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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正能量》第一百九十八章 改風水,死老爹
“師弟,這院子真有這麽玄乎嗎?”邱城有些好奇又有些怕怕的問道。

陳豐笑了笑道:“當然就有這麽玄乎。風水的事情,你不能不信,很多原本好好的家族就是敗壞在風水上。古往今來可是有不少案例的。”

“這個……師弟,那回去後,你也幫我們家看看。”邱城一臉討好的說道。

“行。”陳豐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風水什麽的,主要都是他信口胡謅的,總之看著順眼就是好的,看著不順眼的就是壞的,當然,系統也是給出一些意見的,不然他胡謅也沒有讓人信得過的料。

“卞家這位老管家,是不是跟卞公子有仇啊?居然在這院子裡這麽胡搞,看著好像故意壞他這院子的風水。卞公子的才華我也是略有耳聞的,他十八歲中了秀才,二十一歲中了舉人,而且還是解元,可說是非常有才華的。但可惜之後就一直屢試不第,現在看來真的有可能跟他家的風水有關系。”邱城有些同情的說道,

陳豐笑道:“他十二歲的時候就全家搬到京城去了。這裡的宅子是他父親被罷官之後才置辦的。”

“啊!那跟他家風水沒關系嗎?”邱城有迷糊的問道。

陳豐卻是說道:“當然有關系,不然他怎麽可能屢試不第。要知道他二十一歲的時候可是解元。之後考了將近二十年都沒有中第,這肯定不是他的個人問題了。原因很簡單,他二十二歲的時候,他父親升了官,於是就在京城換了更大的宅子來住,結果他那年參加會試就名落中山了。這顯然就是新宅子的風水有問題。之後,他屢試不第,也是有原因的。本來他爹致仕,回到這邊來重新置辦宅子,他居住在墨竹軒,風水雖然稱不上好,但也還可以。若是他們潛心讀書,他日也必定高中。只可惜被壞了風水,讓他讀書事倍功半。所以,那個叫卞福的管家,還真的可能跟他有仇。”

同為官二代,邱城有些同仇敵愾的說道:“這家奴果真如此,那應該活活打死。”

話音剛落,就聽得遠遠的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然後隱約聽見了卞文清的怒吼聲。

陳豐嘴角不由浮現一抹得意的微笑。卞福這老家夥都已經六十多歲了,挨上一頓板子,一命嗚呼的機率很大。

“好好好,這樣暗地裡害主子的刁奴,就應該活活打死。”邱城高興的拍手叫好。

陳豐笑了笑,跟著說道:“是啊。這種刁奴打死活該。”

陳豐在這邊隨意的又逛了幾分鍾後,才見卞文清一臉大仇得報的輕松樣子回來。

“失禮了,實在是我被那老奴害得如此之慘,心中難平啊。剛才一頓棍子下去後,他都招了,果然是黑了心的。就因為當年我將他兒子看上的一個丫鬟收入房內,他就記恨了我這麽多年。暗地裡想著法兒的害我。”

陳豐笑道:“他兒子好像當年就因為這件事,整日裡醉酒,一次不小心喝醉酒摔倒磕壞了腦袋,不久後就一命嗚呼了。他將他兒子的死算在你頭上,我覺得倒也說得過去。”

卞文清的臉色不由一黑,辯解道:“是他自己想不開喝醉酒摔死的,這怎麽能算在我頭上?”

陳豐點頭道:“話是這麽說,但他就是想不開啊。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就這麽死了,他家絕後了。你讓他怎麽可能不對你懷恨在心。”

“他不是已經過繼了一個侄子嗎?我看他每天也都挺開心的。”

“不這樣,他還能怎麽樣?若是讓你們看出他主家懷恨在心,你們還能容他?侄子畢竟是侄子,何況他本來是有兒子的,

只是被你害死了。”卞文清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你們家裡的事情我不管,你自己處理就行了。我隻幫你看風水,讓你來年春闈能順順利利。現在帶我去你家各處轉轉吧。若有不合適的地方,我會指出來。”

“好好,麻煩陳大師了。”

