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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道販子康采恩》第二百六十二章 翟讓讓寨―一十四
康采恩聞言之後哈哈大笑起來,而後爽朗的說道:“徐大哥真不愧是智比諸葛的人物,簡單的推敲一下,就猜到了小弟的用意。”

 徐世績謙遜的笑了笑,本來還想丟出一些客套話來,但旋即,他就被腦海中的邏輯給震驚了。

 既然凱恩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那麽站在面前的這個人,就真的是他們這群英雄人物所崇拜的關羽。

 只是這位關羽看上去還有些年輕,並不像他們想象當中的神情威嚴,而且,關於接下來的一句問話,更是打碎了他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只聽這個面色紅潤得不能再紅潤的漢子,疑惑的摸摸自己的後腦杓,問康采恩道:“你剛才說的那個諸葛就這麽念吧,那人是誰呀?”

 聞聽此言,翟讓和單雄信立刻陷入了無語的狀態,就連徐世績也尷尬的下巴接近脫臼。畢竟在他們看來,關羽不可能不知道諸葛亮的事跡,畢竟他們是共同輔佐劉備開創了蜀漢基業的人物。

 哪怕是民間的三歲孩童,也知道他們之間的聯系有多麽緊密,然而面前的這個關羽,卻問出了這樣的問題,難免讓對面的單雄信懷疑他是個西貝貨。

 康采恩聞言之後也是一陣尷尬,但是該解釋的內容還是得解釋。要不然一會兒,這幾個家夥又詢問他的是不是雲長,那關羽的回答一定是:“我不叫關雲長,我叫關長生啊。”

 趁著更多的誤解還沒有生成,他乾脆利落的清了清嗓子,然後隨手從徐世績的書桌上出過一張紙,又有些笨手笨腳的磨起墨來,同時向在場的其余三人解釋道:“我找到關大哥的時候,是公元179年,也就是光和二年。我知道你們對公元紀年不太熟悉,但這個房子更容易展現出時間的先後順序。”

 說著,他就用毛筆在那張紙上畫出了一道線,然後在其中的某一個點上著重的標記出來,並且用阿拉伯數字和漢語寫法,標記出了179年的滋養。

 然後他又解釋道:“而那個時候,司馬懿也好,諸葛亮也罷,都還沒有出生。所以,我們見到的這個關大哥,並不知道什麽諸葛亮,這也就是為什麽他會感到疑惑的原因。”

 旁邊的三人聽了他的這個解釋,這就顯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只是單雄信和翟長還有些不敢相信,也只有心思比較聰明,而且對自己的聰明程度相當自信的徐世績,順著康采恩的話做出了自己的推測。

 他在那條線上標記出了另外一個點,然後問康采恩道:“我記得諸葛亮是光和四年出生,按照你的那個什麽公元紀年法,應該是181年。也就是說,這位關大哥在兩年之後才有可能遇到那位一代智聖。而實際上他們是在十幾年之後才認識的。所以無論怎麽說他都會問出這個問題,否則才是真的有假。”

 康采恩立刻為徐世績送上了雷鳴般的掌聲,顯然不僅認可了他的推斷,還很佩服他的聰明才智。

 單雄信素來與徐世績友善,便下意識的相信了他的判斷,倒是翟讓還有一些顧慮,似乎不太相信去世400多年的關羽,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康采恩見他這副神情,不禁變得有些踟躕起來,因為他還有更勁爆的秘密,要告訴面前的這幾個人,但是看著這副神情,連關羽的到來都有些接受不了了,那又怎麽接受交警這個400年之後的人物呢?

 一旁的徐世績似乎看出了康采恩的猶豫,不同於翟讓的反應遲鈍,她對於康采恩所帶來的新鮮事物,有著一種劇烈的好奇,所以他乾脆利索的問道:“賢弟是不是還有什麽要說的?不妨一並說出來。”

 康采恩不料自己的想法竟然被他察覺,所以也隻好無奈的繼續自己的計劃。只見他稍微偏過頭去,指著跟隨自己一起而來,並且曾經與在場三位頭領打過交道的焦用,說道:“這位仁兄,也並非生活在你們的這個年代,他是我從另外一個時空帶來的。”

