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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極品太子》第七百零三章出大事
第703章

鄭繼伯也搞不明白,催眠療法是怎麽回事,但卻不妨礙他抓到重點:

“你的意思是紅墜對我用了催眠?!”他還真沒聽說過,這個催眠是什麽意思,可是剛剛被李建成留了塊遮羞布,說自己其實是聰明人。

可要是活了這麽大年紀,都不知道催眠術是什麽……

想問催眠是怎麽回事的話,都到了嘴邊了,鄭繼伯又給吞了回去。

還在心裡暗暗地給自己做心裡建設——反正自己也明白,中了那什麽催眠,所以自己才失了以往的明斷,被人忽悠著。

想到這裡,鄭繼伯覺得這種事情,就算問李建成,估計李建成還沒有自己這個親身體驗者,了者的多。

這麽一想,鄭繼伯還好多了。

再看向李建成的時候,還帶著些不能與外人言的優越感。

李建成隻當沒看見,畢竟剛才差點沒氣背過氣去,對‘病人’應該特殊照顧。

鄭繼伯咳嗽了聲,在心裡對自己說,剛才發生事情,已經是過眼雲煙,自己得向前看,最重要的是怎麽善後:

“那你怎麽認識這位師父的?認識多久了?可還了解?為人如何……”

問得問題多了,李建成就顧不上再去想剛才那丟人的事了。

李建成順著鄭繼伯的話往下聊:

“剛認識就幾天,算是撿的……”沒法說袁天罡的過往,在別人眼裡,圓通法師就是來承恩王府化緣的,然後與李建成一見如故,暫時留了下來。

鄭繼伯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擺什麽表情,他心裡知道李建成這是針對自己,諷刺自己和紅墜的相遇。

可誰讓他自己心虛,時間倒退到鄭繼伯遇到紅墜的那天。

鄭繼伯看風和日麗,便動了去垂釣的心思,結果剛坐下沒一會,就有具人弄物體,漂了過來。

鄭繼伯大怒,真是晦氣,好好的日子,遇上了阿漂。

叫人打撈吧,結果發現人還有熱乎氣。更是佳人一枚。

救不救?

那還用說!

之後鄭繼伯知道紅墜錯信他人,身上的銀錢都被人騙走了,原本想著就此離開紅手帕這個行當,不再賣藝的……

鄭繼伯是什麽人啊?千帆過盡。

他當即認為,紅墜被人騙財騙se,心裡覺得這女人太傻,而這樣的‘傻女人’,自己怎麽就沒遇到呢?

著繼伯銀大氣粗地表示——

“沒事!有我鄭四郎在,姑娘失了多少銀錢,我補給你。”日行一善嘛!

卻不知道,就在聊天的那會子工夫,鄭繼伯就中招了。

中了招的他,自然不會想,為什麽自己初見這麽個不知根底的女人,就那麽不設防。

隨後紅墜表示既然沒有死成,那就是老天爺覺得自己命不該絕,表示不要鄭繼伯的銀財,隻讓鄭繼伯幫著找處安全的庵堂。

鄭繼伯覺得大好的佳人,就此常伴了青燈古佛,實在可惜:

“這件事又不管你的錯,你怎麽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呢?”

李建成出版的心靈雞湯中的言語。

紅墜也讀過,還得裝作從來不知魂都給震撼了的樣子:

“……”什麽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遇人不淑者難道本身就沒有原因?要是那雙罩子長得亮,自然不會被騙。

不管是誰,但凡被騙,必然動了不應該動的念頭。

之後,鄭繼伯就措詞幫紅墜打著去處,先把紅墜安排在了滎陽城內。

鄭繼伯本想著不是黃花大姑娘,回頭找個機會說自己想接她入府,應該手到擒來。

紅墜發現火候差不多了,某日慶幸地對她自己買來的丫鬟(實則鄭繼伯安排的人)道:

