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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極品太子》第五百九十二章請人(2章合1)
第592章請人

當然了,楊廣在歷史上是暴君,可他卻不算昏君;他不會因為自己無聊,就派人千裡招招去高句麗去畫像,隻為個樂子;而是想知道高句麗王族,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麽狠,畫像的事情只能算順便。

而李建成挑動楊廣的心念,其實是想借機完善情報,畢竟只有楊廣手裡的人動了,李建成才知道高句麗那裡,有什麽人是姓“隋”的。

總不能自己派去的隱衛到時候撞到楊廣的手裡,引起楊廣驚疑。

這些過往,到是正好讓李建成再次利用起來。

他含笑把李淵的話接了過來:

“爹說得及是。只不過看到眉裡有漩兒,我腦子裡就跳出老高家兄弟狠的傳聞,而高嶽的化名是嶽大山,連起來就是高嶽大山,嶽者山也,大山亦山也。

就多看了他幾眼,發現背在上方的手上都是傷口。而且傷口又新;我也是打小就練武的,自然發現傷口最重的地方,都常年練劍、及拉弓會有繭子的地方。

所以多問一句,就算是錯了也不會少塊肉。沒想到卻是大大的驚喜!”

楊廣感慨地看向李淵道:

“叔德,你說說,咱們也看到了,可卻沒往那上去想。老了哦!”

“我到是覺得,之前墜馬摔了那一下子,把頭摔壞了,連想東西的路數都和正常人不同了,總是有些古裡古怪的想法往出冒。”李建成訕訕地道:

“就在剛才又冒出了個點子,其實知道將領長相什麽的還是挺重要的,要不要建立個資料庫什麽的。”

李建成看似順口一說,臉上帶著懊惱,楊廣卻聽進去了,尤其想到高嶽的事情。

只不過,一直以來國畫都是寫意的,五官什麽的飄渺朦朧,反正與真人的差距極大。

給高元畫像的那個人,還是在李建成這裡學了一段時間的工筆真實畫之後,才出發的。

楊廣可以說是時代潮人,對於李建成的話上了心:

“到是個不錯的辦法,班師回朝之後你再寫個詳細的教案出來。”

李建成教那個畫師的時候,楊廣也好奇,有閑的時候,還跑來看看。

對於李建成的教案,楊廣還是有些了解的。

李建成之前的教案是給他自己看的,更像是大綱,給畫師們當學習模板就有些粗糙了。

李建成會意,也沒有請命,畢竟楊廣要建立秘密檔案的話,要用的人手都應該具有特殊身份:

“回頭無事我就把教案寫出來,之前跟我學學畫的兩個人,帶學生還是可以的。”

楊廣含笑點頭:

“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既然這樣,你再去審審高嶽,看看能從他的肚子裡掏出些什麽有用的東西來。”

李建成還想主動請命去審問高嶽,畢竟之前自己說起高建武的時候,聽到高嶽的心跳不正常:

“兒臣遵命,只不過想向義父借個人用用。”

“哦?!”楊廣挑眉,難到功予這孩子知道我這裡誰擅長刑訊?明面上可沒有這麽個人,而暗地裡的手段,他又如何得知?按理說,別說是他了,就是他爹都不應該知道;到是好奇李建成說的是誰:

“好啊,說來聽聽誰有這方面的才能。孤可是求賢若渴。”

“巢元方!”李建成心知肚明楊廣想歪了,皇位坐久了,疑心病成精:

“人的心跳在情緒起變化的時候會有不同,所以想請巢醫令幫著把把脈。”

情緒會引起心跳變化這點自己知道,要不然身體不好的人,老說不讓生氣什麽的,怕被氣死,不就是怕氣壞心臟;楊廣如此想著,身體前傾,

只是沒想到,這個還可以用到刑訊上:“果真有用,你有幾分把握?!”

