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本介紹妖獸的古書上,看到過兩次。”
凌飛回答的很敷衍,但是也讓人無法反駁。
南宮婉兒並不生氣,而是繼續笑道:
“你還沒有說,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呢。”
“邊陲小鎮,說了你也不知道,不提也罷。”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就不再多問了。凌飛,我現在代表南宮家族,向你發出正式的邀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南宮家族?”
凌飛眉頭微皺,他沒有想到,南宮婉兒,居然會來這麽一出。
看他有些發呆,南宮婉兒便莞爾一笑,將耳邊的垂發,撩至耳後,對著他笑著說道:
“我們南宮家族,是楚國的四大鼎盛家族之一,擁有十分寬廣的人脈,還有渾厚的財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一個修真者吧?既然是修真者,那就一定需要天材地寶,需要更好的功法。而這些,我們南宮家族都有。”
“在我們南宮家族,這些東西,只要你肯付出努力,都是可以輕而易舉得到的。你可以衝擊到更高的境界!怎麽樣?這個條件,是否讓你滿足?”
“不必了。”
凌飛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麽,當他回過來神的時候,就直接張口拒絕了。
區區一個南宮家族,還不配困住他這條遊龍。
正在滿懷信心,充滿驕傲的演講著自己家族的南宮婉兒,不由得一頓。
“你確定?”
“我確定!”
“你難道就不需要更好的功法,還有待遇?我敢保證,由我舉薦你的話,你至少能夠擁有甲等以上的待遇。玄階功法,任你挑選,而且每個月,至少三顆丹藥,外加五十塊靈石。”
“不需要。”
凌飛再一次果斷拒絕,讓南宮婉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丹藥、功法、靈石這些東西向來都是修士最渴望的。就好像普通的老百姓渴望銀子一樣。
然而到了凌飛這個異類的眼裡,居然全都被拒絕了?這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功法,凌飛有天階的九帝元素陣、帝皇九陽戰鎧。他還有異瞳,甚至還有超越聖階存在的龍族禁術吞噬蒼穹!
而丹藥和靈石,對於凌飛來說,更是無用。
一個極尊大帝的能量源,就相當於好幾座頂級的靈脈,這是幾千億靈石,幾千億丹藥也比不來的東西。
所以南宮婉兒那些,在普通修士眼裡,渴望至極的東西,在他眼裡,全都是不值一提。
然而在南宮婉兒看來,凌飛可能是修為還算不錯,因此對這個條件,並不甚看重。於是乎,她忍不住再度開口道: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再額外每個月給你加一倍丹藥,和一倍靈石!你看如何?”
“不感興趣。”
南宮婉兒銀牙緊咬。
“加兩倍!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如果再想加,那是絕不可能的。”
“你就是加到一百倍,我也不感興趣。”
凌飛冷漠的話語,讓南宮婉兒瞬間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唉~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算了。不過若是將來,你還想去的話,可以找我南宮婉兒,我給你寫舉薦信。”
對此,凌飛不再多說什麽,看他一臉冷漠的模樣,南宮婉兒真是一點兒招都沒有了。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丟給凌飛一個小袋子。
“這裡是二十三塊靈石,是剛才南宮陽輸的,還有那個富商給的。”
“嗯。”
凌飛點點頭。
眼睛連看都不看一下這袋子。
所謂的靈石,也就是一種晶瑩剔透的,鴿子蛋大小的石頭。越是上等的靈石,自然也就越貴,但越是下等的靈石。成色自然也就越發的渾濁。
而對於凌飛來說,不論是上等的靈石,還是下等的靈石,都無所謂,就好比全世界的商店都是他的,他還需要在乎別人給他的幾百塊錢是真錢還是假錢嗎?
沒多時,他又開始盤腿修煉。修真界的修煉速度要快很多,而實力正是他所缺少的。
當然,凌飛也不會傻乎乎的當著別人的面就開始修煉,他早就提前在自己的周圍布下陣法,一旦南宮婉兒膽敢觸動陣法,他就會立即醒過來。
在修真界,任何危險都有可能會發生,所以一切都要小心。
凌飛就這樣盤腿修煉,也不知道是過了一天還是幾天,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的修為,已經突破了築基初期,達到了築基中期。
此時,他睜開雙眼,聽到外面殺喊聲震天,不由得略有吃驚。
他走出馬車,看到旁邊,南宮婉兒,正在給士兵清理傷口。而前方,士兵們還正在激烈的戰鬥著。
“這是怎麽回事?”
“遇到劫匪了。對方人太多,我們遭了埋伏。”
“為什麽不提前叫醒我。”
“我怕打擾了你的修煉,況且,這些士兵,也能堅持一陣。”
凌飛微微皺眉,看來,他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這個南宮婉兒,對自己,還算是比較仁義的。放著自己這個高手不用,也不願意打擾自己修煉。
凌飛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
“罷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一把吧,這次過後,若是有緣,我們再見。”
言罷,他雙手負背,踏上前方。
“喂!凌飛,前面危險。”
南宮婉兒叫了一聲,凌飛卻不聞不問。
他躍入交戰的雙方之中,面前,一個劫匪,剛剛砍死一個士兵,凌飛一腳踹過去,當場就讓他倒飛出去,同時又撞翻幾個正準備撲上來的劫匪。
然後他在人群中漫步,一雙修長的大手,或輕輕一掌,或捏著對方脖子,引來一聲‘哢嚓’脆響。亦或者輕輕敲擊對方的天靈蓋。
手法很簡單,效果卻很暴力。
這些凶神惡煞一般的劫匪,在凌飛的手底下,連螻蟻都不如,一招都敵不過,連半分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瞬間斬殺。
這是一場來自實力的碾壓,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根本不是一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