卞文清接著便帶著陳豐在卞府裡四處看了起來。

“那裡就是家父做的院子,叫做如意園。”

轉了一圈後,卞文清終於介紹到了他老子住宿的所在。

陳豐裝模作樣的站在院門口看了一會兒後,便伸手指了指院牆外的一顆槐樹道:“這顆槐樹可不好,我建議你將它給砍了,樹根也要挖掉。然後全部都燒點,一定要燒成灰燼才行。”

“啊,這槐樹有什麽不妥嗎?”卞文清如今完全信服了陳豐,聞言便連忙詢問。

陳豐裝出一副神棍的樣子,侃侃而談道:“古語有雲,東種桃柳,西種梔榆,南種梅棗,北禁種杏。又有‘中門有槐,富跚三世,宅後有榆,百鬼不近’。槐樹屬陰,並且能養魂。陰陽總是平衡的,陰盛就陽衰,陽盛就陰衰,你家要種槐樹的話,除非家的陽宅陽氣能盛過槐樹的陰氣,不然會對家人的身體健康產生不利影響。當初,你爹回來這邊居住,一開始就就病倒,跟這顆槐樹也是有著一定關系的。因為他如今長勢這麽好,枝繁葉茂的,肯定是吸收了不少陽氣的緣故。所以不要在門前種槐樹,要種的話,最好離家門遠一點,不然如果等樹長大了,樹枝的分叉直接對著院子和大門,那就是極其不利的風水格局了。”

卞文清又被陳豐這番話說得臉色有發白,這槐樹居然要吸收陽氣,這不是成精了嗎?

“可是……家父,我爹他後來病也好了啊。如今的身體也是挺硬朗的,前不久還納了一房小妾。”

陳豐心中暗罵了一聲老不修後,冷笑道:“這就是陰極生陽,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

“這……這怎麽可能?有這麽嚴重嗎?”卞文清嚇得嘴都有些哆嗦了。他可只有一個老爹,何況他老爹若是現在死了,他們卞家的威勢就要差上太多了。畢竟他老爹若是還活著,朝中那些大員,他的那些門生故吏和朋友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若是他一死,他老爹的那些朋友古交,那些門生故吏,誰還會真正的關照與他。更不用說,他老爹一死,他明年春闈即便考中了也不能為官,要回家丁憂,不然就是不孝。

而他如今可是四十出頭了,即便丁憂個一兩年他也耽誤不起啊。

“就有這麽嚴重。”陳豐很認真的點頭道,“可以直接告訴你,這棵槐樹差不多都要成精了。只是想要更久的吸取你父親當年這位朝廷大員的陽氣,它還反哺了一些回去,以至於讓你父親如今身體變得健朗起來,但畢竟它如今還沒完全成精,所以,這反哺是非常有限的。相當於在提前透支你父親的生命力。比如,原本你父親還能活個二十年,但這棵槐樹經年累月的吸食你父親陽氣,我看最多也就兩三年吧。”

“啊!這……這該如何是好?還請大師你救我父親一救。對,我馬上讓人將這棵樹給砍了。”卞文清顯然有些被嚇到了,有些語無倫次。一邊求救,一邊有想要人去砍樹。

陳豐搖頭道:“現在這棵樹輕易可砍不得,方法不當,等於是害了你父親。”

“那我該怎麽辦?”卞文清有些六神無主的說道。

陳豐沉吟道:“還是先讓我見一見你父親吧。”

“那好。我馬上去通稟一下。我父親自從致仕回家後,就很少見外人了,還請見諒。我去去就回。”

“嗯,你去吧。”

卞文清慌裡慌張,陳豐卻是氣定神閑的。

卞文清小跑著進了如意園之後,邱城面帶恐懼的看著那棵槐樹小聲問道:“師弟,你……你剛才沒開玩笑吧?這槐樹真的有問題嗎?我記得我家好像院子裡好像也種了一棵槐樹的。”

陳豐搖頭道:“你放心,你家院子裡的槐樹沒問題。我看到過了。”

