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回到宋末玩三國》第一十八章 生意好,發財了!
  二人商談了一下午,窗外,天色已經不知不覺的暗淡了下來。

  明日一早宋人使者必定再度出發,留給二人做手腳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當下二人交談了兩句,便分開來各自忙活。

  王葉取了珍珠自去換回引薦文書,既然這張憲注定有去無回,自然用不著再在死人身上下功夫。

  當下錢貨兩清,王葉便借故告辭。

  出來後轉頭又去了王衙內房內。

  此時房內倒是已經雲散雨收,王衙內翹著腿坐在椅子上喝著事後茶,小丫鬟乖巧的在身後幫其錘著老腰。

  見到王葉進來,小丫鬟看了看床上亂七八糟的被褥,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

  王葉的懶得理會這些,扯著王衙內便開始拍起閑聊起來。

  二人身份地位差異在那裡,王衙內一開始自然會端架子,待到王葉兩顆珍珠一塞,這貨臉色立馬好看起來。

  這下子效果就好多了,沒多久功夫二人就熟的像多年故友一樣。

  王衙內一口答應替王葉在童貫面前進言不說,甚至拍著胸膛保證,待到王葉歸宋之後,必然會替其在老爹面前求一個體面差事。

  雖然心知官二代大多是混蛋,說出來的話等於放屁,王葉還是忍著笑,表示了衷心的感謝。

  耶律大石這邊也沒有閑著,本來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不用理會這些小角色。

  如今為了要助長王衙內囂張的氣焰,好讓他去遼國朝廷上找死,便也豁出去了,準備親自操刀做墊腳石。

  當晚,耶律大石安排了一場盛大的晚宴。

  晚宴之上,卻又故意把王衙內的位置排在了宋使張憲前面。

  古人把禮看的比天還大,當初鄭靈公煮了一隻甲魚,剛好公子宋的座位靠後了一點,分到他的時候沒了。結果這貨傷自尊了,沒幾天就扯旗造反,弄死了鄭靈公。

  這種事情也是傳統,即便到了現在,你看看開會時候的排位就明白了。

  張憲卻沒膽量弄死王衙內,更不用說耶律大石,雖然宣帥一再叮囑自己隻可用剛,不可用柔。於是這貨隻好坐在下首,時不時的用哀怨的目光打量著耶律大石同王衙內。

  酒席之上,耶律大石更是把王衙內當主賓招待,話裡話外都是對王黼王相公的尊重。

  得知王衙內下午睡了府上的小丫鬟,耶律大石便令管家找出了小丫鬟的賣身契,再贈送了大筆的嫁妝。

  見到大帥如此厚待此人,下面的眾將自然更風而上,排著隊來給王衙內敬酒。

  以前在汴梁的時候,王衙內倒是經常吃喝,身邊卻大多是身份相似的狐朋狗友,又幾時受到過如此的尊重。

  看看下面敬酒的,這個是鎮撫使,那個是都統製,你要是個防禦使之類的,還真沒資格來排隊。(耶律大石收攏的都是宗室護衛,職位自然高,手底下有多少人就難說了。)

  散席之後,耶律大石將王衙內安排進了城內最大的妓院,暗中又吩咐了一幫醉軍漢前去惹事。

  過程自然很簡單,先是遼國猛男欺負宋國弱漢,得知對方身份後,立馬又換了過來,又變成了宰相子怒毆莽軍漢。

  一連串的安排之下,王衙內的自信心極度膨脹。

  老子的老子是宋國宰相,看起來不僅在宋國,就連在遼國也很吃的開嘛。

  第二天宋使臨行之時,耶律大石又給王衙內贈送了大筆的程儀,再借口護衛王衙內的安全,硬是從不多的士卒之中,

抽調了十名精銳,護送眾人上路。  這些精銳的任務很簡單,首要之事便是幫著王衙內欺男霸女,助長其囂張氣焰,其次才是監視宋人使者。

  最後的一條,耶律大石沒有吩咐,也不用吩咐。隻要有一堆遼軍戳在旁邊,宋使接納降表之時就得偷偷摸摸,不敢過多盤問投書之人。

  如今的形勢已經很明顯,遼國已經日薄西山,不出意外的話,必定是回天無力了。

  眼見著大船即將沉沒,燕雲之地的豪強們也紛紛開始尋找出路,要麽投降金國,要麽投降宋國,而稍微聰明一點的豪族,都是兩頭下注。

  例如涿州城內的劉家,當初靠販賣人口起家,積累了大量的財富。見到金人氣勢如虹,便讓長子攜帶了大量的珠寶前去金國投降,如今已經在金國擔任了地方官員。次子劉元吉重要性差點,便安排其投靠宋國。如此下來,不管是金國贏還是宋國贏,劉家都能得以保存。

  早在宋使到達新城之時,劉家的細作已經將消息快馬往涿州傳去。

  張憲一行人離開新城之後,便慢悠悠的往析津府而來。既然肩負著沿途收集降表的秘密任務,自然有多慢就走多慢。

  當天才行進了三十裡,日頭才剛開始偏西,張憲便吩咐眾人找一家村落歇息下來。

  此時遼國的村落倒是頗具特色,大多都是沿著驛道而設。這樣倒也方便了行人和商客,不用擔心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如今金國興起的消息早就傳遍了遼國上下,官場已經是一盤散沙,民間也是人心惶惶。

