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仲景你能夠留下來幫我!”
劉琦看著張仲景,要知道在自己身邊多一個醫聖,那也就相當於多出一條命,最起碼不用害怕生病什麽的,而且還能夠減少軍隊的死亡率。
要是再把另外一個擁有著神醫稱號的華佗華元化給找過來,兩人聯合起來,可以說除了死絕,或者得了癌症,其余的隻要只剩一口氣,都有很大把握給救活過來。
不過華佗正在中原遊歷,行蹤不定,人手缺少的情況下,也不好尋找,隻能先把面前的張仲景留下來。
“大公子請放心,起碼在大公子回來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而且大公子不是在信上說了一件事嗎,那麽就等大公子回來之後再談論此事,如何?”
張仲景沒有離開答應下來,畢竟他對於進入官場沒有任何的想法,隻不過是劉琦交給他的東西中,有一件事能夠引起他的關注,要不然在醫治好黃敘之後,他肯定會離開,繼續完成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好的!”劉琦也明白張仲景的意思,也沒有反駁,扭頭道:“小五,帶他們下去休息,明日便啟程,趕往洛陽!”
“諾!”
小五一拱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走在前面,準備帶黃忠、魏延、張仲景三人下去休息。
黃忠三人也沒有多言,對著劉琦躬身行禮,便跟在小五的身後離去。
劉琦抬頭看著也空,喃喃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接下來就是讓天下人知道我劉琦的存在,而不是劉荊州的長公子劉琦!”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從東邊升起的太陽,陽光灑落在大地上的時候。
劉琦的府邸外也開始忙碌起來,兩兩配合的從府邸中抬出一箱箱東西,擺放在府邸門外的馬車上,一共六大箱子。
一身白衣的劉琦站在前面,腰間還掛著一把半米長的佩刀,像後世的唐刀一樣;左右兩邊是身穿盔甲的黃忠和魏延,沒有任何的職位,畢竟劉琦沒有官職在身,隻能以侍衛的身份保護劉琦而已;再後面就是一身紅衣的小五等人,腰間的佩刀跟劉琦的一樣,不同之處,就是小五等人的左腳還捆綁有一把短許多的刀。
劉琦和小五的等人的武器,都是統一打造的,隻不過平常一般都是擺在府邸之中,而且劉琦的佩刀是用最好的材料打造的,小五等人的就差上許多。
“主公,已經全部準備好了!”一人跑過來說道。
劉琦點了點頭,道:“在我離開荊州期間,府邸的安全就由你們五人負責,還有保護好仲景和黃舒。”
“諾!”那人拱手應道。
誰叫他們倒霉,昨夜三十人打賭,他們五人輸了,就隻能留在荊州,不能夠跟隨劉琦到洛陽去。
劉琦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張仲景,道:“仲景,以後府邸一切事務都以你為主,那書籍我也交給你了,不過還有一部分的缺失,希望你能夠補上去。”
雖然他是看過後世的《傷寒雜病論》,可是能夠寫下來的也就三分之一,後面的就已經忘記了,並不算完本,反正是張仲景寫出來的,交給他補充也是最好的。
“諾!”
張仲景接過那《傷寒雜病論》就已經看過,的確還不夠完整,不過就算這樣,他也從其中受到很多的啟發,就算劉琦不說,他也會慢慢的補充上去的,這也是他的追求。
“如此,便....!”劉琦正準備說啟程,卻看到前面有一個少年帶著兩名侍衛走過來,
也停了下來。 “大哥!母親大人不便起身,知道大哥要遠行,便讓我來送送大哥!”來人正是劉琮。
劉琦看了一下比他小兩歲的劉琮,淡淡的說道:“二弟有心了!”
他也知道劉琮口中的母親大人,是蔡家的蔡氏,他們的後母,而他們的親生母親陳氏在兩年前,就染疾過世,那個時候劉琦還沒有來到這個時代。
“小弟在這預祝大哥能夠抱得美人歸!”劉琮說道。
劉琦瞥了一眼劉琮,道:“如果沒事,那麽我便要啟程了,希望你能夠好好的輔助父親大人,別整天的遊手好閑!”
隨即,沒有繼續理會劉琮,一揮手,道:“上馬!”
接過下屬拉過來的一匹白色戰馬的馬繩,翻身上馬,白衣白馬,加上那堅毅而又不失美感的臉孔,就如同一名白馬王子一般。
“我的兒子就拜托仲景了!”黃忠走到張仲景面前,拱手道。
“放心吧,要是以前我一絲把握都沒有,不過現在我有十足的把握!”張仲景給了黃忠一個肯定的答覆。
黃忠點了點頭,沒有再猶豫,轉身走到一匹戰馬前,翻身上馬。
魏延也坐上了戰馬;剩下的小五等人,由一人去坐在馬車上駕駛馬車,其余二十四人,也都翻身上馬。
“出發!”
劉琦見眾人都準備好,沒有理會劉琮的目光,一拉馬韁,當先慢慢的開始向前走去。
身後的眾人也慢慢的跟上,黃忠、魏延、小五、還有另外一個跟在劉琦的身後;接著就是裝載六個大箱子的馬車;最後才是二十二名侍衛,兩兩並列在一起,分成兩排。
一行人,便慢慢的往荊州城城外而去。
“哼!”劉琮看著慢慢離去的劉琦,一甩衣袖,便帶著兩名侍衛離去,一刻都不想停留。
城主府中。
“主公真的不去送送大公子?”
“哼,那個逆子,他想去那就去那!”劉表不爽的說道,看著坐在面前和他下棋的蒯良,道:“不過,子柔你怎麽突然的就說起他了,要知道他跟士族都沒有過任何的來往?”
啪~~
蒯良在棋盤上放下一顆棋子,道:“主公說笑了,正因為如此才讓人不得不關注啊,隻有蔡家那個蠢貨才會自以為是,大公子所做的一切都讓我想不透啊,在荊州一年多,沒有任何的作為,深居簡出,而且懂得大體,比我家二弟強多了!”
“那個逆子還想有什麽的作為?”劉表不信服。
蒯良搖了搖頭,道:“主公,我覺得不然,要是以前我也會如此想,可是如今,我卻是覺得大公子的智慧比我等強多了,而且此次離開荊州,我總覺得大公子並不是簡單的去洛陽求親,而是其他的事情,至於是何事,卻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