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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道販子康采恩》第五百零一章 你好,李元昊―二十一
賣紅薯的過程當中,康采恩當然也不會忘記要和藹可親的和這些老百姓們攀談一番,順帶了解一下當地的狀況。

不過這一番了解之後,康采恩的心情就立刻變得糟糕起來。

原來這群聚集地黃河岸邊的難民,有很多都已經聽到了風聲,說黨項人因為上次進攻沒能夠順利拿下麟州的關系,準備在今年冬天再次發動對這一代的進攻。

因此,很多人便想著要逃過黃河,去到並州甚至更遠的地方去避難。

可是前不久,皇帝剛剛下達了詔書,要求禁止保德軍和附近的火山軍相關渡口,要嚴格限制士兵使用官船攔私活的行為。

因此這兩天渡口的船隻都減少了不少,而且一些民船還借助這個機會漲價,甚至還有勒索財物的情況發生。

康采恩聞言之後勃然大怒,他立刻派人找來當地駐軍的指揮使,拎著那塊也不知道比對方大還是比對方小的印綬,直接讓對方揍翻在了地上。

那個指揮使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這樣被康采恩掉在了地上,當然是怒不可遏了,可是就在他翻身爬起來之後。意外的發現了站在康采恩身後,也在賣紅薯的梁某人。

梁某人可是正正經經的一副文官打扮,這是他們底層武將甚至中高層武將都不願意得罪的人物,因此他在康采恩面前也只能老老實實的伏低做小,甚至已經做好了再一次被打翻在地的準備。

不過這一次康采恩可沒有那麽手賤——他讓程咬金代替他手賤了一把!

再次爬起來的那名只會是默默的看一下圍攏在康采恩周圍的十幾條壯漢,以關羽為首的打手機團,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下午方程咬金的作風看到他們那副猙獰的面孔之後,只會是直接戰戰兢兢的跪了下去,口稱:“這位小祖宗,您有什麽安排?”

康采恩微微一笑,知道這個家夥終於變成了個識相的人,於是輕輕松松的說道:“本座掌管著海外製置司,這河溝岔子雖然不歸我管,但我的船還是能夠跑得。叫上你的人來和我的人一起開船,把這些難民都運到對岸去。”

那只會是一聽這話立刻就被嚇了一跳,這位小祖宗口氣可真不小,對面那可是黃河,什麽叫河溝岔子?

再者說了,皇帝陛下剛剛下過聖旨,說不讓士兵們私自用官船在渡口牟利。試問如今還有誰敢做這種事情?

可是這貨剛想解釋一番,關羽的大刀便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深深的徹骨寒意瞬間將他冰封,似乎將她從料峭春寒之中直接踹回了寒冬臘月,而且還是沒有熱騰騰餃子湯的寒冬臘月。

那他娘的還有什麽好說的,這家夥直接翻身跑向自己的軍營,不一會兒便生拉硬拽出了二十幾條漢子。

康采恩顯然對這個數字不太滿意,於是他揮揮手叫過那位指揮使,補充說明道:“老子雖然管不著河溝岔子,但還是可以把你們帶去海外的那些只有野人的荒島上,也需要有咱們的人負責開墾農田不是。我看你們這幾條漢子就很合適嘛!”

這話一說完只會使以及身後的20多條漢子立刻匍匐在地海外是多麽凶險,他們是聽說過一樣的,而且。還要把他們送到海外荒島上去,要知道那在宋朝幾乎就是流放犯人的地方,而且宋朝劉畈范圍還基本上都是在近海島嶼,遠不是什麽荒島。

於是康采恩便一指附近的其他幾座軍營,好整以暇的說道:“把本座的這番話傳到位養你們幾個熱騰騰的番薯吃,要是傳不到位,那麽你沒來頂替番薯的位置。”

那名指揮手看了一眼爐子,

立刻帶著手下們轉身跑向了周圍的軍營。其速度恐怕已經達到了博爾特的水準,而且期間在遇到障礙物的時候,還全自動的切換到了劉翔模式。這次花的時間雖然長了一些,但召集來的人手便足夠用了。

在如月獎勵給那些人一些番薯之後,康采恩便開始義正言辭的布置起任務來。

“我告訴你們,我和對面的河東路都轉運使有約在先,他將會為我募集民夫,幫助咱們在前線修築城寨,誰要是耽誤了這件大事,我要誰的腦袋,你們聽懂了嗎?”

這話還有誰能聽不懂,於是一陣整齊而又響亮的聲音叫了起來:“聽懂了!”

