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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道販子康采恩》第一百六十一章 敵駐我穿越襲擾,敵疲我穿越毆打―三
不同於可以酣暢淋漓大快朵頤的康采恩,小軍官今天的情緒,可謂是跌到了低谷,在經過一整天的搜索之後,卻只收獲了個一無所獲的結果,讓他在大失所望的同時,也對這群老弱病殘的部下,徹底失去了信心。如今看來,他們已經徹底的落入被動的境地,對方的躲藏技能和機動能力,似乎可以隨時對他形成威脅,這就讓他不得不轉變策略,開始更加積極的部署防禦。尤其鑒於昨天晚上遭遇偷襲而造成的慌亂局面,他在預警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幾十名還算有經驗的斥候,被他撒到了大營之外,作為提防敵人的第一道防線。

劉進和周五便是這群斥候當中的兩個人,雖然他們在歷史上都是籍籍無名之輩,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斥候這個行當裡,他們兩個還都勉強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人物。

這是他們兩人的性格,卻有著巨大的不同,而在這群吃貨之中,也因為追隨他們當中的哪一個,而暗自分裂成了兩個不同的派別。

雖然在大營裡的時候,他們都是按照建制居住在不同銀帳裡的,但是一旦出了大營,在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去問他們的則是追隨哪一位斥候的首領。

周五為人耿直,行事兢兢業業,極重義氣,所以得到不少部下的愛戴,但他不善於鑽營,所以常年得不到晉升。比起喜歡溜須拍馬的劉進,反而憑借短短幾年的精心鑽營,而晉升到了和他平起平坐的位置。

如今但凡有些眼光的部下都認為,只要自己跟著劉進便也能隨同他一同晉升。

兩個人一同出了大營之後,便各奔東西的分散開來,其中劉進大聲喊道:“敵人昨天剛剛來過,今天不可能再來了,所以說,你們也沒有必要太過認真。四下裡轉悠轉悠,便可以回來了。”

劉進無疑是相當聰明的,如若他對面的是隋朝的精銳軍隊,恐怕也會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再一次偷襲不成之後,放棄使用這樣的策略,因為對方肯定會有所防備。

就連跟隨在周五身邊的那些伺候沒,也認為劉進所說的話非常有道理,所以他們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自家的主心骨,似乎想從他那裡得到可以休息的指令。

然而周五卻不準備在這方面掉以輕心,他拉起嗓門來,呵斥了幾遍手底下的弟兄,命令他們必須要打點起精神,認認真真的完成這次任務。

不遠處的劉進聽到了來自周五的喊聲,他忍不住冷笑一聲,青島這樣一個莽夫,怎麽能夠和自己競爭呢?想必不久之後,這個在軍中還算有些名望的家夥,就要成為自己的部下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群來自大宋王朝的通航,正在黑夜的掩護之下,向他們這邊暗暗的摸索過來。為首之人正是親自出戰的大將張守約。

此時的他依舊驚歎於康采恩的用兵策略,恐怕誰都不會想到,他們會接連兩次發動夜襲。

這要是放在松下戰場上,恐怕也是非常罕見的部署。

其實宋夏戰爭並沒有大規模的開展幾年。許多戰術戰略都是剛剛被從兵書上搬下來時用而已。而隋朝的軍隊,在30年前還參與過南北統一戰爭,其中很多老兵油子都還健在,更加不幸的是,幾年之前他們還曾經遠征高句麗,雖然戰局實在不夠理想,但他們也算是積累了不少的經驗。所以就算是沒有讀過什麽兵書的底層統帥,單純論及心計的時候,也能夠猜到敵人不會在夜襲之後,緊接著發起第二次行動。無論是攻守當中的哪一方,都會將之視之為常識。