“還好曾經我在神前啟示,

清白之身必然留在親婚時,只是破了財。”這種峰回路轉,實在太刺激,讓鄭繼伯大腦裡的多巴胺急速分泌。這才有了之前的椒房之說。

……

李建成是不知道鄭繼伯和紅墜是怎麽認識的,畢竟他得到消息,再派人去查詳查總要時間。

他手裡的資料,還是留在滎陽的暗衛報回來的例行消息,知道鄭繼伯帶著鄭寅出門釣魚,帶回來個女子,安排在府外。

當時得到這消息的時候,李建成只是嘖了聲,誰讓鄭繼伯過往太輝煌,他要是哪天突然修身養性,那才會驚掉眾人的下巴。

由手裡的資料,李建成推測得出——

釣魚的手段不過那麽幾種。

撿、碰、撩。

撿。

就是紅墜用的這種辦法。

碰。

路上偶遇,或是車馬傷人,而認識。

撩。

對於此時的尋常女子,不太操作,但是卻是歌姬舞姬的慣用手段。

李建成想到當時鄭繼伯就帶了親隨還有一名侍衛去釣魚。

除了撿就是碰了。

消息上沒有紅墜受傷的說辭,最終的真木目只有一個!

李建成原本真想放鄭繼伯一馬來著,以為老泰山上了年紀,心裡脆弱,別真出個好歹來。可哪成想,轉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神情大變。

竟然還會產生優越感,李建成表示寶寶不開心。

不能明著刺激,那就打打擦邊球吧。

鄭繼伯可不知道,李建成刺他,是怕他不接受教訓,給他著重加強一遍不美好的回憶。

他掩飾心裡不定轉變的情緒,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心理防線,他自己得維護著,下意識地打斷了李建成話:

“在哪撿的?”

“府門口……”

李建成這三個字說出,鄭繼伯心裡大安——太好了,不是因為沒錢。

念頭剛閃,就聽李建成道:

“來化緣的。”

還是沒錢!只不過是方外之人高雅的說法。

咳咳……

鄭繼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扯了句:

“女法師,還是女道長。”

“男的。”李建成眼裡閃過狡黠之光:

“方才圓通法師被人念叨的直打噴嚏,當時他掐指一算,便道是您在心裡罵鄭紅墜來的人斷子絕孫。”

鄭繼伯:“……”掐指一算還能這麽用?!

李建成不等鄭繼伯說什麽,接著道:

“不過圓通法師表示,謝謝您的吉言;說明他將來不用擔心,化不到緣而還俗了。”

不在場的袁天罡覺得耳朵發熱:

“……”誰能念叨自己?估計不是李功予就是鄭繼伯。

玐九不離十,應該是李功予對鄭繼伯說起自己了,然後那老小子知道自己被涮了,心裡千軍萬馬奔騰而過——

踐踏得碎成渣渣!

袁天罡惋惜得不行,但也沒有辦法,誰讓紅墜不開口,他只能乾等著。

紅墜也急得不行,等下鄭繼伯要是回來看到自己房間裡出現在大和尚,這可怎麽解釋啊!

因為袁天罡的出現,讓紅墜覺得李建成會幫著她隱瞞鄭繼伯。

李建成的心思詭異得不能用常理來論,紅墜在這裡感覺良好,還想著回頭怎麽和李建成論條件。

這些年手有一技之長,小小年紀就是紅手帕的門主,順風順水得讓紅墜飄了!

袁天罡把紅墜的算計看在眼中,默默地給這個便宜徒弟點了根兒蠟,暗道:

“你還要盧談條件,沒看你們門主王BO,李建成都沒正面接觸嗎?

為什麽?這是藐視!

雖說在戰術上給予了足夠重視。但人家李建成看得清楚,世道亂,根子在百姓身上。

天下萬民安居樂業,你王Bo就是長了三頭六臂,也攪動不了這天下。

當然了,自己這個千年後的來客,也看得很清楚,就是玩不轉……”

想到這裡,袁天罡鬱悶了起來。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袁天罡皺起了眉頭,自己的狀態不對。更想起這前李建成要告訴自己他是從什麽時間點來的,可是自己為什麽那麽排斥這個答案?

明明倆個人都簽了‘靈魂契約’,可以說,對自己有多少信任,就可以給李功予多少信任。

紅墜不明所以,怎麽突然之間師父的眼神還變了呢?

