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護衛一臉的憂心忡忡,要不是顧忌班納身後的那位,他們真想把這作死的少爺殺人滅口,然後再遠走高飛回去之後,作為尼瑞大人愛子的班納自然不會受到懲處,而他們這三個護衛則是義無反顧的背鍋人選。
“瞧你們那點兒出息,把礦石搶過來不就得了?走,海天商會裡面動不得她,可她遲早得出來吧?盯緊她!”班納擼起衣袖,一付無賴模樣,還真給身上那件巫師袍添彩,“等她從海天商會出來,咱們直接動手搶!讓那小丫頭明白,這坎西斯城是誰的天下。”班納將心一狠,盯向海天商會的門口。
“可是,那人是三級學徒,咱們能鬥的過嗎?”一名護衛擔心道。
“廢物!她不過一個三級學徒,少爺我可是正式巫師,而且咱們可是有四人,至於把你們嚇成這樣嗎?”班納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猛的拍了一巴掌朝那護衛扇了過去。
“少爺,那個女學徒出來了!”那名護衛想躲又不敢躲,就在這個時候,救星出現了。
果然,班納立即收手,轉身看向海天商會梅琳正施施然地走出大門。
“跟上。”
班納立刻帶人尾隨,跟蹤著梅琳的行跡。
梅琳走了一會兒,便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蹤,她有些訝異,轉了一個彎兒,微微側頭,余光便立即看清楚是誰了四個家夥距離她不過五十來步,這哪裡是偷偷跟蹤,分明是公開尾行。
看清楚是什麽人,梅琳嘴角微微翹起這世上還真有人不知道死是怎麽寫的。在海天商會裡,她已經夠隱忍。可還是有人不知死活,一而再的打她那塊日化秘銀的主意。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找死,那可怨不得她了。
梅琳不疾不徐的在人潮擁擠的街道上走著,突然,她給自己加持了一個疾風術,雙腿如飛,往坎西斯城的郊外疾奔而去。飛奔出了十余裡外,在荒蕪人跡的亂石叢林內,披上陰影鬥篷,身形驀然消失、
“追!”
班納以為梅琳驚懼之下想要逃走,頓時激動起來,想也沒想,立刻帶著幾個護衛拚命追趕。他們趕到了梅琳消失的某個地方,方才停了下來。
“咦,人逃哪裡去?”
班納朝亂石叢林中東張西望,他隻注意到梅琳留下的蹤跡到這裡就不見了。但那三個護衛可都是有著豐富戰鬥經驗的人,此時卻敏銳地捕捉到一投危險的氣息。
就在他們四處尋找梅琳的形蹤之時,一個骷髏劍士突然從石柱後面躥了出來,揮劍便刺。
“啊,將這個亡靈給我擋住!”班納驚恐的大叫,就像是柔弱的淑女遇到了粗魯的強盜。
半個小時之後,梅琳翹著腿兒坐在一塊石頭上,心情愉悅地檢查著一隻次元袋裡面的東西其實也不多,可關鍵是,它們的成本低,一次反打劫就收入三、四百塊魔石,這筆帳怎麽算都值得。
說起來也好笑。
這場打劫出奇的簡單。
不需要梅琳出手,一個維多利亞就把四個人追得雞飛狗跳,在亂石林中狼狽逃躥,而梅琳找了一根趁手的木棒,躲在暗處,一個個地向他們敲昏,最後那個蠢胖子被敲暈的時候,已經口吐白沫了。
原本對於這種人,梅琳是格殺勿論的,可在看了班納這小子的蠢萌表演之後,,梅琳都沒興趣殺這種人了,尤其是還要因為這種人與一個三級巫師硬矼,那就更沒必要了。所以,在收繳了對方的次元袋之後,梅琳便放了他們一馬。
當然,短時間內,那四個人是醒不過來的,梅琳對自己的力量控制很有信心。
原本梅琳還以為會遭遇報復,卻沒想到那個班納回去之後,並沒有說起實情,而是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所以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梅琳也安安穩穩地上了開往塔伊拉島的客船。
這個季節的天空幾乎沒有什麽雲,一片蔚藍的天空下是同樣湛藍的海洋,猶如一張寧靜的靜物寫生。但是在這一片美麗的藍色之中,卻有那麽一點雜色,在大海上蕩漾著。仔細一看你會發現那是一艘有這雪白的風帆的三桅大海船。
一碧萬頃的大海上,輕鯊號帆船一路向西,朝著遙遠的海平面的塔伊拉島駛去。
雖然騎著飛行傀儡前往塔伊拉島可能要快一些,但絕對談不上舒適,巫師雖然是追求真理,但他們並不向往苦行的生活,而輕鯊號帆船是一艘非常豪華的客船,梅琳之所以登上這艘船,純粹是為了享受,而且為了避免引人注意,她在登船之前,就換了一身貴族小姐的行頭這可不是偽裝,她本來就出身貴族,只不過那已經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
上船後僅僅兩天,所有的船艙都已經住滿了乘客,其中大多數都是普通人,但也有一些巫師毫無疑問,他們是船上的特權者。不過,只要你不去招惹他們,這些巫師也不會閑得無聊找別人的麻煩。
梅琳對於這一切不感興趣,她心情享受船上提升的一切服務。白天下棋或者進行釣魚比賽,晚上則在專業樂師的伴奏下, 一展歌喉或者跳著歡樂的舞蹈。
即使跳舞結束,還有其它娛樂節目。在女士牌室裡的牌桌上,隨時有人捉對廝殺,而梅琳是絕對踏實的牌友。其實自從進入水雲間學院以來,這種流行於貴族女士之間的紙牌她就不玩了。巫師的生活是枯燥而緊張的,除了各種試驗,就是不停地學習,而戰鬥在其中所佔的比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一次難得放松,梅琳當然要盡興。因此每掀開一張牌,都是既緊張又刺激,贏了的話,自然是更加的亢奮。
唐朝好媳婦簡介完本:
別人穿越不是皇后貴婦,就是富家千金,憑啥俺就成了一個童養媳,而且還是農村戶口?!最糟糕的是,還是一個官匪難分的年代,這讓小女子怎活?
好在吾道不孤,家中有四壁,床上有病母,身旁小丈夫,下面還有一群鼻涕娃咦?老公是指望不上了,老公公哪裡去了?
算了,物比人貴,人比物重,只要有人,一切都有可能,那個麵包會有的,老公也會長大的,就這麽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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