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詠君想圍觀的想法是不能實現了,但是她卻可以親自參與這個與五個男人一起嬉戲的娛樂活動中來。塵×緣?文?學?網
穆詠君被顧念恩的手下打暈後給帶了過來,隨後就扔給了那五個她親自挑選出來的幾個地痞混混了。
那幾個地痞起初還不敢,但穆詠君安排的人為了怕他們臨場發揮不好,是給他們喂了一些春要的,此時正好藥勁發作,於是也就顧不上害怕,抱著被顧念恩扔給他們的穆詠君就啃了起來。
穆詠君昏昏沉沉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隻覺得下身很疼,還有人摁著她,於是張開了眼睛,等她明白發生了身後後頓時大駭,慌忙的尖叫著喊救命,但她選的地方實在太好了,一時半會也沒人過來,於是任憑她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她。
“你們幹什麽,你們這群窮鬼,是我把你們雇來的,你們竟然敢對我無禮,看我一會不把你們全殺了呢!”穆詠君拚命的推著趴在她身上的那個肥豬一樣的男人一邊罵道。
幾個地痞聽了她的話都是有點害怕,但是聽到穆詠君說要殺了他們的話,心便又狠了下來,反正他們也已經對穆詠君下手了,穆詠君也已經不再是完璧之身了,此時就算他們罷手穆詠君也不會饒了他們的,到不如真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話,及時行樂來的痛快。
那些混混見穆詠君又喊又掙扎的不配合也是惱了,那個滿臉橫肉的人忽然想起之前穆詠君家下人給他們的那瓶藥,說若是七月不配合就給七月灌下。
那地痞從懷裡一摸便把藥瓶摸了出來,顧詠君見這藥瓶頓時嚇的臉都白了,這藥還是她讓人尋來的呢,據說藥性極烈,很是傷身,此時見那幾個混混要逼她吃這藥,於是拚命的晃著頭不吃。
可即便是她掙扎也是沒用的,她一個女人,力氣如何能大過那幾個混混的,於是還是被掐著下巴被人把藥灌了下去。
那藥果然性子極烈,剛一入腹,她便渾身火熱了起來,緊接著便感覺身上如無數小蟲子在爬,只有貼在人的身上才能好過一些,
穆詠君除了安排了這幾個地痞以外還安排了人在寺廟門口,等時間差不多了就招呼人去桃花林之中。那安排的人並不知道桃花林中的女主角換成了自家的主子,因此在到了越好的時間後便對幾撥來賞花的人說桃花林中開了一株極為漂亮的花讓大家去看,於是眾人便紛紛朝桃花林而來,到了地方之後並沒有看到什麽話,卻看到了這麽一副活春宮,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藥極為烈性,即便是知道有人來了穆詠君都還依然往那幾個地痞身上蹭,到是那幾個地痞不好意思了起來,用力的把穆詠君推開,隨後便開始慌手慌腳的穿衣服。
見到這一幕的人女人全都羞的轉過了頭去,而男人有的則是看的津津有味,畢竟這樣香.豔的場面可是不常見到的。
“咦,這不是定遠侯家的大小姐嗎?”
有人見過穆詠君,於是便喊了出來。
“哎呦,可不是呢!這定遠侯家的大小姐我是見過一次的,據說克夫嫁不出去,卻沒想到她嫁不了人便私下裡做這種勾當,真是惡心啊!”又有人說道。
“看來那個仙姑說的可真對啊,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若是娶回家怎麽可能有好下場,八成用不了多久就被她給榨幹了,想不早死也不可能啊!”
“就是就是,定遠侯的門風可是太不好了,在這寺廟裡都能宣淫,他們府裡私底下還不知道有多亂呢!”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來賞花的,也有在這寺廟裡借住的人,在聽到這邊的熱鬧後趕來圍觀的。
而這些人中其中一個二十幾歲的年紀,模樣俊朗,看起來是個書生的模樣,此人便正是剛被顧念恩接進京城的鄒輝。
鄒輝之所以來京城是因為顧念恩派去的人說看上了他的畫,要請他到京城做畫師,價錢給的極為豐厚,定銀也已經付了,鄒輝家沒錢,這筆銀子能讓他一家人花好長時間了,因此鄒輝根本就沒有半點猶豫就跟著進了京城了。
進了京城之後,鄒輝便被安排在這裡,沒想到他剛被安排在了這裡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鄒輝起初是看熱鬧並沒有多想,可是在聽到這姑娘竟然是定遠侯府家唯一的小姐後鄒輝的心思就活絡起來了。
定遠侯府啊!這種權貴世家可是離他很遠的存在的,他如今也僅僅只是考中了秀才,想要出人頭地實在是太難了,而現在就有這麽一個機會,一個能和定遠侯府搭上關系的機會,鄒輝心念一轉,最後便下定了決心,隨後朝著人群中間的穆詠君走了過去。
穆詠君現在衣不蔽體,雖然她吃了藥,但是思維卻是清醒的,因此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此時一群人圍著她指指點點讓她羞憤的幾乎想死,可是她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依然抱著那幾個穿好衣服要走的混混其中一個的大.腿拚命的往上貼。
“滾開,你這賤.貨!想男人想瘋了,在樹林裡見到我們兄弟就開始勾搭,現在這麽多人還不知廉恥,虧你還是個大家小姐呢,我看連窯子裡的窯姐都比你乾淨不少!”那混混著急要走,於是一腳把穆詠君踢開,隨後罵道。
圍觀的人一聽這話頓時又是一陣議論紛紛,而那幾個地痞趁著這個之後直接便從人群裡鑽了出去,慌忙的下山準備跑路,要知道出了這種事情定遠侯府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也幸好穆詠君在此之前給了他們一筆錢,又給他們準備了路引,這才讓他們有了退路。
穆詠君也想到了這一點,她被踢開後匍匐在地上,地面的涼意讓她稍微好過了一些,可是藥勁沒過,她沒辦法爬起來穿衣服,只能就這樣屈辱的聽著圍觀的人嘲笑著她,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