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輸!”衛覬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認輸,就憑那首賦,就能夠完虐他兩兄弟,跟不用說最後的那一首詩,至於自己兩兄弟作的那首詩,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第一首還能用劉琦作弊來解釋,不過人家直接又弄出第二首,難道還說人家作弊?
怪不得人家敢說讓他們先作,不然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是實力碾壓,毫無道理,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中的實力。
其余人看向衛家兩兄弟的目光也是戲謔起來,不過看向劉琦的目光卻是充滿驚歎。
蔡邕也是微笑著,劉琦越好,那麽就證明他越有目光,沒有選錯人。
蔡琰看向劉琦的目光也是有了不同。
“如此,這一局也就是我勝了,繼續出題吧,不過我勸你還是選點有點難度的,不然勝起來沒有什麽意思啊!”劉琦淡淡的說道。
“哼,這次我們便比琴!”衛覬說道。
他從探報中知道,劉琦根本就沒有彈過琴,雖然他們兩兄弟也不是很懂,不過比連彈都沒有彈過的劉琦,可以穩勝一局,至於卑鄙,那是不存在的。
“你確定?”劉琦愣了一下,不確定的問道。
他是不懂琴,就會彈一首而已,而且還是被逼的,那是他還沒有來到這個時代之前的事情,雖然就會一首,可是卻不差,應該說是專精一首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不會比什麽大家要差多少。
“我確定!”衛覬看到劉琦的表情,以為劉琦在害怕,回答的沒有任何的猶豫。
害怕?劉琦承認自己是害怕,要是定下曲子,他真的會害怕,輸定了,沒定下曲子的話,就憑一首登堂入室的曲子,絕逼能夠讓衛家兄弟絕望,跪下唱征服。
“好吧,那麽此次是你先還是我先?”劉琦說道。
“你先!”
衛覬想都沒想,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只要劉琦不會,那麽他再上,便能夠完虐劉琦,把第一局的恥辱全部還回去。
“聽聞蔡老手中有一張焦尾琴,不知可否借給小子彈上一曲?”劉琦站起來,拱手道。
“可以,琰兒!”蔡邕沒有猶豫,立刻便答應了下來。
哼,裝模作樣而已,衛覬暗道,一個沒有彈過琴的人,直接認輸不就好了,還借琴死撐。
蔡琰站起來,向大廳中走去,回去宅子中取琴。
不一會。
蔡琰就懷抱著一張琴尾有點焦的琴走了出來,徑直的走到劉琦的身前,道:“琦公子,你要的焦尾琴!”
“多謝了!”劉琦伸出雙手去接過焦尾琴,手不小心的觸碰了一下蔡琰的纖纖小手。
蔡琰臉上瞬間浮現出紅暈,讓劉琦看的有點心神動蕩的。
“咳,失禮了!”劉琦回過神來,道歉著。
“祝琦公子旗開得勝!”
說完,蔡琰也退回到蔡邕的身旁坐下,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
該死的混蛋,衛仲道暗罵,那裡的情況能夠看的一清二楚,他認為劉琦絕對是故意的。
蔡邕只是微笑的看了看劉琦,又看了看低著頭的蔡琰,並沒有說什麽。
“本初兄,這小子也是同道中人啊!”曹操笑道。
袁紹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荀彧當作沒有聽到,撇過頭去,在洛陽,誰不知道袁紹和曹操兩人經常出入煙花之地的。
錚~~
“好琴!”
劉琦沒有理會其余人,
收斂心神後,便把焦尾琴放在小五已經收拾好的案幾上,試了一下,不愧是古代四大名琴之一,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琴能夠比的,就音質這一方面就足以碾壓。 “我便以司馬相如所創作的曲子,送給蔡琰小姐!”
說完,劉琦閉上眼睛,平複一下心中的情緒,臉上一片的寧靜。
西漢司馬相如,字長卿,漢族,蜀郡CD人,西漢辭賦家,中國文化史文學史上傑出的代表,以一首《鳳求凰》讓卓文君與其私奔。
劉琦睜開眼睛,眼中精光閃過,雙手也開始在焦尾琴上彈奏起來,嘴裡也吟唱著: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琴音加上劉琦那有點沙啞的聲音,讓庭院中的眾人都慢慢的沉迷進去,就如同身臨其境一般。
司馬相如的事情,他們這些人也是知道的,畢竟是西漢的事情,還是有著記載的,《鳳求凰》的曲子也是知道, 可是沒有想到劉琦會彈的這麽好,就如同司馬相如本人彈的一樣,有可能比司馬相如彈奏的還要好。
而衛家兩兄弟在劉琦開始彈奏的時候,就知道要遭,越聽,嘴張的越大,滿臉的驚恐之色,不是說劉琦根本沒有碰過琴的嗎,這像是沒有碰過琴的樣子。
劉琦一直把整首曲子彈奏完,才停了下來,還對蔡琰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蔡琰本來聽著劉琦說為她彈奏的曲子,臉上就已經掛滿了紅暈,如今臉上更加的紅了,就如同熟透的蘋果一樣。
在劉琦認真彈琴的時候,就一直在關注著劉琦,畢竟認真的男孩是最帥的,這句話可不是吹的,看到劉琦在彈完曲子,對她微笑,都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
十六歲的女孩正是悸動的時候,加上劉琦給她不一樣的感覺,文武雙全的存在,怎麽會不心動,而且這個時代,她們這些女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話事權,特別是士族的女子,都是用來聯姻,鞏固士族的利益存在,這是身為女子的悲哀。
“好,好,司馬相如這一首曲子可謂是世人皆知,可是能夠彈的這麽好的,也就琦兒你一個,我也不如也!”蔡邕撫掌讚歎著。
盧植等人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蔡老過獎了,小子只會這一首曲子,其余的一概不會,要是其他的曲子,我已經認輸了!”劉琦苦笑的說道。
在這一方面他也沒有說謊的打算,這是事實來的,要是詩詞這些還能盜竊一下,可是琴這個東西,還真的不行,也不必要去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