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
顏良說話的語氣也非常的平淡,也沒有表示有著什麽的想法。
不過...
劉琦親自率軍前來?
突然,顏良想到了審配所說的這一句話語,臉色大變,一把拉住審配,驚慌道:“建寧可有何消息傳回?”
他也終於想起了之前一直忽略的事情,那就是已經有著數日沒有收到建寧的消息,加上那個時候,審配提議抓捕蔡琰、大喬、小喬三人,也就讓他忘記了這一件事情。
到現在也才想起來。
突然的被顏良拉住,而且還有著那力度。
“啊@!”審配也是疼呼了起來,但也被顏良給嚇到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事情,而且手上的疼痛,也讓他無法去思考。
聽到審配的叫聲。
顏良也反應過來,連忙的松開手,但還是繼續問道:“建寧方向可有何消息傳來?”
雖然被顏良的反應給驚住,被顏良所拉住的手臂也都還在隱隱發疼的,但審配這時也聽清楚了顏良的話語。
“建寧?建寧什麽的消息??”審配也是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模樣,有些疑惑的說道。
隨即,還沒等顏良解釋為何有此一問。
“不好!”審配驚道。
臉上也是大變,顯然也是想到了其中的關鍵所在,連顏良這樣的武將都能夠想到,作為謀士的他,回過神來,又怎麽會想不到。
“建寧的消息,這數天都是一個模樣,劉琦所率領的大軍與南蠻兵馬在建寧堅持不下,蠻軍不敢出城進攻,而劉琦也沒有率兵強行攻打!”
審配快速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就算不關注其他事情,但對於荊州軍的動向,他們肯定是時刻關注著的,因為對手就是荊州軍,又怎麽會不關注。
說出來之後。
審配和顏良相視一眼,都感覺到要出事了。
數日相同的情況,實在是太不對勁了,要晨換住荊州沒有發生變故,他們沒率兵前來,那他們還能夠相信。
但如今的情況不同,而劉琦卻還能在建寧與南蠻僵持,沒有一點的動作,他們完全不相信劉琦會這麽的安穩。
荊州,可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兵家所爭之地。
不然,也不會引起諸侯的圍攻,說劉琦要直接放棄這一塊好地方,不作反抗,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難道……!
審配和顏良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然而。
還沒等他們開口說話,便看到大廳外有著兩名將士聯袂而來。
“報,南陽方向,張白騎和張邈聯軍大敗於西涼馬超手中,張邈在亂軍中被流箭射殺,張白騎被馬超所斬,馬超收服降軍,在原聯軍大營安扎,並未奪取南陽城!”
“報,江陵方向出現十多萬兵馬,乃荊州軍的旗幟,正向荊州城而來,不時便能到達!”
兩名將士走進大廳,便快速的匯報著。
一名將士,是審配到達荊州城後,派往南陽的;另一名將士,是留守在江陵方向的探報。
十多萬的荊州軍!
顏良和審配也都是大驚失色,就算有所猜測,他們也是忍不住驚慌。
有著十多萬的荊州軍出現,那麽也就證明了他們之前所想,建寧有所變故。
也只有這個原因,荊州才能集結起十多萬兵馬。
最讓他們驚訝的,卻還是南陽的消息,張白騎和張邈兩人沒有攻下南陽,那也就直接影響著他們這邊。
可以說,馬超的出現,張白騎和張邈兩人的死亡,讓他們所做的一切都變成了無用功。
不要說佔據著荊州城,謀劃整個荊州的事情,能不能從十多萬荊州軍的圍剿下逃出荊州,那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這,這……!”
審配如今再也沒有了得意的表情,滿臉的驚恐往後退了一步。
他之所以自信,那是因為暗中勾結了張白騎,只要張白騎奪下南陽,與已經佔據下來的荊州城相互照應,完全能夠應對各種的變故。
而且,在從冀州出發趕來前,就已經定下了計劃,張邈不好拉攏,但張白騎還披著黃巾軍的名頭,容易拉攏過來。
事也證明著,張白騎投向了他們這邊,加上兗州沒有了什麽的兵馬,那麽他們的主公——袁紹,也就能夠揮兵兗州,順勢奪下兗州之地。
加上張白騎做主南陽,他們便能夠有著援軍,直接將大軍壓來,就算二十萬曹軍,還有荊州軍,等等,都拿他們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他們一步步的拿下整個荊州。
這可是他們冀州一眾謀士所想出的完美計策,也是唯一一個他們沒有分成兩派爭吵的計策。
袁紹也非常的堅決的就答應了下來。
為了他們這五萬大軍,能夠隱秘的進入到荊州境內,冀州也才會做出事不關己的模樣,在外面看來沒有一點的想法,暗中卻是做了諸多的準備。
畢竟還有奪取兗州的那一環,就是準備讓文醜率領大軍拿下的。
然而,計策才走了第一步,卻發現,突然間就已經變成了一幅死局,還是無法破解的那種。
看到審配失魂落魄的模樣。
顏良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了,也總算明白心中最大的不安是來自那裡了。
計劃雖好,但卻是算漏了劉琦平定南蠻大軍的速度;還有就是不會有人支援荊州,卻冒出了個馬超,解開了南陽的困境。
“曹軍呢,曹軍還沒有到達南陽?”突然,審配面目猙獰的問道。
“回大人,屬下並沒有發現曹軍的蹤跡!”
從南陽而回的探報雖然不知道審配為何如此問,但也快速的回答著。
“並州危矣!”審配慘笑道。
他也是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心中也是有著難以說出的滋味。
好好的一條計策,而且還是他們袁紹麾下謀士,難得統一,沒有爭議,就決定下來的完美計策。
卻成為了冀州的最大的致命傷。
“審大人,我等如今應當如何?”顏良問道。
計策已經無法繼續下去,那麽就得考慮之後的事情。
雖然審配人是有些問題,但那智慧卻不是他所能比的,兄能靠審配去想脫身的事宜。
不然,他們都得留在這裡。
聞言。
審配也穩定了心神,雖然計策已經被破除,可還是需要解決面前的困境,這才是現在最主要的事情。
便沉思了起來,思考著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