂子,反而有可能還會被傳為一時佳話,但是,他在康采恩面前,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康采恩的嘴角也因之而兜出了一道明顯的弧度。看來這小子也有害怕的時候。

不過苗繼宣拍了拍他的腦袋之後,他的神情就變得正常了許多。

隨後,康采恩兩人便把求學的事情,跟苗授簡單的說了一遍。

不同於後世消息紛繁,卻沒有多少能用東西的時代,此時的北宋王朝,雖然消息閉塞,但大多數人,都翹首聆聽著來自外面的聲音。

對於安定先生胡瑗的名號,這位13歲的少年,顯然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因此他也沒有多加猶豫,立刻就答應了康采恩。

這讓康采恩非常欣喜。

封建時代有封建時代的好處。如果換到了後世,讓一個平民乍一接觸學界,恐怕他還真不知道誰是泰山北鬥。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學者們太過低調的緣故,不過,各種各樣摻假的行為,可不會因為他們的低調而有所減少。

總之,1000年後的中國,學術圈子封閉而又遠離平民。除了為數不多的大科學家之外,很少有能讓人婦孺皆知的存在。

但這一寫照並不適用於北宋。

至少對於混跡官場的家族來說,想知道天下究竟出了什麽高人,還是件比較容易的事情。

於是康采恩的體系當中,便順利的多出了這樣一個潛力巨大的人物。

話說,這位出生在公元1029年的奇才,並不是神宗那個時代最為光輝燦爛的存在。

蘇軾、蘇轍、曾鞏、章楶、章惇、沈括、呂惠卿等等一大批人,都是值得康采恩提前攏入袖中的。

或許在他閑暇的時候,也該布局一下這方面的事情。

不過這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因為很快一些麻煩的事情就找上門來了。

一名著急忙慌的士兵突然跑進了苗授的草廬,他帶來的消息讓苗繼宣直接炸了鍋,因為西夏方面的左廂神勇軍司已經開始調動士兵,似乎是要向宋朝境內發起進攻。

跟左廂神勇軍司相對的,應該是晉寧軍,但麟州距離那個地方也不遠,而且一旦戰爭爆發的話,周圍的軍事勢力一定會成為西夏方面牽製的目標,所以一場戰鬥是肯定避免不了的。

所以苗繼宣這位麟州知州絕對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了,而康采恩則必須迅速的趕往豐州,將那座早就已經在計劃當中的寧遠寨修建起來。於是他們兩人匆匆的向描述道別,各自前往自己的崗位去了。

苗繼宣那邊自然是一番動員自不帶提,但康采恩這邊卻意外的遇到了一些情況。

這次前來給麟州苗繼宣送建材其實在一定程度上已經耽誤了前進的速度,因為關羽等等還繼續等在那個少有人問津的地方,不過少有人問津,並不意味著沒人會到那裡,就在康采恩與苗繼宣商量苗授之事的時候,一個叫做折繼閔的家夥,在吳夜巡邊的時候,

注意到了關羽等人的存在。當然,作為一州知州,幾點他看到了,也不會主動上前詢問,因為那是手下士兵的活。

於是,折繼閔和他的兄弟折繼宣便尋了處避風的地方休息,遠遠地看著那群士兵前去問話。

邊境的作風往往是比較跋扈的,尤其是像府州折家這樣的土皇帝,幾乎沒把關羽等人放在心上。

於是,當府州的這些士兵看到大車小車運輸的東西之後,便立刻興奮的認為找到了一條大魚。

雖然他們沒有設卡收稅的權利,但是揮舞著手中的兵刃,用較低的價格買一些可用的東西,還是他們的優良傳統。

於是這群府州的士兵便上去與關羽等人攀談,開口便與氣不順的問道:“哎,你們是哪裡來行商的?來爺們的地盤上,怎麽也不送上幾個孝敬?”

關羽是多麽心高氣傲的一個人,怎麽能夠忍受這種人的刁難?於是她當即就要發作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幾乎就要砍向那個人的腦袋。

還好一旁黃君漢及時阻止,要不然這場相互試探,將直接以武裝衝突開始。

好在那些府州的士兵們也不是蠢貨,關羽手中那麽長一杆大刀,他們還是能夠看得見的。

雖然說這裡是邊境地帶,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攜帶武器的,砍柴用的破刀倒是可以隨身,可是一看就是上陣廝殺的長刀,怎麽可能不引起士兵們的注意。

於是這群來自府州的士兵們終於覺察到自己面前的這群人並不好惹。

慌張的他們被嚇得後退了兩步,警惕的拔出了手中的刀劍,然後有些歇斯底裡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怎敢在我們面前耍弄刀槍?”

