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怎麽才來啊,本王等你半天了。塵↘緣√文?學√網”梁壽一邊.淫.笑著一邊朝七月走了過去。
“呵呵,我知道你等我半天了,今天肯定讓你佔個大便宜的。”七月半點也沒有害怕,笑吟吟的對著站在那裡。
七月的表現讓梁壽摸不到頭腦,他玩過的幼女也是不少了,但是還是頭一次遇見不驚不怕的。梁壽下意識的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一個小丫頭就是自己也能對付的了,何況自己身邊暗處還跟著不少保護自己的護衛,再怎麽也不可能吃什麽虧。
梁壽這樣想著,一怔之下又恢復了原本的.淫.笑道“你這小丫頭倒是有點意思,膽子大,心眼也不少,難怪烏子凌那小子會的上你。不過沒用的,你和我動心眼還是嫩了點,你以為我會被你嚇到嗎?乖乖的過來,讓本王疼疼你,給你看看,到底是烏子凌厲害還是本王厲害。”
“天元子。”七月在心中喚了一聲。
霎時間一道幻影在七月前面出現,梁壽隻覺得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老頭的人影,緊接著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屋頂飛身下來四五個黑影,直接就衝著七月而來,這些都是梁壽的護衛,見梁壽情形不對,於是下來保護,但是此時已經晚了。
一道帶著波紋般的力量從天元子身上散開,緊接著那四五個護衛便也都如同梁壽一樣不動了。
當然,這幾人中還有一個衝著七月來不是為了保護梁壽的,而是為了保護七月的,但是卻被一視同仁的給定在了原地。
七月見此情景走到了梁壽面前,語氣溫柔和緩的對梁壽問道“你為什麽想對我下手?”
“因為烏子凌喜歡你。”梁壽呆呆的回答。
“烏子凌喜歡我?”七月一愣,在她看來,烏子凌一直都在找她的麻煩,半點沒有喜歡自己的樣子好不好。
不過現在烏子凌具體喜歡不喜歡自己並不是重點,於是七月繼續問道“參與這件事的人還有誰?”
“蘭若。”梁壽依然神情木訥的回答。
對於蘭若這個名字七月並不驚訝,其實七月自己也能猜到,只是她需要確認一下而已。
七月一向是個以怨報怨的人,既然蘭若想多自己這麽做,那七月就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好了。
蘭若正在飲酒談天,她心情很好,即便是表哥喜歡七月又怎麽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奴,只要她貞操不在,就算是表哥再喜歡都沒用,一個失了貞潔的女人就算是當通房丫頭都不可能。
而梁壽是什麽樣的人蘭若再清楚不過的了,更何況梁壽那麽討厭烏子凌,七月落在他手裡能得到好下場才奇怪呢!
蘭若想到這裡,幾乎要笑出聲來,沒有什麽事情是把情敵親手推進地獄中更讓人痛快的了。
“小姐,花姑姑過來了。”蘭若身邊的丫鬟低聲附在蘭若的耳邊說道。
“她怎麽來了?”蘭若皺起眉頭,不滿的說道“而且我說過了,這事不要讓她和我接觸,之後再把人清理了。”
蘭若一向愛惜羽毛,更何況這事涉及到自己最愛的表哥,她自然是要慎之又慎,不留後患。
丫鬟有些為難的說道“小姐,她說是沂南王派她來尋您的,您看見還是不見?”
“梁壽。”蘭若臉色有些不好了,她之所以找到梁壽一來是因為他和烏子凌有恩怨,所以不會因為忌憚烏子凌而不敢下手。另外一點則是她知道一些梁壽的把柄,自認梁壽不會和自己撕破臉,把自己參與的事情說出去。
但是這個時間按蘭若的想法,梁壽應該正享受著如何凌虐七月的樂趣之中呢,為何要派人來找自己呢?莫非是出了什麽變故?
“好,讓她進來吧!”蘭若說道。
丫鬟點了點頭就要往外走,忽然又被蘭若叫住了,蘭若沉思了一下說道“找個偏僻點的地方讓她等我吧!”
此地人多,更何況表哥也在這裡,蘭若真的不敢在烏子凌面前和那個宮女見面,不然以烏子凌的聰明,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在這其中做了什麽了。
蘭若找了個更衣的借口出來了,跟著丫鬟來到了一處樹林之中。樹林中極為幽暗,只有月光透過茂密的樹乾零星的灑落了下來。
蘭若遠遠的就看見一人立在樹林之中,走進了才看出來,正是那個宮女。只是那宮女此時的神色有些奇怪,在看到蘭若的時候並沒有平常宮女的恭敬,仿佛沒醒過神來一般,呆呆的。
“梁壽讓你找我什麽事?”蘭若本能的覺得不對勁,於是警惕的問道。
可是那宮女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並沒有回答。
蘭若忽然感覺到一陣陰寒之氣,緊接著她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離蘭若不遠的一棵樹後面轉出一個人來,那人身形小小的,面色冷淡,正是七月。
而在七月的身旁有一個模糊的黑影,卻是天元子。
天元子是鬼修,鬼修修煉比其他修仙方式要艱難很多, 其中修煉最多的則是精神力,而這種精神力的絕對凌駕,加上鬼修獨有的迷幻的法術,想要控制幾個普通的凡人簡直是輕而易舉。
“沒有問題吧!”七月對天元子問道。
“放心吧,我出手還能有錯,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天元子笑的仙風道骨的說道。
天元子拍了拍手,身邊的幾棵樹上立刻出現了幾個人,正是梁壽的幾個護衛,其中還參雜著烏子凌的那個暗衛。
天元子揮了揮手,那幾人就抬起了已經神色渙散的蘭若然後消失了。
七月隨便找了個下人休息的偏殿,然後找了個偏僻點的角落混了進去。
沒過多久,天元子就在七月的識海裡笑的很陰險的說道“哈哈,事成了,這倆人讓人給抓住了。”
蘭若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這種局面了,她和梁壽躺在了德妃的寢宮裡,身上一絲不掛,而她則是被梁壽壓在了身下,正在做那種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