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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道販子康采恩》第六百八十章 在冷兵器軍事面前展現熱武器威力―二
“沒想到康軍竟然知道2000年之後的事情,那在下可真是要感謝八輩祖宗了,要不然我哪有那個運氣能夠在這裡碰到康君。”

孫武先生用這番話肯定了康采恩的神仙能耐,仿佛是他已經相信了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但實際上他心裡轉悠著怎樣的念頭,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其實大部分後來的知識分子們在面對封建邪教的傳播知識,大部分采用的也是這樣的策略,倘若不去引蛇出洞的話,又怎麽能夠找到對方的主張,並且加以識別和批判的,因此,他的這種行為,其實不能算是一種邪惡而又卑劣陰險的想法。恰恰相反,在21世紀的某些科研工作當中,某些個官僚作風過剩的人,就缺少這種慢慢了解新鮮事物,便最終作出結論的形式方法。

而在某些文史類的社科研究當中,類似的主觀臆斷則更加猖獗。

當然這其實是難免的事情,正如同我們的認知有可能出現偏差,以至於讓我們當中的某些個體輕信了某些謊話組織成的混帳宗教。對於世界觀認知的漠視才是造成這種悲劇的根源所在,通識教育在西方國家是大學裡最為常見的教育方式,但我們國家卻並不怎麽主張學生們去認知世界。

因此即便是一些受過高等教育的孩子,也有可能因為全能神的圖圖而陷入人生的悲劇之中,這是我們願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那一刻中國的教育就是如此的不值得期望。

但是康采恩卻似乎沒有留意到孫武這位古典知識分子的先進之處。

他聽說對方對自己的話感興趣,還以為自己像其他創業者一樣成功的吸引了當地土著的注意呢,因此這個家夥便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而孫武也恰到好處的提出了一些問題,這就是李靖看到的畫面了。

至於他們具體的對話內容,說起來也非常有趣。

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相應的地圖被順利的拿到了孫武的面前,這是一張紙質的地圖,來自於20世紀70年代的香江,是康采恩從中文大學到某位學者那裡借來的,他們在這上面進行了激烈的探討,無論是索姆河戰役,還是凡爾登絞肉機,都成為了他們爭論的重點。

至於康采恩為什麽要借這東西,還不是因為他心中一直在擔心,會突然遇到一戰時期的對手,要知道他現在的弟弟遠在春秋時期,雖然這裡方便開展工作,畢竟他手中有足夠的,先進生產力可以在這片土地上迅速的聚攏人力物力,但是倘若有一個同行反其道而行之,偏偏賴在先進時代不走,並且憑借自身的能力,一而再再而三的順利的混到了一個更高的位置上,擁有了大把的權力和足夠的人才與資源,那麽他當然可以利用手中的時間手鐲率領著他的近現代軍團橫衝直撞,掃平封建時代。

如果他是那位同行的話,他完全可以利用自身已經掌握的知識和對歷史進程的先知先覺,引導這一戰或者二戰完全走向另外一個方向,倘若德意志*甚至是之前的德皇威廉,順利的掌握了歐洲乃至整個地球的話語權,那麽毫無疑問的是對於其他所有的時間段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對這樣的威脅來說,康采恩現在的能力其實是根本無法予以對抗的。

他現在連封建時代都沒有完全進入奴隸製,在他的領地之上依舊是主旋律,因此,他在這樣的近現代軍團面前,根本不可能是敵手。

這可不是他康采恩很願意看到的事情,因此他們想著自己要是能夠盡快的進入封建時代之後的生產關系環節,那麽便可以在更大程度上抵抗這種超時空的入侵。

至於能不能取得最終鬥爭的勝利,那完全要取決於他的個人本領和今後相關領域的進步,究竟能夠到達怎樣的程度,而事實上,面前的這個孫武,正是他在這方面努力當中的重要一步,倘若能夠得到這個人的支持,那麽在將來,他或許也可以在軍事方面取得更多的進展。

