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在清河縣中每每與人喝酒,喝完酒後便要打人,時常要吃官司,每每讓我去牢裡撈你出來,沒有一個月是清閑的。塵√緣×文?學×網那時也是如今這般。我怨你氣你,可自你走後,那些縣裡人便時常欺負我,你在時誰敢放個屁?隻你走後便再不得安生。後來我娶了個婆娘,日子便更加難過了,我日日隻盼著你能在外面混出個樣子,回來給我揚眉吐氣,怎想得現在落的如此光景,還進了大牢了呢?如今你到是讓我如何是好?”武大郎抹著眼淚道。
“哥哥竟然娶嫂嫂了?”武松驚道。
“可不是呢,當時隻以為娶了個花容月貌得到嫦娥,卻不想娶回家才知道是個母夜叉。她又不安分,與那些地痞流氓勾搭到一處,見天的廝混,滿縣城的人誰不知道此事,只是不敢當她面說,只是背後罵我是個活王八!我又打他們不過,管又管不得,只等著你回來給我做主呢!”說到這裡,武大郎哭的是捶胸頓足。
“竟然有這樣的事?哥哥為何不把她給休了?”武松頓時怒了,只是他渾身髒兮兮的,又傷痕累累,這一怒絲毫沒有什麽氣勢。
“我好不容易才娶了個婆娘,若是把她休了,何時再能娶上一個!”武大郎不甘心的說道。
武松見武大郎如此,便知道他是不舍得休妻的,此時只能等自己出去,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女人。
武松說道“哥哥別再哭了,為今最要緊的是把我從這牢裡弄出去,而那女人的事情,等我出去再做計較也不遲,到時候有武松在,定然不會再讓哥哥受半點委屈的!”
武大郎一聽武松的話頓時也止住了哭,抽泣的對武松問道“你快說說,可是有什麽好辦法能把你從這牢裡弄出去?”
武松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次出去也是結識了一些人,其中最為仁義的便是那渾城縣的宋公明哥哥,你且到渾城縣替我尋他,讓他來救我,他定然會幫助咱們的!”
“真的有這麽靈?”武大郎不太相信的問道。
“自然,宋家哥哥為人最是豪爽義氣,也有本事,江湖人送外號及時雨,這點事情宋家哥哥定然會幫忙的!”武松堅定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武大郎便偷偷的拿著行禮盤纏出了陽谷縣,直奔渾城縣而去,到了渾城縣一打聽,果然便打聽到了宋江的住所,武大郎大喜,找到宋江與宋江一說,宋江便十分爽快的答應了自己會就武松,武大郎自然是千恩萬謝。
宋江辦事還是很靠譜的,雖然往裡面砸了不少的銀子,但還是成功的把武松給弄了出來,又與衙門通了關系,給武松弄了一個巡街的差事與他。
武松自然是又一番對宋江感激涕零,而這一切七月也都看在眼中,但並沒有去管,而七月不理會的原因是因為劇情對武松的保護,與其多生麻煩,到不如任由劇情繼續發展。二來七月還有個其他打算,七月知道不過是打個老虎,就算是縣令再生氣,也不過是打武松一頓,關上個幾天,這已經是頂天的了,即便是宋江不出手,再過幾天也會放人了。
而經過這件事,七月卻可以讓宋江和武松關系更進,到時候宋江犯事,武松想不牽連也不可能。
七月聽著手下人的回稟,嘴角微微的帶起了一絲笑意,然後說道“我之前讓你去盯著,現在東西拿回來了嗎?”
“是,拿回來了。”那人在懷裡翻了翻,隨後便掏出了一個信封來,恭敬的遞給七月說道。
那手下根本不敢去看七月,心中隻驚歎七月竟然猶如神仙一般料事如神,之前七月便派他去渾城縣偷偷跟蹤一個叫宋江的人,然後暗中把宋江和水泊梁山互相往來的信件偷回來。
他本是奇怪七月怎麽會有這樣的命令,但跟蹤一段時間後竟然真的發現宋江與梁山勾結,只是他一直沒發現書信的蹤跡,卻沒想到宋江有一個外室名叫閻婆惜,竟然無意之中發現了書信,用此要挾宋江,之後被宋江殺死,而他則是在二人廝打的時候偷偷的把信偷了出來,急忙回來交給七月。
七月看了一遍那書信,微微冷笑,隨後便把信收了起來。
武松被放了出來,他先是被宋江接到一個朋友家去修養,等病好之後,武松便迫不及待的跟著武大郎來到家中,打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嫂子。
七月雖然在清河縣囂張跋扈,但是到了陽谷縣後卻有所收斂的,畢竟清河縣偏僻又小,而縣令又是個窩囊的性子,想怎樣也不會有麻煩事。
但是陽谷縣卻是不同了,七月若是再如之前那般行事,恐怕用不了多久,朝廷便會出手對付七月了。
有道是韜光隱晦,在沒有足夠實力之前,七月還是決定收斂點鋒芒。
武大郎和七月的關系其實挺難處理的, 不管七月到底對武大郎什麽態度,但是只要七月進了武家的門,在別人看來,七月就是武家的媳婦。雖然武大郎配不上七月,但是卻還是會認為這是七月的命,有道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七月只能跟著武大郎過一輩子了。
當然,七月也可以逼著武大郎休妻,但是七月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惡心,先不說被休棄的女人大家會怎麽議論的問題,單單是被這麽醜的人給休了,七月心理上的這一關就過不了。
七月讓那手下下去了,自己則是坐在椅子上愣神,正出神呢,就只聽外面有人喊道“娘子,我回來了,你看看我把誰帶回來了!”
七月一愣,這聲音分明是武大郎的,往日他見自己就好像那耗子見了貓一樣,怎麽今天竟然敢叫娘子了,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
七月一愣之後又聽外面有別人說話,隨即便明白了,武大郎這是把武松給領回來了,有了撐腰的人,所以才不怕自己的吧!
七月一笑,扶了扶衣服後站起身來,然後便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