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本是不想管這種事的,他雖然喜歡寧采荷,但也犯不著為了寧采荷得罪七月的,畢竟七月才是他要抱的大腿,而寧采荷充其量不過是個很好用的鼎爐罷了。
但是轉念一想王梓卻又決定跟著寧采荷走這一趟了,他去的原因一來是為了別讓寧采荷亂說話,若是寧采荷敢說出他境界不穩需要采補的事情,他就直接出手把寧采荷給殺了。二來則是因為七月如此做畢竟不光彩,王梓覺得這也算是拿住七月一個把柄,以後七月更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擺什麽大小姐的譜了。
寧采荷見王梓願意跟她去找七月頓時大喜,她如今這模樣也不好就這麽出去見人,於是便找了個黑鬥篷把自己裹了七月,隨後便與王梓一起禦劍去了七月住的別院。
一路上倆人都是各懷心事,想著以後該怎麽和七月對峙,但是到了那別院之後倆人都傻眼了,因為他們在別院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半個人,整個別院空蕩蕩的,七月和冷玉生幾個人全都不翼而飛了。
見此情景,王梓也是傻眼了,雖然他很不想相信,但是眼前的景象明顯就是七月跑了,自己這些日子送來的禮物還有那顆天泉珠都打了水漂,自己竟然被那個小娘們給騙了。
王梓覺得一陣的頭暈,這件事太突然了,他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在他看來七月已經被他給迷的暈頭轉向了,而他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那個勢力超群的隱世世家的家主,未來修仙的道路也是一片光明平攤。
此時王梓再一細想,這才發現自己對七月竟然一無所知,雖然七月說她出身於隱世世家,而那個世家也是在南海的一處海島之上,可是南海大了去了,海島也多的如同天上的星星,即便七月說的都是真的,可是他要想找到七月簡直就好像大海撈針,他根本不可能找的到那個傳說中的小島。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肯定是有什麽事所以離開了,一定是這個樣子的!”王梓用力的搖頭,仿佛是想把腦子裡那些讓他崩潰的念頭全都甩出去一般,而口中則是喃喃的哄勸著自己。
寧采荷隻覺得一肚子怨恨沒地方發泄,她發瘋了一般開始釋放著法術開始摧毀著房子,隻恨不得七月就如同眼前的房子一樣被她碎屍萬段。寧采荷漸漸赤紅了眼睛,她本就修煉了邪術,此時再被這恨意一催動,竟然周身都開始泛起了黑色的霧氣,若是現在有人能製止她的話也許她還不至於萬劫不複,可是此時她身邊只有王梓一個人,而王梓此時哪裡有時間顧忌著她,因此等寧采荷徹底發泄夠了的時候她才發現,她渾身的皮肉竟然全都腐爛了,而她的道心也全都被染的烏黑,她算是徹底遁入魔道了。
即便王梓自我安慰,但是現實就是現實,因此王梓在這片房子的廢墟旁邊等了三個多月,卻連七月的半點影子也沒看見,這一下王梓再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了,他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七月不可能再回來了。
三個月的時間讓王梓接受了現實,而這三個月中王梓也沒有心情修煉,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修為已經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掉境界了。
眼前的這種情況讓王梓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用雙修穩固修為,可是如今寧采荷已經不人不鬼了,他就算是迫切的想雙修,但是對著寧采荷那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也下不去嘴,於是無奈之下王梓只能去了鼎爐樓去找那些賣身的鼎爐了。
這鼎爐樓有些類似於凡塵界的妓院,裡面的女子只要你出的起靈石,便可讓你采補的。這修真界的男人即便是修了仙也有很多斷不了凡塵俗欲,更何況采補還能有利於修為,因此鼎爐樓在修真界還是很有市場的。
只是鼎爐樓的鼎爐可不是任由人想怎麽采補就怎麽采補的,一般修士采補也只是淺嘗即止,很少有人會如同魔修一般不顧鼎爐的身體,把鼎爐給吸幹了的。
王梓並不知道這一點,他平時采補寧采荷的時候都是由著性子來的,寧采荷又是金丹修士,因此每次王梓都所獲頗豐。可是這鼎爐樓裡的女子最多也就是築基期的修士,王梓這一采補直接便要了那女修的性命,這一下鼎爐樓的老板不讓了,即便王梓是元嬰修士,但那個築基期的鼎爐可是他的搖錢樹,而他背後也是有後台的,因此直接就跟王梓鬧起來了。
堂堂一個元嬰期修士竟然直接把鼎爐給采補死了,這種把爆炸性的新聞就好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修真界,王梓的名字甚至連養靈獸的小童都聽說過了,如今王梓已經算是修真界的頭號大色狼了,女修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啐上一口,再也沒誰會把他當成夢中情人,白馬王子了。
當然了, 流言傳播的這樣快也是因為七月在背後推波助瀾的緣故,王梓越是丟臉,她就越是高興。
有時候殺了一個人並不是最好的報復方式,王梓不是心高氣傲,不是覺得原主對他的喜歡都是一種侮辱嗎?那如今七月就讓他知道什麽才是真的侮辱,讓他身敗名裂,人人都唾棄他。
王梓被這件事鬧的焦頭爛額,而那老板卻是不依不饒,最後他賠了鼎爐樓一千塊中品靈石這才把事情給了結了。
可是賠完了錢之後新的問題又出現了,他的境界還是不穩,依然需要鼎爐來采補,可是如今鼎爐樓的鼎爐一聽是他都說什麽也不做這個生意,以至於王梓碰了好幾次閉門羹。
最後無奈之下,王梓只能劍走偏鋒了,他想辦法在野外劫了幾次女修,起初他也是想采補之後放了那些女修的,可是最終他還是害怕事情敗露,最後每次那女修都被他采補個乾淨,然後棄屍荒野。剛開始他也害怕,可是又過這裡兩次之後他也食髓知味,最後竟要三天兩頭便一次這樣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