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一大清早的,劉府大廳之中。
蔡琰正溫柔的幫吃完早餐站起來的劉琦整理服飾;大喬、小喬、劉馨三人也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沒有去打擾這一副畫面。
劉琦也見怪不怪了,畢竟這是他要出門,都是會有的畫面,看著蔡琰那美麗的臉蛋,伸出手將其嘴角處殘留的米粒擦去,微笑道:“好了,我要走了!”
蔡琰看到劉琦伸出手的時候,還以為劉琦想要做點什麽,等劉琦擦了嘴角的米粒才醒悟過來,可就算如此,臉上還是浮現了紅暈,聽到劉琦的話語,也是低著頭‘嗯’了一下。
劉琦也沒有在意,有點曖昧的動作也是屬於正常的事情,更何況也沒有外人,便對著大喬、小喬點了點頭,便往外走出去,他還要到城主府議事,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有些事情也就只能往後推一下。
大喬、小喬兩人也對劉琦行了一個萬福禮,如今蔡琰已經是完全接受她們,劉琦也沒有拒絕,就差最後一步而已,不過也知道劉琦是要做大事的人,而且這段時間也有著很多事情等著劉琦去處理,從江夏城回來之後,基本每天都去城主府處理事情,她們也沒有什麽的怨言,默默的等待著,她們知道劉琦會給她們一個答覆的。
“大哥哥再見!”劉馨也閃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乖巧的說道。
劉琦也邁出大廳門口,向著府邸大門外走去。
城主府議事廳之中。
趙雲、魏延、黃忠、典韋、甘寧、郭嘉、文聘、馬良、蒯越、蒯良,還有新加入的李儒和賈詡,劉琦麾下如今主要的骨乾全部到齊。
有著新加入的李儒和賈詡,眾人在劉琦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也互相的認識一番,畢竟以後都是要一起共事的。
趙雲、魏延等因為把南陽、江夏兩地的情況安頓好,也在昨日回到荊州城,也正如之前所猜測的,袁術對於南陽被奪下,並不是太過在意,然而,江東的孫策雖然派人來譴責,卻因為江東還沒有全部掌控,也同樣沒有興兵。
至於荊北,因為長安的動亂,如今也算是安穩,文聘也被劉琦召了回來。
因此,議事廳中也是顯得有些熱鬧非凡的樣子。
“呦呵,看來大家精神還是不錯的嘛!”議事廳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眾人看去,正是從劉府過來,身穿一身白袍的劉琦,便紛紛拱手行禮,異口同聲道:“主公!”
“好了,不必多禮,都坐吧!”劉琦一邊說著,一邊向主位走去。
眾人也紛紛找座位分兩邊坐好,武將在門口進來的右邊,謀士在門口進來的左邊,而且跟隨劉琦一段時間,也知道在沒有什麽大事的時候,劉琦是不會怎麽在意一些禮節,可以非常的隨意的。
坐好之後,都帶著熾熱的目光看向劉琦,他們知道劉琦把全部人聚集起來,那麽肯定是想要謀劃著什麽。
劉琦看著在座的文臣武將,心中也是有些自豪,如今他的麾下猛將謀士齊全,更是手掌交州、荊州兩地,有著足夠的糧草將士,便足以征戰四方。
便開口道:“先說說最近的各州郡的情況吧!”
“回主公,司隸之地,董卓舊部李傕四人,率領西涼大軍進駐長安,王允在皇宮宮門城牆上跳下而亡,呂布率領並州狼騎撤出長安,以到徐州彭城;袁紹與公孫瓚也在界橋休戰,公孫瓚退回了北平;曹操也收服了青州的黃巾余孽,整軍三十萬,號稱‘青州軍’,回到東郡;孫策也快要掌控整個江東之地;至於其余諸侯並沒有什麽的動作,不過好像朝堂中有一些大臣,
好像帶著聖旨到涼州,讓韓遂和馬騰率兵前去長安勤王!”郭嘉站起來把收到各州郡探報回報的消息,全都說了一遍。
聞言,劉琦摸著下巴沉凝了起來,反正現在都已經亂了,他還是想要將水搞得更加渾濁一點,那麽才更好的在其中得利。
可想要做的話,卻有點不好下手的感覺,周邊都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物。
“主公,何不北上,過了武關,翻越華山,便能夠直達長安,天子在我等的手中,應該比在別人的手中要好,還能趁此機會奪下司隸之地,要是能夠連並州奪下,也就將中原之地分成東西兩面!”蒯越站起來,建議道。
劉琦搖了搖頭,正想要製止。
“蒯大人此言差矣!”李儒站起來反駁道。
他投到劉琦的麾下, 劉琦讓他坐在郭嘉下一個位置,那就是表明他除了郭嘉之外,是第二的謀士人選,也是需要有所表現,證明一下自己才行,這也才能夠讓人信服。
“李大人所言甚是,我家二弟所言有所欠缺!”蒯良站起來說道。
他心中也知道這一次的確是蒯越的計謀有問題,不過也知道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一條,其余的並沒有想到。
蒯越醒悟過來,也想起劉琦以前的話語,根本就不想要漢獻帝這一個麻煩,便對著劉琦一拱手。
劉琦點了點頭,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出發點是好的,隨即看向李儒,讓李儒繼續說下去,他本身也沒有任何好的處理辦法,北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可是想要搞渾濁這中原的水,而不是想要把麻煩往身上背。
“主公坐擁交州、荊州兩地,以交州為後背,荊州為起點,北上能取司隸之地,西進能奪益州之地,東進能夠攻取豫州、揚州兩地,可以說是佔據著所有的優勢,可缺點也是非常的明確,並沒有什麽的關隘之地,一旦巫縣港、上庸、南陽、新野、江夏等地有一處被破去,敵軍都能夠長驅直入,兵圍荊州城!”
“北上的確是能夠拿下司隸之地,可對於我們並沒有什麽的作用,就算能夠拿下,以如今的情況,也難以防守,而且天子落在我們手中,對於主公來說,非但沒有任何的益處,還會受到約束,如此一來,想要行事,都會受到諸多的製約,所以北上並不可取,反而還要避免!”
李儒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分析著其中的利害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