 “時空?那是什麽?”徐世績好奇的問道。

 “就是這條線上的點。”康凱恩指著他們小人可以標注出來的點,繼續解釋道,“只是,這位兄弟所處的時空,並不是你們前邊400年的東漢末年,而是你們身後400年的大宋王朝。”

 徐世績聽聞此言,立刻陷入了驚訝莫名的神色之中。

 要說那條線上的點,他好歹還有理解的能力,畢竟但凡而接觸過歷史的人,都擁有基本的時間觀念,甚至這樣的時間觀念,也可以順著那條線向後延伸,畢竟有些在歷史舞台上的大人物,也是要經常顧慮一下身後之事的,所以他們並不是全然沒有未來觀念。

 但是,來自400年之後的人,如果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無意間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衝擊,這樣的思想意識,即便是到了後世的20世紀,也未能在民間廣泛的打破,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那些憧憬未來的科幻作品了。

 倒是一旁的翟讓沒有那麽大的震撼,畢竟他不像徐世績那樣,擁有相對健全的邏輯一事,並不能在第一時間意識到400年之後的人能夠給他的生活帶來怎樣的變化?

 並且,這個叫做建甌用的家夥,可沒有關羽名氣大,對他那相對樸素的思維來說,造成的衝擊遠不如前者,於是他甚至有些疑惑,為什麽徐世績陷入了近乎於癡呆的狀態之中?

 單雄信甚至也忍不住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徐世績的肩膀,才把她從那種出混的狀態當中挽救回來。

 不過他緩過勁來的第一個問題,卻讓康采恩驚訝不已:“如此說來,大嘴王朝真的要亡了,要不然也不會有400年之後的那個什麽大宋王朝。”

 面對這樣的疑問,鋼鐵立刻給出了肯定的回答,雖然他並不能確定這個問題是不是徐世績剛才陷入疑惑的原因,但並不妨礙他精誠合作的初衷。

 看到康采恩點頭示意之後,徐世績立刻陷入了癲狂之中。他一把抓住翟讓的手,激動的說道:“看見了沒?翟大哥,我們的反隋大業沒有失敗!”

 見他這副激動的模樣,康彩雲才發現,原來這群農民起義領袖,也並非像教科書上說的那樣意志堅定。

 其實他低估了這些歷史人物的思想,雖然翟讓是個想法相對樸素的家夥,但不代表他會像滿腹經綸的徐世績那樣瞻前顧後,他的造反意志還是相當堅定的。

 只是這會兒她還沒能反應過來,直到被徐世績晃悠了三五下之後,他才猛然間反應過來既然他們能夠知道關於那個時代的事情,那麽後世400年的所謂宋朝人,當然也知道關於他們的事情。

 於是她立刻興奮的轉過身去,他抓住了焦用的手,問道:“我們的反隋大業,真的如同康賢弟所說的那樣成功了嗎?”

 焦用當然沒有騙他的必要。就算他對這段歷史並不算熟悉,但後世的大宋王朝已經有了相當高的文化生活,即便是聽人說書,他也能知道隋朝將會在不久之後滅亡,取而代之的則是大唐。

 而面前的徐世績,則會成為大唐王朝的一代戰神。

 所以他立即向面前這位還不敢確定的瓦崗寨主點頭示意,肯定了剛才康采恩的說法。

 但是康采恩卻在恍惚間意識到了什麽問題,他立刻清了清嗓子,應盡可能低沉的聲音說道:“幾位哥哥,可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泄露天機是會遭到天譴的。”

 眾人聞言之後都嚇了一跳,卻不知康采恩此時在心中已經形成了一條適用於迷信傳播的解釋方案,或者說,是康采恩決定借助迷信增加力量之後,不得不對自己的良知作出的解釋。

 解釋的內容是這樣的:如果這些關於未來的消息傳播出去的話,說不定就會造成什麽蝴蝶效應,屆時,他們所熟知的那段歷史,就會發生悄然的變化,導致他們的歷史投機很可能出現偏差,造成他們的發展事業出現嚴重損失,而這種損失,無疑就相當於是天譴了。