可是通常就喜歡在所謂的常識身上下功夫。

用他的理論來講,正合之外的才能出奇製勝。聰明的劉進萬萬想不到,那些出去散步的兄弟,此時已經成為了敵軍的目標。

張守約正在緩緩的靠近其中一個斥候,與此同時,另一名手握公路的宋軍士兵,再從另外一個角度進行包抄,他們要完成一個在康采恩戰術理論上才會出現的技術動作。

乾冷的西北風呼嘯起來,那名弓弩手扣動了手中的牙發,強勁的力量讓弓箭並沒有在半空中依舊堅守著預定的軌跡,而並沒有被西北風吹偏方向。

他之所以冒著騙保的風險,在這個起風的時候動手,主要是為了掩蓋兩個聲音,一個是弓弩發射的聲音,而另外一個則是弓箭的入肉之聲。

噗的一聲傳來,張守約聽得非常清楚,這一箭射中了他們的目標。但願人畜的人不可能聽得清楚,因為周圍呼嘯的西北風淹沒了這場異變。

張守約趕緊撲上去,用自己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捂住了對方的口舌。冽冽的西北風可以掩蓋宮頸入肉之聲,卻不可能掩蓋這名士兵的痛呼!所以他要衝上去,完成這個在康采恩戰術理論上的技術動作——捂住對方的口鼻。

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周圍的同伴們也在用著同樣的手法,一個個消滅著近在咫尺的敵人。

曾經茂盛,而如今已經乾枯的野草成為了他們最好的掩護者。

而另外一個進展順利的原因則是宋朝的弓弩。

雖然隋唐時期的弓弩在射程上並不遜色多少,但是在精準度上就要差上許多了,雖然宋朝人也沒有意識到加工規范和旺山的重要意義,但凡事都喜歡用錢來衡量的宋朝人,還是更希望自己的兵器能夠更有效率的殺傷敵人——因為那意味著對於財政的節約。

或許正是在這種因素的推動之下,張守約等人的部下,才擁有了如此精良的武器裝備。

知道他們在消滅第三波對手的時候,才終於有兩個弓弩手出現了偏靶的情況,不過,當那兩名作為目標的菲軍士兵,因為聽到耳邊劃過破風之聲而驚恐的大喊大叫之時,才意外的注意到,周圍似乎沒有幾個人在響應他們的呼喊,這讓他們一下子陷入到了更大的恐慌之中。

而這兩個人,和剛才死去的大部分隋軍斥候,都是劉進的部下。

劉進也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他已經判定不會發生突襲的夜晚裡,自己的部下竟然會出現如此之大的傷亡。

他立刻憤怒的跳了起來,指揮著自己殘余的部下們,向傳來喊聲的方向搜索前進。

只是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喊聲意外的向張守約傳達了一條重要的消息。

弓弩偏靶其實並不要緊,在這樣的大風之中,出現這樣的情況在所難免。但只要不暴露自己的位置就行了。當然,大體位置是肯定會被敵方判斷出來的,繼而他們肯定會派出人手搜索這一帶。這是他們這些冷兵器的士兵們慣用的手法,張守約對此也是深有了解的,不過,如果她是那名斥候首領的話,一定不會發出那麽大的鼾聲,而是讓手下們悄悄地向這一帶摸索。

而如今,他竟然喊了出來,則無異於告訴潛伏在暗中的宋軍士兵們,有一群隋朝的斥候,要傻不楞登的過來送死了。

果然就聽見一陣嗖嗖之聲接連響起,然後就是為之伴奏的一連串噗噗之聲。

如若論起隱藏身形,當然是動不如靜,一旦他們中一同伺候首領的命令,不斷向宋朝士兵的方向靠攏,那麽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會暴露自己的身形和位置,這樣明確的目標,如果宋朝的士兵不抓住機會的話,那他們也只剩下戰死在沙場上的份兒了。

劉進其實在大海出生之後就有些後悔了,然而再想改變自己的策略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現在他能夠做的事情,也只剩下趕緊派人回大營稟報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群人卻突然出現在了宋軍士兵的側後方。

他們悄無聲息不要靠近著張守約,為首之人更是已經搭弓引箭,瞄準了那個高大的背影。

弦聲驚雷,箭如電光。

張守約隻覺得背部受到重擊,繼而就一頭扎進了面前的黃土地裡。整個人都像是一顆地瓜一樣,似乎本來就是扎根於此的。

周圍的人見狀,大驚失色,趕緊衝過去把她扶了起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七八支羽箭從遠處飛了過來。