不是所有人都有什麽戰略意識,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成為將軍或者宰相,比起那些草根當中崛起的帝王將相,那些世代家傳的人手中似乎掌握著更多關於天下如何運行的秘密,明太祖朱元璋就崛起於草莽之命,淮右布衣的他似乎在以此為榮並且看不起那些小銘門高足攀關系的人物,但是毫無疑問的是他為明朝所開創的所有制度當中90%以上的都充分彰顯了他的見識短淺,這為後來明朝的滅亡埋下了最為堅定的伏筆,也給後世的改革者們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因此明帝國在一開始誕生的時候就隨之出現了很多胎裡病。雖然在後來也曾經輝煌過,但毫無疑問的是當我們回首歷史的時候,明朝是一個最灰暗的年代,他是漢族統治時期當中最有漢族味道的一個朝代。

我們華夏民族最喜歡研究的就是天地之間的規律如何運行。為此先秦時代的哲學家們就已經開始了激烈的辯論,甚至有人為之著書立說,還硬生生的憋出了一本道德經來,但實際上道德經所能參發的東西實在是有限得很,大部分都宏觀籠統的讓人覺得不明覺厲,似是而非的足夠和後來的大多數科學理論都建立聯系。

但實際上他真的探討出了一個嶄新的理論體系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這麽一個宏觀而又籠統的理論體系,卻為後來想要為自己的輸入法找尋理論依據的人提供了足夠的,支持,因為這些所謂的理論無論怎樣詮釋,好像都能夠說得通一半,這就像是後來的儒學一樣,他只不過是一個框而已,你想往裡面裝什麽那都是可以的,因此到了宋朝的時候,那些懷疑古代經濟的家夥們就開始大規模的篡改唐代甚至近代對於論語等經典的著述和權勢,至於漢朝儒學者們所做的那些讖緯之學的辯論和演示,早就已經被宋朝的入水者們所看不起了。

這是一個宏觀理論在微觀過程當中不斷被具體化的過程,但讓人感到驚奇的是,這個具體化的過程進行的十分不成功,至少鴉片戰爭打響以後,人們就突然意識到他們對於天地之間那些規律運行的認識實在是差的很遠,看看人家開來的堅船利炮吧,那可都是對於天地之間運行規律的認識的衍生產品,因此,這個過程後來被最終證明是錯誤的,但卻神奇般的為華夏文明的價值觀奠定了鋼鐵一般的基礎,以至於到了後世的21世紀西方的那一套價值理論體系,在東方車站格格不入,甚至基於西方認識而建立的司法體系,在東方的價值觀面前經常被批判的一無是處。

這種原因是什麽造成的呢?是宏觀到具體化的過程當中撕裂了什麽有用的東西嗎?如果說原來的宏觀理論像一張大大的粉皮的話,那麽宋代的儒學者們以及他們的追隨者,也就是明代的那些儒學者們,應該是把這個粉皮掰開了扔在鍋裡煮了。

結果這張偉大的粉皮失去了它原本的魔力,當它從宏觀籠統的幹細胞特別分化為一定功能的組織細胞之後失去了它的偉大之處。

他的偉大之處在於什麽在於它是玄妙的,不具體的,籠統的對於規律有一個大概的認知,但這個規律究竟對應的什麽樣的內容卻需要後來咱們去仔細的探索,但如果探索的過程並不科學,那麽探索的結論就不可能正確,這就是為什麽明代的儒學準備在帝國接近滅亡的時候,突然驚奇的發現西方的那些事物是多麽的有趣,就此掀起了第一次西學東漸是清朝的儒學者們並沒有堅持這一套,因為他們要幫助統治階級加強對於人們思想的管控,因此他們對於西方傳來的東西有著格外的警惕,從此原本可以找到一套更加先進的探索體系的中國學者們就此錯過了他們最接近成功的道路。