 在場的三人當然不可能知道康采恩的內心活動。但他們都深受傳統文化的影響,雖然早就聽說過泄露天機,必遭天譴之類的鬼話,這也是康采恩為什麽要通過迷信來籠絡力量的原因,因為相關的明星在民間早就有了深厚的基礎,不加以利用簡直就是浪費。

 不過,看到他們那副噤若寒蟬的樣子,還是讓康采恩覺得自己低估了這一招的威力。只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準備在這方面再說什麽了,一來言多必失,二來這一招的效力,恐怕會在自己開展廣泛的科普宣傳之後,而大大減弱,所以與其現在去安慰他們,不如到時候讓他們隨緣去慢慢悟道吧。

 至於接下來的工作,那當然是完成這次說明任務的最後一個環節,強調一下不同的時空會給團隊帶來怎樣的利益,也方便他們這些今後的高層,能夠輔助自己做出更科學的決策。

 於是只聽康采恩說道:“那麽接下來,我要向幾位哥哥泄露最後一條天機。”

 這話一說完,翟讓和單雄信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表示這天機我們寧可不聽,也不願意遭受天譴的威脅。

 倒是一旁的徐世績,在糾結掙扎了片刻之後,還是選擇學習一下這些新鮮玩意兒,中國古代的士大夫對於陌生的知識總是有一種好奇的情懷,這一點直到明朝滅亡都沒有改變,所以他徐世績也不外如是。

 康采恩歎了一口氣,新到哪怕只有徐世績這一個學生,也要把這堂課上完,誰讓這廝是這三個人當中最厲害的一個呢?

 於是他又一次將注意力集中在紙上的那條線上,並指著上面的兩個點說道:“無所謂的時空,不光是時間上的觀念,還是空間上的觀念。這一點,我們在最初接受的時候,很容易忽略,雖然我們去過不同時空的很多地方,但對這一特點的利用,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徐世績一直聽得非常認真,但這話他卻有些不太明白。他本想詢問些什麽,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不知道疑惑從哪裡來,隻覺得一種無法腳踏實地的緊張感,正在慢慢的包裹自己。

 好在康采恩立刻作出了更加詳盡的解釋,他舉了個這樣的例子:“我們之前去過春秋時期的越國和姑蔑國,那都在江南地區,而如今這個時空也是有一個江南地區的,那並不在我們的控制范圍之內,所以那座魚米之鄉的農副產品是與我們無緣的。在春秋時期的江南,會有一半掌握在我們的勢力范圍之內。”

 聽到這裡,徐世績立刻恍然大悟。

 “曾經有佛經說,一葉一菩提,一花一世界。想不到賢弟這裡,是一個點一個世界。”

 “哥哥這樣理解就對了,不過世界大的很,到處都有我們想要的礦產資源。可惜,強權已經在世界的多個角落裡扎根,我們並不能隨意的從敵人的控制區裡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不過在那些落後的時空裡,強權並不像想象的那樣強大,至少,春秋時期的諸侯們,沒有一支能夠擁有陽光這樣的力量。”

 “說的沒錯。”徐世績一拍手,說道,“即便是我們這群山匪,回到春秋時期的時候,也足夠展現出滅國之能。”

 康采恩一拍手,說道:“哥哥真是個聰明人。所以我們要利用這次楊玄感起兵造反的機會,在春秋時空裡冒出幾翻大動靜來。那個已經對我們的農產品虎視眈眈的姑蔑國, 就是我們練手的絕佳選擇。”

 聽到這句圖窮匕見的話,徐世績立刻明白了康采恩的真實用意,不過,我已經知道了對方如此之多的秘密,這點小小的心機還是能夠原諒的,更重要的是,康采恩的心中顯然蘊藏著一個更大的計劃,而他這樣的輔弼之才,最喜歡這樣志向遠大的雄主。

 只可惜這孩子的年齡小了些,如果再有幾年,說不定他真的能夠成為一代英主。

 一旁的翟讓劍他們不在說謊,知道要命的天機已經說過去了,於是慢慢的放下捂住耳朵的雙手,用一副疑惑的語氣問道:“你們說完了吧。”

 “說完了。”康采恩和徐世績異口同聲道。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麽?”

 “打姑蔑國!”

 “又打?不是剛揍過他們一頓嗎?”

 “那是劫掠。”康采恩淡淡的說道,“而這次是滅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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