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土豪,任性
楊廣向來就覺得李淵不會來事,之前是因為李淵是赤足金的保皇黨,但那裡的皇帝是楊廣他爹楊堅。卐卐
所以,楊廣上台之後就給李淵個大大的明示,我在需要你表態了,要不要繼續當保皇黨。
李淵卻被楊廣這個明顯給惡心到了,一口氣憋在肚子裡,悶不作聲地隻做自己份內的事情。
直到李建成想借用楊廣的皇帝名氣,成了帝王禦用產品來給自己打廣告,這才打破了僵局。
而有李建成在那裡一比,楊廣更覺得李家的靈氣都突變到李建成身上去了,李淵小時候的出色已經慢慢地在楊廣心時淡去,隻余下眼下所見的中庸。
要說能力吧,其實是有的,但卻是性子不出挑,沒有了積極性,讓人覺得暮氣沉沉。
楊廣想著自己近來身體的變化,覺得李淵應該是老了,所以才如此。
楊廣想到李淵才比自己大三歲,自己三年之後會不會也是這樣
可這個念頭一閃,就被楊廣給掐滅了,他想到了宇文述,大了自己近二十歲,雖說被氣得大病了一場,但是現在好了之後,依然精氣神十足。
楊廣覺得還是個性的關系,想到相由心生,想到李淵長了張阿婆面,楊廣決定對李淵不要求那麽高,不機靈就不機靈,交給他的事,李淵做得還是很不錯的。
於是,楊廣帶出心中的感慨,道
“孤打算換上大郎的精油。”
李淵眨了眨眼睛,精油到底是怎麽作出來的,他已經知道了“”果然,楊老二向來隻挑最好的
“回陛下,精油從哪裡來”
楊廣挑了挑眉
“這事你不應該去問大郎嗎”言外之意,你們別說把精油都給孤送來了。
別的不敢說,你家大郎那死掙錢的性子,孤可看得明白,要是不留下清油自己賣,孤就姓你的姓
李淵知道李秀寧打處個兩個鋪子,一個叫花想容還露華濃,花想容賣衣飾品,而露華濃賣精油等女人用的美妝品。
這兩個名字的出處,是李建成為了店鋪偷李白的寫的詩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李淵對於李秀寧開鋪子開始的時候,並不同意,覺得沒有出嫁的女人,又不是小門小戶的人家這樣拋頭露面,不好。
只是李秀寧心疼李建成地道“大哥為了給我們姊妹掙嫁妝,還有弟弟們的聘禮,已經落實了毗沙門意義。
雖說毗沙門就是他的小字,可現在被人說起,就不同了,我想了想,便把事情攬在了自己身上。”
李淵想到獨孤祖母寫給自己的信,怪不得讓自己好好想想,別光夠著生,而不教、養
李淵心塞,可是孩子的確是他生的,他又沒有辦法反駁,最終自己勸自己,想著將來李秀寧嫁人了,也得管著這些掙錢的事情,現在就當練手了
“那好吧,不過得與柴府過了招呼再行事。”
柴紹那裡早就通過風了,還給柴母送了一瓶精裝的玫瑰野薔薇精油,讓柴母十分驚豔、歡喜。
在知道李秀寧打算開個這樣的鋪子,柴母就沒有反對,畢竟來消費的,多是女人,就算沒有出閣,也不是什麽大事。
李秀寧笑著對李淵道
“我已經說過了。”
李淵眼角抽抽著“”真是女大不中留,我來留去留成仇,還沒怎麽樣呢,有事先和婆家商量上了。
李建成在邊上看著想歪了的李淵,淡淡地說了句
“給柴家的信是祖母寫的。”
李淵一口氣不上不下“”敢情你們都定好了,還和我說什麽
不過這話,李淵沒有說出口。
所以,對於李建成與李秀寧關於精油的事情,李淵膩味地沒有多問。
家裡有存貨他能猜得到,可是有多少他就不知道了。而且,那天看著給楊廣的精油,好像種類也不同
“陛下,那打算用哪種,我也好問問夠不夠用。”
楊廣就差拍桌子了
“難到你就不知道這精油怎麽用元月初一那天,也不需要多,只要我手裡這麽一瓶就夠了”
楊廣現在十分同情李建成,覺得李淵這個當爹的可真不靠譜,對於兒子的事情半點都不上心,這麽精貴的好東西,竟然不去了解一下。
楊廣因為松香精油那些對男人特別好的用處,引得對精油的用法,用量十分上心,不研究著,到底怎麽搭配效果更好。
李淵恍然大恍地道
“如此就好,那微臣現在就去問問大郎。”
楊廣揮了揮手,讓李淵下去,生怕自己傻逼四眼兒多出那口氣,為李建成打抱不平,然後引起這對父子起隔閡。
楊廣到是不怕李淵怎麽樣,他是心疼李建成,覺得那孩子十在太不容易了,自己少說兩句,也給李建成找麻煩。
李淵剛才,楊廣就對盛昌道
“盛昌,你說我對二郎那麽上心,為什麽他就不出息呢你看看李叔德那樣子,與我比得了嗎”
盛昌默默地看了楊廣一眼,點了點頭“”陛下啊,有句話叫做過猶不及,你是太上心了,把豫章王都嚇到了。
楊廣拍下桌子,暗暗懊悔,自己對盛昌說這個做什麽,他一個太監,連老婆都沒有,哪裡知道兒孫都是前世的債。
楊廣決定去與蕭皇后說說,就李淵那樣子,為什麽會有這麽好的兒子。
李建成來到內皇城門外,下車裴弘策走進皇城。
雖然,楊廣想著李建成身體不好,讓李建成出入宮時可以坐車,但李建成自知自己連個官身都沒有,還是別顯擺了。
昨天的風頭已經很盛了,聽說宇文府昨天往出倒了好幾大籮筐的瓷器。
李建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是宇文承趾與大楊氏的手筆,在心裡暗暗地說了句土豪,任性啊
其實摔東西的人可不止宇文府上,楊暕也摔東西來著,不過他過了那麽久的苦日子,知道心疼東西了,摔的是沙袋子,不過沙袋子到是沒摔壞,只不過他身上卻是青一塊紫一塊。
他摔的時候還念叨,真不知道誰才是父皇的兒子,為什麽對個病秧子都比對自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