“真的?那怎麽這棵就有問題?”邱城好奇道。

陳豐當然不能說,這都是我瞎掰的。只是故作神秘的說道:“這得綜合起來看。你家宅子本身格局就是向陽的格局,陽氣很重。再加上你爹現在是青山府的知府,這有官位庇護,陽氣煞氣更是重上加重,這區區一棵槐樹怎麽可能壞你家的風水,更不用說吸收你家裡人陽氣了。再說了,你家那棵槐樹是種在院中的,而他們家這顆卻是種種門口不遠,緊挨著院牆。”

邱城聽完這才信服的點點頭。

很快卞文清便又慌裡慌張的跑了回來,微微彎著腰請他進去。邱城本來也想跟進去的,卻是被他給攔阻了,表示他老子就請陳豐一個人進去。

於是,陳豐便讓他們在外等著,自己跟著卞文清進了這如意園。

這院子比之墨竹軒大了不少,左右廂房也多了好幾間,還有抄手回廊連接,院中種植著各色妖豔的花草,還有一個小池塘,裡面養著魚。

在廳堂裡,陳豐見到了卞曲昌這位前工部員外郎,面色發白,眼袋很深,眼睛微微眯著,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他今年六十五歲,在這官員終身製的朝代,這年紀便不算老,本來他可以再奮鬥幾年,再跟上幾層樓。可惜河工貪腐案發,他這個主要負責人不得不主動提早致仕回家養老。本來他還在這邊一直等著被朝廷起複的消息,結果這一等就是等了三四年,一點跡象和音信都沒有。讓他一顆對朝廷的赤膽忠心,逐漸冷卻,只能窩在這如意園裡縱情聲色,花天酒地,自娛自樂。

這種生活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當然,這要說出去就是一種非常矯情的行為,你每天花天酒地,酒池肉林的,還折磨?

但卞曲昌真的就是這麽認為的,他這人便不好色,在致仕前也就只有兩房小妾,這種同僚中是最少的,他稍微有點貪財,但這也不是他最喜歡的。他最喜歡的還是權利,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是一語就能定人生死,左右成千上萬人性命的那種權利。

可惜,他知道自己重新回到朝堂的可能是越來越小了。

陳豐進來的時候,卞曲昌就一直在打量,連帶著廳堂裡侍候滿滿一屋子女人也都在使勁打量。

如今的陳豐,雖然年輕,卻是氣度沉穩,不卑不亢,站在那裡,如今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就如松柏一般挺直。

“晚輩陳豐見過卞老。”陳豐進來後,只是象征性的朝卞曲昌拱了拱手,而且也沒有稱呼他什麽老大人。這都已經提前退休,還屁的大人?陳豐不給他這個臉。

所以,如今比較敏感的卞曲昌就稍稍黑了臉,冷哼一聲道:“你就是那個玉面戰神?果然很年輕啊。我們大夏難道越來越沒人了嗎?讓你一個小小少年如今就坐到了縣丞。”

卞文清聞言不由在旁焦急的說道:“爹!大師,陳大人他的赫赫威名現在誰人不知?他是憑真本事坐上了如今原平縣縣丞的位置。何況陛下欽封他為奉直郎,真說起來他如今隻做個縣丞還稍稍委屈了他。而且陳奉直不僅武功了得,神算之術也是非常有名的。他這次過來就是向你說一下,門口那顆老槐樹……”

“行了。這種江湖把戲,也就你信。”卞曲昌打斷了兒子的話,接著道,“爹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有些事情還是太單純了。”

陳豐搖頭歎氣道:“可惜可惜,你原本可以再活個兩三年,但如今我一看,你最多再有幾天時間了。”

“放屁!”卞曲昌怒喝出聲。無論是兩三年還是兩三天都不是他能接受的。在他看來,他最少還能活個二三十年。

卞曲昌怒氣衝衝,但卞文清卻是嚇得臉都白了,顫抖著聲音向陳豐深施一禮,相求道:“大……大師,你救救我爹。”

陳豐搖頭道:“你沒看見嗎?你爹他都不信我的,我還如何能救他。我還是告辭吧。”

說完陳豐轉身就要走,卻是被卞文清給一把拉住了。

“大師,請你開恩。救我爹一救。”

卞文清的語氣近乎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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