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不討厭打女人的男人,因為在七月看來,雖然不乏有真正的紳士,但大部分說自己從來不打女人的男人其實都是有強烈的性別歧視。塵↑緣↓文↙學?網他們不是因為美德而不對女人動手,他們不動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認為女人天生就是弱者,不屑於與之動手。
不過七月人生的歷史上卻從來沒遇見過和她說這句話的男人,這種情況的根本原因完全是因為七月實在是太強了。在訓練營的時候七月就是學員中的佼佼者,不可否認,女性在體力上天生就比男性弱一些,但是七月用自己的拳頭告訴她們,她比他們都強。
打女人的男人不見得都打老婆,但是打老婆的男人一般出去的時候都不打女人,不是因為他們不想,而是因為他們不敢。打老婆的時候老婆報警他可以說這是家庭矛盾,但如果在外面打別的女人被人報警,他面臨的就是故意傷害罪帶來的牢獄之災,若是遇見個硬茬,他可能這輩子都要在監獄裡玩背背山了。
打老婆的男人的情況一般都是這樣的,老婆自己武力值比不過自己,所以他不用面臨著老婆反抗後對自己實施暴力。老婆的娘家沒有背景,所以他不用怕老丈人找來一群打手對自己實施暴力。老婆的娘家沒有三四個膀大腰圓的哥哥弟弟,所以沒有一群小舅子對自己實施暴力。
七月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會遇見家庭暴力了,因為上訴情況中第一條在她這就無法通過,如果有男人敢對自己揮拳頭的話,七月一定會把他打到身上沒一根完整的骨頭的。
暴力男一般都愛說自己當時的情緒無法控制,而之後還會有一些人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老婆的跟前懺悔,求她不要和自己離婚,保證自己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可是每每再一次遇到矛盾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解決方法依然還是對自己老婆揮起了拳頭,一次又一次,所謂的保證也只是一個菊部漏氣。
那麽真的是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嗎?七月想說這種理論完全就是胡扯!他們對自己的領導能控制住情緒,對自己的爸媽能控制住情緒,能對自己樓下噪音震天的廣場舞大媽控制住情緒,可是他偏偏對自己老婆的時候就控制不了了,這不是很可笑嗎?
所以終上所述,能如此的男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膽小鬼,他們之所以控制不了“情緒”的原因就是他終於可以毆打一個不用他負責的人了。
錢六的所作所為在旁人眼裡仿佛只是打老婆,而打老婆這件事雖然依然被人譴責,但某種意義上來講,大家貌似還是可以理解的。大街上一個男人在打他的女人,圍觀的人若是上前說上兩句,那男人就會說“這女人是我老婆,我打我老婆你管得著嗎?”
於是管閑事的人就會惺惺的退開了,甚至連報警都不會。
某些地方還有句土話,叫打出來的婆姨揉出來的面!這話能傳誦甚廣,流傳至今,可見百姓們對於這句話的讚同程度了!
錢六的手上已經有兩條女性的人命了,七月覺得,如自己這樣正直勇敢的女性,就應該挺身而出與這種邪惡勢力做鬥爭,她要代表月亮消滅這些暴力男!
呃..當然來,在消滅的時候她也可以順手撈回來一些未來的活動經費,畢竟那個錢六家還是挺有錢的嘛!
(作者:你確定你不是為了搶錢,順手替天行道的?
七月:你知道的太多了..............)
半夜的時候七月悄無聲息的從成家偷偷的溜了出來,然後在外面隨便撬開了一輛自行車,悠閑的騎著朝郊外而去。
錢六的家成香花再熟悉不過了,雖然是郊外的農村,但是住的卻是一套新蓋的漂亮的二層小樓,這種樓房在城市裡可能並不算什麽,但在如今的農村已經十分的稀有了。
村裡人都說錢家生了一個好女兒,錢六的姐姐名叫錢仙仙,據說年輕的時候長的極為漂亮,有算命的說錢仙仙是天仙下凡,於是錢家才把她改名為仙仙的。
錢仙仙當年因為漂亮聞名於十裡八村,但是她眼光極高,說這輩子非要做一個官夫人才可以。求神拜佛後,鎮長終於死了老婆,後來沒多久她就成了鎮長的續弦,從那以後錢家也是跟著雞犬升天了。
七月在成香花的記憶裡還知道了一個秘密,錢仙仙嫁給鎮長以後,鎮長對錢仙仙也越發的信任寵信了,鎮長這些年也弄來了一些髒錢,這錢他當然不敢存在銀行,可是全都放在家裡他又覺得不踏實,久經考慮,終於他決定把多年所得的贓款分了一部分藏在了錢家。本來這種事情以成香花的身份是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但是一次機緣巧合的機會,成香花卻知道了這個秘密,而七月這次就是奔著這筆錢去的。
錢六和他的父母並不住在一起,自從錢六結婚以後,錢家的父母就在自家的隔壁給錢六也建起了一座小樓。
沒多久七月就到了村口,七月把自行車找了一處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然後自己步行來到了錢六家的院外。錢六家的院牆建的很高,院子裡還有一隻叫阿黃的老狗,但這對於已經鍛煉了兩個月的七月來說並不算什麽,她戴上了手套,仿佛壁虎一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從牆外翻身進了牆內,又在那條狗還沒有開口叫的瞬間,直接就揉身到了那黃狗的跟前,胳膊一把夾住了黃狗的頭,輕輕一擰,隨即黃狗的脊椎便斷了。
一切快的仿佛白駒過隙一般, 從七月翻牆到現在只是眨眼之間!七月滿意的扭了扭自己是手指,果然這種夜間的行動還是她的最愛啊,黑暗簡直就是她的天堂!
錢六住在二樓,大大的床上,錢六睡的好像也如同一隻死狗一般。屋子裡亂七八糟扔了許多的衣服,七月隨手就在地上撿起了一雙他的襪子和一根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趕牲口的鞭子。這鞭子上當年沒少沾染成香花的血,如今也算是血債血償的時候了吧!
七月的聲音實在是太安靜了,一直到七月走到他床前的時候他還沒有察覺,依然睡的鼾聲如雷。
七月借著朦朧的月光看著床上的那個人,這個男人對於他的妻子來說就如同魔鬼,而今天這個魔鬼就要回歸他的地獄了!
她輕輕的伸手一把捏住了錢六的兩頰,很有技巧的略微一用力,錢六的嘴就張開了,然後七月一把就把那雙襪子塞到了錢六的嘴裡。
錢六此時就是睡的再死也醒過來了,他睡眼惺忪的張開了眼睛,但是在暗淡的光線下,他直接就看到了一個女人站在了他的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