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君和錢海洋已經不能用普通的慘來形容了,當警察接到報警衝入那間破房子的時候,但凡進去的警察全都被屋裡的場景給驚呆了。塵?緣?文√學←網
在場的警察都不是菜鳥,以前也辦過很多案子,可是即便如此屋裡的畫面還是讓眾人差點吐了出來。
屋裡滿地都是垃圾和糞便,周燕君赤身露體的被曾大字綁在了床上,她的臉被用煙頭燙了無數個坑,肚子已經隆起,目光渙散,神情呆滯,滿是都是屎尿的臭味,頭髮黏糊糊的,甚至能看到蟲子在裡面爬來爬去,當她看見竟然有人來救她的時候,她哭喊著發出了尖叫的聲音,而此時警察才發現周燕君的舌.頭竟然被人給豁開了,那舌.頭此時看起來就好像蛇的信子一般分成了兩半,配著她瘋狂的模樣和毀了的臉,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而錢海洋和周燕君比起來更是慘不忍睹,他被仍在了牆角,錢海洋也沒穿衣服,他的下.面已經被切掉了,後面也被人用刀子生生的劃開,為了止血包裹著很多草木灰,灰都被血浸透了,生生的糊在他的身上,看起來十分可怕。
他手筋腳筋和周燕君一樣都被挑斷了,血流的滿地都是,警察在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離死只剩下一口氣了。
錢海洋和周燕君的傷勢實在太嚴重了,因此迅速的被送到了醫院搶救,周燕君的媽媽就在醫院工作,本來還是為了看熱鬧才跑來圍觀的,卻沒想到那躺在擔架上往裡面抬的竟然是她的女兒,周燕君的媽媽尖叫一聲就要撲過去,卻在看到周燕君的舌.頭的時候直接就昏過去了。
搶救了一天一.夜,倆人終於脫離了危險期,但是受到傷害所落下的殘疾卻是一輩子的,倆人的手筋和腳筋雖然接上了,但是即便如此以後還是會行動不便,而錢海洋除了手腳殘疾以外下面也沒了,這就是說他這輩子也只能做一個太監了。
案子很快就給破了,那個變態在追捕的過程中被當場擊斃,在那間破房子裡也同樣挖出了七具屍體,這件事也被媒體在電視報紙和網絡上大肆報導,雖然媒體上並沒有公開倆人的名字,但是七月所在的城市本來就不大,大家口耳相傳也就知道那兩個人究竟是誰家的孩子了。
錢海洋和周燕君在身體好了一些之後也和警察說起了那天晚上在小樹林約七月見面的事情,特別是周燕君,她十分堅定的認為就是七月害了她,並且瘋狂的喊著讓警察把七月抓起來槍斃為她報仇。
只是對於仿佛已經瘋了一般的周燕君說的話警察根本就不信,不過例行公事,警察還是找到了七月做了筆錄。
事實上不管周燕君怎麽說也沒有用,因為七月那天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她寢室的同學都能證明七月那天晚上回寢室住了,雖然在封寢之前七月並沒有回寢室,但是僅僅了那麽一個小時的時間想把兩個比她高比她壯的人背到江邊去是完全不可能的。警察見果然沒找到什麽線索,於是安撫了七月幾句,隨後便讓七月回學校了。
錢海洋和周燕君如今這模樣只能退了學,學校針對於倆人的事情還給學生們開了一次會,會的主要內容就是講中學生不要早戀和不要隨便出學校的問題,雖然錢海洋和周燕君說他們是在學校被弄暈的,但是學校卻堅決不承認,因此倆人便被學校定性為早戀私奔,最後才被人給綁架囚禁的。
雖然周燕君和錢海洋退學了,但是學校裡卻有不少同學是住在倆人家的附近的,因此七月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依然能聽說不少關於倆人的事情。
據說周燕君之前懷孕了,按理說這麽折騰孩子肯定早就掉了,可是誰知周燕君肚子裡的孩子還真是很堅強,就算是這麽折騰都沒有掉,他家裡的人也覺得那孩子丟人,於是便想著要打掉,可是醫生卻說以周燕君現在的身體情況如果不要這個孩子以後可能會懷不上孩子了,讓周家人考慮清楚再決定打不打這一胎。
周燕君的臉毀了,身體殘疾,雖然舌.頭縫上了,但還是能看出來那一道可怖的痕跡,周家人想來想去覺得以周燕君這個模樣本來就不好嫁,如果再不能生育肯定更是嫁不出去了,到不如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即便周燕君沒人娶,到老的時候也有個依靠,不至於太淒涼。
周家人完全是為了周燕君著想,但是周燕君卻不領這個情,她經過這件事後脾氣越發的暴躁古怪了起來, 每日裡在家除了對每個人都破口大罵以外就是砸碎所有她能摸得到的東西。
她覺得每個人都想害她,如今家裡不讓她打掉孩子,她便覺得家裡人是看不起她,是想用這個孽種來嘲笑她,於是她便開始用力的拿拳頭打自己的肚子,趁著沒人的時候便到處找藥吃,終於在她不住的折騰之下她的孩子順利的流掉了,而她也因為這個大出血,雖然沒丟了小命,但是卻真的再也無法生育了。
周燕君把孩子折騰掉了之後又開始哭著喊著要整容,周燕君家的條件本來還算不錯,可是經過了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之後家裡也花了不少的錢,又因為要照顧她周燕君的媽媽也把工作給辭了,哪裡有那麽多錢整容,不給她錢她就鬧,周家如今成了一鍋粥。
錢海洋家也沒好到哪去,他家條件一般,搶救他的時候已經把家裡所有的錢都花光了,他想找七月報復,可是他只要去學校一次,就被七月打一次,最後他也不敢去找七月了,於是便天天到周燕君家門口去耍賴。起初周家自然也不給他錢,但是他後來便找到了逼周家人就范的方法,每次如果不給他錢,他就坐在小區裡大聲的說周燕君當時是怎麽被那個變.態*的情節,周燕君家覺得丟人,只能被他訛了一次又一次,卻沒有半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