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
劉琦在確認劉琮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安排好所有事情,便帶著典韋和三百血衣衛回到了之前救下永昌軍的所在地。
回到此地的時候。
留下的萬余騎兵,也都已經當道弄起了營寨的規模。
但也是非常的簡陋,畢竟為了快速趕路,劉琦所率領的萬余騎兵都是輕裝前來,只是帶著一些乾糧而已,其余的各種物資都在大部隊那裡。
所以,現在的營寨,也只是砍伐著一些樹木,圍繞在周圍,建立一些攔馬杆而已,至於營帳一個都沒有。
對此。
劉琦也沒有著什麽的意見,沒有著任何的物資,弄成這樣也就已經算是不錯了,至於剩下的,就只能等大部隊到來之後,再進行完善了。
傍晚時分。
太史慈和郭嘉也率領剩下的四萬大軍趕到。
在大軍開始建立營帳的時候。
劉琦也調集五千將士,押上一部分糧草物資,趕往百姓的安扎地,而且讓五千大軍留在百姓的安扎地,由蔣琬調度。
百姓安扎地,就只有著千余永昌軍,雖然大軍當道建立營寨,蠻軍的大軍想要通過,就必須得攻下營寨,但要只是派出一支小股部隊,那麽百姓的安扎地也就會存在著危險,調派五千將士過去,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如此一來,就算有著小股蠻軍穿過去,也能夠很好的保護百姓的安全。
至於糧草物資更不用說了,建寧城,加上附近的百姓全都聚在一起,那可都是一個大量的消耗。
一直忙碌了一炷香的時間。
大營所有的營帳也才建立起來,豎立起一面面黑色的旗幟。
營寨之中也升起了炊煙,點起諸多的火把、火盤,照亮著營寨各處。
主帳之中。
劉琦、太史慈、郭嘉、典韋幾人也是聚在了一起,當然也還有夥夫送上來的食物,忙碌了這麽久,可是連晚飯都沒吃上一口。
食不言,寢不語的。
劉琦也沒有在用餐的時候,與眾人商議事情,而是等眾人吃飽,將士將東西收走之後。
“如今建寧已經失守,落入到蠻軍手中,想要將蠻軍趕出交州之地,也就需要先奪回建寧城,之後再圖之,諸位有何對策?”劉琦用布擦了擦沾著油的嘴,說道。
典韋撓了撓頭,咧了咧嘴,並沒有搭話,而是看向太史慈和郭嘉,這不是他所擅長的事情。
看到典韋的表情。
劉琦的嘴角也不自覺的抽了抽,覺得讓典韋也加入到出謀劃策之中,顯然就是一個錯誤。
“主公!”
這時,郭嘉站了起來,拱手道:“南蠻之人多不習王化,而且距離中原甚遠,以前畏於大漢的威勢而服之,如今大漢威嚴不再,諸侯分割四處,蠻王孟獲必然不會再甘心降服,心中可能早就有入侵中原的打算,這次益州牧的求援正是給蠻王一個借口而已!”
劉琦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開口。
“蠻王孟獲起兵十萬,顯然是早有打算,只不過益州有著劉璋,以前交州比之南蠻也好不到那裡去,所以蠻王也才一直沒有動作,有著劉璋的牽頭,加上如今諸侯圍攻荊州、交州兩州之地,蠻王也肯定不會輕易退軍,屬下覺得很有可能明日一早,蠻王會揮軍前來叫戰!”
“如何見得?要知道蠻軍守在建寧城中,我軍想要奪回建寧城,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攻下,而且勝負難料,要是蠻軍出城,與我軍對戰,那麽蠻軍也就是佔著人多的優勢而已!”劉琦問道。
聞言。
郭嘉笑道:“蠻軍除了在建寧損耗了一些兵馬,但也還有著八萬余眾,乃我軍一倍之多,而南蠻又以勇士著稱,必不會堅守在城池之中,而是與我軍進行對決!”
劉琦皺了一下眉頭,隨即舒展開來,有些明白郭嘉話中的意思的樣子。
“主公,屬下建議將蠻王收服,如此一來,南蠻之地便會一勞永逸,絕不會在有侵犯之心,而臣服於主公的麾下,如若與蠻軍相持,對於我軍也有著諸多的不利!”郭嘉建議道。
聽了郭嘉的話語。
劉琦也沉思起來,畢竟如今交州、荊州都還遭受到其余諸侯的攻打,雖說都有著安排,但沒有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結果會怎麽樣。
而且郭嘉說的也沒有錯,南蠻之地也是一個問題,連接著交州、益州,要是服從於他還好,不服從,時不時的再大後方搞事情,對他揮兵中原也會造成一定的麻煩。
他之前也是有著打算將南蠻之地弄成自己的領地的,畢竟拿下益州之後,他也不想留著一個不安定的因素在自己的大後方,只是沒有想到,在還沒有完全攻下益州,就發生了這樣的突變而已。
想到這裡。
劉琦眼神也堅定下來,反正都是要收服,如今只是提前開始了而已。
便開口道:“如此,便讓將士今晚養精蓄銳,等明日便揮軍會上一會蠻王,看看他到底是有著什麽的底氣,居然敢揮兵攻我交州之地!”
“諾!”
郭嘉、典韋、太史慈三人也同時站起來,拱手道。
“奉孝,安排多些探報,沿途查看各處小路,以防有蠻軍通過!”劉琦想了想,吩咐道。
“諾,屬下一定做好安排,絕不讓蠻軍又通過的機會!”郭嘉拱手道。
他也知道劉琦擔心的是什麽,並不是擔心蠻軍抄小路來攻打營寨,而是擔憂在後方二十裡外的百姓安扎地。
雖然增派了五千將士過去, 但所要安排的還是需要安排。
“如此便都下去歇息吧!”劉琦揮手道。
“諾!”
郭嘉、太史慈、典韋三人也都拱手行禮,退了出去。
等諸人離去。
劉琦也是揉了揉頭。
如今建寧之後,靠近南蠻之地的交州地盤,已經全部落入到蠻王孟獲的手中,想要將奪回失地,那也就只能打敗孟獲所率領的八萬余蠻軍。
而要是想要孟獲不再有侵犯的心思,那就需要將其收服,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隨即也不再多想。
船到橋頭自然直,如今情況還不明了,想再多,也沒有什麽的用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