李淵不讚同地看著李建成,正常審問就可以了,就算沒問出來,那也不算罪過;可要是在個時間亂折騰,太容易讓人詬病了。

雖說李淵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會無的放矢,可是就在不久前,楊廣可以剛說了,讓他們父子點兵去卑沙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淵不相信,楊廣沒有把自己的暗衛帶出來,而暗衛的頭目想來都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刑訊的手段。

李建成中規中矩地回道:

“實在是我以前也沒有審過犯人,只是在書上看過這樣個方法,不管這個方法在高嶽身上是不是有效,畢竟誰知道高嶽是不是泰山崩於面前而面不改色,但總歸是少有人知道的手段,想來給高嶽個下馬危也足夠了。”

楊廣笑著拍了下桌案:

“哈,就知道讓你去審問,會讓孤會聽到些有趣的事,果然!”

李淵表現笑嘻嘻,心裡MMP:

“……”信了你的邪!你是皇帝,你了不起!得了便宜還賣乖,(ノ-_-)ノ~┻━┻楊老二你夠了!!!

李建成心中明白,之前叫破高嶽的事情,對外楊廣不打算理解,畢竟裡邊的內情太像八卦,有失帝王威儀,模糊地讓人認為李建成見過高嶽就好。

可這就是功勞,楊廣總不好按下不給,變個方式罷了,當然了,這還得看李建成能不能審出什麽有用的,如果不能的話……

那就呵呵噠,風過水面了無跡。

李建成出門去找巢元方,楊廣這廂拿地地圖,與李淵聊起了右路大軍的戰略布置。

別看之前李淵在軍中,但他隻管糧,前方的一切兵馬安排,他無從得知。

楊廣以前也帶兵打仗,現在給李淵開小灶,也算是“相愛”的表現。

要做親家了,那就和以往不同了。

李淵這時才明顯地感覺到不同,這就是愛其欲生,恨其欲死吧!想起楊廣剛登基之時,給自己穿小鞋的過往,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麽滋味。

楊廣見李淵點恍惚,自以為了解地道:

“怎麽,怕大郎審不出來,到時候孤扣下他的功勞?!”

萬事凡走過必留下痕跡,李淵不是小心眼的人,但也沒事半點也不在意楊廣過往對他做的事,可再怎麽介意,現在對方是君,他是臣……,不可能毫無芥蒂的親近,笑著搖頭道:

“陛下贖罪,明知道應該專心於眼天的地圖,還是忍不住想大郎那邊的事,畢竟明日就要去卑沙。”

不用李淵把話說盡,楊廣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無妨。”大不了讓盛昌接著審,原本就是這樣的打算,回頭把明面上的功勞給功予那孩子,暗地裡自己賞賜些東西給盛昌就好。

李淵收回收神,與楊廣專心討論兵力安排,還有一些楊廣私下的打算,雖說沒有像對宇文述說得那麽明,也隱晦地表達了——

你帶去的八萬兵卒,都是孤的嫡系,上戰場歷練是應該的,但可不能讓人拿來當出頭的椽子……

楊廣與李淵這裡的氣氛和諧,楊暕那邊就如暴虐的火山。

只因他剛聽長桂學舌,知道那個嶽大山是新義洲的守將高嶽。

雖說在看到宇文述的“誇獎”信後,心裡沒那麽介意了,可是想到因為自己說宇文述的不是,被楊廣呵斥狂噴,然後不得不捏著鼻子低頭做小,還要全文背誦這些本兵書!!!

本就不受背書的人,現在看到書上的字,眼暈頭疼得不行。

這一消息,簡直就是導火索。

楊暕順手把手摔在地上,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

長桂馬上攔著,跪地抱大腿:

“我的王爺啊,求求您了先別出去!要不然奴的小命非得交代了不成!”

楊暕抬腿就要踹長桂,長桂的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趟:

“奴一死到是沒有什麽,可是奴要是不在了,在這大營中,還有誰來伺候王爺。畢竟就算王爺再從京裡叫人來,那也得月把個光景;到時候讓那些粗手粗腳的傻大兵來伺候王爺,王爺的日子可怎麽過。”

說完之後,長桂大義赴死的閉上眼睛,眼睛如泉湧。

求生欲極強的長桂這番話說得極快,吐字十分清晰,楊暕的腳還沒落在長桂的身上,這些話就說完了。

楊暕的氣消了大半,腳上的力道十不存一,踹完之後,哼了聲:

“你說得有些道理,行了,我先背著書,晚些時候再去找父皇。”去屈突蓋那裡?!開玩笑!!!

