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吸到身上的時候千萬不能用手去把它拔下來,那是很愚蠢的做法。塵←緣↑文↗學?網因為螞蟥有兩個吸盤,很可能會適得其反,令它吸得更緊。同時硬拔,會讓它的口器斷落於皮下,引起感染。
七月從包裡把打火機給拿了出來,又管六子要了一支煙點了起來,然後用點燃的煙頭開始在那些螞蟥的身上挨個的烤。
螞蟥這東西最怕火,那煙頭一接近螞蟥,頓時那東西就受不了了,一個接一個的掉了下來。
終於,所有的螞蟥都被七月給弄下來了,而徐樂腿上也是血淋淋的一片,七月又用隨身帶著的酒精給徐樂消毒了一下,這才算處理妥當。
處理完之後,七月皺眉對徐樂道“上山之前我和你說過要把褲子扎起來,又讓你噴了驅蟲水的,你是不是沒按我說的話做啊?”
徐樂一聽七月訓斥頓時有些心虛,他嘿嘿乾笑了兩聲說道“我第一次上山,也不懂啊,就是覺得褲子扎起來挺不好看的,所以就沒弄。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跟我生氣了!”
徐樂的認錯態度一向良好,見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七月也懶得和他生氣了.
七月正想去接著用樹枝樹葉搭帳篷,不經意間,七月看了一下地面,可這一看之下七月卻皺起了眉頭,因為按理說剛才徐樂應該是滴了不少血在地上的,可是他身下坐著的那塊大青石板上卻是乾乾淨淨,一滴血都沒有。
七月以為自己沒看清楚,於是便拿起了手電朝近處又去看了看,果然,這上面什麽都沒有。
“怎麽了?丟東西了?”徐樂見七月湊在他身前反覆的在地上找著什麽,於是便問道。
七月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麽,她看了一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雖然好奇,但今天有些晚了,七月決定還是明天早晨再查看吧。
沒過多一會六子已經燃起了篝火了,火光一照耀,頓時黑暗便被驅散,身上也暖和了起來了。七月也搭起了睡覺的營帳,又在附近抓了一隻兔子和采了一些野果子野菜回來,準備烤了做晚飯吃。
七月曾經在原始時代自己在叢林裡生活多年,野外生存能力那是相當強悍得到了,因此這一點小樹林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七月把兔子扒了皮,又拿遠一些的地方把兔子洗了洗,在上面塗上了果子擠出來的汁液和幾種草的汁,然後便穿在了樹杈上在火上烤了起來。
七月一邊烤一邊朝上面撒著她隨身帶的鹽,沒過多一會,那兔肉濃鬱的香味便飄散開來,頓時六子和徐樂的肚子全都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兔肉就快好了,六子個徐樂全都流著口水一臉饞樣的圍了上來。
徐樂猛吸著鼻子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啊!我以前也吃過烤兔肉,還是在五星級的酒店吃的呢,但是跟你這個一比簡直差太遠了,你烤的好香啊,有什麽秘訣沒有啊?”
七月大概說了一下,但是徐樂這種連五谷都分不清的城市長大的人看山中的草其實長的都一模一樣,因此也分不清七月說的那幾種草究竟是什麽。
不過他本來也不是真想知道這兔肉怎麽烤的,他最想做的其實就是吃而已。
幾人正說著話,忽然遠處傳來了人聲,緊接著樹叢被撥的嘩啦啦直響,片刻後便有兩人從樹叢中鑽了出來。
來的倆人一男一女,倆人皆是一身淡青色的衣服,女的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男的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樣,男的俊朗,女的秀麗,只是神態之間頗為倨傲,一看便知不好相處。
倆人容貌也頗為相似,一看便知不是兄妹也是近親。
“哥,你看,我就說我鼻子靈,老遠就聞到這有香味了,果然是有人對吧!”那女孩輕輕的抽了抽鼻子,咽了下口水,然後對那男子說道。
“是,就我家小玉鼻子最靈了。”男子寵溺的說道。
那男子說完,便把頭轉向了七月三人,然後上前幾步後說道“這個姑娘,我給你兩百塊錢,你這烤兔肉就賣給我吧!”
男子神態高高在上,語氣雖然算不上無禮,但是卻帶著一股不容人反駁的意味。
七月瞟了那男子一眼,輕輕的皺了皺眉頭,隻這一眼七月便能看出這男人不是普通人了。
不過這也無所謂,即便不是普通人七月也沒看在眼裡,於是她又垂下了眼眸淡淡的說道“不賣。”
男子面色一沉,還沒等他說話,那女孩便已經大聲喝道“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不過是一隻兔肉,我們給你兩百塊錢竟然還不賣,真是太貪得無厭了吧!”
“你有病吧!”徐樂一聽那女孩的話頓時就怒了,站起身對著那女孩便怒道“我們自己烤兔肉吃跟你們有什麽關系,合著你要買我們就要賣啊!你臉怎麽那麽大呢?幸虧你就是看上我們兔肉了,這要是看上美國白宮,他們總統是不是還要給你騰地方是不是啊?”
“你再給我說一遍!”那女孩聽見徐樂的話後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指著徐樂的鼻子罵道。
徐樂一見這女孩的模樣也怒了,他梗著脖子道“我就說你怎麽了?上來就要買人家東西,人家不賣都不行,你是土匪啊?”
女孩一聽徐樂如此說,一步上前,伸手就要朝徐樂臉上扇了過去。
徐樂沒在意,只是躲了躲,在他看來對方是個女孩,他躲一躲肯定是能讓過去的,即便不讓過去被打一下也疼不到哪去。
可是就在此時,七月卻眉心一皺,就在那女孩的巴掌快要碰到徐樂的臉的時候,七月忽然上前,直接用她手中的兔子擋住了那女孩的手。
“哎呦!”女孩的手被滾燙的兔肉燙了一下,隨即退了一步捂住了手。
“你幹嘛要燙我?”女孩捂著手怒氣衝衝的對七月喝道。
“呵呵,你不過是燙了一下罷了,若你剛才的那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怕是他要去半條命了!小小年紀就如此惡毒,真是缺管少教!”七月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