關羽聞言之後冷哼一聲,單雄信更是氣得咬牙切齒可是他們能有什麽辦法呢?在此次穿越行動之前,康采恩曾經三令五申的向他們強調,千萬不能泄露自己是隋末英雄的真實身份否則的話就相當於暴露了自家的實力,將來很有可能會失去宋朝這個特大號的蛋糕,要知道瓦崗寨之所以能夠在隋末立足,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康采恩能夠在宋朝為他們采集各種補給品。

所以無論是關羽還是單雄信,甚至是翟讓和邴元真,都一直死死記著康采恩的叮囑。

當然他們也有短路的時候,比如說關羽有一次便差點說破,畢竟像這種高傲的人最是喜歡自曝家名,或許歷史上河東解縣之關羽的名號,便是這位宣傳機器自己奮鬥出來的。

可是在北宋時空,他的宣傳技能不得不收起來了。

按照康采恩事先的叮囑,黃君漢才是他們這一行人的對外發言人,雖然這個家夥對北宋也不甚了解但是為人處事之道,要比其他的武將們更出彩一些。

於是這個家夥便走上前去,與那幾個府州的士兵說道:“我們是海外製置司的人,奉了陛下的聖旨錢來幫助修築豐州寧遠寨。”

朝廷要修築豐州寧遠寨的事情,府州的士兵們當然是有所耳聞的,不過那好像是李宗詠、王從政的事情,怎麽和這個海外製置司扯上關系了?

扯上關系也就扯上關系了,左右只不過是個剛成立的衙門而已,他們府州可是世代鎮守邊疆的土皇帝,雖然說在朝廷重臣面前依然得夾著尾巴做人,否則一旦受到猜忌就有可能遭到朝廷的打壓甚至是圍剿。

但如今邊疆戰事不斷,朝廷正是用人之際,府州的這些士兵們,難免就變得驕橫起來。

其實就連折家人,對於剛剛成立的海外製置司也不甚熟悉。那麽他們就更無法跟底層的將領和士兵們分說其中的厲害了。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要想這些府州的士兵們對於關羽一行人有個基本的尊敬,那純粹就是扯淡。

既然有個扯淡的前因,想要個不扯淡的後果就變得困難了許多。

於是這群士兵當中幾個刺頭一樣的人物便跳出來,指著黃君讓說道:“什麽海外製置司,聽都沒聽說過的楊梅,你們也不好好瞅瞅,這裡除了黃土飛沙,哪裡來的海水?離黃河都遠著呢。”

周圍的人聽到他這樣說立刻發出一聲哄笑,顯然仗勢欺人的把戲玩得不知有多少次,條件反射一樣的開始用這種方式向對方施壓。

這樣的情況不禁讓黃君讓皺起眉毛,可是更過分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或許是看到了同伴刺頭的精彩表現其他的幾個刺頭也躍躍欲試的想要賣弄一番自己的嘴皮子,於是就有人站出來繼續嘲笑道:“聽說,你們的這個什麽海外製置司是跑船的。可我這位兄弟剛才也說了,這裡哪有地方供你跑船呢?難不成讓爺爺們給你撒泡尿,讓你在裡面跑一跑?你要是有這份本事,爺爺們倒也欽佩之至呀!”

周圍的哄笑聲立刻變得更大了,然而黃君漢的臉色此時已經變得如同關羽一般了。

他的身後,王伯當則是已經悄悄的閃到一旁去,慢慢的找出了自己的劍囊,鎖定了剛才說話那個人的某個部位。

好在黃俊亮還是個有些肚量的人,不會因為幾個下三濫的葷段子,而怒不可遏的鬧出什麽事端來。

於是讓王伯當也沒有想到的是,雙方的交涉竟然還在繼續。

只是黃局長的語氣,難免人也抑製不住的強硬起來:“即為兄弟怕是還不明白,我們雖然是跑船的,但卻屬於水軍陸戰隊,知道水軍陸戰隊是什麽意思嗎?平時在船上釣魚,戰時在地上砍你。想當年我們在海外征戰的時候,你們這些個土鱉,還不知道是在用誰的尿和泥玩呢。”

這話同樣也引起了一陣輕笑,而對面的那些府州士兵則微微有些愣怔,他們還沒聽過水軍陸戰隊這樣的玩意兒於是便有人跑回去,向他們的上官稟告。

不過稟告終究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而在這期間,雙方的對話,不可避免的劍拔弩張起來。

“海外的蠻子能有多麽厲害,難道比得上黨下來嗎?那些靠海的進軍,俺可是知道,聽說光是吃空餉,就要吃到五六成的。像這樣的禁軍都能對付的人還能夠強到哪裡去,我看你們也只是見過雪而已,恐怕根本無法和爺爺們相提並論吧?”

這話讓皇軍讓無話可說了,雖然他們每次對付的敵人遠不是海外的蠻子那麽簡單,而且他們根本就沒見過海外的蠻子,但他們能告訴對方在場的各位,有許多人都參加過平定楊玄感的戰爭嗎?

他們當然不能!

而且平定叛亂也罷,圍攻農民起義軍也罷,在一個主權國家面前,這些的確都是算不上是能拿得出手的敵人。

既然敵人是拿不上台面的廢柴,那麽相應的戰績也就不好擺出來了,更何況,他們還需要為自己的身份保密。

不過來自隋末的這些英雄們,可不樂意讓他們給比下去,翟讓便跳出來說道:“這嘴皮子上耍出來的高下能做得什麽數呢?你們要是想見個真章,不如我們一對一的單挑好了,雙方各出一個人生死各安天命,輸的人老老實實跪地叫爺爺,你看如何?”

