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現在來也是送死,他們已經和這些變異犬戰鬥很長時間了,但是這些變異犬卻好像對異能免疫一般,林鈺他們的異能轟在變異犬身上根本沒辦法把它們殺死,林鈺已經絕望了。
“你快走,回去告訴基地的人這裡發生的事情!”林鈺當機立斷的說道。
這次行動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來查探這裡到底出了什麽事,是不是真的有動物發生了變異。他們在走之前做了很多的準備,可是即便如此在遇到這些變異生物之後這些準備也沒起到多少用處,這些變異生物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強大很多,若是它們去攻擊基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因此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消息帶回去。
可是七月根本就沒等林鈺把話說完她就一個雷系異能朝著那幾隻撲向林鈺幾人的變異犬身上扔了過去,原本還活蹦亂跳的變異犬在七月的攻擊下就好像觸電了一般猛地倒在了地上直抽抽起來,足足好半天才停止了痙攣,可是幾隻變異犬顯然也受了不小的傷害,它們費力的爬了起來,看著七月的目光也滿是恐懼,它們慢慢的朝後退,仿佛是想要逃跑一般。
“你、、你怎麽能傷害到他們的?”青龍小隊的老大趙莽也活著,他身上受了不少傷,但還在奮戰著,看到那幾隻變異犬竟然如此輕易的被七月給傷了,趙莽無比驚訝的問道。
“變異動物和喪屍不一樣,喪屍的晶核在頭部,而變異動物的晶核在腹部,只有異能扔到它們腹部上才能傷害到它們!”七月又是一個異能扔了出去,嘴裡對其他異能者說道。
七月這樣一說眾人皆是恍然大悟,他們攻擊喪屍習慣了,於是下意識的便用異能去攻擊變異犬的頭,卻沒想到晶核竟然在別的地方,此時他們一想才恍然大悟,難怪這些變異犬和他們戰鬥的時候一直都不讓腹部露出來呢,原來是這個緣故的啊!
眾人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後打起來也容易多了,雖然想攻擊到變異犬的腹部也不容易,但是經過大家一番的奮戰,大家還是把變異犬全都給消滅掉了。
在最後一個變異犬被殺了之後眾人全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劫後余生讓大家都心有余悸,也對七月心中升起了感激,如果不是七月告訴他們如何殺死變異犬的辦法,並且和他們一起合力把變異犬給殺了,他們現在可能早就成了變異犬的口糧了。
眾人平時對七月的印象只是一般,有些人因為這段時間蔣詩雨的關系對七月還有一些厭惡,可是如今卻都把七月當成了恩人,紛紛對七月表示了感謝。
一群人都受了傷,這種變異生物帶來的傷害是很難愈合的,雖然治愈系的異能者可以用異能恢復這種傷勢,可是擁有治愈系異能的人很少,這次出來的人裡面只有三個是治愈系的,其中一個就是蔣詩雨,可是經此突變之後只有一個治愈系異能的姑娘跟著逃了出來,隻她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治療太多的人,因此隻治療了兩個人的傷之後她便臉色慘白,身體裡的異能幾乎乾枯了。
七月見此皺了皺眉頭,隨後她便在四周看了一圈,最後終於在不遠處的窪地裡發現了幾棵紫紅色的荊棘來。
七月見到那紫色荊棘眉頭便是一松,隨後她便站起了身走了過去,荊棘上刺很多,七月就脫了身上的外套墊在手上把那棵荊棘小心的拔了起來。
“你在幹嘛啊?”杜雲霄見到七月這奇怪的舉動後便走上去問道,自從七月救了他之後便很少和他說話了,他也不好意思主動和七月開口說話,於是便一直這麽沉默著,此時見七月竟然拔草,杜雲霄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說話的借口了,於是便趕忙上前來了。
“你是火系的對吧?”七月見到杜雲霄後便不再去拔那些荊棘了,而是對杜雲霄說道。
“對啊!”杜雲霄不明白七月為什麽會這麽問,但隨即覺得七月問這個可能是在跟自己找個話題聊天,於是便笑著順著七月的話說道“我確實是火系的,而且我的火還跟別人的不一樣、、”
“是火系的就行!”七月揮了揮手打斷了杜雲霄的話後說道“你用火把這幾棵荊棘給燒成粉末,我要這粉末有用。”
杜雲霄臉上的笑容因為七月的話直接就僵住了,他一向以自己的異能自豪的,可是現在七月竟然讓他用異能去燒即棵草,杜雲霄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打擊了。
如果是別人的話杜大少爺這個時候早就翻臉了,可是現在說這話的人是七月,於是杜雲霄只能任命的揉了揉鼻子,隨後便開始手一揮,一個金色的火球便出現在了杜雲霄的手裡,隨後杜雲霄便用這火去點燃那幾株荊棘。
杜雲霄本以為燒幾株草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的,可是那三株荊棘在碰到火焰之後卻絲毫也沒有燃燒的痕跡, 它們甚至連冒一點煙都沒有,更別說什麽燒成粉末了。
杜雲霄一愣,隨後臉便黑了,他覺得自己在七月面前丟了臉,於是他又是一個火系的異能出現在手中,而這一次則是二階的異能了,這次的火焰也更加的金燦燦的耀眼了。
二階的異能的確是比一階的異能要強上不少,只是那幾株荊棘也僅僅只是微微的燃燒起來而已,而杜雲霄若是撤了異能後那荊棘燃燒的地方便熄滅了,無奈之下杜雲霄只能一直不斷的用火燒著呢幾株荊棘,一直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一株荊棘這才燒成了紫紅色的粉末。
杜雲霄燒完了一株荊棘後臉已經白的好像紙一樣了,他也算是異能者裡的高手了,可是這一株小小的草卻耗幹了他所有的異能,此時他連強撐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一連吸收了三顆晶核後臉上這才緩過了一口氣來。
“這東西是什麽啊?”杜雲霄看著七月如同寶貝一般的把那些粉末收在了一個紙包了,而對他倒在地上卻連看都不看一眼,不由得鬱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