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妹妹,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先逃,以後再找機會報今日之仇。”見寧采荷被七月氣的發瘋,還要站起來去和七月拚命,王梓一把把寧采荷拉住說道。
寧采荷也知道現在如果過去拚命完全就是給七月送菜,除了能顯示自己自不量力外加蠢以外再不會有其他效果了。
寧采荷忍了忍,最後只能忍下了這口氣。因為她如果不想直接被打死的話她就只能逃,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采荷妹妹,快把神行符拿出來、、”王梓又忙低聲對寧采荷道。
王梓受傷了,寧采荷也受傷了,在他看來七月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就算是他們逃走,七月也會追上後殺了他們的,因此乾跑怕是跑不了的,因此便打算用點道具了。
寧采荷聽了王梓的話咬了咬牙,這神行符是她以前在一處密境之中得來的,一共只有兩張,她一直不舍得用,可是如今卻是不用不行了。
這符的確很貴很貴很貴、、、,因為這個符的製作方法已經失傳了,寧采荷曾經在一處拍賣行裡見到過神行符,那個價格貴的讓她差點有種想把自己這兩張也賣了的衝動,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寧采荷心一邊在滴血一邊把神行符拿了出來,她咬著牙遞給了王梓一張,隨後便把自己手中的那一張撕開了。
這符的確是用法簡單見效快,隨著寧采荷撕開那神行符後,她的周身便籠罩著一圈飛速流動的氣流,寧采荷二人的腳下也有這樣的氣流飛速的掠過,緊接著七月便眼睜睜的看著這倆人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只是他們卻沒有想到七月根本就沒在後面追他們,而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走了。
其實寧采荷這兩張神行符完全是浪費了,七月根本就沒想殺他們,在七月看來報仇這種東西就是要慢慢來才好,一下子把人殺了就沒意思了。既然人家委托人都付出了靈魂,至少也要讓人家爽一下才好,七月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人,絕對不糊弄任何一個委托人便是她的宗旨。
當然了,七月不殺他們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七月經歷過好幾個修仙的界面,因此對這種修真界也有一些了解。
據七月所知,修真界有個玄之又玄的東西叫天道,這個天道會選幾個人給他們開金手指,讓他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平常人在懸崖上摔下去基本上會變成肉餅,而這些開了金手指的人若是從懸崖上摔下去後一定會遇到點好東西,或者是《九陽真經》,或者是上古秘洞,或者是天線寶寶,或者是月光寶盒、、、
總的來說這些開了金手指的人絕對不會空手而歸的,畢竟他們可是天道的親兒子嘛!
如果有人想要殺他們的時候天道也會站出來保護的,於是本來勝券在握的敵對份子上一秒還在耀武揚威,下一秒就被虐的跟孫子似得,而王梓和寧采荷其實就算是天道選出來的金手指攜帶者了,七月覺得自己若是真想殺了他們,恐怕下一秒天道就可能把自己當成反面典型給安排個原因就地正法了。
七月覺得自己不管出於什麽原因也不能直接下殺手,一般對付這種金手指攜帶者的辦法就是見他們一次削一次,沒事就給他們用點小絆子,直到把他們的運氣拉到正常水平線為止。
而當他們的運氣變差了,天道也就不會再那麽護著他們了。
於是七月只是目送著倆人逃走後連眉頭都沒動一下,隨後她席地而坐,又拿出來一個雞腿,一邊吃一邊等著紅錦把靈荷煉化完了再離開。
只是七月這邊還悠哉悠哉的啃著雞腿,外面的那群修士等了半天都開始著急了,就當他們朝著裡面張望,試圖能下一秒看到七月的時候,就只見霧裡竟然跑出來兩個人來。
這倆人自然是寧采荷與王梓了,倆人跑的飛快,他們光防備著身後七月追上來了,因此壓根就沒顧著前面。於是沒過幾秒鍾之後寧采荷和王梓便與那些等等的修士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雖然大家都皮糙肉厚,這點事故等級還不足以讓他們全都活活撞死的,但大家卻還是受了傷,於是眾人便把寧采荷和王梓給團團圍住了。
“你們是誰?竟然敢撞我們,這是要找死嗎?”一個修士憤怒的對王梓他們問道,他剛才被撞的很慘,他是背對著迷霧和人說話的,結果被王梓他們一撞後直接就對著地面狗吃屎了下去,最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地面上果然有一坨不知道是誰的靈獸排泄的不明物體,而他也一點也沒浪費,全都啃嘴裡去了。
我們、、王梓本來想說自己是路過,但隨即就想起裡面的七月了。既然七月不仁,那就別怪自己也可以不義了、、
“這迷霧裡面有一處靈泉,而靈泉之上一朵八階的靈荷,如今那靈泉已經被人給霸佔了, 而靈荷則是被人給煉化了,你們趕緊進去搶,說不準裡面還有別的好東西呢!”王梓對著大家說道。
王梓之所以這麽說就是想讓這群人對付七月,可是那群人卻對他的話絲毫也不為所動,大家都猜想王梓說的那人定然就是他們老大了,於是王梓被大家認定為要害他們老大的罪魁禍首了。
“還等什麽,開搶啊!”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於是一群修士便朝著王梓幾個搶了過去。
一群人搶劫搶出了癮,現在只要看見能動的活的東西,他們就想摁住了洗劫一番。
因此即便是有不少人認識寧采荷和王梓,但興致高昂的搶劫還是又一次發生了,搶的最歡的幾個人也是廣陵宗的一員,只是他們搶起同門來半點也不手軟,一個個興奮的就好像打了雞血一般。
寧采荷和王梓本來就受傷了,哪裡是這麽多人的對手,他們在短暫的抵抗過後便成了俘虜,寧采荷和王梓身上帶的東西都被他們給搶光了,這一下倆人更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