還好幾名反應快的斥候趕緊取出了盾牌,才堪堪擋住了這幾箭。不過此後所裝備的盾牌,大都是方便行動的輕變版本。雖然對方的弓弩鏡頭也不算大,但還是有幾面盾牌光榮的結束了作為軍事裝備的使命。

幾名宋軍斥候立刻拔出背後的羽箭,向著大抵能判斷方向的敵人還擊。

但是他們的還擊並沒有收到預想的效果,反而招致了更多暗藏著的敵軍斥候的猛烈攻擊。

不得已之間,幾名斥候隻好吹響了口哨,這是他們與接應部隊的暗號。幾聲長短不同的聲音傳出之後,一陣地動山搖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來,宋朝的重騎兵並沒有什麽光輝的歷史戰績,但不代表他們無法營造出足夠駭人的威勢。

隋朝的斥候們當然知道自己不是騎兵的對手,如果被他們把腳下的這片土地,像工作一樣犁一遍,那麽他們也只有死的份兒。

於是他們的首領立即下達了撤退的命令,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守約卻從他部下的懷中跳了起來,原來那一件箭是射中了他背在身後的熟銅鐧,並沒有扎進他的血肉裡,就連他身後的那塊鐵皮,都沒有留下任何剮蹭的痕跡,不過他身邊的部下們還是留意到,那塊鐵皮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凹陷,這意味著對方的那一箭,擁有著十足的力道。

即使張守約也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甚至不用去看身後的那層甲片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僅僅依靠自己被射中那一刻的感覺,他就知道身後的力道究竟意味著什麽,那絕對不是一名簡單的將領能夠做到的事情。

張守約不知道,那些真正擅長使用弓箭的人,究竟能夠把臂力發揮到什麽地步?但是他清楚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如此危險的敵人,如果一直讓它留在暗處的話,那將來自己的小命兒,恐怕就不知道會在什麽時候丟掉了,如今既然自己能夠抓住它的尾巴,那就斷然不能留下這樣的後患,於是他從自己的部下懷中跳了出來,目的也只有一個,就是將那個家夥生擒活捉。

倘若不如此,他便睡不安枕,食不甘味。

這是一名老兵應有的直覺。

所以,即便知道他的兄弟部隊將會以摧枯拉朽的氣勢, 踏平眼前的這片土地,他也要衝進去徹底確定那個人的生死。

哪怕是冒著被友軍誤傷的風險,他也一定要這樣做。

他的部下們與他並不算熟悉,這是宋朝的軍事制度留下的弊病,所謂將不知兵兵,不知將是也,然而就在這一刹那之間,他們卻鬼使神差的感悟到了自家首領的氣息,那樣厲害的角色,絕對不能留下去當做後患。作為一名士兵,越是強悍的對手,就越應該迸發出滿腔的熱血,如果不能將他刺死於自己的劍下,那麽……

那麽就讓自己的心血,染紅大宋的戰袍!

聽說他們好像忘了,大宋王朝的戰袍本來就是紅色的,要不是他們今天執行的是斥候任務,恐怕就會穿著那一身鮮明的盔甲,出現在敵人面前了。

不過宋朝的盔甲可是非常沉重的,尤其以步人甲最為誇張,那幾千片鐵葉子掛在身上,就算是項羽,呂布再世,恐怕也跑不動了。

不過穿上那一身之後,跑起來肯定是非常悅耳動聽的,就如同是後世的交響樂一般,可惜張守約是不懂得欣賞那玩意兒的,他只知道用自己手中的熟銅鐧,敲碎面前能夠見到的一切。

此時的康采恩還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而在隋軍大營裡的小軍官,卻已經怒不可遏的拔出了手中佩劍,將劉進派來的那名部下,斬殺在面前。而在那具屍體的旁邊,周五派來的手下,早就已經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這名小軍官。

原來從側後方向張守約的人發起進攻的,正是周五和她的部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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