紅墜之前就留意到了袁天罡與鄭繼伯都穿奇怪,但之前她沒問,這是留給自己留的活動話。

現在紅墜發現袁天罡情緒有了變化,便開口道:

“師父……”聲音嬌嬌糯糯。

袁天罡只是撩了下眼皮,無聲地探尋,你有什麽事就說。

紅墜指了指袁天罡的衣服:

“剛才注意到師父與四郎的衣服很像,只是剛才師父相認,不是問這件事的時候。

之前又發現師父好像在想事情,便沒有打擾……”

袁天罡挑眉,看這話說得讓自己都覺得好像真是那麽回事了:

“既然如何,為何又開口。”

紅墜兩手絞著袖口,不好意思地道:

“三急……”聲音很小,幾近不聞:

“所以想知道,是不是在這府裡行走,都得穿這樣的衣服。”

如果袁天罡沒有淡淡地問那句‘既然如何,為何又開口。’

而是回答了紅墜的話,這裡紅墜的回應就不是這樣的了。

袁天罡冷淡非常,紅墜覺得自己應該化被動為主動,多了解府裡的情況。

紅墜心裡有數,李建成必有求於自己,這府裡的虜瘡什麽的,她不用擔心。

可萬一用的是自己的催眠術,而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生過虜瘡,毀了容顏……

紅墜不敢表現出一點點這方面的擔心,生怕本就對自己不利的局面(深陷對方腹地),更加不堪;到時候別人吃肉她連湯都喝不上,只能聞味。

袁天罡哦了聲,他哪會看不出來紅墜說得不是實情,但這事不好證明,又不能拉紅墜去照X光,看她的月旁月光裡有多少液體:

“三急乃人之常情。”起身出去對小廝吩咐準備更衣的用品。

對於每次大小解,都要換衣服這事,袁天罡在這個時代,久得他都記不清多少年了,依然不習慣。

按他灑脫的活法,這就是沒事閑的瞎折騰。

客院的小廝看著袁天罡從鄭繼伯的院子裡出來,還讓準備女人更換的衣服,覺得腦子不夠用,段時間內勾勒不出完整的故事情節。

但有一點,他十分肯定,這裡邊有事,還是大事!

袁天罡狠不得給自己兩嘴巴,這都叫什麽事啊,天地可鑒,自己什麽都沒做啊!

解釋!必須得解釋!

袁天罡看著小廝的眼睛非常真誠地道:

“貧僧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上當初和自己學祝由術的徒弟,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小廝當下面皮紅熱,尷尬得不行。

就聽袁天罡沉聲道:

“施主可是看到貧僧食肉了?你可知降龍羅漢有曾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五戒的第一條便是‘不殺生’,身為佛門弟子,如能如素,那是最好的事,若不能……”說到這裡,袁天罡神情變了變,大有難言之意:

“但我絕對沒有為了口腹之慾去親自殺生(就是偷了府上的肉來吃),也沒有指揮他人殺生。”臉上大寫的幾個字——

貧僧沒有破戒。小施主你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小廝覺得自己這樣揣度圓通法師簡直罪大惡極,正想著怎麽表達自己的悔過之意,就聽袁天罡繼續道:

“不知者無過,去吧,小施主一看就是良善之人,將來繼續積善修德,必會福源不斷。”

紅墜在袁天罡出來之後就來到了小院中,沒有經過準許,她不好出院子,但卻可以在院中看看,有什麽可用之物。

然後就看到袁天罡在向小廝解釋,她的眼裡閃過暢快的笑意——

“拿自己當砝碼,這就是代價。”

袁天罡本就不善和女人打交道,直到他看到小廝的表現後,才反映過來,這事由自己開口實在是下下策。

一個弄不好,就是黃泥掉在褲子上,不是si也是si了。

袁天罡被坑了,就省了句話‘帶了衣服,只是人走得急,衣裳還沒到,暫時隨便拿套衣服過來就行了,不行驚動王妃。’

何況李府準備的衣服,在雙方沒有把話談開之前,紅墜穿著放不放心還兩說,更可能是怎麽送來,便怎麽放著不會動。

袁天罡哼了聲,在小廝離開後,目光明滅不定的看著紅墜。

紅墜真沒想到袁天罡敢這麽做!自己這樣的身份來到王府,王妃會怎麽對自己?

尤其是自己鼓動鄭繼伯接鄭觀音回去嫁人的。

紅墜既然會催眠術,自然明白心理疾病不好治,又反覆無常,遇到成為觸發的人、事、物,都會再犯。

說實在的,如果沒有徹底走出來,或是對方家庭小心呵護,這人真的康復無望了,結局不是自殘、自戕;就是瘋瘋癲癲不知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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