是的,什麽樣的組織細胞才是對集體最有用的,這個答案非常難以尋找,但毫無疑問的是西方人找出來的答案比東方人的要好一些,因此他們在近代史上給東方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換而言之先秦時代的時候,我們的老祖宗們擁有著一個最大的財富,那就是像幹細胞一樣擁有著理論體系的籠統認識,但是後來的子孫不孝,卻沒有將這籠統的認識,真正的找到一個科學的方法去把它具體化下來。

但西方同時期的哲學家們,卻做得比他們更好一些,古希臘的那些哲學家在最開始的時候所誕生的那些關於世界構成的言論,實際上讓人感到可笑無比,但是他們都是以具體的事物為基礎的,因此到後來他的子孫們延續下去的時候,討論的也都是具體的事物,更加接近客觀認知的態度,讓他們總結出來的所有理論都是以事實為基礎的,而東方的哲學家和他的門徒以及後來的傳人們似乎更願意接受主觀認知方面的邏輯關系,即便客觀事實不如此,他們也可以利用自己擅長的春秋筆法去篡改既有的認知。

這種類似自欺欺人的方法,雖然很有可能贏得了短期的利益,但是最終還是葬送了文明的進展機會。

但是不管怎麽說,在這個過程當中,開山鼻祖們所總結出來的規律還是有一定的作用的,他們對於後來大陸跑偏的錯誤就應該承擔很少的一部分,那是因為中國的學術最終向封建權力屈服,而不得不變成了為封建權力服務的理論有關,而開創這些理論的孔子老子等人最初的時候並不見得有多少這方面的想法。

尤其是老子莊子的人根本上來講,就不怎麽在乎封建時代和當時領主們的態度。因為他們更加在乎的是既有的知識,而不是封建領主們的意願。

孔子和孟子倒是有著不同的想法,但是他們也不會預料到後來的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當中,他們的學問竟然會演變成那個樣子,倘若他們能夠在宋朝的時候復活,然後看一看漢代儒學者們對他們經歷的全是估計能夠再次氣得昏死過去。

因此,宏觀的幹細胞理論其實對於每一個文明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財富,關鍵在於後來能不能順利的衍生出對於文明來說更加有用的答案。而康采恩面前的這個孫武正是軍事方面宏觀幹細胞理論的奠基之人,孫子兵法雖然是一個非常談玄的理論著作,但是它對於人們普及軍事理念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以至於後來國內出現了一個非常流行的言論,那就是美國的海豹突擊隊當中,幾乎人手都拿著一本孫子兵法在研究。雖然這件事究竟是否屬實,而且就算屬實,這種措施,究竟為海豹突擊隊的作戰能力提升貢獻了多少力量,都是一個非常難以確定的事情,但毫無疑問的是,正如同我們在觀看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知識,隻願意去閱讀第一張一樣,那些軍事理論和相關邏輯才是戰爭當中最為宏觀的智慧,至於戰壕挖多深這種事情,那當然不能套用他十七十六世紀的標準。

因此康采恩在設計自己軍事養生路線的時候,就一直堅持宏觀與微觀兩條路一起走,微觀上的事情需要一步一步的科技進展來解決,至少他現在已經有了足夠的能力製造各種軍事武器和相關裝備,雖然說火生香這種東西離他都還很遙遠,但毫無疑問的是如果他想從20世紀的香江或者其他戰亂的地方購買一些武器的話,憑借他的海運能力,或許也不見得非常難辦。

當然這樣冒險的行為並不是長久之計,最要緊的還是自己擁有自主生產能力,這也就是21世紀的天朝一直在追求的東西,更何況那樣的貿易行為在20世紀也是非法的,只是監管的措施,因為信息時代還沒有普遍到來而比較欠缺而已。

但宏觀方面的準備,就不需要將微觀這塊兒如此小心翼翼且要花費大量時間了。因為他只需要綁票一個戰略家就夠了,比如說面前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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