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燕澤有點良知的話不去碰觸這個禁區,燕綏還能給燕澤一個活路,但問題是燕澤不但碰觸了,而且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真的不是一般的能乾。
正所謂是自作孽不可活,燕澤自己想要自尋死路,誰也攔不住。
燕綏本來就想要收拾燕澤,自然借著這個事情直接把這個事情捅了出來。
這件事情是燕綏算計的燕澤,而現在,燕父帶著燕澤跑過來,沒有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但是早就了解燕父跟燕澤為人的燕綏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麽。
況且,燕綏對燕父還有燕澤並沒有那麽多的親情可言,所以,燕綏一點兒都不想跟燕父他們兩個人廢話,所以,不等燕父跟燕澤開口,燕綏便直接說:“既然知道我身體不好,你們還來幹什麽?”
燕澤剛才給燕父找借口才說了一句燕綏身體不好的話,但卻沒想到燕綏卻直接開始變臉了。
想到燕綏現在雙腿斷掉,而且連李馥雅這樣的女人都拒絕了,燕澤的眼睛就下意識的朝著燕綏的雙腿之間看,心裡更是不停的犯嘀咕。
李馥雅這樣的極品都舍的不要,莫非不是那玩意出了問題吧。
燕澤以己度人,這樣一想,越發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男人都是無肉不歡的主,怎麽可能會放開送到嘴邊的肉呢。
只是,今天他來是想讓燕綏幫他的,不是來找事的,如今燕綏翻臉了,他連忙做小伏低的陪著笑臉:“哥,我也是一時失言,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啊。”
聽到燕澤的話,燕綏沒有反應,玖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昨天燕父惹得燕綏不高興了,就說自己是一時失言,今天燕澤也說自己是一時失言,感情這兩父子一時失言都趕到了燕綏跟前。
不過,玖玖自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所以笑了聲後就將小腦袋埋在燕綏懷裡。
玖玖突然的小聲讓燕澤眼裡瞬間就冒出火來。
他在燕綏面前做小伏低不過是不得已,但玖玖算什麽玩意,一個養在燕家的閑人罷了,竟然還敢笑話他,簡直是不知所謂。
不過此刻在燕綏面前,燕澤卻只能壓著火氣,繼續說:“哥,這次的事情我也是被人蒙騙,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燕澤雖然沒有燕綏長的好看,但是隨了燕父,尤其是低聲哀求的模樣更是別提有多可憐了,那模樣,要是你不原諒她,絕對會讓人感覺是你不對一樣。
玖玖只是看了一眼就不住的咂舌感歎,燕澤這模樣,當演員好了,就這演技,不拿個小金人什麽的都說不過去。
看到燕澤那樣哀求燕綏,燕父一張臉瞬間就露出了心疼之色,也不等燕綏說出原諒的話,立刻就說:“燕綏啊,你看你弟弟已經這麽誠心誠意的求你了,這事你就幫幫忙唄。”
對於燕澤的哀求燕綏仿佛沒有看到一樣,只是垂下眼瞼語氣平淡的對燕父說:“怎麽幫?”
燕父見燕綏開了口,以為燕綏是答應了他的要求,連忙說:“你先把那個胡言亂語的小助理開掉,然後跟族裡的人說一聲這件事情燕澤是被冤枉的,然後讓你弟弟回去繼續上班,你覺得怎麽樣?”
其實如果可以,燕父更想讓燕綏直接滾蛋把總裁的位子給燕澤。
不過這個明顯不現實,所以燕父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聽到燕父剛開始的話時,燕綏心裡就忍不住的嗤笑,等到最後那句,燕綏直接就笑出聲來。
燕綏的笑跟玖玖不一樣,玖玖是真的被逗到了,而燕綏卻是譏笑,尤其是那雙眼眸,如同x光線一樣仿佛能把人裡裡外外看個通透,當燕綏抬起眼眸看向燕澤跟燕父的時候,兩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別過頭不敢同燕綏對視。
即便是剛才因為玖玖笑了一聲而暗恨在心的燕澤,在聽到燕綏明顯帶著譏諷味道的笑聲後,甚至連仇恨的念頭都不敢升起來。
燕澤是沒有膽量,但燕父卻仗著自己是燕綏的父親直接開口:“燕綏,你這聲笑是什麽意思?”
“我在笑父親你癡人說夢。”
即便燕父是燕綏的父親,燕綏依舊直言說道:“開除助理,跟族人解釋,父親真以為族人跟燕澤一眼有頭無腦,會被人隨意蒙騙嗎?”
燕綏一番話夾槍帶棒的,燕父一張臉瞬間就漲得通紅。
他哪裡不知道這些道理啊,但是奈何這是目前最好的一個解決方法了。
把這個小助理開除後,就可以把所有的問題都推脫到那個小助理的頭上,而且燕綏的話比聖旨都還要管用,就算所有的人心知肚明這件事情是燕澤做過的,但只要燕綏說沒有,那就是絕對的沒有。
畢竟,現在的燕家燕綏才是老大。
燕父本想著燕綏會顧忌一下兄弟感情而幫燕澤這麽一下,但誰知道燕綏竟然直接拒絕了自己,燕父心裡怒的厲害,但想著還想讓燕綏幫自己,便耐著性子說:“燕綏,你現在年紀小可能不知道,等你以後到了爸這個年紀就會明白了, 一個好漢還需要三個幫呢,你現在一個人厲害,等老了,沒有人幫你,你真以為你能鎮得住那幫人?”
燕父這話苦口婆心的,說起來好像是真的是在為燕綏考慮,但是字字句句,掰開了看卻能看出他分明就是在勸說燕綏幫燕澤。
燕父不傻,但是也別想把其他人當傻子。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燕綏下的套,現在還想讓燕綏親手把這個套解開把燕澤放出去,他是有多傻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燕綏勾起嘴角,眼眸似笑非笑的彎起,看著燕父說:“當年我能一手把燕式扶起來,我自然也能讓他落下去,想從我手裡搶走燕式,也的仔細掂量掂量。”
燕綏說完,抬手揉了揉玖玖毛茸茸的小腦袋,勾起嘴角不無得意的說道:“再者,誰說我沒有幫手,婉兒就是我最好的幫手。”
“她不過一個丫頭片子,再說她壓根就不是咱們燕家的人,燕綏,你怎麽越大越糊塗,把咱們燕式交到一個陌生人手裡,你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