長桂長出了口氣,身上發軟,這是被嚇小命危機給嚇的,他耳聽著楊暕吩咐:

“你說打聽一下其也的消息,像是父皇什麽態度,高嶽關在哪裡,由誰來審問。”

長桂覺得自己的心像是泡在黃連水裡,又苦又澀,可卻不敢怠慢,忙起身用袖子把臉擦了擦,然後快步出去打聽。

他還沒到關押人的地方,就看到李建成拉著巢元方從斜對面走了過來。

長桂心頭一動,覺得向別人打聽真不如問李建成,承恩王可比自家王爺脾氣好太多了。

李建成正在給巢元方吃定心丸,掰開餑餑說餡兒,把裡邊的原理說給巢元方聽。

原理自然是類似於後世的測謊儀。

巢元方雖然覺得自己可以勝任,可是他是醫人的大夫,給人看病都要把脈的,萬一和刑訊手段拉上關系……有辱醫德!

畫面太美,巢元方不想面對!

可又有什麽辦法,食君之祿,分君之憂,陛下都準了,自己只能配合李建成這隻小狐狸。

巢元方不時地唉聲歎氣。

長桂過來的時候,巢元方覺得自己可經借給人看病的時間,好好平靜一下,根本就沒想到人家長桂要找的不是他,誰讓地球人都知道,楊暕和李建成尿不到一個壺裡,誰會認為楊暕的內待光天化日之下能找李建成:

“可是二皇子身子不適,老夫這就去,你等我回去拿藥箱。”

長桂張了幾張口,都沒有插上話,只是臉上的表情,讓李建成知道長桂應該是長自己的。

李建成對著長桂點了下頭,示意他等下,然後失笑地拉住轉身要往回走的巢元方道:

“躲不過的,您這是偏見。巢老你把一次脈可以醫幾人,知道有用的消息後,戰場上會少死多少人?!”明明提著藥箱,這是要往哪走?!巢老的心裡亂了……

巢元方頹下肩膀,斜眼沒好氣地扒拉開李建成的手:

“老夫,可有說不去?!”剛才聽這小子說讓自己幫忙去審問,自己想都沒想到就答應了。

可是後來才知道,自己會錯意了,不是醫治犯人,保證犯人別死翹翹。

而是把脈,把出心臟不規律的跳動,說是這樣可以證明是不是在說謊……

誰能想到找大夫,不是看病啊!

李建成也沒想到自己剛開口說請巢元方幫忙, 巢元方連是什麽事都沒問就答應了,這鬧得,像是李建成有意挖坑給巢元方跳!

李建成還能說什麽,只能摸鼻子認了,誰讓巢元方認定他就是小狐狸,就算解釋了,在對方眼裡也是掩飾。

李建成明白職業也有歧視鏈,尤其太醫令,那是醫生裡金字塔頂尖兒上的人物,能成為大拿的人,性子都怪。

就說寒食節的起源,不就是春秋時期,晉國公子重耳為躲避禍亂而流亡他國長達十九年,大臣介子推始終追隨左右、不離不棄;甚至“割股啖君”。

重耳勵精圖治,成為一代名君“晉文公”。但介子推不求利祿,與母親歸隱綿山,晉文公為了迫其出山相見而下令放火燒山,介子推堅決不出山、最終被火焚而死。

晉文公感念忠臣之志,將其葬於綿山,修祠立廟,並下令在介子推死難之日禁火寒食,以寄哀思。

巢元方雖說是個圓滑的,但對某些事情,也是非常的執著,要不是看在李建成資助醫學研究院,更從孫思邈那裡知道,李建成想提高醫(工)的地位。

在知道李建成讓他個大夫去審犯人時,都能義絕!

就算知道楊廣的旨意,到時候不配合,出工不出力,那就是個大麻煩。

李建成不是不能自己擼胳膊親自下場,只不過他在醫道上的名頭不顯,起不到震懾高元的作用。

李建成安撫住了巢元方,給他當眾扣了個大義的帽子,省得老醫令真的把胡子氣得翹起來。

這才轉頭看向長桂,問他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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