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話說的太自信了,這讓孫曉冉也緊張了起來,不過想來想去她也想不出七月能有什麽辦法證明清白的,於是她冷哼一聲對七月道“你不要在這裡虛張聲勢了,竟然還空口白牙的說有什麽物證,難道你能把那些變異植物全都再弄出來替你證明嗎?至於那些活下來的人,早就被你給收買了,他們說的話沒人會相信的,就就趕緊承認了吧,別再狡辯了!”
七月聽了孫曉冉的話後絲毫沒有半點的怒意,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孫曉冉一眼,隨後說道“我們一看便知,究竟是怎樣的,那就讓大家來評斷吧,你現在著什麽急,莫非是心虛了?”
“我心虛?呵呵,我只是不想看你出醜罷了,既然你不識好歹,那你就把證據拿出來好了!”孫曉冉已經被架在這裡了,聽了七月的話雖然忐忑,但還是強撐著說道。塵?緣?文×學↑網
七月點了點都,隨後便輕輕的舉起了手,伸出兩根手指來輕輕的揮了一下,接著只見七月身後的蔣蘭蘭便站了出來,站在了眾人的面前。
“你不會是想讓她為你作證吧?真是可笑!”孫曉冉本以為七月會拿出什麽證據來呢,結果是個人,於是心中一送,對著蔣蘭蘭露出了恥笑的神色,隨後嘲諷到。
孫曉冉沒把蔣蘭蘭當回事,但是在場卻有人已經在看到蔣蘭蘭的時候便有不好的預感了,而這個人便是一直站在孫曉冉身邊的沈茶兒。
沈茶兒在看到蔣蘭蘭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了一件已經被她遺忘的事情,她猛地想起許久之前辛大勇和她說起過蔣蘭蘭的異能,而那異能竟然是可以放影像,那時候她不過是當成玩笑話聽的,辛大勇為了討她開心,還說了蔣蘭蘭許多的壞話,又嘲笑蔣蘭蘭的異能就是個人形的DVD,白佔著一個異能者的名頭,半點用都沒有,那時候她被逗的笑不可支,但是過後卻也就忘了,根本沒當回事,但是現在、、、、、
她因為七月破壞了她收服變異花的好事怒不可遏,因此有些衝昏了頭腦,什麽都沒想便攛掇著孫曉冉這麽做的。她只是一心想報仇,可是她怎麽能把這件事給忘了呢,若是真的如她此時心中猜想一樣,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沈茶兒的臉有些白了,她很怕自己想的會變成現實,但是越怕什麽越會發生什麽,蔣蘭蘭並沒有把孫曉冉的話當回事,她站在人群中間手輕輕的抬起,隨後一顆色彩斑斕的異能球便出現在了她手心中,她輕輕的朝中中間的空地一扔,緊接著神奇的一幕發生了,一個三維立體的畫面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隨著蔣蘭蘭異能等級的提升,她的影像放映也從原來的二維平面沒聲音變成三維立體加音效的了,而且這些三維立體的畫面都是一比一的,若不是畫面稍微有些虛,眾人幾乎以為所看到的全都是真的了。
此時蔣蘭蘭放映的畫面中正是孫繼海帶著隊員和變異植物大戰的時候的情景,當然,蔣蘭蘭很聰明的把有關自己小隊的畫面全都剪掉了,隻留下孫繼海一群人的鏡頭。
“繼海、、、”孫繼海的父親一看到這個畫面頓時激動的眼圈都紅了,他雖然更看重家族利益,但是畢竟他只有這一個兒子,如今死於非命,哪裡會不心疼。
孫繼海又惡狠狠的看了七月一眼,這個人就是殺了他兒子的凶手,他今天一定要讓這個女人血債血償。
孫曉冉看到這畫面的時候頓時臉就一下子慘白了起來,她根本就不知道蔣蘭蘭竟然會有這樣的異能,如今事情要暴漏了,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於是只能把目光朝沈茶兒的方向看了過去,結果卻見沈茶兒也是神情恍惚,面如土色。
眾人都被那畫面給緊緊吸引住了,變異植物大家都見過,但是這麽多變異植物一起攻擊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事情,那鋪天蓋地般的變異植物如同蝗蟲一般朝著人就往上撲,讓眾人只是看著就覺得心驚肉跳了,更別說那些親身經歷過的人了。
“對,我們隊長就是這麽帶著我們和變異植物戰鬥的,當時不少隊員都死了、、、”一個經歷過那場大戰的幸存者渾身顫.抖的指著那屏幕畫面哆哆嗦嗦的高聲喊道。
那人話落,卻忽然見到畫面一轉,緊接著便見到一個巨大的如同蟒蛇一般的根須從地面猛然出現,緊接著便把孫曉冉給卷在了其中。
孫曉冉尖叫著呼救,而孫繼海則是奮力去救孫曉冉,可是就在他把孫曉冉救下了之後,卻沒想到孫曉冉忽然猛地推了孫繼海一把,直接把孫繼海給推了出去,隨後便見那變異花一口咬了下來,孫繼海就這樣被它叼在了口中,緊接著眾人便聽到一陣讓人牙酸的嚼骨頭的聲音傳了過來, 孫繼海就這麽被那變異花給活活的嚼著吃了。
“繼海,我的繼海啊、、、、、、”見到自己兒子慘死的畫面,孫峰頓時驚呼出了聲,他老淚縱橫的想撲過去,但是那畫面本就是虛化的,他即便撲過去也碰不到任何東西,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孫繼海就這麽被吃了,卻什麽也不能做。
“冉冉,你、、怎麽是你、、你為什麽要害大哥?”孫成旭不可思議的看著孫曉冉怒道。
“不是我,不關我的事,這是假的,這不是真的、、她騙人、、她騙人的、、我沒有害大哥、我什麽都沒做,我是冤枉的!”孫曉冉的臉此時白的就好像紙一般,她一邊哭一邊拚命的搖著頭指著七月喊道。
隨後孫曉冉仿佛忽然想起了什麽,方法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又指著沈茶兒喊道“對了,你們可以問她,她能證明這都是假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沒害大哥,害大哥的是那個賤人!”
沈茶兒保證過,說一切只要聽她的自己一定會沒事的,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自然理所應當的把一切推給了沈茶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