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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極品太子》第一百三十九章暴怒(下)
第139章暴怒(下)

巢元方想到宇文化及還有宇文智及,這兩個坑爹的兒子,他覺得應該是被氣成這樣的面大。

如果真是氣的,那就要盡快下針,人昏迷的時間越久,就越危險。

再則,巢元方可知道宇文述在楊廣心裡的位置,自己要是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恐怕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一但確診,那接下來的事情便好辦了。

巢元方安慰宇文承基道:“許國公平日身體不錯,剛才已經急救過了,等下再施針要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

至於醒過來後,會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巢元方不敢斷言。

宇文承基聽到祖父能醒過來,長出了一口氣,他還真怕祖父的眼睛就這麽一閉上,便再也張不開了。

於是,他邊往屋子裡,邊感謝巢元方:“巢醫令,以後但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就開口。”

巢元方面無喜色,反而無奈地苦笑道:“大夫醫病不醫命,別到……時候怪我就成。”

大夫救人可以算是有恩,但是醫不好那便是得罪人;其中冷暖,巢元方深有體會。

宇文承基若有所思,臉上閃過惶恐不安,隻道:“不管醫治的結果如果,只要巢醫令您上心了便可。”

巢元方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到不是他有意在給個好消息的同時,加個壞消息;只是,宇文述的年紀在這裡。

他先行溝通一下,省得宇文承基年紀輕,以防對方希望破滅後再暴走。

說話間,眾人來到了一處房間的門口,巢元方把門推開後道:

“進來吧,這是我小憩的地方,雖說簡陋了些,但這太醫署也沒有別的地方了。”

屋子裡的擺設的確如巢元方所說的那般,一處不大的榻邊放著一個很大的桌子,上邊雜亂地擺滿了各種種樣的東西。

當然了,所謂各種各樣,是對於宇文承基而言的。

太醫署分醫學四科,即:醫科、針科、按摩科和咒禁科。

在醫科中又分為體療(內科)少小(小兒科)、瘡腫(外科)、耳目口齒(五官口腔)、角法(拔火罐療法)等四個部門。

可想而知,這桌子上的醫療用具,得多麽的花樣百出。

宇文承基只是借著宇文平幫著巢元方鋪褥子時間,掃了一眼。

巢元方見宇文平上手,便對宇文承基說了句:

“宇文統領,等你把許國公放下後,先行退去冠戴靴襪,我讓人加些炭火,去去就來。”轉身出去吩咐了一聲。

等巢元方回來的時候,宇文承基剛把宇文述放下,正手腳笨拙地脫鞋。

巢元方看了一眼宇文述的臉色,正好看到對方的眼皮抖動了兩下。

他心知剛才應急施救的效果很好,想來等下施針後,宇文述便能醒過來了。

他從藥箱了取出銀針,等著宇文承基與宇文平處理好了後,又道:“把袖子卷到手肘及膝蓋上,把被子蓋好,別著涼了。”

宇文承基與宇文平按法行事後,巢樂康在宇文述的湧泉穴、百會穴、曲池穴、懸鍾穴、足三裡穴處以泄法施針。

……

才半刻鍾過去,宇文述就長長地哼歎了一聲,吐出了一大口氣。

巢元方臉上有了笑意,對宇文承基道:“許國公要醒了,對了,你祖父是氣著了,等下說話之時,你要注意些。”

宇文承基一直想問問宇文述到底是什麽病,不過看著祖父也沒醒,巢元方一直忙著,便把這件事情暫時放在了一邊。

現在他聽到巢元方主動說起,就是一愣,然後轉頭對宇文平道:

“你去找人打聽一下,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宇文承基之所以這麽吩咐,是暫時不打算直接問宇文述,怕再次觸及對方的心事,出現危險。

宇文平剛出去沒有十息的工夫,宇文述就醒了過來。

開始的時候,宇文述又目迷離沒有焦距,然後似是想起了什麽,下意識地就要掙扎著起來。

巢元方與宇文承基眼明手快地按住了宇文述,差不多同時開口道:

“許國公,勿動,正在施針。”

“祖父,您躺好,有什麽事等下再說。”

宇文述這才轉頭四下看了一眼,當看清巢元方與宇文承基之時,聲音艱澀地開口道:“巢醫令有勞了。”

顯然,此時他的頭腦才算徹底地清明。

巢元方淡淡一笑後道:“許公國氣大傷身要,不再是怒發衝冠的少年時了,還請克制。”

宇文述點了點頭,苦笑著道:“我知道。”多的話卻沒有說。

巢元方身為大夫出入權貴之家, 知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他該說的話已經說到了,至於看不看得開,還得看個人。

雖說太醫署有咒禁科,但是巢元方對此抱的態度與孫思邈差不多。

孫思邈《千金翼方》卷二十九:“斯之一法,體是神秘,詳其辭采,不近人情,故不可得推而曉也,但按法施行,功效出於意表,不有所緝,將恐零落。”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這東西神神叨叨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理,但是經過我的嘗試,有的確實有用,要是不記錄下來,就損失了一些資源。

所以,當巢元方取下銀針後,又好好地把了一回脈,然後轉身出去就是配藥,算是給這祖孫二人空間,讓他們說說話,不過在出去之前又叮嚀了一句:“莫動氣。”

宇文述看巢元方出去後,便要坐起來,但覺得手腳發軟無力。

宇文承基忙上前扶起宇文述,讓其坐起,並靠在自己的身上,安撫道:

“祖父,您剛才暈過去了,這才剛醒,不急,怎麽也得調養些時日。”

宇文述嗯了一聲:“我沒事,就是被氣的。”他活了這麽多年,見多了身邊上年紀的人得病離去,知道自己這不是病。

宇文承基沒有接宇文述的話,只是乾巴巴地說了句:“不是病就好……”

宇文述自然看出宇文承基為何這樣,還不是怕再氣到自己,只是有些事情他必須得問出來,就像是瘡一般,不擠出來便越來越嚴重。

畢竟,經過這一折騰,宇文述有了危機感,早點爆發出來,在自己活著的時候,自己還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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