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楊可世、韓德二人見著魔理沙將王葉強拉入蕭後帳中,為擔心王葉安危,便悄悄相跟前來。
蕭後身為遼國明德太后,營帳外雖未有士卒為守,卻也不是二人敢擅闖的地方。
進不得帳來,二人也自無奈,隻得於帳外苦苦等候。
誰料得這一等便等到了半夜,卻仍然未見得王葉出來。
二人的身家性命前途全系在王葉一人身上,又豈肯讓王葉出事?
隻如今事急,卻也顧不得許多!雖則如此,二人仍然不肯擅闖,如此必然連累主公。
當下二人便悄悄商議一番,隻得往後帳繞來,欲要偷偷潛入。如此即便事發,也可將罪責攬到自己頭上。
到得後帳,便由楊可世望風,韓德四處看看並無人影,便取出刀來,悄悄劃開帳篷,又小心掀開一個口子,自己側身閃入,便悄悄往主帳摸來。
這才前行的幾步,隱隱約約便聽得呻吟聲傳來。
韓德自是大驚,趕緊尋聲音而去,便朝蕭後寢帳橫移了幾步,呻吟聲頓時便清晰了起來。
但聽得除女子呻吟聲外,尚且混雜有男子沉重的喘息聲。
韓德這貨也不是什麽好鳥,當初於新城的時候可是青樓的常客,一聞此聲便能腦補出帳中情形。
隻蕭後帳中又如何又男女之事?
韓德凝神聽得半晌,便聽得有女人嬌呼“王郎”。
蕭後大帳可不是什麽男人便能輕易進入的,今夜也就主公一人前來。如此男主自是主公無疑,隻不知女主為何人?
若為魔理沙小娘子,二人膽子未免太大了,什麽地方不好去?偏偏來蕭後寢帳廝混。
若為蕭後,那事情就大條了!
茲事體大,韓德也不敢自專,便趕緊悄聲轉回,來到楊可世身邊。
隻此事無憑無據,實在不便明言。
韓德便朝營帳指了指,複朝楊可世猥瑣地笑了笑,示意楊可世親自前去探聽。
事關主公安危,楊可世肯定不會推辭,便朝韓德使了個眼色,命其替自己望風,複悄聲往帳內行來。
須臾之後楊可世便退了出來,冷著臉對韓德悄聲道:“我等一日為主公家臣,便當終生為主公家臣。家臣之道,不問主公對錯,但守節伏死而已矣!今日之事,又豈可為戲!”
韓德聞言正色受教。
見得主公並無危險,二人這才放下心來。
隻如今主公正在裡面偷吃,雖不知女主為誰,此事也不可讓他人得知。二人隻得轉身往營帳大門而來,欲要替主公望風。
若是有他人前來,二人自當盡力阻止。即便是耶律大石親至,二人也自當預先示警,以便給主公爭取反應的時機。
卻說當初蕭後命侍女竊得寶藥,隻此藥也是自己第一次使用,卻不知道用藥份量多少。
下藥這種事情,如果不能一次性搞定,自然會打草驚蛇,休想有第二次機會。
當下蕭後見得藥包甚小,唯恐藥效不夠,便也不管不顧,隻將整包藥倒將入去。
誰料得這一來,便把自己同王葉坑慘了!
這種虎狼之藥,平日裡只要用指甲挑得一小挑,便能讓聖人動心,貞婦失節。
如今一整包下去,其藥力又是何等霸道?
二人這才進得寢帳,王葉藥性全面爆發,隻一個虎撲就將蕭後撲於鴛帳之中。接下來卻也不管不顧,隻撕開蕭後小衣,便開始霸王硬上弓來。
待到錦帕新裂,玉瓜乍破,蕭後猶自咬牙忍受。
待到王葉稍稍軟下,蕭後也是香汗淋漓,嗓音嘶啞,正欲要喘息一番。誰料得王葉複翻身撲來,蕭後又如何抗拒?隻得閉目忍受,痛並快樂著。
一個為沙場宿將,一個為陣上新丁,一個隻以長槍為攻,一個但以盾牌為守,一個隻將長槍亂刺,一個但將盾牌亂遮。槍尖鋒利,時時為透,盾牌殘弱,處處受攻。攻守之勢已定,勝負之分何疑?