康采恩滿意的點點頭,他之所以這樣說純粹是拿著國防大帽子在這裡欺負人,不過這群家夥也的確缺點管教。

把他們震住之後,剛才自然而然的給他們分配起了任務:“把明珠接過來,那是天地道義讓我們做的事情,可是咱們回車的時候也不能什麽都不帶呀,所以你們就義務把這群人愛民送到對岸去吧,這個工作可以現在就開始,純粹當你們熟悉一下本作的艦隊,要知道本土的艦隊可都是些蹊蹺玩意,你們要是不好生照料著,說不定就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來填窟窿了,到時候跳進黃河裡去喂魚,也沒有魚願意吃你這個欠錢的老賴!聽懂了嗎?”

這下回答的聲音就不是那麽整齊了,甚至有人終於說出前幾天聖旨的意思,詢問康采恩這樣做是不是有違聖上的意思。

康采恩看著對方那老師的模樣,知道對方是在真擔心,而不是借此推諉,於是便大包大攬的說道:“我這支艦隊當中大部分都不是官船,即便是少部分也與你們這邊的收入無關,再者說了咱們是義務送難民過去,根本就是一文錢也不賺的買賣,又談何謀利了,咱們當兵的保家衛國守土安邦,那是本分,送幾個父老鄉親過河,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就算禦史台要彈劾,那也讓他們衝我來好了,我早看那群王八蛋不順眼了。”

這話說的慷慨激昂。周圍的那些圍觀士兵都忍不住跟著叫起好來,而躲在他身後的梁某人則是嚇得心驚膽戰。

文官集團當中最具殺傷力的是哪個官僚機構,當然是禦史台。他們不但可以風聞奏事,而且還可以捉人入獄。

像這樣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機構,在這個11歲少年心中竟然是如此的低劣不堪,甚至連成為對手的資格都沒有,這個孩子也未免太狂妄了吧。

可是周圍的老百姓們哪裡有他這麽熟悉官場上的套路,他們只知道禦史台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但是眼前的這位小祖宗似乎比禦史台更厲害,而且當機動帆船的發動機發出嗡鳴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小祖宗絕對不是一般貨色,禦史台在是高高在上,也拿不出這玩意兒不是?

於是一群平素裡靠著私自運輸客人賺錢毛利的當地士兵,迅速的向那些福建水手們介紹起了當地的水文情況。

不過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有福建水手不耐煩的叫嚷起來。

“海外也真是的,咱們都是在海裡風浪當中長大的,那顛簸勁兒哪裡是這內陸的河溝岔子能相提並論的,我站在這船上就如同在陸地上一般,根本就不需要了解什麽水文條件,嗯,這個詞是叫水文條件是吧?好像海外的確是這麽說的……”

可是他的話才剛剛都弄完。便見康采恩怒不可遏的三兩步衝到床上去,抬起自己11歲的小腳丫,一腳將對方蹬到了水裡去。

福建路沿海的水溫再低也得有個十一二度吧, 雖然康采恩沒有實際測量過,但絕對要比陝北的黃河水要暖和,要知道這裡是動不動都要發生凌汛事件的,那就意味著這段河水即便是在春天也存在著結冰的可能。

於是那位福建水手立刻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河水的徹骨寒冷,遠遠不像表面平靜那般讓人有安全感,好在康采恩當然不是準備要了他的小命,所以一支長長的竹竿並很快分到了他的面前。

這個家夥狼狽的爬到床上之後,便立刻開始哆哆嗦嗦起來。好在薑湯什麽的玩意兒,早就已經為這群福建人準備好了。這貨也是個能吃的,三下五除二料理的兩大碗湯之後便又能正常說話了。

“海外說的有道理,這河水真的是能要人命的!”

“我當然不會騙你們了。”康采恩呵呵一笑,接著說道,“人離鄉賤,別在這裡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家裡父母親人還在等著咱們開學呢,要是因為這點雞毛零碎的事情掛了,你叫我們怎麽向你家中交待?”

那人聽得這話,立刻鼻頭一酸,泣道:“小的再也不敢了?”

此地接近契丹國境,用“小的”這個詞來進行自稱的風俗。或許在之前便已經滲透了過來,因此這家夥也算得上是入鄉隨俗。

而在這一番折騰之後,運送難民的工作也總算是進入了正軌之中,與此同時來自河東路的民夫們也在迅速的集結著,因為是國防需要,所以很多熱血賁張的漢子也都加入到這支隊列當中。

幾天之後他們便順利的來到了黃河岸邊,坐等康采恩的艦隊,把他們護送到對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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