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的承包,有種中世紀的複古風格,看起來十分的歐系。
城堡的大小,象征著一個血族的強大實力。
血族沒有皇族,已經數千年了,目前整個血族,最尊貴的,也無非就是幾個親王陛下。除此之外,底下的血族,則是被分為: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等等稱呼。
每個階級之間的實力,也大不相同,從最低的先天,到最高的元嬰,應有盡有。
而血老魔杜卡斯,雖然只有公爵的稱呼,可是他卻是歷來的公爵中,最強的一位。據說目前,他已經隱隱約約,達到了親王的實力。
也許,杜卡斯就將是血族數千年來,新一代的親王,也說不定。
這也是為什麽,阿左刹那家族,要和杜卡斯聯手,並且將女兒許配給杜卡斯的原因。
此時,在杜卡斯城堡之外,一隊聲勢浩瀚的血族送親大軍,正在隨著禮堂的鍾聲,而慢慢朝著城堡內移動。
大老遠的,米克弗利就忍不住調侃道:
“到底是血老魔杜卡斯,這排場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娶親,那都是自己親自去接新娘子,到了他這裡,可倒好,直接讓對方把新娘子送進來。唉!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我才能混到這一步,那樣的話,我可就算是熬出頭了。”
凌飛盯著送親的隊伍,若有所思。
他心裡明白,那裡面,肯定是蒂娜,也正是他要找的人。
不過,此刻人家要嫁人,自己也不好直接過去詢問,畢竟,當初,兩人還在幽冥深淵,一同奮鬥過。
多少,也算是個萍水相逢吧。
自己,還不至於去破壞對方的婚禮。
那就等到合適的時機之後,再去詢問一下吧。
打著這樣的主意,凌飛跟隨著米克弗利,從旁邊運送糧食的小門,進入了城堡。
與此同時,在血老魔最深處的宮殿之中。
“哈哈哈哈,聽說我的新娘子到了,快來讓我看看。”
一副精壯模樣的杜卡斯,來到了蒂娜臨時待的地方,門口的血族侍衛,立即跪倒在地迎接他。
從他的外表看起來,仿佛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但是他的頭髮蒼白,讓人很難推斷出他的年齡。
他剛剛走進來,忽然一道血光襲來,直衝他的心臟。
杜卡斯心中一驚,腳尖輕點,身子瞬間位移一些,同時他也伸出手,用銳利的爪子,抓住那道紅光。
“桀桀桀。我的小公主,你居然膽敢刺殺自己的丈夫,難道就不怕我把你丟到太陽谷,飽受日光侵蝕的刑罰嗎?”
“哼!我寧願去太陽谷,也不願意嫁給你。”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
杜卡斯把蒂娜往屋裡狠狠一推,蒂娜就倒飛出去,狠狠摔倒在床上,那胸口的碩大,狠狠的晃動了一下,讓杜卡斯的眼神裡,閃過一抹貪婪的神色。
“小公主,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再浪費心機了,這輩子,你注定是我杜卡斯的女人。你就是死,也是我杜卡斯家族的亡靈!而且,你最好看清楚形勢,如果你死了,我絕對不會對你們阿左刹那家族,提供任何幫助的。就憑著老親王那快要煙消雲散的軀體,阿左刹那家族,還能風光到什麽時候?如果沒有我,你最好想一想,你們阿左刹那家族的未來,是何等的淒慘!”
說完,他頓了頓,再次開口道:
“小公主,你也不用這麽悲觀嘛。雖然我杜卡斯年齡大,但是我的精力,絕對足夠旺盛,嘿嘿。保證讓你每天都活的很滋潤。漸漸的,你就知道,我的好處了。嘿嘿。我先出去迎接賓客了,半個小時過後,就是我們的結婚典禮,你最好乖乖的,如果你膽敢讓我杜卡斯家族丟臉,我絕對會讓你們整個阿左刹那家族後悔。”
杜卡斯離開了,但是蒂娜卻絕望到了極點。
其實她早就知道的,身為阿左刹那家族的長女,她本身就沒有任何的權利,去選擇自己未來的婚姻,她從一開始,就是政治的犧牲品,這一點兒,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事情,從她一出生,就注定了的命運。
沒有一個人救得了她。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候,蒂娜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凌飛,那個神一般的,來自華夏的男人。
她之前,也曾經想過逃跑,逃去華夏。
可是即便是那樣,又能如何呢?
且不說凌飛會不會幫她,就算會幫她,她連凌飛的位置都找不到,茫茫人海,她又有什麽辦法呢?
越想,蒂娜就越覺得絕望和委屈,香腮流下兩行眼淚。
吸血鬼和人類差不多,傷心的時候,同樣會哭泣,這並沒有什麽好奇怪的,畢竟都是地球上的生物,多少,都有一些共同的特性。
“嗨,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怎麽在這裡哭的這麽傷心?這可不像是你。”
就在她抱頭痛哭的時候,忽然之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讓她瞬間一驚。
“這這聲音是?”
她立即抬起頭,看到凌飛的那張笑臉,頓時讓她心口直跳。
“凌飛!”
她再也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猛然一把,撲到凌飛的懷裡去。
凌飛並沒有抱她,他只是把蒂娜當做一個萍水相逢的朋友。
也許這女孩對他有意思,可對他有意思的女孩多了去了,他要是都接受,哪裡忙的過來?
最後,他輕輕在蒂娜的後背上拍了兩下,給她輸入一點兒真氣,讓她平緩下來心情。
這時候,蒂娜才慢慢放開凌飛,只是臉色有些紅潤。
“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凌飛哭笑不得。
“你覺得,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敢冒充我?”
“討厭。”
蒂娜拍打了一下凌飛,旋即,她咬著嘴唇,略帶一絲希翼問道:
“你是為了我來的嗎?”
凌飛搖搖頭。
蒂娜不由得苦笑一聲。
“也是呢,你這麽強大的人,又怎麽會為我而來的呢?你是想找我們家族的石碑?我馬上就寫一封信給你,你拿著它,去見我的父親,他會同意你看石碑的。”
凌飛沉思了片刻,道:
“你是不是不想嫁給他?如果你不想,可以和我說,我保你,無人敢動。這也算是,我對你的謝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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