二人交鋒得數百回合,蕭後便已經敗下陣來,王葉也不乘勝追擊。
待到勝者稍稍休整,敗者喘息方定,卻又是一場廝殺將起。
如是者再三,隻蕭後正為新丁,又豈堪笞伐?數次昏死過去後,終於忍受不住,便欲要朝帳外逃來!
然則王葉藥力未褪,又豈肯將敗兵輕縱?
隻追將前來,將蕭後擒於帳內,又是一番廝殺聲起。
蕭後即便告饒也自無用,王葉不饒敗兵。
二人廝殺得近兩個時辰,天邊啟明高懸,遠處雞聲初啼,這才昏昏睡去。
卻說昨夜蕭後引王葉去後,便有侍女閃將入來,收拾得殘席之余,又將魔理沙扶於其他帳內歇息。
到得第二日一早,魔理沙酒醒,正急欲探聽王郎答覆如何。起身略略梳洗,便急往蕭後寢帳而來。
侍女自是趕緊相攔。
然則魔理沙又是何人?膽大包天魔理沙是也!撥開得眾人後,便大踏步入得寢帳,開口道:“姨母可曾醒來,幼娘前來問安!”
徹夜征戰,蕭後此時才稍稍眯得半個時辰,迷迷糊糊中聽得幼娘聲音傳來,正要掀開鴛帳起身,頓時便牽動了新傷,不由得便是哎呀一聲。
魔理沙聽得姨母痛呼,心下大急,三兩步湊近前來,便要掀開鴛帳探視。
方才一陣疼痛,蕭後也自清醒了過來,一轉身見著王葉正於身邊熟睡不已,又聽得魔理沙腳步傳來,眼看著正要被捉奸在床,蕭後心下大急,隻一手扯過繡被便將王葉遮蓋起來,另外一手卻緊緊拉住鴛帳, 不讓魔理沙順利掀開。
魔理沙掀得鴛帳不開,便急著開口道:“姨母可是有恙在身?”
蕭後趕緊開口道:“昨夜酒醉,略感風寒而已。幼娘休要擔心!”
魔理沙更是著急,便開口道:“姨母且放開鴛帳,讓幼娘探視一番!”
蕭後又豈肯放開?隻推辭道:“姨母困乏,正要在歇息得一陣。幼娘且去,午後再來入見便是。”
雖未曾掀開鴛帳,隻魔理沙已經近得前來,卻也聞得帳內一股異味傳來。當下魔理沙便抽了抽鼻子,開口道:“是何味道?頗為怪異!”
蕭後趕緊開口道:“昨夜姨母酒醉,不慎吐得些許於帳內。此物實在齷鹺,故不敢讓幼娘得見!你且先行退去,複命侍女進來收拾便可!”
傻白甜就是好哄!魔理沙聽得此語,卻也未起疑心。隻急欲隻知曉王郎如何答覆,停得一停,複於帳外遲疑問道:“姨母,隻不知昨夜王郎作何答覆?”
作何答覆?答覆尚且未有,你家王郎已經上了姨母的床!
蕭後便隻得安撫道:“此事已成,幼娘可先退去,姨母午後再與你細細說來。”
魔理沙聽得此語,心下自是大喜。此事已成便好,只見得姨母困乏,卻也不便打擾,行禮之後便退得出來。卻也不肯遠離,隻於蕭後營帳中得待午後。
本來想加一段二人對話之時,王葉醒來的劇情,隻擔心掃黃打非。你們還是自己腦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