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出了斜谷關范圍的時候。
劉琦幾人的速度也是慢了下來。
畢竟三匹馬都是普通的馬匹,連戰馬都算不上,一路上持續飛奔,也是有著很大的消耗。
雖然劉琦,還有著兩名血衣衛並沒有感到疲憊,可三匹馬明顯的就是有些支撐不下去了,顯得有些疲憊不堪的。
“在前方休息一番,再繼續趕路!”劉琦對著兩名血衣衛說道。
也是需要讓馬匹休息一番。
不然,要是讓馬匹累趴了,他們可就要走路回漢中了,而且這裡離漢中也是還有著一段距離。
“諾!”
兩名血衣衛也沒有著意見。
如今也算是到了安全的地方,不用擔驚受怕的。
更何況,他們也是知道這些馬匹已經疲憊了,要是繼續奔跑下去,可能會直接累死,這可不是他們想要的,那麽停下,讓馬匹休息一番,也是需要的事情。
而且想要回漢中,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到達的。
在前方。
主道旁有著一處小山坡,小山坡上有著一個涼亭,也不知道是何人建造的,卻也是一個很好的休息的地方。
很快。
劉琦,還有兩名血衣衛,也是來到了涼亭處。
不過,涼亭之中卻也早就有人在了。
只見。
涼亭之中有著兩名老者相對而坐,中間擺著一副棋,而且兩人的面前,也都擺有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水,一旁還有著一名童子在煮茶。
兩名老者的打扮,卻是一副道士的打扮,像是修道之人。
見到這樣的情況。
劉琦也是眼神一凝的。
因為他注意到,兩名老者的一旁,還擺多了一杯茶,這才是令他最為關注的事情。
兩人,擺三杯茶。
要麽就是還有人沒到;要麽就是...。
“小友既然到了,何不入座,歇息一番,喝杯茶水,再繼續趕路?”
在劉琦思考的時候。
兩名老者中的一人,直接開口了,也證實了劉琦心中的想法,這是在等他。
“放肆,我主乃...。”
聽到一名老者話語中的稱呼,血衣衛也是怒了,正想要大罵的時候,卻被劉琦給製止了。
“如此甚好!”劉琦笑道。
製止了血衣衛的話語,劉琦也是翻身下馬,將馬匹交給兩名血衣衛看管,便向涼亭中走去,畢竟他也想知道這兩人是誰,又為何在這等他。
要知道他的行蹤,可沒有著多少人知道。
見此。
兩名血衣衛雖然對兩名老者不滿,卻也沒有再多說著什麽,也是翻身下馬,讓馬匹在一旁休息,而他們兩人卻是關注著涼亭之中。
“好茶!”
劉琦走進涼亭,也沒有著猶豫,直接坐下,端起那杯準備好,還冒著熱氣的茶水,抿了一口。
聞言。
兩名老者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繼續下棋。
而那名童子,還是在煮著茶水。
劉琦也沒有繼續說話,放下茶杯,便觀看著兩名老者下棋,觀棋不語,顯得非常的有耐心。
良久...
“不知小友從何處來,又往何處去?”一名老者突然問道。
“從來處來,往去處而去!”
劉琦回答著,沒有一絲的停頓。
“漢王隻身走斜谷關,就不怕出現著什麽的變故麽?”另一名老者問道。
可手中也沒有停頓,把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
劉琦眼神一凝,道:“若是怕的話,如今也不會坐在此處了不是?”
對於身份被猜出,也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畢竟這兩名老者明顯就是在這裡等他的,要是裝著不知道,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而且這兩名老者明顯的就是認識著他。
“小友果然是有所不同!”
兩名老者也是相視笑了起來。
“不知兩位老丈為何會在此處等我?”劉琦問道。
“因為我們想要見識一番漢王的風姿而已!”一名老者說道。
“很早之前,我們就想與漢王你見上一面了,只是一直沒有著機會而已,覺得漢王的命格有著很大的變化,如今更是有著帝王之威!”另一名老者說道。
話中有話的。
還沒有等劉琦說話。
“不過如今看到了,也就了卻煩惱了!”一名老者說道。
另一名老者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話音落下。
劉琦也是眼神一凝,緊盯著兩名老者,好像要從兩人的臉上看出些什麽東西一樣。
心中也是冒出著諸多的想法,畢竟兩人的話語,讓他感到有些不安,也是冒出了一些想法。
“漢王不必多慮,我們二人只是修道之人,只是覺得漢王的命格有些怪異,才會想著了解一下,純屬出於好奇心罷了,至於天下事,我們二人並不想了解,也不想參與,畢竟與我們二人不合!”右邊的那名老者好像看出了劉琦的想法一樣,說道。
“正是如此!”左邊的那名老者,也應和道。
“如此最好!”劉琦淡淡的說道。
畢竟這兩名老者讓他感到有些壓力,但也選擇相信沒有害他的心思,不然,就不會是他們兩人在這裡了,還會多出一群魏軍。
“小友,來接你的人來了,我們也就此別過吧!”左邊的老者說道。
聞言。
劉琦也向一處看去。
果然,看到一支數百的兵馬從遠處而來,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魏延所率領的兵馬。
“不知兩位老丈的名號?”劉琦問道。
“我名為左慈,他名為南華,我們二人都是山野之人罷了!”右邊的老者笑道。
左慈,南華!
聽到兩人的名字。
劉琦心中也是一驚,怪不得。
“早就聽聞二人,今日一見,乃我之幸,如若有著機會,兩位老丈可來益州一聚!”劉琦拱手道。
“漢王過獎了,今日過後,我們二人便會回山中修煉, 此次出行,也就是想來見上一見漢王的英姿而已,還望漢王不要見怪!”左慈說道。
“如此可惜了!”劉琦歎道,“那就此別過!”
他也明白這兩人不會別他邀請的,畢竟所追求的不同。
說完,便轉身走出涼亭,翻身上馬,帶著兩名血衣衛,向著那支數百的兵馬而去。
等劉琦離開。
“如何?”南華問道。
“猜不透,看不透!”左慈搖頭道。
南華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不過,這也與我等無關,不是麽?”
“正是如此!”左慈愣了一下,笑道、。
畢竟他們所關注的並不是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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