  到底是留在故園做金國的順民?還是背井離鄉去宋國討生活?見到有宋使眾人來到,當地的百姓便也一窩蜂的聚攏起來打聽消息。

  張憲面對遼國官員硬不起來,面對遼地百姓倒是很能軟下去。肩負著宣帥的叮囑,自然要表現出親民的一面。江山之固在德不在險嘛!便親自站了出來,走入百姓群中,替宣帥招撫起遼國民眾來。

  這種事王衙內自然不會摻和,一群鄉巴佬有什麽好說的!隨行的遼軍護衛遠遠的站在一邊,也不說話。

  被圍在人堆中的張憲正在扯著嗓門嚷嚷呢,卻暮然發現衣袖一動,一張字條被人塞了進來。

  張憲心髒猛的一跳,心知那話兒來了,心虛的瞥了遠處的遼軍護衛一眼。

  遼軍護衛都跟在王衙內身後聊天,沒人注意這邊。

  張憲便借著整理衣袖的機會,將字條藏了起來,然後面不改色的繼續招撫百姓。

  好不容易打發走這群百姓,回到下榻的房內,支開了其他人,張憲這才放心的把字條拿了出來,只見上面一行字:“使者明夕當宿涿州驛館。”

  張憲這下明白了,有人約自己在涿州驛館相見。便將字條撕碎,取出火折子小心翼翼的燒掉。

  第二天一大早,張憲便火急火燎的催著眾人趕路,終於在傍晚前來到了涿州城中。

  一行人在驛館住下之後,張憲便來到王衙內房間,二人密議了一陣,王衙內便起身前往城內青樓而去。

  遼軍護衛明面上的使命乃是護衛王衙內,見到此情形,當然大部分都幫著去當爪牙,隻留下一名護衛在驛館內做做樣子。

  草草的用完晚飯,張憲便打開房門,在房內苦苦等候起來。

  一直等到三更時分,卻沒有任何動靜。

  滿心失望的張憲關好房門,正準備就寢,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張憲心中一陣狂跳,趕緊打開房門。

  卻見館內的老驛卒舉著一盞油燈,顫巍巍的站在門口。

  見到張憲開門,驛卒便開口問道:“貴使可需方便?小人燈火伺候。”

  又是空歡喜一場,張憲便開口道:“你且下去,無事休來本官房前。”

  老驛卒卻不走開,繼續問道:“貴使可需方便?小人燈火伺候。”

  張憲正要發火,卻驀然醒悟了過來,開口道:“還請前頭帶路。”

  驛卒掌著殘燈領著張憲來到茅房前,用手指了指茅房,開口道:“貴使請。”然後放好油燈,不知道從哪裡扯出來一把掃帚,開始不緊不慢的清掃起地面來。

  張憲這下心裡有數了,來到茅房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卻沒反應。

  當下推門而入,卻見到便桶旁邊站著一個黑影。

  黑影見到有人進來,便壓低聲音開口道:“可是宋國貴使?”

  張憲便也壓低了聲音,開口道:“正是本官。”

  黑影便開口道:“小人劉宗吉,乃涿州人士,聽聞大軍伐遼,特前來相投。見貴使身邊有遼軍監視,故不得不請貴使來此相見。小人眼下有機密軍情稟報。”

  張憲卻對機密不感興趣,開口問道:“可有降表?”

  劉宗吉從懷中掏出一份降表,雙手遞了過來,開口道:“現有家父奉上的降表在此。小人世居涿州,官場之上乃至守軍之中,均有小人的親友。倘若大軍臨城,小人願偷開城門以獻。”

  張憲一把接過劉宗吉遞上的降表,小心翼翼的藏進自己懷中,然後開口道:“且住,此等機密, 你不妨面陳宣帥。”說完之後,便從懷中掏出一張九品文官告身,壓低聲音開口道:“此乃朝廷九品官員告身,本官臨行前宣帥親手交付。告身上大印皆已蓋好,填入姓名便可作實。憑此可免被朝廷大軍誤傷,你可持此前去求見宣帥。”

  劉宗吉心下大喜,正要伸手接過。張憲卻將告身往身後一收,開口道:“此告身實價紋銀八百兩,恕不還價。”

  聽了此話,劉宗吉一個踉蹌,差點就就栽倒在便桶裡。

  咬了咬牙,成交!

  當晚,老驛卒借著送宵夜的機會,將一個沉甸甸的箱子搬入了張憲房內。

  接下來的日子裡,類似的情形不斷的上演,有時候甚至弄得王衙內一天內得跑兩三趟青樓,好引開大隊護衛。

  如此張憲懷中的降表越來越多,手頭的告身越來越少,隨行的馬車也越來越滿。不由得心裡狂笑,這趟生意果然很好,發財了!

  這些人中,有真心前來投誠的,也有耶律大石派來詐降的。唯一的區別便是真心投誠的大多會忍痛同張憲買告身,詐降的自然不會花這冤枉錢。

  所以說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王葉精心設下的詐降計,表面看起來破綻全無,卻差一點讓張憲用一張告身試出了真假。

  好在張憲這貨不會往這方面去想,若是碰到趙良嗣這等心思慎密的謀士,八成就得露陷。

  當然買賣告身這種事情張憲也不會同童貫稟告,何況這貨根本就沒命回宋。童貫身邊的謀士們自然也無從知道詳情。

  老天爺這次,站在了遼人這邊。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