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要不是這是上頭的硬性指標,李隊長壓根就不想要知青。
不過,人都已經來了,他也不能把人趕走,只能按照程序把人帶到知青點。
紅星大隊比較大,這次來的知青一共有五個,兩位女同志,三位男同志。
女同志除了夏如花,還有一位叫李紅的,而三位男同志一個叫做王建民,一個叫做吳平安,最後一個叫做林清華。
李紅是普通人長相,所以就顯得夏如花跟仙女一樣,從縣上回來的路上,王建民跟吳平安沒少跟夏如花獻了殷勤。
而男同志裡面,林清華生了一張桃花面,一雙招蜂引蝶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下面是一張有些寡淡的薄唇,配上那張精致的面容,直接將知青點的毛坯房襯成了宮殿。
夏如花見過長的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雖然覺得林清華長的有些招眼,但也只是瞥了眼就收回視線,反倒是李紅,剛才還因為王建民跟吳平安給夏如花獻殷勤而生氣,轉頭就拉著夏如花誇林清華長的好看,不知道有沒有對象。
夏如花沒見過李紅這種變臉變的這麽快的人,被嚇了一跳,直接把手從李紅的手裡抽出來,裝作不知道。
大隊給知青分配住的地方是以前地主家的房子,雖然房子多,但來的知青也多,之前的知青一人一間房,還有那些娶了媳婦生了娃的,現在就剩下兩間房。
三位男同志住一間,兩位女同志住一間。
夏如花沒有意見,李紅自然也不好說她有意見了。
至於三位男同志見夏如花這個長的嬌滴滴的小姑娘都沒意見,自然也不會開口說不願意,更何況大隊長已經分好了,他們在說不願意,難免會給大隊長留一個不好的印象。
剛才說分配房子事情的時候,李隊長還擔心夏如花不願意鬧起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小姑娘反倒是最不矯情的那個。
李隊長忍不住多看了夏如花幾眼,叮囑好過一會帶他們去吃飯後,這才離開。
說是分房子,那就真的是分房子。
房子裡面除了兩張用板凳木板支起來的床,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夏如花看著木板上撲了厚厚的一層灰,當即換上勞動時穿的那套衣服,將木板抱到外面準備洗刷。
結果剛出來,就看到林清華也抱著木板走了出來,兩人四目相對,最後還是林清華讓了下,讓夏如花先選地方。
夏如花找了一處陽光好的地方,用水把木板洗刷乾淨了,又用清水衝洗了一遍,確定是真的乾淨了,才把木板放到太陽底下曬著,轉頭就看到林清華那雙桃花眼靜靜的看著她。
見夏如花看過來,林清華也沒有收斂的意思,反倒是衝夏如花笑了笑,主動開口:“我以前見過你。”
林清華突然套近乎,夏如花愣了下,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接。
他們能被分到一個地方,肯定是一起來的,自然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只是夏如花是真的沒有見過林清華。
見夏如花沒回話,林清華也不生氣,自顧自的繼續說:“我跟王建設是同桌,我在家屬院見過你幾次。”
夏如花跟王曉娟關系好,經常跟王曉娟去找王建設,想來應該是在家屬院見過幾次,弄明白關系後,夏如花這才衝林清華笑了笑。
因為兩個人之間有都認識的人,而且嚴格說起來,他們是一個地方來的,夏如花下意識的就覺得林清華比較親近:“你跟王大哥是同學,我以後就叫你林大哥吧。”
聽到夏如花對自己的稱呼,林清華怔了,爾後翹了翹嘴角,說:“好。”
剛才看到夏如花把木板搬出去的時候李紅還覺得夏如花事多矯情,等聽到夏如花因為這個跟林清華搭上線,李紅又開始後悔了。
想著夏如花跟林清華是因為洗床板搭的話,李紅咬咬牙,把已經鋪好的被褥掀開,抱著床板出去準備跟林清華說幾句話,結果她剛出去,就看到林清華跟夏如花點了點頭,兩人一起朝樹蔭底下走去,同村裡人搭話,且說完就直接朝一旁的大路走去,明顯是不會回來了。
李紅心裡嘔的要死,但是床板都已經搬出來了,再拿回去怕是要被人笑話,只能硬著頭皮也跟著洗了。
只是李紅這人並不是特別講衛生的人,這床板洗的並不是很精細,這一塊那一塊的,看起來跟斑點狗似得,還不如不洗呢。
夏如花跟林清華倒不是有心躲著李紅,而是林清華說他下鄉的表哥說可以知青點沒有家具,但縣上的家具有些太貴而且還都要票據,還不如花錢找村裡的木匠幫忙打一套家具。
村裡人對於知青找木匠打家具這事十分熟悉,轉頭就給指了個地方,林清華跟夏如花兩人同村民說了聲謝謝,一前一後的朝木匠家走去。
做木匠活這家姓劉, 祖祖輩輩都是乾木匠這行的,聽明白兩人的來意後,就知道這兩個肯定是李隊長今天早上一大早就縣上接回來的知青。
之前也有知青來找過他幫忙打家具,雖然給錢,但態度卻讓人十分不喜歡,但夏如花跟林清華兩個人不但長的好看,而且態度還好,劉木匠心情好,就給報了一個中不溜的價格。
夏如花跟林清華兩人都不差錢,覺得木匠這個價格雖然比在外面買稍微貴一點,但是因為不需要用票,而且距離近,劉木匠還保證做好後就給他們送貨上門,就點了頭同意。
不過夏如花跟林清華兩個人出來的時候都沒有帶錢,就跟劉木匠約定好下午過來付一半,等收到家具再給另外一半。
劉木匠還想著等夏如花跟林清華還價呢,結果兩人直接一口答應了,就知道這兩個人是不差錢的主,想著城裡人手裡票比較多,幾乎是不抱希望的問了一嘴:“那個,你們有票嗎?”
劉木匠第一次從知青手裡換票,就算夏如花跟林清華的態度好,他心裡都有些發虛,一邊撓著後腦杓一邊解釋:“那個我兒子要結婚,女方那邊要自行車,我沒票,你們有票嗎?我可以拿錢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