府州的士兵們是何等狂傲,怎麽會無視這樣的挑釁,於是當即就有七八個身體健壯的士兵站出來嗷嗷的詢問著對方,究竟誰敢接受他們的單挑。

早就已經躍躍欲試的關羽上前一步卻被單雄信一把拉住,然而單雄信還沒來得及出場,翟讓就已經跳了出去,不過黃俊郎終究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於是他伸手一擋,冷笑道:“殺雞焉用牛刀,且讓我來。”

於是在歷史上名不見經傳的黃君讓,便跳出去成為了隋末英雄們的代表。

歷史上的黃局長在投靠李世民之後,成為了他的帳下總管之一總管,這個官銜當然不是指的內務府總管,也不是太監總管,而是一一軍之長,甚至可能是方面軍司令,這一關隻延續到宋朝之後,被稱之為都不熟,也就是每一路的軍事最高長官,直接對鎮守這一路的文臣負責。

而那位府州的士兵雖然自適用,但顯然不是黃君亮的對手。

雙方甫一交戰,府州的士兵們便看出了自家兄弟的凶險。

黃君讓用的是一杆長槍,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在雙方剛一交戰之後,黃君讓就立刻佔據了場上的優勢。

他也沒有什麽特別詭異的法子,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像打台球一樣不斷的扎槍。

與他單挑的那個府州士兵,雖然生得強壯有力,但動作難免因之而緩慢了一些,所以她的處境總是讓人感覺十分凶險,幾乎每一次都是堪堪避過黃君讓的攻擊。

可是槍法是十八般武器當中最為詭異的一個,他既具有長度上的優勢,也擁有章法上的靈活。

槍法的變幻莫測,讓一些江湖上的人士,平時都選擇去練習一番也好,在關鍵時刻用來保命。

而它的變幻莫測也為之帶來了另外一個特點,那就是險。

只見皇軍讓突然改變自己的招式,放棄利用長城的長度優勢進行遠距離打擊,反而是貼身功能上去。

那個與之單挑的福州士兵見狀立刻高興起來,終於不需要再組織又處的逃跑了正在他準備揮舞著長刀攻上去的時候,卻見對方的槍頭稍微一偏,竟然直奔自己的下身而去,這個讓她大驚失色,立刻揮刀格擋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手卻突然伸了過來,牢牢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而那根原本應該把他變成太監的長槍卻被對方直接丟棄在了地上。緊接著這位府州士兵便覺得手腕子一疼,原來對方騰出來的那隻手順勢奪下了他的長刀,轉而就一個橫向劈砍,直接砍斷了他系著甲片的麻繩。

就此雙方勝負已分,別說黃君讓是點到為止了,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生死是各安天命的,就算他失手之下,將這個士兵直接砍死當場,府州士兵們也沒什麽好說的。

可是詭異的事情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原本應該服輸跪地叫爺爺的府州士兵們卻突然反悔起來,幾個剛才吆五喝六的刺頭,這個時候再一次嘰歪起來。

“單打獨鬥算什麽本事?有本事大家一起上啊?如今在戰陣之上靠的可是大家同心協力結陣自保,一兩個一勇之夫有什麽了不起的?”

黃君讓聞言之後冷笑一聲:“小子想抵賴呀, 君武之間私下切磋也就算了,要是聚眾鬥毆,甚至相互火並,那可是重罪。而且你這樣煽動他們已經違反了軍規,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宰了!”

聽完這話,剛才那個要撒尿跑船的側頭跳出來吼道:“爺爺們就煽動了你能奈我何,你看看我這幫兄弟們,會不會縱容你砍掉爺爺的腦袋?”

按照常理來講,為了提振自家的聲威,在這句話結束之後,周圍的士兵們應該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態勢,以清楚的告訴敵人,他們就是要給這哥們兒打打氣助助威,你能怎地?

可是他們還沒有作出這一番做作,就聽見一聲弓弦嗡鳴,緊接著這位剛才還連蹦帶跳的刺頭就哎吆一聲翻倒在地。

眾人趕緊緊張的看去,卻發現一支羽箭正插在他的那個部位上,而這位仁兄顯然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倒在地上疼得翻來滾去,哀鳴不止。

受到這樣的挑釁,府州的士兵們當然不可能善罷甘休,於是他們準備一擁而上與對方拚個魚死網破。

可是對方壓根就不把他們放在心上,只見關羽橫刀在前,只是一個橫掃千軍的招式邊上衝在最前面的幾個府州士兵直接飛了出去。

福州的市民們當然不甘受這番折辱,因此再一次結成陣勢,向著對面的敵人展開進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嚴厲的呵斥從他們的身後響起,然後就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帶著個比他小一些的青年,率領著一大堆士兵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現任府州知州折繼閔和他的弟弟折繼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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